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逼我做嬌妻(快穿)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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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時候,陳硯昭卻幡然醒悟,原來他最愛的人是原身,于是他后悔當(dāng)初那么對原身,回來找她道歉祈求原諒。 然后,兩個人互訴衷腸之后情不自禁,又滾在了一起,這次還被世子給捉j(luò)ian在床。 世子不能接受昨天還口口聲聲要和他一起好好過日子的媳婦今天就和別的男人一起給他弄了頂綠帽子,當(dāng)場暴怒。 然而不學(xué)無術(shù)的他,根本打不過從小被當(dāng)做暗衛(wèi)培養(yǎng)的陳硯昭,最后撞破了頭,成了傻子。 看到這里阮嬌就一臉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了,她沒想到接下來的劇情更狗血。 因為世子成了傻子,原本已經(jīng)打算和離和陳硯昭遠(yuǎn)走高飛的原身,她突然反悔了。 她很愧疚,覺得對不起世子,鎮(zhèn)國公夫婦就世子這么一根獨苗苗,現(xiàn)在卻變成了這樣,她難辭其咎,于是她決定和陳硯昭分開,留下來照料已經(jīng)傻了的世子。 陳硯昭當(dāng)然很憤怒,但是他卻沒辦法說通倔強的原身,開始喝酒買醉,無能狂怒,然后又和原身虐戀情深。 陳硯昭的一個朋友看不下去,覺得陳硯昭太慘了,于是使計,將已經(jīng)成了傻子的世子引到湖邊,給淹死了,幫有情人擺脫不相干的累贅,終成眷屬。 阮嬌:??? 阮嬌徹底看不下去了。 這什么啊。 真的看yue了。 尤其是一想到這個原身就是她穿的角色,她就整個人都不好了,嚇得差點坐起來,連忙詢問系統(tǒng),她不會穿到原身已經(jīng)嫁給世子然后和陳硯昭搞在一起的時候了吧? 系統(tǒng):【嬌嬌,沒有呢,現(xiàn)在是原身及笄后已經(jīng)定下了婚期,她正為愛反抗,絕食生病的時候?!?/br> 阮嬌:“……” 得到系統(tǒng)否定的回答,阮嬌無語的同時,也松了一口氣。 一驚一乍,倒是給她弄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小衣都濕透了。 之前就出了不少汗,身上粘膩膩的特別不舒服,阮嬌強撐著爬起來,想去洗個澡,結(jié)果才剛坐起來,就聽到房間的窗戶響了一聲,她頓時警惕了起來。 一把抽過旁邊的外袍披在了身上,把自己裹得緊緊地,沙啞著嗓子質(zhì)問,“誰?” 她的聲音一落地,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一身緊身黑衣打扮的男子。 男子寬肩窄腰,長得邪魅狂狷,一雙劍眉斜飛入鬢,側(cè)臉如刀削斧劈一般棱角分明,視線看過來的時候,眼神銳利,仿佛眼中藏箭,瞬間便能取走人命,尤其是他走過來的時候,阮嬌還聽到了奇奇怪怪的bgm,聽得她瞬間頭皮發(fā)麻,腳趾扣地。 啊啊啊這什么啊。 知道了知道了,她知道這是男主了。 能不能球球師父別放了! 聽的她拳頭都硬了,如果不是現(xiàn)在病得沒力氣,她真的會選擇一jio把這玩意從房間里蹬出去。 系統(tǒng):“嬌嬌,你淡定,因為是古早虐文,所以作者用詞比較夸張。” 阮嬌:“……” 陳硯昭看到阮嬌已經(jīng)坐起來一臉警惕的時候,很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后他的臉色就緩和了下來,連眼神都軟了,“我聽他們說你病了?!?