第十九章 變態(tài)殺狗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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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嚇得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往后一退,腳跟就不慎將一枚亂石踢了下樓。 那個虐狗狂魔聽到聲響,幽幽地轉(zhuǎn)過神來。那個男人滿臉的絡(luò)腮胡子,皮膚也像是松樹皮一樣干枯粗糙。他的嘴邊滿滿都沾著鮮紅的狗血,冰涼的月光打在他的臉上,顯得更為陰森恐怖。 “誰?“那個男人的聲音像是含著一把粗砂在喉嚨里面一樣,難聽死了。像一把遲鈍的刀子在我的皮膚上劃過一樣,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有沒有看見我,我往旁邊一躲閃,藏在門框后面的角落里,偷偷地往里面看。眼睛里面慢慢都是寒冷的、恐怖的氣息,像是一塊不能融化的堅硬的冰塊,又像是藏著一把刀子。 他手里還就著一只死死掙扎的小狗,他扯著小狗的后頸,小狗不停地掙扎著,傷心地嚎叫著。 “乖!乖乖,不要叫啊!來!”男人將自己手里拎著的小狗狠狠地揉進自己的懷里,雙手緊緊地掐著那只可憐的小狗,小狗不斷掙扎著,凄楚地嚎叫著。 嗷嗚——嗷嗚—— 小狗黑葡萄似的眼睛凄楚地看著我,我能感受到他的痛楚。我的心在顫抖,甚至有些心碎,但是我沒有勇氣去救它。 那個男人太恐怖了,他的眼睛像是一匹狼的眼睛,陰鷙惡毒,冰涼地像是要把人洞穿。我愣在原地不敢動作,心中被爬山倒海的愧疚給淹沒。 “小狗乖!狗狗乖??!爸爸一定好好地對你?!毙」繁凰勰サ厝滩蛔『拷辛藥茁暎腥藴厝岬哪樕汕甾D(zhuǎn)陰?!靶」?,連你都要離開我嗎?” 那只狗在男人的臂彎里面瘋狂地擺動著身體,它劇烈地扭動著,妄圖從男人的禁錮里面逃出去。小狗縱身一躍,前半截身體已經(jīng)成功脫離了男人的包圍圈,眼看著小狗就要重獲自由了。 突然,男人反應(yīng)過來,一把抓住小狗的尾巴。 嗷嗚—— 小狗吃痛,哀嚎一聲,它轉(zhuǎn)身反應(yīng),揚著一口尖利的獠牙狠狠地咬在那個變態(tài)男人的手指上…… 男人突然發(fā)瘋似的將小狗狠狠地摔在地上,小狗在地上哀嚎一聲,就只剩下在地上蠕動了。 那個變態(tài)男人罵了一句臟話,他伸出腿瘋狂地踢打著那只可憐的奄奄一息的小狗,“死狗,畜生,果然是沒血沒rou的東西!” 我的心隨著男人重重下踢的腳步劇烈起伏著,我的神經(jīng)都緊繃到了極致。男人的腿每踢一下,那只小狗的哀嚎就小一分。 到最后,小狗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小狗躺在地上,滿身都是血,0身上的毛凝結(jié)在一塊。小狗一動不動的,真的像死了一樣。 “死了?”那個男人仍然不解氣地多踹了幾腳?!皼]用的東西?!?/br> 突然,男人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他高高地舉起匕首,刀刃在寒冷的月光下泛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我倒要看看,畜生是不是沒血沒rou,連心臟都沒有?”變態(tài)男人手中的閃著寒光的匕首。準確無誤地插進了小狗身上。、 一注血紅的鮮血像噴泉一樣噴射了出來…… “?。?!”我突然不受控制地大叫起來。變態(tài)男人停下手中不停往往狗狗插著的刀子,凌厲冰冷的目光探照燈一樣掃了過去。 變態(tài)男人的臉上滿滿覆蓋著小狗身上的鮮血,像是浴血歸來額殺人狂魔,看起來可怕極了。 他突然抬起手,用沾滿鮮血的匕首倒剪指著我,目光嗜血,“下一個就是你!” 我?guī)缀鯂樒屏四?,轉(zhuǎn)身就順著樓梯往上面爬。男人將手中的匕首向我扔了過來,冰涼鋒利的利刃帶著呼呼的風(fēng)聲擦著的耳朵邊上劃過去,穩(wěn)穩(wěn)扎進墻縫里邊。 我的心跳露了一拍,大腦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要活。 我的腳十分給勁地馬不停蹄跑上四樓,從四樓匆匆跑過去的時候我看見了三樓門口一閃而過的匕首的寒光。 是那個變態(tài)男人!他追出來了! 我緊張地腿腳都不聽使喚了,一不小心左腳絆了右腳一下,重心不穩(wěn)就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 “站??!”變態(tài)男人粗砂一樣聲音在爛尾樓里面回蕩,我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渾身痛得像快散架了一樣,還是掙扎著爬起來。彼時,那個變態(tài)男人還在樓梯上艱難地攀爬著,他的背在樓梯上面一起一伏的,落地的腳步聲也不一樣。 