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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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健次郎花了很長的時間去讓其他人接受黃猿開始追求力量的原因,所以向大野木請教忍術的過程才會十分順利。 輕重巖之術以及加重巖之術的詳細修煉方法都被大野木交給了他。 但是想要熟練的掌握,還是要花掉不少的時間。 很多時候,別人對你的印象,對你的評價,都是出自你的行動,你的選擇。 而你的行動選擇,則是因為你的性格和想法所影響決定的。 那么反過來說,你的行為,你的處事方法,也會影響你的性格和思維。 這一點在間諜身上表現(xiàn)的尤為突出。就拿健次郎舉例,扮演多弗朗明哥,讓他的性格更加狂妄。 扮演山本,則是讓他變得沉默。 扮演大名,則是使得他攻于算計,習慣性的去算計別人。 這些都是行為帶給性格的變化。 現(xiàn)在,扮演黃猿這樣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讓健次郎開始感嘆起人生的世事無常。 他總是會習慣性的想起木葉的風土人情,習慣性的想起家里面那個喜歡笑的弟弟,習慣性的想起那個總是要強的黑發(fā)女孩。 有的時候,健次郎又會想起自己在砂隱村的那些日子,不自信的夜叉丸,過分自信的帕庫拉,還有沉默的蝎。 有人說,如果一個間諜沒有值得付出生命的事物,那么他總有一天會遺忘自己,迷失自己。 幸好,健次郎有。 無論是原因拼上性命去守護的愛,還是舍棄一切都要報復的憎恨,他都擁有。 所以,他永遠都是健次郎。 說起來,水門馬上就要十四歲了吧,時間還真是快呢。 此時的健次郎正在前往霧隱村的路上。 他是作為使者,去往霧隱村去拜訪即將上任成為第四代水的倉矢。 正因為倉矢馬上就要上任,各個村子才會派使者前去拜訪。 這是給予一位影的尊重。 至于水影的就任儀式,大野木沒有參與的打算。畢竟,即便這些年來巖隱和霧隱并沒有什么激烈的沖突,但是它們也不是什么關系緊密的同盟,這一點從上一代的土影和水影的同歸于盡就能看的出來。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無論是火影還是遠在風之國的風影,都沒有前來的打算。 這一次的健次郎,并不是一個人來的,還要帶著賀禮,一個人是不好搬運的。 在健次郎身后的隊伍里,有著和他在風之國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黃土,作為兩天枰大野木的弟子和兒子,兩個人雖然相識,但關系說不上多么親密,畢竟年齡的差距在那里擺著呢。 霧隱村的空氣十分的陰冷潮濕,如果長期住在這里,一定會患上風濕和老寒腿這樣的毛病的。 健次郎就因為不太習慣這里的空氣而狠狠的打了幾個寒戰(zhàn)。 霧隱村的使者早早的就在村外等著健次郎他們的到來,看到健次郎一行人的身影,他立馬迎了上來。 “歡迎各位的前來,水影大人已經(jīng)在辦公室里等著你們了。” 說話的是一個十分謙遜有禮的男人,雖然長的不是很好看,聲音也很難聽,但是并不討厭。 這樣的人在霧隱村十分少見,畢竟這個村子里面的忍者不是像鬼燈一族那樣脫線,就是好像竹取一族那樣,患有奇怪的神經(jīng)病。 健次郎分明的看見,男子微笑下面顯露出來的牙齒,是好像像鯊魚那樣尖銳。 “我叫干柿鬼鮫,是西瓜山河豚鬼大人的部下。請諸位隨我來?!?/br> 跟著干柿鬼鮫,健次郎他們來到了霧隱村的水影辦公室 好家伙,里面的人可是不少。 有幾個渾身肌rou十分澎湃的家伙,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云隱村的莽夫。 黃土他們好像眼里除了這幫人以外什么也看不見了,一個兩個愣愣的丟下兇狠的目光,開始挑釁。 也是,最近這幾年巖隱村和云隱村的矛盾越來越激化。 健次郎就沒有他們這樣沖動他走到了水影的辦公桌前,從懷里掏出一份文件,推了過去。 坐在水影辦公桌上的是倉矢,他雖然還沒有進行水影的上任儀式。 