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逼我做嬌妻(快穿) 第9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白月光(穿書)、最強醫(yī)生在都市、舉國隨我攻入異世界、欺君為凰、快穿女配作妖日常、替身女演員總是被cao(1V1SC)、你說人生艷麗,我沒有異議、我靠召喚玩家復(fù)仇虐渣[第四天災(zāi)]、低維游戲、南煙齋筆錄小說:一曲三笙
兩個人之間隔著屏風(fēng),燕知看不到她怎么樣了,連忙詢問,“你怎么了?有事沒?” 阮嬌垂眸動了一下,忽然發(fā)出“嘶”一聲,“應(yīng)該崴腳了?!?/br> “……你別動,免得再傷得嚴(yán)重?!毖嘀聊艘粫?,沉悶的聲音才又從屏風(fēng)后傳了出來,“你閉眼,小爺抱你回床上?!?/br> 燕知從來沒想到兩個人竟然會是這么尷尬的發(fā)展,果然喝酒誤事,以后誰若是再讓她喝酒,燕知想著想著就露出一個令人恐怖的表情。 身體騰空而起的時候,阮嬌聞到了燕知身上淡淡的夾雜著濕熱氣息的香氣。 大概是閉著眼睛,身體的各種感官都更加敏銳。 那是她平時慣用的澡豆的味道,然而到了燕知的身上,卻不知道為什么有了極大的區(qū)別,讓她覺得熟悉又陌生。 與她身上的香氣纏繞在一起之后,形成了很奇妙的化學(xué)反應(yīng)。 很好聞。 想吻他。 貼著胸膛,阮嬌聽到了燕知急速的心跳聲,咚咚咚的在她耳邊,猶如擂鼓。 她輕笑了一聲,悄悄伸出一只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你小心點,不許把我摔了?!?/br> 燕知腳步一頓,“你確實不輕。” 阮嬌:??? 他在說什么屁話? 阮嬌憤怒地睜開了眼睛,就對上了燕知來不及收回的帶著灼熱溫度的視線。 燕知長長的睫毛顫了顫,輕輕地別開視線,“你閉眼,小爺不會摔了你的。” 阮嬌看他這幅模樣,會信了他才有鬼了,“燕知,你給我看路,你要是抱著我撞門上,我跟你沒完!” “小爺怎么可能撞門上!”燕知有些不滿,哼哼了兩聲,“你太小瞧我了!” 燕知剛把阮嬌放床上,大概是聽到了屋內(nèi)交談的聲音,良辰就在外面敲門了。 燕知整個人一僵,直接單手蓋著阮嬌的眼睛,迅速從她身上翻進去用被子卷住了自己。 良辰:“郡主,奴婢自作主張取來了世子爺?shù)囊律??!?/br> 阮嬌沒忍住笑出了聲,“拿進來吧?!?/br> 良辰注意到床上的兩個人后,心猛的一跳,頭再也沒抬起來過,垂眸直視地面,快速地將衣服放在床頭就退出去了。 和關(guān)門聲一起的是燕知吐氣的聲音,阮嬌轉(zhuǎn)頭看他裹得嚴(yán)實,沒忍住在他的臉頰上戳了戳,“以后我叫你知了吧?!?/br> 燕知向后挪了挪,試圖躲開阮嬌的手,微微蹙眉,“把衣裳給我,你別鬧?!?/br> “我沒鬧啊,你還沒回答我,我以后管你叫知了行不行?” “為什么?”燕知看她,說話的時候喉結(jié)上下滑動,被阮嬌素白的指尖一下就按住了。他的視線落在阮嬌那雙狀似桃花笑起來彎成月牙的雙眸中,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嗓子發(fā)干。 阮嬌笑得眉眼都彎了,湊近他,“因為你現(xiàn)在裹得跟一只蟬蛹一樣啊,脫殼后,白白嫩嫩的豈不就是知了?” 燕知被阮嬌那句白白嫩嫩給噎了一下,聽懂她話里的意思后,他有些氣惱,臉頰緋紅,“不行,什么知了,讓你這么叫了,小爺?shù)拿孀油摹弧?/br> 阮嬌看著他氣惱的樣子,終于將剛剛的想法付諸于行動,尖尖的小虎牙輕輕地在他的唇上碾了碾,抬起頭望著他的眼睛,阮嬌的舌尖輕掃過唇角,“真的不行嗎?” 燕知整個人一僵,裹著被子跟粽子似的拱了拱,然后如含羞草般身體微蜷,一雙漆黑的眼睛已經(jīng)水汪汪地布上了氤氳的水氣,卻還逞強放狠話兇她,“晉安,你不把小爺當(dāng)男人是吧?再作,別怪小爺不客氣了!” 