他是一個瘸子? 我心中一下子有了底,雖然我正面打不過這個變態(tài)的彪形大漢,但是我好胳膊好腿又身輕如燕的,要從一個瘸子手里逃走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 這樣想著,我像一陣旋風(fēng)一樣席地卷起,借著朦朧的月光迅速找到了那座紐帶一樣的天橋?!亲鞓蜻B著連著兩棟樓,一米多寬的鋼筋混凝土橋上依舊沒有任何防護的護欄。我看著下面的混亂堆著的建筑垃圾,心里一陣害怕。 這個距離!這個高度!下面這些建筑垃圾!還有尖利的鋼筋! 我要是一不小心地栽倒下去……后果簡直不敢設(shè)想。 “站住,小丫頭,你跑不了了!!你乖乖過來,叔叔一定好好對你?!?/br> 我看了一眼,正一瘸一拐向著我跑來的變態(tài)男人,我看看了前面寬闊平坦的求生之路。重重點了點頭,心里默默給自己加油,打了打氣。 事實證明,人在危險的時候,能百分百的激發(fā)自己的潛能不斷超越自己。比如什么恐高啊這類的毛病,到了生死面前根本不算是事。 我順利從天橋上面跑了過去,我跑到另一端樓梯之前,我迅速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那個變態(tài)男人。他還一瘸一拐地在天橋上面蹦跶,他每每移動一下,那斷橋都好像是要斷掉了一樣,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看的我都不由得為他捏了一把汗。變態(tài)大叔在天橋上面歪歪倒倒的,像一個彈簧一樣。 眼看他已經(jīng)走完整座天橋的四分之三了,我才反應(yīng)過來人家拿著刀是要殺我?。≮s緊順著樓梯屁滾尿流地逃命去了。 “站??!”變態(tài)大叔的聲音在爛尾樓里面回蕩,我連跑帶躥地跑到爛尾樓另一個出口。 那是一道鐵門,帶著一排排像鐵柱子一樣的柵欄。最讓人絕望的是,門閂太久沒有人打開過了,竟然生銹了! 我拽著鐵門使勁地拖拽著,死死咬著牙,用盡了吃奶的力氣,也僅僅是讓上面的鐵銹掉了些許。 那個輕重不一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緊接著我的耳朵里面仿佛充斥著死亡的宣判,“小丫頭,叔叔來了,別掙扎了?!?/br> 我依舊使勁擺弄著那扇生銹的鐵門,不管怎么樣,只要有一線生機,我都要掙扎到底! “小丫頭,叔叔也不想殺你的?!蹦腥嗽阶咴浇?,他粗糙的聲音像砂紙一樣摩擦著的神經(jīng),動搖著我的心神,“可是啊,你知道了叔叔的秘密?!?/br> “你放過我吧,我不會跟別人說的。”這該死的鐵門竟然還是紋絲不動。 “你不會跟別人說,你要叔叔怎樣相信你呢?叔叔,想要你乖乖的,所以你得死,死了就乖了,死人什么都不說就最乖了!” 變態(tài)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離我只有幾米之遙的位置,他走路帶起的灰塵隨時都可能沾我身上,我甚至感覺到他手中匕首冰涼的寒意。 最后在賭一把!我深呼吸了一口,使勁全身氣力,手腳并用。終于—— 鐵門吱呀一聲,開了! “別想跑!”變態(tài)大叔瘸著腿像袋鼠一樣跳了過來,伸手就要抓到我。 遠處突然照射過來一束刺眼的車燈,像是故意晃著變態(tài)大叔的眼睛,我借著車燈的幫忙,躲過了變態(tài)大叔的魔爪。 靈活地從打開的鐵門鉆了出來,我逃命之前還特地把旁邊堆著的一堆棍子推倒灑了一地。 “陸惜,上車!”我抬頭一看,那輛車,可不就是周叔的保時捷嗎? 這么晚了他這么在這兒? 管他的,先逃命要緊,我毫不猶豫地鉆進周叔的保時捷里面。透過后視鏡,我看見了變態(tài)大叔那雙怨毒的眼睛,他死死地盯著我,我從他的口型讀出了令我毛骨悚然的幾個字—— 我要殺了你??! 我嚇得一縮脖子對著周叔哀求道,“周叔,你開快點!開快一點!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 周叔猛踩了一腳油門,保時捷轟鳴著像離弦的箭一樣躥了出去。 汽車一路奔馳,一直開到喪葬街,我看到自家花圈店的招牌,我才稍微安定了下來。 “陸惜,你到底什么了?你遇見了什么?” “周叔,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我的大腦一片茫然,滿腦子都是變態(tài)大叔那張猙獰的面孔,以及他那一張一合的嘴型。 “我要殺了你!” “周叔,那到底是什么地方?為什么……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可怕的人存在?他們在里面吸毒,還有一個可怕的男人,他在里面殺了好多好多的狗,他還把那些狗抽筋剝皮,還把那些狗從樓上活活丟下去!” 我仿佛又看到了那個變態(tài),他站在月光下,夜風(fēng)呼呼地吹動著他的衣角,他舉著刀,將閃著寒光的刀刃插進小狗的身體里,鮮血四處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