但是,他現(xiàn)在的的確確的實行著水影的職責和權利。 三代水影沒有出現(xiàn),也不知道是死掉還是失蹤了,健次郎他們這邊根本沒有關于三代水影的情報。 “請?zhí)嫖蚁虼笠澳敬笕酥戮础!?/br> 現(xiàn)在水影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他在在接人待物上十分的有禮貌,而桌子上那一摞摞厚重的文件檔案也說明了他是一個認真工作的人。 說起來真的很難相信,這樣一個謙遜有禮的人,竟然是擁有痛苦過去的人柱力。 唉,這么說來四代水影才是第一個成為一村之影的人柱力。 “想來老師聽到您的這番感謝也一定會十分高興吧?!?/br> 結束了和四代水影之間的互動之后,健次郎才仔細的觀察起這個屋子里的人。 沙隱村派出來的使者是一名長老團的成員,一位上忍。健次郎也曾經(jīng)在砂隱村的會議上見過這位,但是并不熟稔。 木葉派出來的人健次郎不認識,看馬甲應該是個上忍。根據(jù)他衣服上的族徽判斷,這應該是一個奈良一族的忍者。 而對于奈良一族的人,健次郎認識的也就只有斯摩格一個人了。 好了,重點來了。 云隱村的帶隊上忍,奧爾良。健次郎看過他的資料,是一名十分激進的主戰(zhàn)派成員,他曾多次主張對巖隱村展開復仇之戰(zhàn)。 也正是因為他這種激進的態(tài)度,才使得健次郎對他頗為注意。 不出所料,健次郎這邊剛剛完成了文檔的提交,這位云隱上忍就開始了言語上的挑釁。 “巖隱村的人真是好大的架子,竟然讓我們四個忍村的人一起等著你們。這可和你們土影的身高完全不成比例呀?!?/br> 好家伙,一開口就是老陰陽人了。知道攻擊別人最致命的弱點。 這話一出,巖隱的忍者聽見都極為憤怒。特別是黃土,要知道這家伙所侮辱的,正是黃土的父親。 “混賬,你說什么?!想死嗎?!” 黃土握緊了右拳,拳頭上的土屬性查克拉十分濃郁。 是巖拳之術。 當然,黃土還是很注意分寸的。 他并沒有直接在拳頭上凝聚出巖石塊,而是僅僅調動了土屬性的查克拉。 這樣,既方便接下來的忍術展開,又不會讓倉矢的面上太過難看。 “好了,沒必要像他們一樣在霧隱村的土地上丟人。” 健次郎拉住了黃土,用充滿威脅的眼神盯著云隱的人。 “即便是你們的四代雷影,也不敢這樣輕易的侮辱我的老師,想來你已經(jīng)做好了,無法回到云隱村的準備了吧?” 健次郎說完便轉頭看向倉矢。 他說:“十分抱歉,倉矢大人。我們并不會在霧隱村大打出手,但是當我們離開霧隱村的時候,請你不要阻攔我們之間的戰(zhàn)斗?!?/br> 這樣的表現(xiàn)十分符合一名四十多歲的巖村上忍,健次郎對自己的表演勉勉強強打了個八分 那云隱使者,冷哼了一聲,轉頭就走。 而木葉和砂隱的兩個隊伍,也是告別了倉矢,回到自己的居所等待幾天后的水影上任的儀式。 “絕對不能放過這些云隱的混蛋?!?/br> 回到使館的黃土,仍然在憤怒的碎碎念。 “我一定要給他們個好看!” 健次郎制止了黃土的碎嘴,然后說道:“他們是一定會死的,侮辱了巖隱,侮辱了老師,就必須交出性命?!?/br> 然后健次郎看了一圈,屋里的一眾巖隱忍者說道:“但是他們不能死在這個時候,不能死在霧隱村。 現(xiàn)在正是霧隱村四代水影即將舉行的上任儀式的時間。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問題,必定會使得我們和霧隱本來就不太親近的關系,更加惡劣,甚至會引來戰(zhàn)爭?!?/br> 黃土憤怒的哼了一聲,說:“巖隱的忍者從來不懼怕任何戰(zhàn)爭?!?/br> 健次郎哈哈一笑,走到黃土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這番話的語氣倒是像極了云隱的那群莽夫??!” 黃土一愣,隨即也笑了起來:“是啊,也只有那群腦子里長滿了肌rou的云隱莽夫才會說出這么自大的話吧!” 水影的就任儀式?jīng)]有什么好說的,很是大氣。倉矢的就任演講很讓霧隱的人激動澎湃。 霧隱的忍者都十分崇敬的看著那個站在高臺上的男人,即便他的身高并不怎么高大,可他依舊能給霧隱的人帶來十足的安全感和信心。 “從今天起,我就是霧隱的第四代水影了。” 這一句話畫上了就任儀式的句號。 