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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你,你直管將頭埋在我背上便行。” 長燁脫口而出的話令容雙再度一怔,心下好似有暖流淌過。 良久之后,她緩緩點了下頭,“好?!?/br> - 長燁眼底的笑意柔柔化了開,他從袖中掏出一只火笛子遞與容雙,“喏,你試試?!?/br> “這是什么?” 容雙接過火笛子狐疑問道,她雖見過火笛子于天空綻開的模樣,此刻拿在手中之物倒是第一次見。 長燁并不搭話,而是牽著容雙的手,于笛子下端一拉,便有火束飛了出去。 須臾之后,平陽湖兩岸數(shù)百箱煙花齊放,火樹銀花劃亮了整個夜空。 如此盛況,便是在繁華的江南,容雙亦是不曾得見??v是容雙一向性子清冷,在見到長燁刻意為她安排的一切時,還是不禁有了些許感動。 “你何時安排的?” “教他們找秦二小姐時,順便吩咐的?!?/br> 長燁雖以朋友之名喚她容雙,卻對秦清雙恪守著敬語,一口一句秦二小姐。 孰親孰疏,已是分明。 “你倒是好雅興,清兒不見了你還有心思弄這個。” 容雙聲音淡淡的,卻未見責(zé)怪之意。 “我可不確定下次你還愿意同我出來?!?/br> 長燁話畢,重又執(zhí)起容雙的手緩緩放于他心口處,“我對你說過的話不會有假,我心上是有你的,只有你?!?/br> 過去,將來都是。 - 容雙終是讓長燁背回客棧的,她將右頰貼著長燁的后背,感受著他背膀的寬厚與溫度。 一夜過后,她對長燁已不如先前那般排斥。她難道真要因為夢境就否決掉長燁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么?這未免于他于己皆不公平了些。 “小姐,你怎么了?” 秦清雙回客棧已有些時候了,出去尋她的人也陸續(xù)回了來,獨容雙和長燁教小蘭筠在門口苦苦候著。 經(jīng)過這一兩天的變故,小蘭筠已是有如驚弓之鳥。甫一見容雙在長燁背上,面上又露了急色,生怕她又出了什么變故。 “沒什么,面紗掉了?!?/br> 本就無事的容雙被小蘭筠如此認真地追問,不禁雙頰染上了紅暈,說出口的話也有些犯虛。 “哦——” 聽得容雙如此解釋,小蘭筠這才徹底放下心來,拉長的聲音里滿是揶揄。 倒是同樂元泰一道走出來的秦清雙冷著臉,并未作聲。 容雙將視線移至清雙身上,關(guān)切道,“清雙你適才去哪兒了?怎的一聲不吭就走出去?” “清雙如何,jiejie可會擔(dān)心?” 秦清雙涼涼出聲,而后不待容雙回應(yīng),便旋身往屋內(nèi)而去。 趙二被長燁打退后,她曾到過馬車旁,簾子掀開時所見便是長燁將昏迷著的容雙擁在懷中,舉止溫柔,令她心生妒意。 心下煩悶之余,她獨自一人去了西市閑逛,卻又撞見長燁拉著容雙的手于人群中穿梭。而她回來后,樂元泰竟說容雙和長燁一道出去是為了尋她,真真是可笑! 容雙面上略過一絲難堪,下意識側(cè)首看了長燁一眼,繼而小步追秦清雙而去。 - 秦清雙已是回了房間,門鎖倒也沒落上,容雙輕輕推門而進道,“你這是在鬧什么脾氣?你突然不見我怎會不擔(dān)心呢?我適才同齊公子一道去尋你去了?!?/br> “是么?” 秦清雙涼涼抬眸,眼底竟是容雙陌生的神色。姐妹十?dāng)?shù)年,她還從未用那種眼神看過她。 “我在西市看到j(luò)iejie和齊公子了,走走逛逛好不悠閑,你們真是出去尋我的么?怕是尋個機會出去卿卿我我罷?!?/br> 容雙一怔,繼而緩緩道,“我們自然是去尋你的。齊公子的人說你已經(jīng)回客棧,我們便小小逛了會?!?/br> “那是清雙無理取鬧了,我有些乏了,jiejie請回吧?!?/br> 秦清雙冷淡的話叫容雙聽了心中一陣難受,她雖同這個孿生meimei不甚親密,到底還是望著她好的。今兒的事她的確過分了些,竟被長燁帶偏了,也怪不得清雙責(zé)怪于她。 可容雙亦說不出什么其他安撫秦清雙的話來,只能道,“好,那你早些休息,明早還要趕路?!?/br> 容雙言罷后剛欲離開,便聽清雙又開言道,“jiejie決計和齊公子在一起了么?” “恩?我現(xiàn)下未有想這么多?!?/br> “那如果我說,我心上有了齊公子呢?” 容雙大抵是知道清雙待長燁有所不同,然而甫一聽到她親口認下還是有些訝然。 將容雙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秦清雙低低笑了開,她向來甚是自負,自不會教容雙將長燁讓與她。如今與她說開,不過是她下達戰(zhàn)書罷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提前說與jiejie。齊公子雖與jiejie有過婚約,然如今婚約已解,我們都有追求幸福的權(quán)利。我也希望jiejie切勿太早放情,以免他日心傷?!?/br> 見秦清雙儼然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與自己說教,容雙黛眉微蹙,緩聲道,“你便認為,我一定抓不住齊公子的心,會因他心傷么?” 秦清雙未語,只是將視線落于秦容雙右頰的疤痕處,不再掩飾眼底的鄙夷。便是容雙琴棋書畫樣樣勝過她,可這點差距如何拉回她們?nèi)菝采系脑颇嘀畡e? 長燁看容雙的眼神教清雙陷入自我懷疑,可每每看到摘下面紗的秦容雙,這些自我懷疑便如同云開,消散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