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逼我做嬌妻(快穿) 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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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什么的江家人,頓時懵了一瞬,尤其是江母臉上的血色瞬間就褪了個一干二凈。 公安同志掃了一眼江家人的反應,揮了揮手,“全都帶回局里,先回去檢測這里面有什么藥物?!?/br> 郭大力聽了公安的話之后,竟然第一時間擺脫了束縛就要跑。 但是因為他之前被阮嬌給揍了一頓,雖然沒有什么明面上的致命傷,但是卻一直隱隱作痛,稍微動作幅度大一點就疼得不行,再加上老公安一直盯著他,所以郭大力連江家的大門都沒跑出去就被抓住了。 然而誰也沒想到郭大力竟然一臉陰狠地從褲腰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朝著老公安刺了過去。 老公安是退伍兵,雖然年紀有些大了,但是身體的反應能力都是刻在骨頭里的,很快又再次將郭大力給制服,奪走了匕首。 郭大力的反應很不對,公安同志原本對他的警惕心更是翻了幾倍。 因為擔心阮嬌一個姑娘不安全,所以公安把阮嬌也一起帶走了。 江家這一變故頓時讓所有跑過來看熱鬧的都嘩然了,剛剛江家人狡辯的時候他們也都聽清了,正是因為聽到了才覺得難以置信。 有些人覺得江家人明知道郭家不是什么好人家,還為了錢把阮嬌推進火坑,實在是喪良心。 有些人則覺得不管怎么來說,江家人都是阮嬌的親人,因為不滿意婚事就跑到縣城公安局,把親奶奶親大伯還有親娘都給告了,也太狠心了。 但是不管兩撥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都不影響這個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速地在整個大隊上傳開了。 知青點因為離江家挺遠的,傳過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知青點男舍里,一個知青唾沫橫飛的在講晚上發(fā)生的事,時清晏靠坐在炕上,手里拿著一本書正在看,但是自從男知青開始之后,他已經很久沒有翻頁了。 雖然在他的口中,阮嬌簡直都快成神算了,不但一點便宜都沒被人占到,還聰明機敏地留下了證據。 但是時清晏的思緒卻亂了起來。 他腦海里,閃過中午的時候,阮嬌在他面前言笑晏晏的樣子,目光落在他因為崴腳腫的已經跟蘿卜一樣的腳腕上,微微抿了下唇。 明明是打聽來的消息,但是那個叫徐博的男知青卻像是親眼看到了一樣,把晚上江家發(fā)生的事情講得一波三折精彩絕倫,把幾個男知青聽得眼睛都亮了。 講完最后一點,他喝了口水,然后感嘆道:“沒想到,江同志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竟然能在那么危險的情況下,機智地將那個姓郭的給制服!真的是沒想到!” 早上因為幫阮嬌給時清晏送包子,還混著吃到了一個的王文濤臉上流出了一絲憐憫,“江同志也太可憐了吧,怎么老是遇上這種事!” 聽了王文濤的話,其他人也全都沉默了。 很顯然他們也想到了,阮嬌這兩天不是掉河里,就是被石頭砸,現在更是差點被家里人給賣掉。 講真的,他們長著大,就沒有遇到過比阮嬌運氣更差的人。 這到底是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才能讓身邊圍繞著的所有人都恨不得弄死她??? 年紀最小的陳建軍,忍不住插了一句,“她以后很難嫁出去了吧?” 眾人下意識地看向了坐在炕上的時清晏。 年紀最大的趙汗青打了一個哈哈,“別這么說,現在都是新時代了,江同志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青年,我相信肯定會有很多人能夠欣賞她的優(yōu)點的!” “對!趙哥說的對,江同志長得好看,人溫柔,聰明機智還善良,最重要的是,她做飯那么好吃……事情具體如何,大家都清楚,江同志并沒有做錯什么,沒道理因為名聲受損就嫁不出去了!”說到這,王文濤的臉頰忽然發(fā)紅,眼神飄忽,“反正我不知道別人怎么想的,我是不會在乎她那些名聲的?!?/br> 王文濤的話音剛落地,所有人狐疑的目光全都落在他發(fā)紅的臉上,滿臉問號,甚至連時清晏都看了過去。 趙汗青的嘴角抽了抽,推了王文濤一把,“晚上又沒喝酒,只喝大碴粥你都能多?說什么胡話呢?” “我沒說胡話,我是認真的?!