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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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雨睿一把摟住白庭雪,把她護(hù)在自己的臂彎下,隔絕了那些驚艷的,窺探的,總之讓他很不舒服的目光。 你們盡興,遷勛,庭雪累了,借你客房休息一下。韓雨睿和易遷勛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不顧白庭雪的一臉驚訝,就帶著白庭雪熟門熟路的上了三樓,找到了一間客房。 門在背后關(guān)上的同時,白庭雪也被重重的抵在門上封住了雙唇。 唔!你……白庭雪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突然發(fā)情的韓雨睿。 韓雨睿似乎不滿她的不專心,輕咬了一下白庭雪的下唇。 閉上眼睛。 白庭雪看著近在咫尺的黑色眼眸寫滿了認(rèn)真,不自覺的慢慢閉上了眼睛。 韓雨睿一想到白庭雪在那么多人的宴會廳里竟然做出那么撩人的動作,就覺得一肚子的火,仿佛自己最喜愛的蛋糕被別人搶走了一樣無法忍受。 可惡!都是這個女人讓自己這么失了風(fēng)度! 韓雨睿越想越生氣,動作也越來越用力,仿佛要榨干白庭雪胸腔里的所有空氣一般。 白庭雪款要不能呼吸了,趕緊給暴躁的韓雨睿順毛。 唔!我……我錯了! 錯哪了?韓雨睿終于放過了白庭雪的嘴唇,可是并沒有就此放過她,而是順著她的下頜,把嘴唇挪到了白庭雪的脖頸附近肆虐。 我……我不該……額,那個……白庭雪一時也說不出來。 說!韓雨睿咬了一口白庭雪的鎖骨。白庭雪吃痛的趕緊回話:我一時想不到,不過你說出來!我肯定改還不行嗎? 韓雨睿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白庭雪露在禮服外面的半抹柔軟,才狠狠地對白庭雪說:以后,不許穿成這樣! 白庭雪內(nèi)心很無語,但是嘴上答應(yīng)的很好聽。 看著鏡子里的紅腫的嘴角,還有脖子,鎖骨,胸口上的草莓,白庭雪偷偷的翻了一個衛(wèi)生眼給韓雨睿,韓雨睿滿意的看著自己做的記號,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中的陰郁一掃而光,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白庭雪身上,直接拉著白庭雪回了家。 后來宴會上的人們沒有在看到韓雨睿和白庭雪,也沒有太過驚訝,畢竟韓雨睿很少參加宴會,來參加也只是露個臉而已,她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翌日傍晚。 lucifer酒吧里。 遷勛,你還記得嗎?就是在這,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喬婉婷一臉?gòu)尚叩目吭谝走w勛的手臂上,拿著一杯威士忌遞給易遷勛,對易遷勛說:難得今天又回來一開始相遇的地方,干杯。 易遷勛看著喬婉婷拿著一杯,根本沒什么度數(shù)的果酒和自己一杯杯的干威士忌,心里逼近一陣?yán)湫?,呵!你就這么等不及嗎? 易遷勛面不改色的接過喬婉婷手里的就,并沒有放開喬婉婷的手,眉目含情的盯著喬婉婷的眼睛,就這她的手,滿滿的喝下了這杯酒。 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勾引’女人,他最擅長了,唯一搞不定的,反而是自己的心上人,那個情商略低的女人,真是讓易遷勛有些頭疼。 喬婉婷看著易遷勛英俊的臉,喝酒的姿勢都那么性感,不禁紅了臉,說話都開始不利索了。 那……那就聽我的,再喝,額,和我好好喝一杯吧。 喬婉婷已經(jīng)拉著易遷勛灌了好幾杯威士忌了,見易遷勛眼睛里有了些許渾濁更是興起。 已經(jīng)這么久了,易遷勛還沒有對她表示過要更進(jìn)一步的意思,易遷勛到底對她幾分意思?喬婉婷摸不準(zhǔn),她只知道,她要早點(diǎn)想點(diǎn)'辦法’,讓易遷勛不得不和自己發(fā)生關(guān)系,只有這樣,她才能拴住易遷勛! 一想到昨晚酒會上,白庭雪竟然和自己穿了一樣的禮服!她忍了那么久,沒有出現(xiàn)在易遷勛面前,就是在這件衣服上下功夫,特地處過去找知名設(shè)計(jì)師victoria設(shè)計(jì)的,竟然讓鄭潔和白庭雪那個女人擺了一道! 該死!全都該死!等她成功當(dāng)上易太太,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易遷勛,你是我的,我要盡快把你搞到手!喬婉婷眼里閃過一絲陰狠,趁著易遷勛不注意,把他事先藏好的那杯加了作料的威士忌放到了桌子上,不動聲色的勸易遷勛喝下了。嘴角勾起一個得逞的笑。 易遷勛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實(shí)際上,這幾杯酒還沒有把他怎么樣,青春期就開始混跡各種酒吧的他,酒量早就經(jīng)過千錘百煉了,只是喬婉婷不知道他的真是酒量而已,但是威士忌這酒有后勁,說不準(zhǔn),一會兒放松了警惕,真著了她的道了,可就糟糕了。 哼,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當(dāng)初對自己的嫂子下藥,如果真讓嫂子被喬婉婷找來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玷污了,后果……真是狠毒的伎倆??!還好嫂子逃了出來,遇上了他家韓雨睿,否則真是毀了名聲啊! 易遷勛對喬婉婷的厭惡從沒有這么大過,現(xiàn)在的他恨不得立刻就走,再也不想和這種女人有任何牽扯! 還好,他只是一個男人,被下藥了,也無所謂,但是即使喬婉婷想上他的床,他都嫌惡心! 要知道,他現(xiàn)在,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鬼混了,除了鄭潔,他不想要任何人! 鄭潔? 易遷勛想到昨晚在酒會上有一次看到鄭潔了,自己滿心歡喜,她竟然鼓勵自己和別的女人搞曖昧! 易遷勛知道今晚喬婉婷是不會放過這次機(jī)會的,不知道,哪杯酒被她做了手腳,還是馬上就要做手腳了,易遷勛都必須要阻止了。 易遷勛裝作喝多了的樣子,對喬婉婷說:婉婷,我今天……不好意思,喝的有點(diǎn)多了,可能不能送你回家了,不過……沒,沒關(guān)系,我叫我助理送你……一定會把你安全,送到家的。 說完也沒有給喬婉婷阻止的機(jī)會,就撥通了電話。 只是這個電話不是打給他助理的,而是打給鄭潔的,他要鄭潔來救他,誰讓她鼓勵自己,這種時候,找她在合適不過了! 這也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給鄭潔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