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逼我做嬌妻(快穿) 第9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白月光(穿書)、最強醫(yī)生在都市、舉國隨我攻入異世界、欺君為凰、快穿女配作妖日常、替身女演員總是被cao(1V1SC)、你說人生艷麗,我沒有異議、我靠召喚玩家復(fù)仇虐渣[第四天災(zāi)]、低維游戲、南煙齋筆錄小說:一曲三笙
燕知像一具尸體一樣跌在榻上, 腦子里不斷閃過夢中的片段, 整個人有些生無可戀。 一連幾天, 阮嬌都沒見到燕知的人影,而阮嬌也沒去找他,每天聽聽茗婉彈琴唱歌兒, 日子過得特別自在,簡直像是提前進入了養(yǎng)老生活,就連系統(tǒng)都快看不下去了,這時候襄平王妃給她發(fā)來了請柬。 襄平王六十大壽,不僅她得去,燕知也得去。 阮嬌上了馬車,沒想到燕知鬧什么毛病,為了避開和她獨處,竟然寧愿騎馬。 阮嬌掀開簾子,今日燕知穿了一件絳紫色的外袍,袖口和領(lǐng)口都繡著精致的暗紋,騎在一匹銀白色的上,少年風流,矜貴肆意,sao包至極,一路走來,阮嬌見到不少馬車掀開了一個小角,有千金偷偷地瞧他。 然而燕知誰也沒看,目光直直地看著前方,表情認真。 阮嬌敲了敲車板,喚道:“世子?!?/br> 燕知就在馬車旁不遠,沒想到阮嬌會叫他,頓時一愣,對上她的視線的時候,他的表情還有些不太自然,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怎么?” 阮嬌伸出一根嫩白的手指朝著他勾了勾,“你來,我有話跟你說?!?/br> 燕知遲疑了一瞬,還是策馬過來了,微微俯身,將耳朵送了過來。 阮嬌:“世子爺今天可真俊俏?!?/br> 燕知猛地轉(zhuǎn)過看了過來,結(jié)果見到阮嬌乖巧無辜地對著他一笑,還眨了下眼,笑的一臉促狹。 燕知:“…………” 這些時日夜里總是會做的那些夢與眼前這張明艷的臉重疊了起來,那一瞬間,他似乎都不知道該對阮嬌做出什么表情。 他很煩。 但是這種煩又不是對阮嬌的。 他是覺得自己很煩。 明明晉安并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每天晚上做那樣不堪的夢。 尤其是她笑靨如花的時候,他眼前總會閃現(xiàn)在夢里、在他的身下,她哭的梨花帶雨軟軟地哀求求饒的模樣。 以至于,此時面對她,他總有種心虛感。 他匆忙地在阮嬌的粉嫩的唇瓣上掃過一眼,“嗯”了聲,“我知道?!?/br> 阮嬌:“?”你知道什么知道?我只是隨口一說,你知道什么叫禮貌互吹嗎? 很顯然燕知不知道,他說完,還反問阮嬌,還有事嗎? “我想騎馬?!比顙裳垧挼乜戳艘谎鬯酢醯陌遵R,眼里露出了渴望的神色。 燕知眼皮跳了跳,“你不記得,你小時候摸馬屁股被馬踹飛的事情了?這次可沒有人給你當墊背的了?!?/br> 燕知一說,阮嬌頓時想了起來。 小時候,太子燕知還有原身他們一起學馬術(shù),原身手欠,摸了一把馬屁股,然后被馬給一蹄子蹬飛。 當時小燕知正背對著她,剛好被砸到,當了一回rou墊,被踢飛的阮嬌只是肚子青了一片,而小燕知直接被原身給砸斷了兩根肋骨。 在家躺了幾個月,燕知也是從那以后開始討厭原身的。 也不知道原身什么體質(zhì),貓嫌狗厭的,騎馬對于她來說,其實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行為。 阮嬌有些失望,雖然她和某一世的男配秦云暄學過騎馬,而且還騎得不錯,但是因為原身的人設(shè)問題,她卻不好再提出騎馬的要求了。 只能懨懨地縮回馬車里,放下了簾子。 燕知抿了下唇,最終也沒有說什么。 平襄王的壽宴并沒有選在王府,而是在郊外一個大莊子上。 