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逼我做嬌妻(快穿)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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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嬌一把掀開了被子,突然注意到大紅的褥子上多出一塊突兀的雪白元帕,她的動作頓了頓。 回頭看向還在不遠(yuǎn)處坐著的世子,阮嬌問道:“世子你今晚不睡是吧??” 燕知哼了一聲,“反正我不會和你睡的?!?/br> “那行?!比顙勺テ鸫采系呐磷泳瓦^去塞到了燕知的手里,“那一會兒你負(fù)責(zé)把這玩意解決一下?!?/br> “什么?”燕知一愣,狐疑地看了一眼手里的東西,就是普普通通的帕子,只是比往日用的要大一些,也沒有花紋,他不明白阮嬌什么意思,“你不要就扔了,給我干什么?” “你在跟我裝傻嗎?”阮嬌有點懵。 燕知比阮嬌更懵,“我裝什么傻?你又說些什么東西!” 他說完覺得阮嬌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什么好事,他攥緊了帕子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著阮嬌,“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我?” 阮嬌有些頭疼,還以為燕知天天逛青樓就算是沒碰過小jiejie,也至少懂一些東西,卻沒想到他竟然連個元帕都不知道。 要知道她婚前,嬤嬤還給她準(zhǔn)備了壓箱底的避火圖以及婚前教育呢,結(jié)果這家伙作為要成婚的郎君竟然什么都沒有嗎? 行吧,阮嬌現(xiàn)在大概明白為什么原劇情里原身和陳硯昭啪啪后,能甩鍋給燕知還沒被發(fā)現(xiàn)了。 因為他就是個傻子。 阮嬌有些無力,“那個叫元帕,我們今天晚上……算了,我睡了。” 阮嬌一身大紅的寢衣,襯得她肌膚像雪一樣白,燭光下如同上好的凝脂一樣,只是看著,都覺得觸感極佳。 燕知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反應(yīng)過來后,忽然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頭頂,那仿佛滴血一樣的紅直接順著交叉的領(lǐng)口蔓延進(jìn)了里面。 成親前,他爹也和他來了一場男人的對話,但是因為他對這門親事不上心,根本沒放在心上,所以哪怕是元帕被塞到了他的手里,他也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 直到此刻,手心那柔軟的布料像是一團(tuán)火一樣,將他整個人都燙得灼熱。 知道這東西是什么之后,他也瞬間明白了阮嬌之前的話是什么意思。 他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把那玩意扔出去的沖動,但是最后還是控制住了。 大紅灑金的床幔已經(jīng)放下來了,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床上有一團(tuán)陰影。 哪怕模糊到什么都看不清,他也能想象得出里面是什么樣的風(fēng)景。 發(fā)覺自己想了什么的燕知,猛地回過神,一瞬間羞恥的恨不得腳趾摳地,他竟然……他怎么能…… 燕知捏著那一團(tuán)軟綿綿的元帕,狼狽地轉(zhuǎn)身就想跑去書房一個人冷靜冷靜,結(jié)果手才剛觸碰到門扉,就聽到阮嬌的聲音從床幔里響起,“你干什么去?” 燕知身體一僵,沒敢回頭讓她看自己的大紅臉,“去書房?!?/br> “大婚之夜你不在喜房,拿著我的元帕跑去書房,怎么?想在大婚之日就給我多個姐妹?” 燕知沒好氣地回道:“……什么姐妹?我書房里就一個小廝,哪來的人給你做姐妹!” “那?兄弟?”阮嬌的聲音里充斥了著狐疑的語氣。 “你別亂說!我沒那個癖好!”燕知又臊又氣,“你承認(rèn)吧,說這些氣我,你就是怕我大婚之日沒睡在這,給你沒臉?!?