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紅衣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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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肩頭的那塊刺青是一張詭異的鬼臉,頭頂盤踞著著一條蛇。這個刺青不像是刻在皮rou上,而是從血rou里面直接長出來! 刺青和脈絡(luò)筋骨長在一起,隱隱透著血液的暗紅色。鬼臉頭頂?shù)纳哳^剛好在我的鎖骨的凸起上,像是一條高高仰著頭的活蛇,隨時準(zhǔn)備著攻擊。 “我說過你是我的人,身上自然會有屬于我的印記?!鼻降穆曇裘腿粡纳砗髠鱽?,我感受到一股涼氣吹拂著我的耳朵,滑落肩頭的肩帶也被人拉了上去,遮住了那張恐怖詭異的鬼臉。 曲慕從我的身后繞到前面,抬腳踩著金哥的右手,重重壓在地上狠狠地碾壓著。 “我的女人也是你能輕易染指的?”曲慕的眉頭擰成川字,眉目間滿是戾氣,他腳下愈發(fā)用勁,不解氣地使勁跺著,“你動了她幾下我就廢了你幾根手指!” “??!”蜷縮在地上的金哥殺豬似的驚叫,一浪高過一浪。眼睛睜得老大,死魚似地在地上撲騰著?!拔也桓伊?,我不敢了!” “狗膽包天!”曲慕猛地使了狠勁,金哥的手指齊刷刷地斷掉,血液四處噴濺。那些混混rou眼凡胎是看不見曲慕,只看到金哥焦炭一樣的手指斷在血泊里,嚇得哇哇大叫。 “??!有鬼?。 苯鸶鐜淼膸讉€混混屁滾尿流地往外面跑。 “一個都不許走!”我著急地大喊道,但是我的聲音對他們并沒有震懾力。急得我一個箭步就沖上去,抓著那個叫川子的肩膀,命令川子道,“把他們都叫回來!” 我可不能輕易地放他們走了,要是趁現(xiàn)在不說清楚了,他們要是再回來找我麻煩怎么辦?他們那么多人,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怎么打得過? “姑奶奶,放……放手!”我的手掌一碰到川子,川子的衣服就像著了火一樣洞穿,露出燒的焦黑的爛rou。 川子的臉痛苦到扭曲,連連求饒。 我仍舊死死抓著川子的手臂,他的手臂迅速萎縮,露出里面猙獰的森森白骨。 “滾回來!”四散的混混看到川子這副痛不欲生的模樣,乖乖巧巧地跑了回來,瑟縮在墻角。 等所有人都進(jìn)花圈店里面來了,我順手把門關(guān)掉?;ㄈΦ昀锩鏇]有窗子,陳舊的木門一關(guān)上就完全隔絕了光線。成堆的花圈紙人堆在墻角,在黑暗中,就像活的一樣顯得格外詭異。金哥帶來的一幫人瑟縮在角落里,顫顫巍巍地不敢說話。 “姑奶奶……你饒了我們吧,我們什么都沒做過啊……我們就是一些無辜的打手而已呀6……”其中一個長著賊眉鼠眼的家伙跪在地上向我求饒道,他的頭在地上砸的哐哐直響,連帶著其他被嚇懵了的混混也一并磕起頭來。 我尷尬地站著,花圈店里像打鼓一樣咚咚響。我突然覺得眼睛很脹,一閉一眨就又看到了那只穿著大紅裙子的女鬼。女鬼正站著那一堆靠在墻上的花圈前面,她看著地上那群混混,眼睛里滿滿都是怨毒的神色。 我透過女鬼的眼睛看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畫面,燈紅酒綠的夜總會里面,女鬼穿著一身服務(wù)員的服裝,推著一個裝滿酒水的小推車走進(jìn)去一個包間。服務(wù)員走進(jìn)去包間以后就一直沒再出來,緊接著隔著包間的門傳出來了很多個男人歡愉的低吼聲…… 突然包廂門被打開,衣衫不整的女服務(wù)員被一群男人扛著直接挾持著上了夜總會樓上的包房……我一眼認(rèn)出了為首的是金哥,后面跟著的都是今天來我的花圈店鬧事的混混。女服務(wù)員被帶進(jìn)去包房以后,就被一群禽獸給糟蹋了。不僅是單純強(qiáng)迫她做那種事,而且那群禽獸還對她進(jìn)行虐待! 一群high到高潮的男人,將女服務(wù)員剝了個精光。用皮帶綁在床腳上,輪番折磨女服務(wù)員,不僅用皮帶抽打她,還用燃燒的煙蒂在她的身上燙出一個又一個觸目驚心的煙疤!女服務(wù)員哭喊者,掙扎著,可是那群人笑得很大聲,很放肆,沒有一個人收手! 突然曲慕捂住我的眼睛,他趴在我的耳邊上輕聲說道,”別看了,都過去了……” “他們……他們竟然……簡直禽獸不如!” 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大吼了一聲,隨即飛起一腳踹在金哥的身上,咸魚一樣躺著的金哥突然動了兩下。幽幽地睜開了眼睛。 “姑奶奶,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金哥用他的血rou模糊的斷掌握住我的腳踝,黏黏的粘在我的腳上很不舒服。 “滾!”我一腳踢開金哥。 “姑奶奶你消消氣,你爹欠我的二十萬我們也不追究了,姑奶奶你放過我吧!” 