第二天,各個村子的使者就在霧隱忍者的送別之中先后離開了霧隱。 只剩下云隱的那群肌rou男,還有健次郎所帶領的巖隱的使者團。 雙方都在等著對方的行動,因為這是一場必須要打的架。 那個出口挑釁的云隱上忍奧爾良,并不是沒有腦子。 他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他認為只要干掉了這批巖隱的使者,就必定會折損巖隱的面子。 這樣一來,巖隱就十分有可能對云隱發(fā)出抗議,甚至產(chǎn)生戰(zhàn)爭,他心心念叨的三代雷影的復仇之戰(zhàn)就可以開始了。 嗯,他從來沒考慮過自己失敗的可能性。對方的資料他是看過的,只是一個沒有什么才能的家伙,勉強能成為上忍,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 雙方十分有默契的離開了霧隱村,離開了水之國的國界。 一路上都很沉默,誰都沒有說話,直到進入了波之國的領土。 瞬間雙方就警戒開來。 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敵人。 沒錯,從這一刻開始,他們已經(jīng)是敵人了。 健次郎示意隊伍里專精忍術的幾個忍者向后退去,去結印,準備忍術。 而他和黃土則是面向云隱的忍者,開始沖鋒。 這是為了給后面施展忍術忍術忍者爭取時間,也為了擊潰敵人的陣型。 云隱那邊的命令則是截然相反,在奧爾良的指示下,他們全員出擊。 沒錯,全員出擊。 云隱使者團里的這批忍者,并沒有什么專精忍術的人,他們大多都是學習的雷電鎧甲的“體”術忍者。 這樣一來,進行rou搏的人數(shù)云隱就占據(jù)了優(yōu)勢 后面準備忍術的幾個巖隱忍者看見這一觸即發(fā)的場景開始緊張起來,但是他們沒有別的可以做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快自己結印的速度,好支援前面作戰(zhàn)的人。 “土遁,硬化術”x2 健次郎和黃土同時喊了出來招數(shù)的名字。 他們沒有雷電鎧甲這樣全方位提高自身身體素質的強化忍術。 他們所會的也就只有土遁硬化術,這一招提高防御的術。 短兵相接。 “土遁,巖拳之術!” 黃圖的拳頭上凝聚出的大大小小的石塊包圍住了他的拳頭,最后形成了一個人頭大小的巨石。 他迅猛的揮出了這巨石,直接命中了前面距離他最近的一名云隱忍者。 看得出這名云隱忍者雙腳的抓地力嚴重不足,直接被打飛了出去。 健次郎這完全不一樣,當時他沒有看中這一招巖拳之術,也就沒有去學習。 但這并不代表他沒有近戰(zhàn)攻擊的土遁忍術了。 “土遁,土矛。” 正常來說,土矛是在手中制造出一根尖銳的鋒利而又堅硬的長矛,然后將之丟出貫穿敵人。 可現(xiàn)在是近戰(zhàn),健次郎就沒有丟出這根涂膜的打算了。 他揮動著手里的土矛,打飛眼前的敵人,然后順勢一送,捅進了旁邊另一名云隱忍者的小腹。 貫穿,鮮血噴涌而出。 “彭!” 猛地一聲響動,吸引了健次郎的注意。 轉頭一看,是黃土。 并不是黃土又擊飛了什么敵人,而是他本人被打飛了出去。 身上雷光環(huán)繞的奧爾良出現(xiàn)在黃土的原地,伸出的右拳還沒有來得及收回,上面纏繞的道道電流顯得威猛過人。 “沒事吧,黃土?!?/br> 健次郎遠遠的喊了一聲,還沒等他聽到黃土的回應,奧爾良聲音,反而出現(xiàn)了他的耳邊。 “比起關心那邊那個廢物,還是關心你自己好一點?!?/br> “喝??!” 聲暴喝奧爾良一生喊叫,然后猛地打出拳頭。 “雷斗忍遇須吐勵刀??!” 即便威力遠遠比不上雷影使用時候的威力,但是這一招依舊強悍。 但是健次郎笑了。 “結束了,混球?!?/br> 還沒等奧爾良反應過來眼前的健次郎就被他的雷斗忍遇須吐勵刀貫穿。 看不見任何的鮮血,那具被貫穿的尸體已經(jīng)變成了一撲黃土,灑落一地。 “不好,是土分身” 他反應過來了,可是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高空之中傳來了健次郎的聲音。 “土遁,加重巖之術!” “轟然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