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逼我做嬌妻(快穿)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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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暄一頓, 握著手里的茶杯摩挲了兩下,低垂下眉眼,聲音有些悶悶地說:“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阮嬌被他問的一愣,“什么?” “就因為當初我攔住了你……然后和皇上請旨賜婚,所以你準備一直討厭我下去嗎?”秦云暄手里抓著個杯子,手指在杯柄上輕輕地摩挲, 視線也一直盯在那上面沒有看阮嬌,“我當初跟你道歉說任你懲罰, 你還一直沒有懲罰我, 如果懲罰了,能讓你消氣嗎?” 阮嬌覺得自己的腦門上此時一定浮現(xiàn)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你這些天一直憋著,就是在想這個?” “不是?!鼻卦脐烟ь^, “我是有些擔心你, 但是我知道你不會信任我, 我說出來,你可能會以為我再挑撥,便沒有開口?!?/br> 阮嬌:“你不說怎么知道我會不會信?” “你肯定不會信的?!鼻卦脐训囊暰€又垂了下去,“就像是你心里有著想改朝換代的想法,卻寧愿相信陌生人,都未曾告訴我半句?!?/br> 阮嬌恨不得翻個白眼給他,“你不是說不介意嗎?而且,你自己想著造反,也沒告訴我???” 秦云暄頓了頓,“那現(xiàn)在,我們兩個沒有什么隱瞞的了,一筆勾平,抵消了。你為什么還討厭我?” “我沒有討厭你?!?/br> “你有?!鼻卦脐淹nD了一下,“如果不是我主動開口,你都不跟我說話,而且你對他們比對我要信任多了,就連剛剛都在趕我走?!?/br> 阮嬌聽著他說著說著語氣倒是有些幾分委屈,頓時:“……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兩個之間有血海深仇?我是害死你父親的那個仇人的女兒!” 秦云暄臉上的表情漸漸地沉了下來。 “你看你也清楚?!比顙舌偷囊恍?,“我不知道你對我的好感和信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難道真的就不怕和你父親一樣哪天被我下了毒手嗎?” “你不會?!鼻卦脐央m然眼神有些失神,但是語氣卻很篤定,“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信任你,但是我就是很確定你不會這么對我?!?/br> “其實我把你送走的時候,就想過徹底放棄,但是我沒有想到,老天竟然又安排了我們的相遇。這些天我一直沒怎么休息好,一直在想,后來我想通了?!鼻卦脐淹蝗惠p笑了一聲,看向阮嬌的眼神簡直像是有鉤子,再開口,聲音便多了幾分輕快,“你和我的仇恨是沒有沖突的?!?/br> 阮嬌:“你怎么知道我們之間是沒有沖突的?” 秦云暄:“我殺了林獻?!?/br> 阮嬌對上了他坦蕩的目光有些懵,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秦云暄是什么意思后,阮嬌:“……” 對不起,她忘了! 都怪她穿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嫁給秦云暄了,林家那些人她非但一個都沒見過,更沒什么印象,所以當初聽說秦云暄把林獻殺了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放在心上,甚至于都沒和自己聯(lián)系起來。 現(xiàn)在被秦云暄給點出來,阮嬌瞬間就尷尬了。 秦云暄眼神灼灼地看著阮嬌,見她一時沒有回答,并沒有繼續(xù)追問出個結(jié)果的意思,反而體貼地跳過了這個話題。 “你知道手里有大量的財物,現(xiàn)下你手下的那些人都因為你的財物而聚于此,但是只憑借這個是不夠的,但凡是個有野心的男人,都不會甘愿居于人下,你掌控不了他們,一旦事成,你將會是被他們第一個想要撇開的人?!?/br> 阮嬌抬眸看他,“這里面也包括你嗎?” 秦云暄笑了,笑得前所未有的溫柔,“我也有野心,但是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不介意做你手里的棋子,為你開疆拓土,為你獻上這天下。 因為我想要的……”是你。 秦云暄最后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外面陳鐵的吵嚷聲給打斷了,“夫人!武器營那邊造出了你之前說的那個攻城利器,比咱們之前的還好用,有了這個再……” 陳鐵大咧咧地推門進來,見到坐在阮嬌旁邊的秦云暄頓時吵嚷了起來,“你這個人怎么回事?怎么老往俺們夫人身邊跑,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 秦云暄:“……” 陳鐵頓時看了過去,一臉訝異,“你不會真的肖想俺們夫人吧?俺警告你少打俺們夫人的主意,雖然你投誠了,但是別以為長的不錯,就能通過勾引俺們夫人不廢一兵一卒便將三城拿到手!曾經(jīng)那么多男人上趕著,俺們夫人都不為所動,你以為就你能是特例的那一個嗎?” 秦云暄額頭的青筋猛地跳了跳,手里抓著的那個杯子,猛地就被捏碎了,他有些難以置信又有些委屈地看向了阮嬌。 阮嬌:“……” 陳鐵粗枝大葉,根本沒注意到兩個人的眉眼官司,嘴上還在叭叭叭,“就算是夫人真的想要對下屬下手,俺們池城排隊的人那么多,怎么也輪不上一個才投誠的你?!?/br> 阮嬌拍了陳鐵一巴掌,“你趕緊給我閉嘴,哪來那么多的廢話!” 陳鐵抓了抓被阮嬌拍的地方:“俺這不是……擔心夫人嗎?” “我還用得著你擔心?”阮嬌挑眉看了他一眼。 陳鐵瞬間想到了阮嬌那與外表一點都不匹配的超大力氣,腳下一個趔趄,突然覺得渾身哪哪都疼。 “那還不是夫人您長得太具有欺騙性了?”陳鐵小聲地嘀咕了一聲。 阮嬌懶得理他,瞪了他一眼,轉(zhuǎn)頭看向了秦云暄,“走吧,帶你去看一下新式武器,說不定很快就能用上了?!?/br> 秦云暄緊抿了下唇,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阮嬌,看了半晌也不知道想通了什么,突然一勾唇,“好?!?/br> 他雖生得并不是溫潤那類的,但是身上的書生氣很濃,今日沒穿鎧甲,只著一身常服,對著阮嬌勾唇的時候,眼睛亮晶晶地像是里面綴滿了小星星。 就……很sao包。 陳鐵在阮嬌的身后注意到那個笑容之后,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男人笑得跟朵花似的干什么?打仗憑得是實力,又不是臉! 新的武器試驗過后更猛,秦家軍配上新的武器,簡直如虎添翼,秦云暄如他所說的那樣,只要阮嬌看上的,都是她的。 只是阮嬌沒有提,楚霄也沒有公開說過二人的關(guān)系。 只要阮嬌不排斥他,他便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默默地將阮嬌打上他的標記。 只可惜,這個方法好像并不是很實用。 尤其是在阮嬌在被不服她的人挑釁展示了自己的武力之后,圍著她的人變得更多了! 秦云暄一邊趕蒼蠅,一邊給阮嬌打天下,他能待在她身邊的時候很少,更多時間里都是在外行軍打仗,他想著早點打完便能專注地守著她了,卻沒想到這仗一打就是三年多。 這么多年大楚皇帝勞民傷財,不務政事,朝廷上下早就被蛀蟲給蛀空了。 自從秦云暄投誠了池城之后,阮嬌便讓系統(tǒng)去注意男主楚霄去了。 男主楚霄早已經(jīng)與女主相見了,但是因為阮嬌造反的太早,整整比原文里秦云暄造反的時間線提前了兩年,楚霄根本沒有那些吃飽了撐的時間去調(diào)戲女主,什么危難救命、什么夜探香閨,還有女主因為楚霄被變態(tài)二皇子盯上綁架的劇情,都因為倆人不熟,全都蝴蝶掉了。 大楚亂了,楚霄的幾個兄弟也不安分,不想著一致對外,反而先開始了內(nèi)斗。 