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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時不知林春兒信他或不信她,但她待他始終如初。 ===== 袁如在手機上看粉絲會發(fā)出的照片,宋秋寒自機場向外走,一身干凈利索的灰呢大衣,緊抿著唇,身高肩闊,姿態(tài)筆挺,真是養(yǎng)眼。這么好的宋秋寒是那么多女孩的青春,他卻孤身一人。這有些稀奇。 經(jīng)紀人發(fā)來一條消息:“在家嗎?” “在。” “那個投資行業(yè)酒會的服裝給你送去,你試一下?!?/br> “好?!?/br> 袁如趁等人的間隙去洗了澡,而后敷上面膜泡腳。她這幾年格外注重養(yǎng)生,作為藝人,總覺得年輕人蜂擁而入,給自己留的時間和機會并不多。愛自己才是關鍵。她的公共信息平臺上發(fā)布的也多為一些生活片段,看起來是一個精致知性又溫暖的女人。 生活助理送來的衣裳她很喜歡,酒紅色深v禮服,腰線收的極好,加之她纖瘦,穿上身上有病弱的性感。她對著鏡子轉(zhuǎn)了個身,而后說道:“就這件吧,不用換了?!?/br> 助理點頭:“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袁如笑出聲,而后問道:“酒會名單出來了嗎?” “出來了?!敝砟贸鍪謾C將最新拿到的名單發(fā)給她:“標紅的是幾個重要投行的亞洲區(qū)負責人,有一個人是輪值期,您認識?!?/br> 袁如打開名單仔細的看了,看到宋秋寒的名字:“宋秋寒會去?” “這是第三版確認的名單。在名單上的人應該都會去,除非極特殊情況?!?/br> 袁如放下手機,看著助理:“幫我換件禮服吧?換一件暖色系的,保守一些的?!?/br> “好的,如姐。反正還有十天,時間是來得及的。我在去挑幾件拿來您試。” “好,麻煩了?!痹鐪厝嵋恍Γ笥謫柕溃骸白纬鰜砹藛??還有需要走紅毯嗎?” “是一個私人酒會,沒有紅毯;座次出來后我同步您。” “好。” 袁如爬到今天實屬不易,她不愿浪費每一次機會。在這樣的酒會上,參會的人、坐在身邊的人她都會提前做好功課。送走助理后她躺回床上,這會兒夜深人靜,又覺出了孤獨。今晚不想一個人呆著,想與人一起。門鈴響了,她起身看了眼監(jiān)控,是喬瀚文。 緩緩下樓去開門,她起身這些年的規(guī)矩,家中保姆上日職,晚上不留。這樣多少保險些。 “怎么不提前打招呼?萬一不在?” “看了你行程了?!彼M門脫了外套,摘了帽子和口罩,而后去洗手。袁如跟在他身后,雙手抱在胸前倚在門口問他:“何時回來的?不是說要在意大利多玩幾天?” “玩著玩著覺得沒意思了?!?nbsp;喬瀚文熟練打開水池下面的柜子,拿出自己的專用牙刷,刷牙洗臉,而后脫了上衣,問她:“一起?” 袁如替他關上門:“我洗過了?!?/br> 她踱步回到臥房,換上一件冰絲睡裙,喬瀚文鐘愛的。她在他面前弱勢,許多資源都是他的,只能倚靠他。至于二人的關系,說不清道不明,但絕不是戀愛。袁如曾認真想過,說是性伴侶不為過。 他頭上還滴著水,一邊用毛巾擦著一邊走進來,身體線條分明勁瘦,不知惹多少女孩流口水。見袁如已換好衣服,便笑了:“你倒是懂得投其所好。” “相見不易,得珍惜?!彼鹕淼剿砬?,踮腳拿過他的毛巾幫他擦頭。冰絲睡裙擦過他的身體,微涼。喬瀚文的手放在她的肩帶上,輕輕向下拉,鎖骨好看,冰肌雪膚,胸前那一點透過睡衣,更顯風情。彎身到她脖頸處輕咬,含糊問她:“爆緋聞了?” 袁如并未想到他會這樣問,從前也偶爾有過,他從不過問。此時略微慌張,微喘道:“只是高中同學。” 喬瀚文嘴角揚起一抹譏笑,心中暗道她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卻也不妨礙他們彼此解決需要。猛的抱起她將她扔到床上,袁如來不及翻身便被他壓下,他向來迅捷,袁如躲不了,只得合著他身體的形狀,隨著他。袁如有虛榮心,想到不知被多少人幻想的人此刻正與自己一起,身體交融,動物兇猛,便再也無法收斂,卸掉了那層偽裝,與他一同進退。 手機一直在響,她卻聽不見。直到許久后二人偃旗息鼓,方各躺到床的一邊,各自拿起手機。 袁如打給經(jīng)紀人:“怎么了?” “喬瀚文在你那?” “嗯。怎么?” “有人拍到他偷偷回國,尾隨到了你們小區(qū)。好在小區(qū)里的明星不少,你讓他出門時小心?!?/br> “哦好?!痹缈戳搜蹠r間,三個多小時了。不短了。 想對喬瀚文說這事,他卻已經(jīng)下了床,開始穿衣:“我知道了。沒關系,我在這里買了處房子?!?/br> “?” 喬瀚文朝她一笑,湊到她面前,抬起她下巴:“不然不敢再來一次。”而后親親她嘴角,穿好衣裳,瞅準時機,從后門走了。 袁如身心俱疲,身體落回床上,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又想起宋秋寒。 他在做什么呢?今晚也與人擁抱親吻嗎? 袁如大抵不知,并非所有成年人陷入不堪的泥淖。這世上的大多數(shù)人,愿隱忍欲望,只愿擁抱自己愛的人。那個懷抱空了許久,只那一人能填滿。 第20章 多謝你 宋秋寒的聚餐直到深夜才結(jié)束,他喝了不少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