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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演不下去了 第8節(jié)

    但怎么想都不應(yīng)該是他走吧?

    那是他買的房子,房產(chǎn)證上是他的名字,牧沐就是單純的拎包入住。

    怎么想,該滾蛋的都應(yīng)該是牧沐而不是他才對。

    秦煜城冷著一張臉,一口氣喝光了杯子里的咖啡,深吸口氣,買了單,準備回去找那個小騙子算賬。

    婚是不會離的,牧沐越想離,他就越不離。

    反正不論是結(jié)婚還是離婚,在對牧沐有所防備的前提下,他都不會虧。

    但那小騙子肯定會著急。

    秦煜城坐進駕駛座,面無表情地發(fā)動了車子。

    ……

    牧沐拿著手機,躺在客房床上唉聲嘆氣。

    他剛剛琢磨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app跟他原來世界沒什么區(qū)別。

    但是這個世界并不存在另一個牧沐。

    他好不容易搞到四鉆的桃寶店鋪無了,能賺點買菜錢的視頻賬號也無了,他也搞不清牧沐原本的收入來源是什么。

    不過銀行卡余額里倒是有三十二萬,省著用能花好久好久。

    但他總不能一直花原主賬戶里的錢。

    萬一,他是說萬一,他能夠回去,留原主面對少了錢的賬戶一臉懵逼好像不怎么厚道。

    ……雖然原主也不是什么厚道人。

    但牧沐覺得不能因為對方是壞人,就去做讓自己也變成壞人的事。

    也不知道他得在這里待多久,怎么也得想個法子掙錢才行。

    而如果永遠都回不去了,那就更加需要好好干活了。

    除此之外,還得把身世問題給解決掉。

    阿宅思來想去,發(fā)現(xiàn)他真的啥都不會,也就手工和剪視頻拿得出手。

    其實也好,換個角度想,通過網(wǎng)絡(luò)接單的話,如果他離開了,似乎也影響不太到原主。

    牧沐放下手機,抱著被子在床上打了個滾,蹭了蹭柔軟的被面。

    床上的味道很好聞,是冷松木的香氣。

    牧沐整理著亂成一團的現(xiàn)狀,沒有聽到家門閉合的動靜。

    玄關(guān)亮著燈。

    牧沐以前住的小窩是兩室一廳一衛(wèi),他養(yǎng)成了留夜燈的習(xí)慣,方便迷迷糊糊夜起噓噓的時候不至于撞墻。

    秦煜城出電梯時看到玄關(guān)留的燈,呆怔了一瞬。

    牧沐以前從來不留燈,說是有光就睡不著,以至于連主臥的窗簾都是厚重的遮光窗簾。

    秦煜城將電梯卡放到玄關(guān)柜上,看了一眼玄關(guān)余下的藍色兔兔涼拖,打開鞋柜卻沒找到另一雙。

    他眉頭一皺,光腳進了屋,直奔主臥。

    主臥門大開著,里邊空空蕩蕩。

    秦煜城扭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書房和客臥門,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抬腳走向客臥,打開了門。

    門內(nèi)明亮的燈光傾瀉而下,床上抱著被子迷迷瞪瞪將睡未睡的人驟然一縮,嚇懵了一般,抱著被子抬頭看他,一對貓眼瞪得溜圓。

    秦煜城的盯著牧沐,目光掃過他身上的衣著與地上的拖鞋,臉色越來越黑。

    這個騙子現(xiàn)在套著他的衣服,穿著他的拖鞋,在他的房間里,躺在他的床上。

    秦煜城嘴唇翕動,怒氣幾乎要凝成實質(zhì):“你,在做什么?”

    牧沐本能的瑟縮了一下,小心翼翼:“睡、呃,睡覺……?”

    秦煜城的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在我的房間?”

    牧沐:Σ?!

    秦、秦煜城的房間?!

    等等,這不是客臥嗎?!

    “我的衣服,我的拖鞋?!?/br>
    牧沐腦子一片空白:“……啊?!?/br>
    秦煜城像頭被激怒的獅子:“這是我、的、床?!?/br>
    牧沐從亂成一團的腦子里揪住了一條線頭。

    救、救命!!