蓖跷臐砬楹苷J真,“我今天吃了江同志的包子后,我就有這個打算了,我一想道以后每天都能吃到她做的包子餃子餛飩,燉雞燉鴨燉魚,紅燜肘子紅燒rou紅燒排骨燉豬蹄……” 報著報著菜名,王文濤就忍不住吸溜了一口口水。 時清晏:“……” 他覺得自己被污染了耳朵。 默默地收回了視線,時清晏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手里的書上,只是思緒卻忍不住飛走了。 紅燒肘子紅燒rou紅燒……? 時清晏的表情一僵,想把王文濤從知青點扔出去。 江家二房雖然知情,但是因為江老太太偏心,這種分錢的事情,向來都和江大海一家沒什么關系,結果這次江大河江母還有江老太太都被抓了,倒是和江大海沒關系。 經過調查檢驗,原本只是一個迫害婦女的案子,結果因為茶缸里的紅糖雞蛋水最后被檢測出里面不但含有安眠藥還有大量的du品,頓時引起了公安同志的注意,案子連番升級。 公安私底下對郭大力進行了徹底的調查,最后在他家里發(fā)現了大量不明來源的現金和貴重物品,順著這條線,竟然抓到了一條販賣du品的販du賣銀組織。 江老太太三個人原本被關起來還咬死了不肯交代承認什么,結果從公安的嘴里聽說了郭大力的所犯的罪之后,嚇得連夜把一切都交代了。 江母和江大河作為主要迫害婦女的人,最終被p斗,之后會被送去農場勞改,而江老太太作為知情人要進行思想教育,被拘留。 江大海聽聞親娘大哥還有弟妹全都被判了,頓時就傻了,看著一個人回來的阮嬌,像是憨厚有些心疼阮嬌的江大海頓時翻了臉,覺得阮嬌心狠、丟人,逼著阮嬌改口。 結果被阮嬌陰陽怪氣地一頓懟,頓時自閉了。 江老太太被放回來已經是大半個月以后了,她快要恨死阮嬌了,回來看到阮嬌,第一時間抬手就要扇她,結果卻被阮嬌給扣住了手腕。 江老太太被阮嬌死死的抓著,一動都不能動,狠狠地咬著牙,“你這個喪門星,你滿意了,江家要被你給攪合散了!” “奶奶,江家可不是我攪合散的,是你們自己!”阮嬌一臉冷漠,“我之前早就警告過你們,是你們自己不聽,上趕著要作死,那我也不好不滿足你們是不是?” “你……”江老太太咬牙,手被氣的直發(fā)抖,“家里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把你養(yǎng)這么大,只是給你定了門親事,你不順心,就把你大伯還有你親娘都給送進去了,早知道你是這么狠心的小畜生,當初你一出生,我就該掐死你的!” 阮嬌都聽笑了,“奶,我出生就是個獨立的人了,你掐死我屬于殺人,是犯法的。而且奶你說的不對,從小到大我也是上工賺工分的,我的吃穿用度,我自己賺的工分不但可以完全承擔,甚至還有剩余,我爹死后,我不但要養(yǎng)活自己,我還得跟古時候的奴才一樣伺候你們一家子,所以那根本就沒有的親情,就甭拿出來綁架我了,不好使。” “況且,這門親事,到底怎么回事沒有人不知道,你顛倒黑白不嫌臊得慌,我都替你沒臉?!?/br> 第163章 知青的嬌嬌 被阮嬌懟了之后, 江老太太不知道為什么竟然忍下來了,不但沒有發(fā)作,轉身就走。 阮嬌知道她不會甘心, 但是卻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她每天正常上工, 倒是大隊上不少人對她有些意見。覺得她能把親媽和親大伯都搞到p斗, 并且送到農場去改造,心實在是太狠了。 她本來就極差的名聲,更是差得不行。 這兩天上工,都沒有人愿意和阮嬌一起,阮嬌倒是記得自己對時清晏的承諾,隔三差五地給他送些吃的,甚至還買了大骨棒在知青點煮了骨湯給他喝, 還分了一些給知青點的知青們。 導致王文濤對阮嬌的喜愛更上了一層樓,只是說起阮嬌仿佛眼睛里都有了星星,如果他要是有尾巴的話, 估計早就搖成螺旋槳了。 時清晏聽著覺得有些刺耳, 在王文濤又一次忍不住提起阮嬌的時候打斷了他,“你這樣私底下總是把她的名字掛在嘴邊, 是覺得她名聲壞了, 不需要尊重了是嗎?” 王文濤愣住了,“我沒有?!?/br> 原本還熱熱鬧鬧的男知青們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王文濤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挺直了脖子不肯退縮。 時清晏面無表情地臉上閃過了一絲譏誚, 放下了手里的書, 冷冷地看了過去,“這些天, 你嘴上說著不介意, 卻張嘴閉嘴沒停過提起這件事, 話里話外都充滿了優(yōu)越感,好像你大方接受了名聲不好的江嬌,她立刻就要對你感恩戴德一樣。你甚至連問都沒問過她想不想嫁給你,你就沒想過人家根本沒看上你嗎?”時清晏從來沒有說過這么刻薄的話,一時所有人都沒敢開口。 倒是王文濤臉色難看。 時清晏繼續(xù)道:“我知道你的優(yōu)越感是什么,你不就是覺得她名聲壞了嗎?你覺得我救她的時候抱了她,給她做了人工呼吸,她就不干凈了,你愿意接手,都是善良施舍。