/br> 陳硯昭的目光在阮嬌慘白到?jīng)]有一絲血色的臉上掃過,見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有別于以前那種癡纏愛慕,他微微皺眉,心里也有些奇怪,他覺得阮嬌看他的眼神好像有些陌生。他頓了頓,露出了難過的神情,輕聲道:“你果然瘦了好多,我本來不該來看你的,但是聽到他們說你病的很重就忍不住。郡主,別折騰折磨自己了,你這樣,我看著心疼?!?/br> 陳硯昭伸出手想要將阮嬌鬢角垂落的一縷發(fā)絲給她別在耳后,卻沒想到一直對他不設(shè)防的人竟然向后躲了一下,閃開了他的觸碰。陳硯昭一愣,垂下眉眼,聲音有些失落,“抱歉,……是我僭越了。” 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男人隨便做一個表情都能惹人心疼,若不是通過原劇情已經(jīng)知道了眼前的狗男人都有哪些saocao作,阮嬌說不定還真得被騙過去。 鑒于她現(xiàn)在重病武力值低下,阮嬌并沒有主動跟他對著杠,她學(xué)著原身,臉上故意露出了一絲倔強,梗著脖子,不肯低頭,仿佛賭氣一樣說道:“你來干什么?我病不病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還心疼我?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死?!?/br> 阮嬌的話音剛落下,眼淚就噼里啪啦地掉下來,她別過臉,避開陳硯昭的視線,忍不住呲了呲牙,剛剛掐大腿里太用力了,肯定青了,真是失誤。 陳硯昭沒注意到阮嬌的小動作,見她此時與往常沒什么區(qū)別,眼神輕輕閃動,對阮嬌升起的那一點懷疑就散了去,他長嘆了一聲,拿出了一張干凈的帕子給阮嬌輕輕擦拭臉頰上的淚水。 “郡主,你這又是何必,你明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們兩個人的身份之間如同隔著一道天塹,你做再多的努力,我們也……”他故意停頓了一下,“還有五天就是你大婚的日子,今日我是最后一次來看你了,郡主,日后我做我的王府暗衛(wèi),你做你的世子夫人,雖然我們不能再見,但是我祝你能夠幸福。” 阮嬌一雙霧蒙蒙的桃花眼看著他,仿佛聽到了多么令她難以置信的話,“你……你說什么?你祝我幸福?” 陳硯昭沉默了一會兒,才仿佛在她的視線下敗下陣來,他垂著頭,黑漆漆的眸子里仿佛盛滿了悲傷,“對不起,我……” “行了,你別說了!”阮嬌打斷了他的話,冷笑了一聲,眼淚仿佛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顆一顆的從眼角滑落,“我都知道了,你的祝福我收到了,你走吧!我會如你所愿幸福的!” 陳硯昭:“郡主……” “閉嘴!你還想說什么?!”阮嬌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咳咳,你馬上離開我的房間,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沒有心!” 雖然被阮嬌兇一臉,但是陳硯昭卻一點都不著急,他早就已經(jīng)把這女人給握在了手里,哪怕是她現(xiàn)在要嫁給別人了,他也有十足的把握,以后她能為他所用,不過,他今天來是有目的的,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紅布小布包,輕輕地放在了阮嬌的床邊。 “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我雕了許久,本想在你出門那日給你,但是想到那時候我可能沒有機會送給你了,所以就現(xiàn)在拿來了?!