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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低熱(小媽文學)在線閱讀 - 04周末烏龍

04周末烏龍

    還好家里的氣氛還不算凝重。

    陶振文因為他mama的死,即使陶洋犯了什么事,他也能保持寬容。

    陶洋,下次注意點。

    知道了。

    可能是打了架搞得眾人皆知有點丟臉,陶洋吃得很快,隨便扒拉了幾口,帶著那對染紅的耳朵進了浴室洗澡。

    陶振文和譚惠坐在沙發(fā)上休息,陶振文趁阿姨和陶洋都不在客廳便開始動手動腳。

    倆人新婚沒多久,陶振文新鮮勁強,總喜歡這里摸摸那里摸摸,但還好不會讓人覺得惡心。

    男人至死都好色,不管是十幾歲還是四十幾歲,都一個樣。

    他們倆也做了好幾次了,他性經(jīng)驗挺豐富,而且很注意衛(wèi)生,所以和他zuoai還是蠻舒服的,所以譚惠不反感這樣的親密。

    他當然不敢真的在沙發(fā)做,只是動個嘴親幾口再摸幾下而已,不幸的是剛好親完最后一下,陶洋就從浴室出來。

    他出來時正好看到兩人的嘴飛快分離的這一幕,他假裝沒看到進入自己臥室,腦子里卻印下譚惠吻得發(fā)紅的嘴唇的模樣。

    也不害臊,在客廳卿卿我我。

    他想著這些事,把白天被一群傻逼挑釁打架結果進派出所的遭遇拋在腦后,躺在床上拿起手機開始玩手游,過了一陣后沉沉睡去。

    迎來一個放松的周末。

    和學生不同,上班狗就算是假日也得全天待命。譚惠還好,摸爬滾打這么幾年,周末可以放松一下,不會被上司莫名打擾。

    睜開眼,周末的陽光被厚厚的遮光窗簾阻擋,可聞著味道也知道不是工作日。她在腦子里想象了一遍今天要如何度過。

    打開門和陶洋撞了個面對面,彼此沒有語言。

    陶洋再出來時,譚惠正在陽臺上收衣服,而正好手里拿著的正好是他那條內(nèi)褲,褐色邊內(nèi)褲就這一條,他不會認錯的。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內(nèi)褲連同衣架從譚惠手里奪過來。

    你干什么呢陶洋道。

    收衣服啊。怎么了?

    這是我的衣服!內(nèi)褲被他從衣架上取下來在手里揉成一團捏著。

    譚惠瞧著他跳腳,明明慌的不行還裝作一副鎮(zhèn)定的樣子,臉都紅了。

    原來這是你內(nèi)褲啊,我以為是你爸的呢。

    他那一臉羞樣兒和昨天在派出所都不像一個人,感覺再氣他臉就要滴血了。

    下次看到你再取。

    跟我急什么啊,大不了我也讓你取一次我的內(nèi)衣。說著她還真的把自己的內(nèi)衣取下來,扔到陶洋手里。

    你干什么啊!

    那件內(nèi)衣就跟燙手山芋似的在陶洋手里跳來跳去,阿姨在廚房做早飯聽到聲兒還以為是他們倆吵架了。

    怎么了?阿姨跑出來問。

    只見陶洋把什么東西藏在什么身后。

    譚惠連忙解釋:沒事,阿姨。衣服差點吹下去了。

    女性內(nèi)衣的質(zhì)感比粗糙的衣物舒服多了,摸起來滑溜溜的。

    陶洋這樣想。

    你還要藏多久?譚惠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盯著他,差點憋不住笑。

    他這才回神,把內(nèi)衣甩給她,再捏著自己的內(nèi)褲一溜煙跑了。

    臭小子跑的還挺快,譚惠想。

    悠閑的周末由此開篇,所幸下午陶洋還得去學校上晚自習,所以風平浪靜。

    阿姨,你是多久來的陶家?。?/br>
    那邊阿姨拖著地,回答:四五年前吧。怎么了?

    以前陶洋什么樣啊?

    阿姨杵著拖把原地站了一會兒,像是思考著什么,說:以前啊,挺開朗的一個孩子。不過她mama走之后那段時間,挺陰沉的。

    不過這孩子單純,沒什么壞心眼。

    譚惠同意地點頭。

    看得出來。

    看得出來這小子還是挺乖的。

    阿姨看譚惠也沒什么對陶洋的反面情緒,陶振文囑托她調(diào)和一下倆人關系的事也就放松了。

    吵鬧的教室里。

    誒,昨天接回去之后怎么樣???

    陶洋不解,反問:什么怎么樣?

    我昨天晚上回去可被罵慘了,還說要把我那籃球給扔了,外加沒收手機。

    你沒被罵啊?

    陶洋還有點小得意,說道:沒有,就說了幾句。

    真羨慕,這什么家長啊,假的吧?他顯得很是驚訝。

    是你自己昨天打太狠了,你額頭上的紗布你沒看到嗎?陶洋故意懟他。

    這男的看到陶洋的臉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說;不對啊,我記得你不是嘴角那有一個不小的烏青嗎,怎么都快沒了啊這?

    真的?。克约憾歼€沒注意。

    真的,擦的什么藥???給我用用唄,你看我這俊臉都毀容了。

    陶洋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回家之后還真沒擦藥,好像就在那個姓譚的女人車上擦了點藥膏。

    他肯定不可能再觍著臉找她去要。

    于是堅決搖頭,回答:用完了。

    什么藥膏啊用這么快。

    一次性的,用完就沒。

    王老頭掐預備鈴的點走進教室,用了拍了幾下講桌,喊道:快回座位了,上課!

    感謝王老頭,打斷了他同學的刨根問底。

    數(shù)學課總得有那么幾分鐘用來神游天外,而今天陶洋盯著自己還未被完全搞亂的課桌,想起那個明明跟他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但擅自代入家長一職的女人。

    當然也可能她壓根沒把自己當家長,只是偶爾客串一下角色而已。

    嗯,更有可能是這樣。

    那不然怎么可能見到他抽煙還不給他爸舉報,他打架了他還能維護他,這于理不合。

    陶洋,發(fā)什么神呢你在?

    一條撇斷得恰到好處的粉筆飛到他課桌上來,關上了他腦海中的顯示屏。

    他望了望四周,發(fā)現(xiàn)大家都拿起筆埋頭苦干,這才尷尬地跟隨他們的動作。

    有些人,不要以為自己成績還可以,就能無視課堂紀律,學校是規(guī)范的地方,不能無法無天!

    這說的是誰很明顯了,陶洋只能假裝沒聽到,筆刷刷刷地寫著。

    下了晚自習,男的女的混雜著蕩出校門,有個女生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初秋的衣服還有點薄,他感覺到自己手臂被什么東西蹭到了。

    軟軟的,但也有紋路,感覺很像今天摸到的某個東西。

    是什么來著?

    你突然停下來干什么啊,差點就撞上你了。

    陶洋沒動。

    走啊,愣著干嘛呢?

    黑暗里,陶洋紅了耳朵,沒人知道為什么,只有他自己明白。

    等會得找個地方抽根煙。

    他上公交車時這么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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