/br> 阮嬌笑了,單手撩開了簾子,露出了臉,欣賞了一下世子爺充滿怒氣的俊顏,才道:“世子爺多慮了,以你的名聲,大婚之日你不睡在這,有問題的也肯定不會是我啊~” 燕知:“……” 就好氣! 不過對上阮嬌盈盈的笑臉后,他腦中忽然閃過了什么,頓時又不生氣了,他眼里閃過一絲“你求我啊”的得意,如果有尾巴的話,估計早就翹起來了。 他哼了一聲,將帕子抖開,對著阮嬌晃了晃,“你把這個丟給我,又用言語擠兌我,怕不是打著想激我跟你圓房的目的?哎呀,可惜被小爺看穿了!要不,你求求我?”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我肯定不會求的,你會不會就不知道了。 男主:不可能!打死我都不可能求你! 幾天后—— 男主:嬌嬌,求求你疼疼我吧! —— 章綱上的劇情沒寫到,來不及了,一個詞卡了半小時也沒想起來,先發(fā)了吧,剩下放明天的內(nèi)容里,唉!我果然老年癡呆了。 七千了,明天加更!?。?/br> 第109章 、世子的嬌嬌 呵! 阮嬌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燕知, “沒想到世子爺長得美,想的也挺美?!?/br> 說完,阮嬌就打了個哈欠, “這東西你愛搞不搞, 反正明天挨罵的又不是我。” 說完, 阮嬌就放下了簾子, 睡覺了。 一時間燕知的臉色變來變?nèi)ァ?/br> 他坐在椅子上,燭光下,大紅色的燕知更加俊美, 他臉上有些委屈巴巴的,看著再也沒有掀開的床幔, 他忍了忍, 還是拿著帕子去耳房了。 過了好久,他才紅著臉出來,身上的喜服已經(jīng)換掉, 重新?lián)Q過的衣衫沒有束得很緊,松散的領(lǐng)口露出了他一小片赤紅的肌膚,還帶著沐浴后的濕氣。 墨黑的長發(fā)有些凌亂地散在胸口, 也不知道他剛剛在里面干嘛了,竟然有種靡艷之感。原本被他帶進(jìn)去的那個帕子已經(jīng)被揉得不成了樣子, 像燙手一樣,被他丟在了一旁。 他一定是被氣瘋了,不然剛剛他怎么會聽從晉安的話,幫她把元帕的事情給解決了! 最可氣的是,他做了那么大的犧牲,床幔里的人卻沒有一丁點的反應(yīng)。 他轉(zhuǎn)身想走,但是想到之前被阮嬌快給捶成一灘爛泥的陳硯昭, 他的腳就像是在地上扎根了一樣,動彈不得。 直勾勾地望著那一動不動的床幔,燕知最后忍不住咬了咬牙,竟然一把掀開,把占據(jù)了床中間的人給推開,躺了上去。 阮嬌原本迷迷糊糊的,被他一推瞬間清醒,她詫異地看了旁邊的青年一眼,聲音帶著些沙啞,“世子還記得之前說過的話嗎?” “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我憑什么不能睡?”燕知像是兇殘的小獸向外來的猛獸示威一樣,自以為惡狠狠地瞪著她。 阮嬌噗哧一聲就笑了,翻身朝床里滾了滾,給他讓出了地方,“行行行,不過提醒你一下,這個床不是你的,是我的陪嫁。” 燕知:“……” 阮嬌實在是太累太困了,她這個身體之前又絕食又干嘛的,一直還沒恢復(fù)到最佳狀態(tài)。 今天成親折騰一天,晚上又對陳硯昭大打出手,此時放松下來,一閉上眼她就徹底睡過去了。 燕知僵硬的像是一節(jié)木頭似的躺在她的旁邊,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從旁邊傳來的熱量,耳邊是她平穩(wěn)的呼吸聲,鼻翼圍繞著的是一股淡淡的從未聞到過的甜香。 那甜香像是毒藥一樣一點一點的麻痹他的神經(jīng),讓他整個人都仿佛輕了起來,飄在空中搖搖晃晃每個著落。 睜大了眼睛的燕知,瞧著床上的多子多福的雕花,清晰地認(rèn)知到,他竟然真的娶了晉安回家。 而且,晉安比他想的還要氣人。 他側(cè)過頭,昏暗的光線下,根本看不清旁邊人的面孔,不過卻能通過她的呼吸確認(rèn)她已經(jīng)睡熟了。 燕知哼了一聲,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同樣折騰了一天還喝了酒的燕知以為自己很快就能睡著,然而沒想到,他躺了許久,都沒有一點睡意。 他一閉上眼睛,旁邊人微不可聞的那點呼吸聲都仿佛放大了無數(shù)倍。 燕知在床上像是咸魚一樣反復(fù)翻面,最后終于把阮嬌給翻醒了。 阮嬌差點沒一腳把他給踹下床,一雙漂亮的桃花眼此時充滿了殺意,“大半夜的不睡覺,你攤煎餅?zāi)兀俊?