可惜,世子爺?shù)恼Z氣真的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然后就被逼著表演怎么“不客氣”了一晚上。 嗓子都啞了。 真是聽者臉紅,聞?wù)吆﹄?/br> 第二天一早,燕知靠坐在床上,烏黑的長發(fā)垂在肩膀上,雖然明亮的黑眸下有兩個濃重的黑眼圈,但是卻一點沒有折損他的美貌,反而因為昨晚,他的氣質(zhì)多了幾分慵懶風(fēng)流。 此時,他正一臉懷疑人生地看著阮嬌行動自如地下地穿衣,忍不住從靈魂里發(fā)出了質(zhì)疑的聲音,“你不是崴腳了嗎?” 阮嬌矯健的步伐一滯,忽然當(dāng)著燕知的面就開始一瘸一拐了起來,“哎呀,你不說的時候我都沒注意,好痛啊?!?/br> 燕知面無表情地拆穿,“別演了,你昨天崴得根本就不是這只腳?!?/br> 阮嬌:“……” 良辰和美景忍不住在一旁直偷笑,世子和郡主終于圓房了,說不定明年府上就要有小小世子出生了,這么好的消息一定得給王爺傳去,也讓他高興高興。 燕知不知道兩個丫鬟在想什么,滿眼都是阮嬌的身影,他故意在床上哼了一聲,“我早就知道了,你這個騙子,從小你就老是欺負(fù)我?!?/br> 話音一落,他像是想到什么,突然瞇眼,一臉警惕和酸意地質(zhì)問,“昨晚我問你的,你為什么不回答我?你和那個黑衣刺客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裹著被子上床的知了,像極了古代被上龍床侍寢的妃子,不吃我還是人嗎?! 男主:…… —— 加更送到,早安,么么啾~ —— 感謝感謝以下所有澆灌營養(yǎng)液的小可愛,跳起來一個大么么噠~ “臨”173瓶;“快更新”46瓶;“愛看小說的美少女”32瓶;“冷漠的雪雪”、“喵嘰殿下”、“七七”、“荔筱”20瓶;“啦啦啦啦啦”、“油抹”、“花”、“冰菓”10瓶;“珊珊”5瓶;“悠哉游哉”2瓶;“得柒”、“穆沐木繆”1瓶; 第118章 、世子的嬌嬌 燕知的話音剛一落, 良辰和美景的臉色全都唰的一變。 燕知原本只盯著阮嬌,余光掃到倆丫鬟的表現(xiàn)后, 瞳孔頓時狠狠一縮。 “果然有關(guān)系?”燕知說的很緩慢,像是在確認(rèn)什么一樣,臉色忽然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不再說話,像是在等阮嬌的解釋,沉默地看著他。 阮嬌的頭發(fā)才梳了一半,見他這個樣子估計頓時嘆口氣讓良辰和美景出去了。 坐在梳妝鏡前,阮嬌回視他, “我如果說我跟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你信嗎?” 燕知抿唇,沒有回答。 阮嬌嘆口氣,“行叭,那我跟你說實話,你不許生我氣。我本來也沒想瞞你, 但是昨天那個情況, 我不想說不相干的人掃興?!?/br> 想到昨天倆人做的事, 燕知的耳根染上一抹薄紅, 但是又覺得阮嬌是故意提起昨晚轉(zhuǎn)移話題的,哼了一聲,“那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 阮嬌:“你還沒答應(yīng)我, 我說了你不許生氣?!?/br> 燕知瞥了她一眼,下巴微微一抬,“那得看你說的是什么?!?/br> “你這樣,我就不說了。”阮嬌故意扭過身,拿起桌子上的木梳自己通頭發(fā),“你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昨晚上還抱著叫心肝寶貝, 為了哄人家,就連上天都肯許諾,結(jié)果今早上一穿褲子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大早上跟我翻臉不說,連這么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yīng)?!?/br> 燕知的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你、你胡說些什么?