莊子不但有溫泉,花圃,還自帶跑馬場,大的離譜。 平襄王的祖上跟先帝開國疆土,先帝厚愛,所以封異性王,賞賜金銀財寶無數(shù),房屋田舍以及此等奢華的莊子以彰顯榮寵。 如今莊子傳到了平襄王這一代,已經(jīng)過去了幾百年,平襄王的祖上估計也絕對想不到,才不過幾個百年而已,他們平襄王一脈在安樂窩里,就被別有用心的帝王給養(yǎng)廢了。 空有野心,卻沒有腦子,被安王利用,被安王推出去頂鍋也不知道。 看到平襄王不過只是一個毫無建樹的異姓王,過個壽辰而已,竟然這么奢靡鋪張。 阮嬌就知道,他們家應(yīng)該快涼了。 見到阮嬌,平襄王妃很是高興,拉著她的手就寒暄了起來,還親自將她給帶到人群里。 阮嬌也不知道平襄王妃到底打得什么主意,跟她也不熟,就營業(yè)微笑著。 路上還遇到了安王,看著他那一副偽君子的模樣,阮嬌眼皮忍不住跳了跳,“安王叔?!?/br> 安王看了阮嬌一眼,然后視線落在了一旁的燕知的身上,“我前段時間,聽聞你們兩個都跑去百花樓,然后遇刺了?” 阮嬌聞言立刻連連否認,“沒有的事,王叔從哪聽來的?我怎么可能會去那種地方,誰這么壞心眼,竟然這么敗壞我和世子的名聲!” 看著阮嬌睜眼說瞎話的燕知:“……” 完全沒想到阮嬌根本不認賬的安王:“……” 仿佛沒看到安王的神情一樣,阮嬌故意露出生氣的表情,繼續(xù)道:“我好生氣啊,王叔是聽誰說的,告訴我,我要去找他對峙,問問他這么污蔑我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安王被阮嬌的厚臉皮給驚住了,他的眉頭擰著,“你對什么峙?去就是去了,沒去就是沒去,那么多雙眼睛看著,你難道還能以權(quán)勢迫人,讓所有人都閉嘴不成?” “王叔你怎么這樣,我就是沒去??!”阮嬌委屈巴巴地拉住了燕知的袖子,咬住了下唇一副被欺負了的小媳婦模樣,“我只是吩咐身邊的丫鬟,將世子成親前喜歡的一個姑娘贖回府而已,王叔為什么非說我去了,還這么兇我?世子就在這,王叔你若是不信,你自己問他啊?!?/br> 說完,阮嬌就拿燕知的袖子做作地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淚,然后擋住了臉嗚嗚嗚地哭了起來,“世子,我們回府吧,連王叔都這么說我,那其他人私底下該怎么想我,我沒臉在這呆下去了,我怕再待下去要跳河才能證明我的清白?!?/br> 周圍不少人都悄悄用異樣的眼神看向安王。 安王:“……” 他原本只是想要借機挑撥一下兩個小夫妻之間的感情,小姑娘臉皮薄,不敢當場甩臉,憋在心里就是一根刺。說不準什么時候,就刺中了燕知。 結(jié)果他打算不錯,卻還沒說兩句話,就先被阮嬌給倒打一耙,弄得他好像是不懷好意地潑侄女臟水一樣。 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安王只覺得一口老血梗在胸口。 真不愧是老趙家的種,編起謊話來信手拈來,臉都不帶紅一下的。 他真是小瞧她了。 畢竟他又不能真的找一個人來指認阮嬌撒謊,只好把這口氣咽了下去,他露出了一個苦笑,“你別哭,是王叔聽信他人讒言,誤會你了!王叔給你陪你,王叔回府就去私庫里挑些寶貝給你賠禮?!?/br> 阮嬌露出了一只紅彤彤的眼睛,哽咽問,“真的嗎?” 安王的眸色暗了暗,“自然。” 阮嬌松開了燕知的袖子,吸了吸鼻子,“謝謝王叔,那你能不能把那些寶貝等價給我換成金銀?我想買個別莊,像平襄王府別院這樣有溫泉的,只是我準備的銀錢還差點,王叔給我換成金銀,侄女就不用再另籌錢啦,王叔對我可真好!” 阮嬌都已經(jīng)暗示的這么明顯了,安王怎么可能聽不出來,雖然心里氣的牙癢癢,但是面上還是露出了一個無奈寵溺的笑容,“既然還差點,那本王做王叔的,就都給你補上吧,你還差多少?明日你讓人去本王府上去取?!?