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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歡也夫唱婦隨,為了不丟俞少殸的面兒,強撐著笑容揮手,小萬總再見。 于是在混血美男意味深長的目光中。 宴歡幾乎是被拖著出了君茂。 臨走前,宴歡眼角往林曉音那邊瞥了瞥,但這坑貨,在俞少殸出現(xiàn)后,早就溜得無影無蹤了! 宴歡生無可戀地跟在俞少殸身側(cè)。 細嫩的指尖被他攥得發(fā)緊發(fā)熱。 會所外停著一輛漆黑的保時捷,俞少殸在把宴歡拉進車里的一瞬間,就欺身把她鉗制在座位上,guntang的呼吸拍打在她耳垂,酥酥麻麻。 如果沒撞見我俞少殸冷冷勾唇,你是不是想睡他? 宴歡暗呼糟糕。 她膚淺沒錯,但每次只撩人,撩完后連微信都不加的。 要是這樣被俞少殸誤會,她剩下的這一個月,怕是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來床了 宴歡眨了眨眼,鐵定心裝傻,老公你在說什么? 俞少殸從鼻間輕嗤了聲,松開手扯了扯襯衫領(lǐng)口。 我在說什么,回家你就知道了。 宴歡無能狂怒。 還有一個月! 老娘現(xiàn)在就想撂挑子不干了! 第2章 禁止犯規(guī) 靜茗公館在京州市郊,遠離喧鬧的城區(qū),夜里十分安靜。 俞少殸這狗男人,明明初秋夜里涼得很,他車里居然還打了冷風(fēng),徑直對著宴歡小皮裙下的大白腿吹,凍得她不行。 幸好時間不長,保時捷很快駛進車庫。 宴歡只覺得自己大腿都快失去知覺了,在車上磨蹭了好一會兒才下車。 俞少殸卻等也不等她,徑自進門,一點憐香惜玉的樣子都沒有。 宴歡知道他生氣了。 想想也是,要是自家老公在會所搭訕美女被當(dāng)場抓包,她也會生氣的吧 不過他們倆只是合約夫妻,俞少殸生氣的點應(yīng)該在于她沒能做好模范妻子的工作。 換句話說,他印象中的宴歡,這時候應(yīng)該在房間里溫溫柔柔地睡著,而不是穿著小皮裙去會所撩男人! 想到這,宴歡不得不承認自己臨近合約期滿,的確是有些懈怠和大意了。 之前她趁俞少殸出差去玩,時間長一點的,她都會提前留兩天在家找找小白花感覺,免得被他發(fā)現(xiàn),時間短的,她干脆就在床上躺尸刷綜藝,哪也不去。 就這樣兩種角色行云流水地切換了快三年,沒想到居然在最后一個月翻車了 俞少殸在廚房倒水。 趁這會兒工夫,宴歡趕緊跑上樓,飛快地把口紅擦了,然后把小皮裙脫了扔進衣柜最深處,找出一件雪白色的紡織長裙穿上。 她把頭發(fā)梳順,又對著鏡子翻了翻眼皮扯了扯嘴角,熟練地在俞少殸上樓之前,把自己重新偽裝成一朵清純可人的小白花。 俞少殸進房間時,她已經(jīng)乖乖在床上躺好,手里還裝模作樣地捧著本書在看。 要不是她在會所火辣性感的模樣太過深入人心,俞少殸差點以為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宴喬了。 書拿反了。 俞少殸邊解襯衫袖扣邊往衣帽間走,長腿邁進一半時,他忽然頓住了動作,回頭望向宴歡。 你那小皮裙藏哪了? 宴歡繼續(xù)裝傻,睜著溫潤的杏眼,不說話,只含情脈脈地盯著俞少殸的臉看,順便把書默默顛了個兒。 擱在今天以前,俞少殸或許十分吃這一套。 可今晚,他只覺得宴歡的作態(tài)太假。 俞少殸扯了把襯衫領(lǐng)子,嗤了聲,我看你挺喜歡的,起來換上。 宴歡:?! 翌日,仍是個陽光燦爛的好天氣。 窗簾只拉開了一條縫,房間內(nèi)顯得有些暗。 宴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多了,俞少殸不在床上,想來應(yīng)該是去了公司。 宴歡在被窩里動了動手腳,果不其然渾身酸痛得厲害,磨蹭了快半小時,她才咬牙下床去拉開窗簾。 陽光一股腦涌進屋內(nèi),宴歡第一眼就看見了那條丟在地上,被撕扯得像條破抹布的小皮裙。 小皮裙已經(jīng)沒眼看了,宴歡用腳尖勾起它一腳踢進了床底下,這才忍著腿酸去洗漱。 事實證明,女人千萬別小瞧一個在氣頭上的男人。 那條小皮裙和鎖骨上一左一右兩枚鮮艷的紅印就是最好的佐證。 宴歡對著鏡子刷牙,想到昨晚俞少殸的瘋樣,一時間竟有些恍惚。 俞少殸外表看起來冷,為人處世也冷,在床上卻很溫柔,每次快結(jié)束時,都會在她耳垂上落下輕輕一吻,柔情得像個古歐洲的紳士一般。 不過昨晚他好像情到深處時,情不自禁地喊了聲歡歡? 宴歡記不大清了,但她也不在意。 這事兒雖然膈應(yīng),可她只是個沒有感情的替身而已,管他叫貓叫狗呢,自己爽了就行。 洗漱完,宴歡回到房間,本來想打電話質(zhì)問一下林曉音的背信棄義,可剛想撥號,宴喬的電話忽然打了過來。 從三年前那事兒起,宴歡對小白花meimei的態(tài)度就淡了很多。 兩人平時壓根沒什么聯(lián)系,最多逢年過節(jié)回家碰到了會聊上兩句,像今天這般打電話過來,還是頭一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