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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起身將電影暫停在最后的畫面上,然后打開房燈,抽了紙巾給她擦眼淚,“多大的人了,看過那么多遍的電影再看還是哭,沒出息?!?/br> 相思抽抽噎噎的說:“不管看了多少遍,還是免不了遺憾,到最后瑪拉也沒能嫁給羅依,就這么結(jié)束了一輩子,終歸是太可惜了。” 就像她mama,盼了一生,可最終也沒有機(jī)會真的嫁給她爸爸,這樣的人生,永遠(yuǎn)都是可惜,哪怕到生命的盡頭,也終歸是帶著遺恨離開。 他忽然低頭親吻她的臉頰,他嘗到她淚水冰涼苦澀的滋味,反手將她禁錮在懷里,迫使她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他眼光如芒,堅定異常:“你不是瑪拉,也不是你mama,你不是這世上的任何一個人,你只是你,所以,你不會像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我說過要娶你,就是要娶你,我不是羅依,也不是你父親,同樣不是這世上的任何一個男人,我要娶你,絕不是說說而已!” 他們不是電影中遺恨終生的癡男怨女,更不是父輩終其一生的愛而不得,他要娶她,說過了,就一定要這樣做。 終于到了第二個月的第五天,傍晚時分,周子墨將前兩天送來的那只玉鐲放進(jìn)一個檀木小匣,然后鎖進(jìn)辦公室的保險柜里,隨后從公司出發(fā),司機(jī)和助理將他直徑送到機(jī)場。 登機(jī)前他給她打電話,只告訴她他要回北京幾天,囑咐她要按時休息,不要工作起來就忘記吃飯。 相思有些意外:“之前沒聽你說要回家啊,這么突然啊,那你要去幾天,什么時候回來呢?” 他說:“不突然,早就計劃回去一趟了,只是一直沒跟你提起,不知道會在那邊呆幾天,可能兩天,也可能一個星期,我回來會告訴你,等我電話吧?!?/br> 她說好。 登記之后他便關(guān)掉了手機(jī),飛機(jī)緩緩滑出跑道,飛向八千米的高空,將t市和他的小姑娘一同留在了云端深處。 飛機(jī)降落在首都機(jī)場時已是晚上八點,他只身出了航站樓,便看到了家里來接他的車子。 t市還是正值夏熱,北國的夜晚卻已見秋涼。 回到家中已經(jīng)將近九點,若是周北原和季曉風(fēng)都在家中,平日這個時間已經(jīng)休息了,可車子剛開進(jìn)院子里,就看見家里的二層小樓仍舊燈火明亮,他從車上下來,剛走幾步,就聽見了院中一角孩童清脆悅耳的笑聲,他停住腳步,轉(zhuǎn)身去看,果然看見季芳家的小外甥正跟著阿姨在院子里捉蛐蛐,小彤彤看見他,先是偏頭愣了愣,然后奶聲奶氣卻吐字清晰的喊了一聲:“舅舅!”馬上邁著一雙小短腿踉踉蹌蹌的跑過來。 他將小外甥抱在懷里,然后捏捏他的小胖臉問:“彤彤又長胖了,想舅舅沒有?” “咬舅舅!”小彤彤不過一周多一點,而且學(xué)說話發(fā)音較晚,教他說簡單的單音還口齒不清,可這舅舅二字倒像是無師自通一般,更小的時候便喊得清晰無比,周子墨抱著小外甥一邊向屋里走一邊糾正他發(fā)音,“不是咬舅舅,是想舅舅,來,彤彤再說一遍,想、舅、舅?!?/br> 他一路過來,屋子里的人們早已聽見了動靜,季曉風(fēng)和季芳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正好看著他抱著孩子過來,季芳連忙走下臺階伸手去接孩子:“彤彤乖,來找mama?!?/br> 他將孩子拖穩(wěn)送到季芳懷里,才走到門口季曉風(fēng)身邊,季曉風(fēng)先開口問他:“要回來怎么也不提前幾天打電話,非要上飛機(jī)前才告訴家里,這么大的人了,還玩小孩子突然襲擊那一套?!?/br> 周子墨一邊替她揉著肩一邊推著她向屋子里走:“我這哪是突然襲擊,這不是想給您一驚喜嗎,誰知道您這革/命情cao也太堅固了,連兒子回家看您都不帶露個笑臉的,敢情您把我當(dāng)階級敵人了是吧,以為我這拿糖衣炮彈考驗?zāi)鷪远ㄒ庵灸???/br> 季曉風(fēng)終于被他逗得笑出聲來,拍了一下他揉肩的手:“都三十歲的人了,還這么油腔滑調(diào),今天你舅舅也在,去打個招呼?!?/br> 進(jìn)了一樓大廳,果然看見季方霆坐在沙發(fā)旁的春秋椅上,他恭恭敬敬的喊人:“舅舅?!?/br> 季方霆笑著說:“難得你回來一趟,就在家多住些日子,好好陪陪你爸媽,生意是做不完的,錢更是賺不完的,與扇枕溫席相比,這些便更顯得不足掛齒了?!?/br> 他點頭稱是,又問季曉風(fēng):“我爸呢?” “去應(yīng)邀開研討會了,明天才回來?!?/br> 周子墨在沙發(fā)上坐下,陪季曉風(fēng)和季方霆說話聊天,不一會,門口小彤彤就掙開了他mama的手,沖著他搖搖晃晃的跑過來。 他將孩子抱起來放在腿上,逗著他說話,季芳走過來跟一旁的季曉風(fēng)說:“姑媽您看,咱們家的大少爺可真是到了該娶老婆的年紀(jì)了,瞧他喜歡孩子的這個勁頭,恨不得就差今兒給您領(lǐng)回一個兒媳婦,明兒就給您生孫子了?!?/br> 見他提到婚姻大事仍是不動聲色,季曉風(fēng)也不免有些噓唏:“你姐說的沒錯,你都三十出頭的人了,對自己的事怎么還是這樣不上心?!?/br> 他忍不住笑:“媽,您可是曾經(jīng)留俄的文學(xué)博士,咱們國早期的高級知識分子,無數(shù)學(xué)生敬仰崇拜的老教授,沒想到在我這事上怎么也這么不開明,還來普通家庭老太太勸婚那套?” 季曉風(fēng)瞪他一眼,說:“我就是院士也還是你親媽,除了親媽,還有誰這樣給你cao心,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你都七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