/br> 阮嬌笑瞇瞇:“王叔你太好啦!我就只差八分之七啦!” 安王:“…………”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燕知都沒來得及做什么,阮嬌就已經(jīng)三言兩語間從安王手里坑了一大筆錢。 被坑了一大筆錢,安王臉上的表情都差點維持不住,直接就走人了。 燕知表情有些恍惚,看著她這樣又哭又委屈的坑人毫不手軟的模樣,心情很微妙。 好久沒見過她這么坑人了,而且這次坑的不是他,突然有種懷念的感覺。 燕知打了一個哆嗦,覺得自己可能腦子壞掉了。 想到安王那有些沉的神色,再想到阮嬌的氣人能力,燕知忽然道:“要不你回府吧?!?/br> 阮嬌:“?” “小爺擔心你坑的人多了,會被打。” 阮嬌哼了一聲,“讓他們來,我看誰打得過我?!?/br> 燕知的表情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沉重,“小爺擔心的是,他們套麻袋打得可能是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太困了,抱著電腦昏一會兒寫一會兒,好不容易磕磕絆絆寫完了,我明天多寫點,今天沒有啦,晚安~ 第116章 、世子的嬌嬌 阮嬌和燕知很快就分開了。 阮嬌到女眷區(qū)的時候, 平襄王府的門口停下了一輛樸素的馬車,從里面下來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一左一右還有兩個姑娘。 其中一個穿著水藍色的襦裙, 梳著個雙丫髻, 素淡清雅,雖還未長成,但已經(jīng)能看得出日后必定是個清秀佳人, 而另一個姑娘身上的衣服料子要次一些,一身粉紅,長得珠圓玉潤嬌俏可愛。 婦人看了一眼平襄王府的大門, 和一左一右兩個姑娘叮囑道:“進去了不許到處亂跑,也不許亂講話, 逢人一個笑臉, 能來這宴會的, 幾乎都不可能出身尋常人家,小心點沒有錯處?!?/br> 說完婦人大概是不太放心, 還特意叮囑了水藍色襦裙的少女一句, “林雅,你是jiejie, 萱萱平時跳脫莽撞,我不在的時候, 你看顧著點她。” 水藍色襦裙的少女握住了粉衣少女的手, 點了點頭, “娘放心, 我會看著表妹的。” 婦人這才點了點頭,從袖子里掏出了一份普通請柬遞給了門口的管事。 粉衣少女狀若無意地回頭面露擔憂之色地看了一眼,才踏進平襄王府的大門。 過去了沒一會兒, 剛剛被少女看過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個身著墨藍色衣衫的男子,趁著守衛(wèi)沒注意,身體一閃就翻|墻進去了。 這段時間系統(tǒng)一直按照阮嬌的吩咐在盯著陳硯昭,見狀立刻給阮嬌報信。 阮嬌對陳硯昭的消息不感興趣,反正這人現(xiàn)在失憶了,只要不突然腦抽來纏著她,就和她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也沒過多關(guān)注。 平襄王的生辰宴辦得格外的奢華,連宮里也賞賜了東西做以表示。 整個壽宴熱鬧極了,尤其是女眷這邊,不少夫人都帶著家中未說親的子女,以求在壽宴上能夠碰到合眼緣的,好將子女的婚事給定下來。 阮嬌雖然已成親,但是她因為向來少露面,也成了眾人重點關(guān)注的對象。 她很煩,出去湖邊透透氣,結(jié)果才剛到湖邊,也不知道是什么孽緣,陳硯昭也來了,還堵住了她的去路。 阮嬌:“……” 那一瞬間,阮嬌腦子里立刻閃過了四個大字“冤家路窄”。 實在是太晦氣了,她也不想透氣了,只想離開,然而陳硯昭卻擋著不肯讓開,“你是誰?” 聽到這話,阮嬌的當場翻了一個白眼,“你管我是誰,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