/br> 燕知對上她的視線之后,有些心虛地別開臉,但還是強(qiáng)撐著最后的倔強(qiáng)跟阮嬌杠,“如果不是你睡覺的聲音太大了,會吵到小爺嗎?” 阮嬌冷笑了一聲,給了燕知一個死亡的眼神。 然后因為這一句嘴賤,世子爺扎了一晚上的馬步,第二天早上差點合不攏腿。 敬茶的時候,國公和國公夫人看著兒子這一臉菜色,步伐詭異的走路姿勢,再對比兒媳婦一臉好氣色,腳步輕盈的模樣,國公和國公夫人全都露出了一臉的驚愕。 兒子這是不是也太虛了……? 還不知道親爹親媽想什么的燕知,看到國公和國公夫人就一肚子的委屈想說,但是又礙于面子說不出口。 這么多年兒子雖然沒養(yǎng)在身邊,但是國公夫人只要一瞧他的臉,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國公夫人簡直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虛成這樣,竟然還有臉覺得委屈? 國公夫人假裝沒看到燕知臉上的表情,放在下面的手在國公身上狠狠地擰了一圈,直把國公疼得呲牙才松口,“茶也敬了,接下來我們娘倆要說點悄悄話,把你兒子帶走!” 都是過來人,夫妻兩個又默契十足,夫人什么意思,國公一眼就瞧出來了,他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然,輕咳了一聲,站起身按在了燕知的肩膀上,“正好我閑著沒事,你出來,我考校一下你這段時間有沒有懈怠?!?/br> 燕知的臉頓時就變了,但是他爹的手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他根本就躲不開,只能委委屈屈地被他爹給拎著走了。 國公夫人笑瞇瞇地握住了阮嬌的手,一臉真誠,“別管他們父子倆,郡主啊,咱們娘倆說說話?!?/br> “親近的人不是叫我晉安就是叫我嬌嬌,娘叫我郡主就生分了。”阮嬌道。 國公夫人頓時就笑了,拍了拍阮嬌的手,“哎,那我以后可就叫你嬌嬌了,你用早膳了嗎?沒用的話,我讓人準(zhǔn)備一下?!?/br> 阮嬌露出了一點不好意思的神情,“那就多謝娘啦!” “不用謝,不用謝?!眹蛉嗽娇慈顙稍接X得滿意。 雖然她是燕知的親娘,但是她也不得不說,她兒子除了那一張臉還能看,其他真的配不上人家。 一想到兒子早上過來走的那幾步,國公夫人就覺得氣短,拉著阮嬌的手就嘆了口氣,“委屈你了。” 阮嬌有些疑惑,不知道國公夫人再說什么沒。 這時候國公夫人吩咐下去的早膳也準(zhǔn)備好端上來了,因為阮嬌和燕知起的晚,國公和國公夫人兩個早就已經(jīng)用完早膳了,所以此時她就坐在阮嬌旁邊緩慢地用著一碗銀耳羹,陪著阮嬌吃。 而那邊,鎮(zhèn)國公將燕知帶出了門就看著兒子一臉的欲言又止。 燕知被他爹看的渾身發(fā)毛,本來就不太利索的腿走起路來抖得更加厲害了,“爹,你到底想說什么?你別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看的我害怕。” 鎮(zhèn)國公嘆了口氣,讓周圍跟著人都退開,這才拍著燕知的肩膀嘆口氣,“兒啊,爹終于知道你為什么鬧著不肯娶郡主了,你說你,這種事怎么不早跟爹娘說呢?爹娘要是知道了的話,還能早點想想辦法,現(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成親了,這就不好整了啊!” 燕知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鎮(zhèn)國公,“爹!你們知道了?” “就你這樣的以為能瞞得住誰?”鎮(zhèn)國公哼了一聲。 燕知仿佛終于找到了傾訴對象,滿腔的委屈終于有了一個發(fā)泄的地方,“你以為我不想說嗎?可是這種事情你讓我怎么說?。 ?/br> “我們是你的爹娘,你偷偷的來找我們,又有什么不好說的!而且,早點說,說不定就早點解決了!”鎮(zhèn)國公看著兒子,有些生疏地安慰道:“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你也別著急,讓你娘給你開幾個方子,你好好吃一吃,說不定也能治好!” 燕知頓時懵逼,“為什么讓我娘開什么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