但是醒醒吧,大清早就亡了,你也讀過書,是城里人,連主席都說婦女也能頂半邊天,你產生這種想法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配得上江同志嗎?” 王文濤被時清晏懟的說不出來話,臉上的血色瞬間消退,“我只是提了她的名字,你就說我不尊重她,還說我配不上她,那你呢?雖然大家都知道你是為了救人不得已才碰了她的,但是碰了就是碰了,江嬌的名聲那么糟糕,可以說幾乎全都是因為你。你壞了她的名聲,你想過要負責嗎?如果沒想過,這樣的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誰說過我不會負責?!睍r清晏淡淡地開口,“但我覺得婚姻,不應該是因為所謂的‘名節(jié)’締結的,而是兩個人彼此喜歡,不然湊在一起的只能是一對怨偶。但是我知道在這種思想落后的地方,一個女人想打破舊的思想束縛很難,因為救她導致影響了她的名聲這件事,雖然是我也不想的,但是既然發(fā)生了,如果她需要我娶她,我也不會拒絕?!?/br> 知青點徹底沒了聲音,所有人全都怔愣地看著時清晏。 時清晏說這番話并不是一時興起,而是在他第二次救了阮嬌之后,經過仔細考慮了的。 因為,在這樣的地方,他兩次當眾與阮嬌有了親密的接觸,不管原因是什么,他確實是導致阮嬌名聲毀了的那個人,作為一個男人,他理應承擔這個責任。 其二,他不討厭她,甚至還有一點點動心,這是他這么多年以來,在別的姑娘身上沒有過的。 阮嬌倒是不知道時清晏竟然會當眾說愿意娶她。 她本來想抽時間去看看他的,但是這個年代,不但每天都要按時上工,而且對男女關系看得還特別嚴重,一個不好,被冠上個流氓罪,就完蛋了。 她歇了這個心思,還是決定徐徐圖之。每天安安分分地上工,打算先等江老太太的下一步動作。 原本她以為有了上次進公安局的經歷后,江老太太會謹慎很多。 然而她沒想到,江老太太沒讓她等兩天,就出了昏招。 她找了一個神婆上門。 系統(tǒng)告訴阮嬌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現在國家嚴厲打擊封建迷信破四舊,形勢這么緊,她還敢頂風上,阮嬌是真的不得不佩服,江老太太的無知無畏。 得知江老太太已經讓那個神婆在家里準備了,等她一進門,就拿狗血潑她這個“臟東西”,她沒有進門,當即轉身就去找隊長徐佑國還有江家二叔公了。 二叔公年紀很大了,江爺爺還活著的時候,他就不是很同意江爺爺娶江老太太,待江爺爺去世之后,兩家就漸漸不走動了。 最近關于阮嬌的傳聞,二叔公也聽說了,雖然覺得阮嬌確實有些心狠,但是也是情有可原,并沒有和大隊上的其他人一樣指責阮嬌。 阮嬌把自己上門找他的原因說了,二叔公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當場一拍桌子,“胡鬧!自從小弟走了,沒個人管她,真是無法無天了!” 這本來是阮嬌的家事,徐佑國根本不想管,但是一聽說江老太太竟然搞封建迷信,頓時臉就黑了,生怕阮嬌再一言不合就捅到公安局去,徐佑國走的比誰都快。 江家二叔公年紀大了,阮嬌扶著他落在后面,倒是徐佑國先一步到了江家,沒等阮嬌提醒,就一把推開了大門。 大門一開,上面放著的盛狗血的水桶頓時砸了下來,一桶又腥又臭的狗血頓時將徐佑國給澆了個透徹。 徐佑國:!??! 院內的神婆就躲在門口,反手將大門關上,閉著眼睛念念有詞地將手里端著的米碗扣在了徐佑國的身上,然后突然暴呵一聲,“孽畜!還不現形!” 才在臉上抹了一把,勉強能睜開眼睛的徐佑國:“……” 睜開眼才發(fā)現面前的人是個男人的神婆:“…………” 徐佑國臉色難看極了,“你是哪個隊的?現在領導都讓破四舊,你倒是膽子大,竟然敢跑到我們大隊上來搞封建迷信了?!” 神婆的手一抖。 已經看清了院子里發(fā)生了什么事的二叔公也是氣的不行,“小弟走后這幾年,你是越來越糊涂了!你看看你這是在干什么?一波一波的沒完了,你是不把小弟的這幾個后代都糟蹋完了不肯罷休是不是?” 江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就害怕這個二哥,如今被二叔公一訓斥,整個人都蔫兒了,但還是情緒很激動地和二叔公解釋阮嬌招惹了臟東西的種種異常。 氣的二叔公一拐杖砸在了她身上,“你們一大家子人這么磋磨一個小姑娘,還不許人家反抗非得被你們磋磨死了才行?!” 江老太太被二叔公用棍子敲了了好幾下,還是阮嬌怕二叔公被氣壞了身體,才勸他停了下來。 農家院子什么秘密都藏不住,早就有人爬在墻頭上看熱鬧了,江家這一個月一個又一個熱鬧看得人眼花繚亂的看不完。 原本還覺得阮嬌有些心狠的社員,現在見江老太太還搞起來了封建迷信,頓時有些唏噓,稍微有那么一丟丟的覺得她有點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