    我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事情!

    秦煜城一個有老婆的男人在自己家里竟然睡!客!臥!!

    牧沐在極度的慌亂之下,還是忍不住對秦煜城露出了幾分憐憫和同情。

    秦煜城他,好像真的有隱疾耶。

    作者有話要說:

    真實的擼鐵猛男:粉色兔兔涼拖

    虛假的女裝大佬:戴假胸如上刑

    第四章

    有那么一部分人,在極端的情況下會爆發(fā)出平時所不具備的潛力。

    但非常可惜,牧沐不屬于那一部分人。

    他屬于你敢罵我敢哭,你敢動手我直接碰瓷的滾刀rou。

    除了網(wǎng)上沖浪的時候之外,真干啥啥不行,認慫第一名。

    牧沐看著渾身上下連頭發(fā)絲都寫滿了“生氣”兩個字的秦煜城,默默從床上坐了起來。

    哈哈哈,笑死人了,根本不敢講話。

    牧沐心里慌得一批,抿唇垂眼,一聲不吭。

    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低頭避開視線,表示沒有戰(zhàn)斗欲望就好。

    ——雖然這句話好像是從某個奇奇怪怪的荒野求生的節(jié)目里看來的,但牧沐覺得套用到現(xiàn)在這個情況好像也非常貼合。

    畢竟對面站著的可是秦煜城!

    笑死,不會真的有人指望男頻爽文男主有基本法律修養(yǎng)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失去法律約束的人類就是野獸!

    這有問題嗎?沒有!

    所以用荒野求生的技巧來應(yīng)對秦煜城,這非常合理!

    牧沐光腳站起來,低頭看著自己踩在地上的腳尖,小心翼翼地抬眼瞅了瞅秦煜城,然后瞬間收回視線,頭皮發(fā)麻。

    擼鐵猛男穿粉紅兔兔涼拖也好,秦煜城在自己家里竟然睡客臥也好,在此刻都變得不值一提!

    因為秦煜城看起來好像要吃人!

    嗚嗚嗚。

    我特意避開主臥不在主臥休息就是怕發(fā)生這種事!

    說到底這都是秦煜城竟然在自己家睡客臥的錯!

    這誰想得到啊,這根本想不到!

    我明明才是那個最無辜受害者!

    牧沐幾欲落淚,他低著頭,悲傷得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秦煜城冷眼看著房間里垂首不語的騙子。

    他穿著于他而言過于肥大的t恤和沙灘褲,襯得他格外的纖細脆弱。

    松垮挽著的長發(fā)因主人微微垂首而漏出了幾縷不馴的碎發(fā),發(fā)尾落在鎖骨處,讓人看著便心生幾分綿軟的癢意。

    又是這樣。

    秦煜城看著在他眼前呈現(xiàn)出柔弱無害姿態(tài)的牧沐,指尖蜷起,連額角的青筋都在躍動。

    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被對方所展露出來的無害所欺騙,一退再退,最終一無所有。

    他已經(jīng)吃過了這樣的虧,并不會再心軟。

    牧沐幾乎能聽到秦煜城的呼吸聲。

    他感覺自己就像被架上了斷頭臺的罪人,森然的龍頭鍘高高的懸著,要掉不掉。而劊子手秦煜城正把玩著手里用來砍斷韁繩的巨斧,欣賞著罪人死刑來臨前的恐懼。

    可惡啊!

    心能不能不要這么臟,是男人就干脆一點!

    牧沐受不了了,心想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他罵幾句劊子手,早死早超生!

    他鼓起勇氣一抬頭,對上秦煜城的視線,那還沒指甲蓋大的勇氣就瞬間縮了回去。

    客廳里沒有開燈,秦煜城站在房門口,絲毫沒有被房間中明亮的燈光眷顧,整個人陷在蔓延的黑暗里,毫無感情地注視著他。

    草,太恐怖了。

    活像是半夜來索命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