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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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兩周,上周的體育課因為下雨改為了自習,學生們只能待在教室寫著厚厚的習題。不過這周天公作美,萬里無云,體育考試就快到了,上課鈴一響,體育老師就走進教室像趕鴨子一樣把學生們都趕了出去。 除了一臉無辜的柏瑜,從來不去體育課但是老師永遠拿她沒有辦法,多得是借口逃避運動,恨不得一個月來四次大姨媽,每次還都一臉正經(jīng)地說自己生理期。 體育老師頭疼,隨她去吧。 柏瑜伸長了胳膊趴在課桌上,蔥段一樣潔白修長的手指無聊地敲打著桌面。 裴永蔚起身從她身邊路過,目光落在她綁得高高的馬尾上,停頓了一瞬,就目不斜視地走出了教室門。 跑完幾圈,老師讓大家解散休息一會兒,裴永蔚站在樹下,手里拿著礦泉水,仰頭喝水的時候喉結上下浮動著。 他抹了一下嘴角,遠遠地看著教室的窗戶,神色晦暗。 那天他離開后,轉身就去了監(jiān)控室,借口班級的鑰匙丟了查看了走廊的錄像,在他前腳剛離開時,后腳教室門就打開,走出一個女孩,盯了一會兒他的背影,又轉身回了教室。 即使監(jiān)控畫面并不清晰,他也一眼看出這個綁著馬尾辮的清瘦女孩是柏瑜。 他其實有些不知所措,16歲的年紀對這些情愛之事并不是完全不懂,作為一個男高中生,就算自己不主動了解,精力過于旺盛的同學間帶著些猥瑣的話語,在擠眉弄眼之間傳閱的艷俗小說,也總是會不請自來飄入耳中。 越是神秘越是遮掩,就越帶著禁忌和蠢蠢欲動的不堪。無論如何這種事情總是上不得臺面的,往常他也不愿參與同學的談論,對于那些小說或者色情的圖片往往也是不屑一顧的。 但是從來沒有想到過第一次直面的性事居然是班里那個最冷清的少女,她似乎沒有非常要好的朋友,總是獨來獨往,姣好的容貌但配上總是波瀾不驚的面龐,尤其是一雙淺色的眸子鮮少有情緒的波動,只要站在那里就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zhì)。 裴永蔚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這樣一張臉和那個午后yin靡的記憶相關聯(lián)。 他長得好看,從小就有女生對他示好,但他從來不為所動,他知道有些同學在背后說他不解風情老派作風, 他覺得惡心,對于那些明艷的大膽的主動的女生,打心底里覺得廉價和厭惡。 想到那天他聽著少女自瀆的呻吟居然有了反應,甚至生理性的想吐。 胃里隱約有不舒服的感覺,喝了口水用力壓了壓,卻見教室的窗戶被打開了,隱約看到一個人影。 距離實在有些遠,那人面上的表情看得不真切,卻覺得是在笑的,然后沖著他揮了揮手,又消失在教室的陰影中。 裴永蔚推開教室門時,少女正坐在他的位置上,拿著他的鋼筆,在他的本子上寫寫畫畫。 “你在做什么?”他黑著臉大步走到柏瑜眼前,一把拿起她手下的本子。 柏瑜的字實在說不上好看,只能勉強算是大方,幾行字張牙舞爪地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如果嚴格的專偶制是各種美德的最高峰,那么優(yōu)勝的棕葉就應當屬于絳蟲,因為絳蟲在其50-200個關節(jié)或體節(jié)的每一節(jié)中都有完備的雌雄性器官,終生都在每個體節(jié)中自行交合。] 讀完,他皺起了眉頭:“你在寫什么東西?!?/br> 柏瑜托著下巴,抬著頭看著眼前少年俊秀的眉眼,修長的指間轉著他的鋼筆,說道:“一些人們明明心知肚明,卻又道貌岸然的東西?!?/br> 裴永蔚冷笑:“你以為沒人知道你在教室里做什么嗎?一個女生知道什么是廉恥嗎?” “那是誰在門外偷聽了全程,最后又落荒而逃?!卑罔ひ残α恕?/br> 他沒有接話,一把抓住柏瑜的手腕將她從自己的位置拉起來,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臟?!?/br> 柏瑜也不生氣,順著他的力道就站了起來,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腕,說道:“看到招手就跑來,倒是比狗都聽話?!?/br> 裴永蔚抿著嘴,面色陰沉著。 “想抓著我的手到什么時候?” 面前少女看似面無表情,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眼中的神色卻是耐人尋味,像是看收入籠中的鳥兒,勢在必得。 手中細弱腕骨的存在感突然增強,特屬于少女的纖細感坦然地被手掌感知,他猛地甩開了手。 少女的手被有些過激的力道甩出,在空中劃了一小段弧線然后頓住,倆人在過道上僵持了一瞬,裴永蔚不想再給她眼神,側身從她身邊走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出習題冊。 可柏瑜不打算放過他。 她慢慢地彎下腰,手肘抵在他的桌面,兩人的臉距離近到幾乎讓他可以感受到少女溫熱的鼻息。 “那你聽我自慰的時候,你硬了嗎?” ———————————————————————————— rousewu.cc (ωoо1⒏ υ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