标惓幷炎猿暗匦α艘幌?,“你若是不喜歡,就扔了吧?!?/br> 阮嬌目光落在那個小布包上,她知道里面是一對以他們兩個為原型雕刻的木偶娃娃,這是原身管陳硯昭要了許久的,當(dāng)初他開始雕刻這對木偶娃娃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開始構(gòu)建未來了,這東西也算是他們的定情信物,連木偶娃娃的形象都是原身親筆畫出來的。 原小說劇情里有描述,原身一打開看了這對娃娃就抱著陳硯昭哭了起來,然后求陳硯昭帶她走,不管貧窮富貴,只要他們兩個在一起就好。 陳硯昭本就是騙她,當(dāng)然不可能答應(yīng),自然就拒絕了。 結(jié)果成婚當(dāng)天,陳硯昭闖了她的洞房打暈了世子,假惺惺地說自己后悔了,然后把感動的稀里嘩啦的原身給睡了,睡完許諾了一大堆空頭支票。 阮嬌頓時心里就呵呵了,二話不說,打都沒打開,直接抓起來就砸在了陳硯昭的身上,佯裝被他氣到,“咳咳,陳硯昭,你個王八蛋!你連爭取一下的勇氣都沒有,你不是個男人!你喜歡的女人要嫁給別的男人了,你還送禮物祝福?我真是瞎了眼,會喜歡你這種人?!?/br> “滾!你給我滾出去!”阮嬌趁他沒注意快速地伸手抽了他一個耳光后,還想再抽第二下,結(jié)果被陳硯昭眼疾手快給一把握住了手腕,陳硯昭額角的青筋暴起,握著阮嬌的手用力攥緊,“你怎么知道我沒想過爭??!” 大概是沒想到一直嬌俏可愛天真的郡主竟然會是這樣完全超出他預(yù)料的反應(yīng),陳硯昭瞇了瞇眼睛,被她打出了幾分真的怒意,他強壓下怒火,臨時改變計劃,從暗戳戳引導(dǎo)pua她,變成深情告白對阮嬌打直球。 他故意作出一臉的痛苦的表情,抓著阮嬌的手,仿佛情緒失控一樣喊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你是郡主,我不過只是一個卑賤的暗衛(wèi),你父王只一句話就能拆散我們,要了我的命,我拿什么來爭?。窟@段時間我每天都在想該怎么辦,晚上一宿一宿的睡不著,可是我想破了奶|子都想不到我到底該怎么辦!” 正組織語言,想著接下來怎么和陳硯昭飆戲的阮嬌:“???” 等等,剛剛她是不是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話? 她一臉震驚地詢問系統(tǒng):“統(tǒng),我剛剛是不是幻聽了?” 系統(tǒng)那邊安靜了好一會兒才回道:【嬌嬌,我翻看了一下原文,是作者打了錯字哦?!?/br> 阮嬌:“……” 阮嬌:“…………” 哦什么哦,這是什么可怕的錯別字,她差點當(dāng)場一個爆笑就出戲了好嗎?! 第106章 、世子的嬌嬌 好不容易趕走了陳硯昭, 阮嬌覺得王府的護衛(wèi)和原身的丫鬟都不太靠譜。 按理說,哪怕陳硯昭是一個出色的暗衛(wèi),他那么老大一個人偷偷潛入她的閨房也不應(yīng)該沒有任何一個人發(fā)現(xiàn), 更何況剛剛他們兩個人還鬧出了那么大的聲音,竟然沒有一個人聽到不對進來瞧瞧的。 阮嬌一臉嫌棄,她的頭還暈的厲害,大概是病得狠了, 只是坐著和陳硯昭飆了那么一小會兒的戲,她現(xiàn)在坐著就渾身冒冷汗,連雙腿都開始發(fā)抖。 倒是沒多大一會兒伺候原身的大丫鬟良辰就端著藥回來了。 阮嬌一問才知道,她去拿藥, 另外一個大丫鬟美景突然肚子疼, 想喊了一個小丫鬟來替自己守門,結(jié)果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 院子里竟然一個丫鬟都沒有。 美景沒辦法,只能先去解決個人問題。 