哪個抱著你叫心肝寶貝了?” “豬說的!” “……” “豬以后不許上我的床!” “……” 燕知怎么都想不通為什么明明他才該是生氣的人,結(jié)果她非但不哄他,還先生起了氣來,要教他來哄。 這倒打一耙的手段,果真是熟練的很,但是莫名的他卻生不起氣來。 尤其是燕知長這么大,第一次和喜歡的人打開成年人世界的大門,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哪里肯才剛嘗個味就沒了,見她生氣了,便想為自己辯解一二。 然而阮嬌不給他開口的機會,跟倒豆子似的就把和陳硯昭相關(guān)的事都說了,不過隱去了一些只有她和陳硯昭才知道的細(xì)節(jié),包括對陳硯昭情深根種意圖私奔那些。 只是這些,燕知聽完臉色就跟打翻了調(diào)色盤似的,變幻個不停。 阮嬌見狀頓時冷笑了一聲,“怎么,你要休了我嗎?” “小爺沒有!”燕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頓時炸了毛,不過轉(zhuǎn)瞬他面上又一片糾結(jié),“你真不喜歡他?” 燕知沒有惡意,他就是單純的詢問,想到大婚前他聽說過阮嬌為了抗婚絕食的消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阮嬌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單純的就想逼死我,好再娶?” 燕知:??? 阮嬌扯了扯嘴角,很失望地看了他一眼,回身繼續(xù)梳頭發(fā),不理他了。 燕知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他完全問了一個蠢問題,若是她真的還喜歡那人,哪里還會將人給打失憶了去。他頓時有些后悔,想哄哄她,然而又有點抹不開面子,面上一片糾結(jié)。 不過也沒糾結(jié)多大一會兒,他就跟受氣的小媳婦一樣磨蹭到阮嬌身邊,握住她握著梳子的手,討好道:“我給你梳吧。” “用不著。”阮嬌臉上一片冷淡,看都不看他。 燕知心里有些發(fā)慌,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一見她真的生氣了,滑跪的相當(dāng)痛快,“我錯了?!?/br> 他咬了咬牙,繼續(xù)道:“我剛剛就是想岔了,我給你道歉,你別氣了好不好?” 強行從阮嬌手里搶走了梳子,討好地給她梳頭發(fā),但是燕知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哪里做過這種伺候人的活計,幾梳子下去差點沒把阮嬌薅禿。 阮嬌沒好氣地奪回來,盯著梳子上纏繞的發(fā)絲,“你給我道歉的方式就是把我薅禿是嗎?” 燕知臉上一陣懊惱,手忙腳亂揉阮嬌頭,“疼不疼疼不疼?我給你揉揉就不疼了。” 看著都梳了一半又被燕知給搞成雞窩的頭發(fā),阮嬌:“……” 燕知也知道自己又錯了,表情訕訕地將自己的腦袋送過來,“你要是實在生氣,也薅我的頭發(fā)。” 阮嬌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本想把他揉成和自己一樣同款的雞窩頭,然而燕知的頭發(fā)又黑又密,上手如同綢緞一樣順滑,頓時有些愛不釋手。 燕知像貓兒一樣微微瞇眼,環(huán)住她的肩,將她半擁在懷里,湊過來吻她的耳朵。 一下一下的,沒一會兒就把他自己給拱出了火。 他順著耳朵緩緩吻到了阮嬌纖細(xì)的脖頸上,跟叫魂一樣,黏糊糊地叫道:“嬌嬌嬌嬌……” 一個正常的早晨,被他攪和的忽然變得色氣起來。 阮嬌的手指原本是輕輕地穿在他的發(fā)絲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無意識抓他頭發(fā)。 然而他的發(fā)絲實在是順滑,沒一會兒就從她的指縫間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