按理說我的母的已經(jīng)達(dá)成了,二十萬的事情終于不用我負(fù)責(zé)了,我已經(jīng)舒一口氣的,可是為什么我的心這么沉重呢? 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女服務(wù)員被欺凌得不成人形的樣子,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瞳孔里面滿滿都是生無可戀和絕望。那些男人拿著燒紅的煙蒂一下接著一下地躺在她身上,女服務(wù)員死死咬著唇,像小獸一樣嗚咽著…… 那群混混見我走神站著半天沒有反應(yīng),于是為首的川子悄悄地攙扶起金哥,打算開溜。 “叫他們把那個大胖子脖子上面的玉佛留下。”曲慕指揮著我道。 我清清嗓子,阻止了門口一群人想逃跑的人的行動,“你們就打算這樣走了?” “姑奶奶,您說這么辦?我們?nèi)慷悸犇愕?!”金哥已?jīng)虛弱到不行了,還是強(qiáng)撐著賠笑道。 “把你身上那塊玉佛留下!”我指著金哥,獅子大開口。 “這……”看樣子是一塊很值錢的玉,要不然金哥也不至于猶豫這么久,滿臉都是為難的樣子。 身邊攙扶著他的川子,貼著他的耳朵,說了些什么,金哥才肯松口?!?/br> 隔得太遠(yuǎn),川子聲音又太小,我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但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川子再出鬼主意,大抵就是講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緩兵之計。 “不行???不行那你們今天誰都別想走出這里!” “行!”川子拿著金哥脖子上剛剛?cè)∠聛淼挠穹?,賠著笑走過來,恭敬地遞給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要是喜歡玉我明天再給你拿一些更好的過來?!?/br> 我接過金哥的玉佛,玉佛想剛剛從冰窖中撈出來,放在掌心里一陣冰涼。曲慕眼光不錯,果然是個好東西。 “現(xiàn)在怎么辦?”我問曲慕。 “讓他們走?!?/br> “你們走吧!”我一揮手將這些人都轟了出去,等這些人都屁滾尿流地走遠(yuǎn)以后,我才反應(yīng)過來,尖叫著質(zhì)問曲慕道,“你就這樣讓他們走了?” 曲慕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不然呢?你還想怎么樣?” “可是那個女服務(wù)員怎么辦?他死的這么慘!就這么讓這些傷害他的禽獸逍遙法外?”我氣得幾乎跳腳,人命在你們眼里都是這么輕賤嗎?沒有錢沒有背景的人就只有這么含冤嗎?、 “用不著你動手,惡人自有人收,金林遲早會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曲慕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看的我牙癢癢恨不得上去揍他兩拳,叫你冷漠,叫你裝高冷! 可惜我打不過曲慕,要是真的硬碰硬的話,我不僅打不過他,還有很大可能被他摁倒在床上吃干抹凈。 “遲早是多遲多早?你還不如告訴我他總有一天會死讓我來的痛快!”我氣呼呼地將從金哥那兒打劫來的玉佛往桌子上一扔,“拿去,你要的東西!” “沒用的玩意兒!”曲慕看都沒看一眼,將手插進(jìn)褲包里面,走到我身后往我肩膀上面一靠,大少爺一樣指揮著我,“陸惜,我餓了。” “餓了自己解決!”我氣呼呼地回答道,煩躁地推開他。既然這塊玉佛沒用,那曲慕還特地叫金哥留下來,故意給我找不痛快? “我好餓……”我剛剛沒有掙脫出曲慕的包圍圈,反而被他箍得更緊,曲慕在我耳邊上磨蹭著,“陸惜,我1好餓,想吃你……” “滾!”我使勁渾身力氣推開曲慕,睡裙的肩帶滑落肩頭…… “完美的杰作!”曲慕附身,柔軟的唇印上了我肩膀上的那塊鬼臉刺青。曲慕嘴巴微微張開,牙齒輕輕啃噬著,,我的身體在他的牙齒的啃咬之下不住地戰(zhàn)栗。 我突然感覺到身體里面有一股強(qiáng)大的陰冷的氣息不住地攢動著,在我的身體里面不住地沖擊。無數(shù)的陰冷氣息迸射開來,我不自覺地顫抖…… “曲慕,那是什么?” “烙印,屬于我的烙印。我說過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br> 我的心里突然泛起一陣惡寒,金哥拉下的肩帶以后被燒黑的手指,川子胳膊上裸露的那根森森白骨…… “你現(xiàn)在身體里面有我的氣息,你是我的,誰都從我身邊搶不走你!” 難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半人半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