阮嬌聽著良辰的話,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她知道這不是陳硯昭做的, 就是他的男主光環(huán)起了作用。 阮嬌也無意與兩個丫鬟為難, 喝了藥就躺下了,她這一病就足足病了兩天才好。 一開始靖王還以為女兒是裝病逼他點頭, 結(jié)果沒多久就坐不住了, 看著病得嘴唇都開裂了的女兒, 向來疼愛女兒的靖王還是忍住了。 他板著臉看著阮嬌, “爹不可能讓你跟一個暗衛(wèi)在一起,你要是再胡鬧,就別怪爹心狠,要了那個暗衛(wèi)的命?!?/br> 阮嬌聞言都心動了。 還是在系統(tǒng)的警告聲中才默默地歇了這個心思。 阮嬌撇撇嘴, “弄得那么麻煩,殺了不就一了百了,那還用這么麻煩做任務(wù)?!?/br> 系統(tǒng):【……】 要真那么容易,哪里還需要它到處去找宿主來做這個任務(wù)? “你給我老老實實嫁去鎮(zhèn)國公府,我自然不會動你那個膽大妄為的暗衛(wèi)一下?!本竿踉疽矝]指望女兒能想通,他到現(xiàn)在還留著那個敢勾引他女兒的暗衛(wèi)還沒殺,主要就是為了牽制住她。 見阮嬌病得憔悴不已靖王這個做父親的也心軟了,伸手摸了摸阮嬌的頭,“你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別有用心的人給迷住了眼睛,等你年紀(jì)大了你就知道了,父王都是為了你好,現(xiàn)在任由你性子來,那才是害了你?!?/br> “我知道了?!痹S久沒說話,阮嬌的嗓音有些沙啞,她看向了靖王,“我都聽父王的?!?/br> 靖王一愣,狐疑地看了阮嬌一眼,不太相信她的話,以為她可能表面上答應(yīng)了背地里還有別的打算,為免她真的出什么意外,當(dāng)天靖王就給阮嬌住的秀閣增派了三倍的護衛(wèi),將整個秀閣給圍得水泄不通。 陳硯昭離開之后,回去越想越覺得阮嬌的態(tài)度不對,擔(dān)心自己之前一番圖謀全都打了水漂,等了兩天就坐不住了,也在這一天晚上跑來秀閣想要偷偷見阮嬌,并且再給她洗洗腦。 結(jié)果才剛一到秀閣旁邊就看到了里面仿佛看押重刑犯的護衛(wèi)數(shù)量。 陳硯昭:“……”這也不必吧? 他知道想在阮嬌出門前再見她一次是不可能了,只能失望地離。 阮嬌病得重,但是因為她一直積極配合治療吃藥,還有異能的加持,好的也挺快,沒幾天就好利索了。 宮里得知她大病的消息,還賞賜了無數(shù)名貴藥材。 阮嬌好利索之后,去宮里謝了恩,皇后見她憔悴瘦弱的厲害,心疼的抱著她不撒手,開了私庫又賞賜了她一堆東西。 阮嬌回來后,就準(zhǔn)備要出門了。 這段時間阮嬌乖得不行,靖王越看越覺得心慌,他一慌就忍不住給阮嬌的嫁妝還有陪嫁里塞人。 等到她大婚那天,靖王已經(jīng)快給阮嬌塞了一個護衛(wèi)隊了。 阮嬌:“……” 知道的是王府和鎮(zhèn)國公府大喜的日子她帶著陪嫁進門,不知道可能還以為他們王府和鎮(zhèn)國公府有仇,她要帶著人去砸人家府邸呢。 轎子抵達(dá)鎮(zhèn)國公府后聽了下來,阮嬌蒙著蓋頭坐在轎子里等了許久,轎門才被人不滿地踢了一腳,然后一只男人的手掀開簾子伸了進來。 那只手好看極了,干凈修長,指節(jié)分明,簡直就是手控的福音,拇指上還戴了一只翡翠扳指,圓潤飽滿的指甲被剪得整齊。 五指張開后,手掌很寬大,阮嬌rourou的小手搭在他的手心之后,被襯得跟小孩子一樣。 手的主人很明顯的僵了一下,才五指收攏將她的手攥住,然后牽著她下轎子。 阮嬌的腳一落地,那人就像是她手有毒一樣飛快地松開,然后將一節(jié)紅綢塞到了她的手里。 這之后不遠(yuǎn)處響起了鞭炮聲,鎮(zhèn)國公府的下人也開始撒起了喜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