楚霄迫不得已地提早開始了奪位的計劃,每天忙得恨不得一天掰成兩天用,好不容易弄垮了幾個哥哥、強勢控制了他不靠譜的父皇能專心平叛了,結(jié)果一看,池城從最開始不被朝廷看在眼里的三城,已經(jīng)蠶食了大楚的半壁江山。 楚霄頭疼不已。 反叛軍兵強馬壯,反觀大楚已經(jīng)頹勢盡顯。 現(xiàn)在想要將反賊全部滅掉,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一想到反賊那邊的四員大將,其中兩個都是從朝廷挖過去的,楚霄就覺得頭疼。 尤其是秦云暄。 他與秦云暄多年好友,他不是故意不告訴秦云暄的,只是他得到消息的時候秦老將軍和秦少將軍已經(jīng)都死了。 十六歲的秦云暄沖動易怒,而且還弱小。 那個時候的秦云暄與父皇斗很顯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他也是為了保護他才沒有告訴他的。 畢竟人已經(jīng)死了,保護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他是想等到自己登基以后幫他的。 卻沒想到秦云暄會提前得到了消息,還被他父皇給逼反了。 楚霄既不想大楚覆滅,也不想與反賊分江山而治。 他不愿意自己謀算了半輩子,最后卻謀得了個不完整的天下,于是楚霄將朝廷把控住之后,便隨軍親征了。 好友二人多年未見,再見竟然是兩軍陣前,楚霄內(nèi)心有些唏噓。 “稚安?!背鰡厩卦脐训淖趾?,揚聲道:“我知你父兄死得委屈,我查清當年謀害你父兄之人是林家,已將他們拿下為你主持公道。 你還記得當年我們秉燭夜談嗎?那時候我們都有一個天下太平河清海晏的愿望。如今大楚遍地瘡痍,你怎么忍心看著百姓們飽受戰(zhàn)亂之苦?停下來吧,稚安。 我相信,這不是你的本心。 無論是你爹,你兄長還是你,或是你麾下的將士們,都是我大楚的英雄,你們多年來一直守護著大楚,你們身下的鐵騎還有手里的利劍,不應該用來對著自己人。 當年你們被逼無奈只能造反的時候,我無能為力,但是如今我已經(jīng)有了能護住你們的能力了,你們?nèi)艋貋?,非但既往不咎,我還還你們一個公道,稚……” 楚霄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從對面飛射一只羽箭,穿過他的發(fā)髻,直將他帶下了馬。 那箭力氣極大,楚霄狼狽地摔在地上,半天都沒爬起來,他聽到了一陣馬蹄聲,而后便響起一個清脆悅耳甚至令他有些熟悉的軟糯聲音,“不廢一兵一卒便想讓我們將打了三年多的江山全都還給你,你想的到挺美!這么會說好聽話,你不如說給我聽聽?” 第48章 將軍的嬌嬌24 “你……”楚霄抬頭對上阮嬌的臉后, 整個人一懵,“阿嬌?!” 自從這個表妹嫁給了秦云暄之后,他便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后來在秦云暄造反之前, 聽聞這個表妹死在了,他還以為是秦云暄因為她是林家人, 給殺了,如今突然見到了人, 還是在兩軍陣前, 可見對楚霄的沖擊有多大。 “你……”楚霄怔愣地看著阮嬌,才剛說了一個字,后面的秦云暄突然騎馬上前,擋在了阮嬌的前面。 秦云暄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委屈和警惕真的是溢于言表。 阮嬌看著簡直哭笑不得,天天吃手下人的醋也就算了,怎么這種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黃歷的醋也翻出來吃, 也不覺得酸的慌。 秦云暄假裝沒看出來阮嬌眼里的笑意, 這三年來, 這種事情他從一開始羞恥至極到后面做起來已經(jīng)得心應手了,他的身體一下都不挪開, 將地上的楚霄擋得嚴嚴實實。 不過,雖面上一本正經(jīng),但實際……阮嬌的目光落在他紅紅的耳朵上, 輕笑了一聲。 秦云暄的耳朵動了動, 這下連脖子都紅了。 他面向楚霄,垂眸一本正經(jīng)道:“六殿下, 事已至此, 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回頭, 莫說我做不得主,便是真的能做主,我也不會拿我身后近十萬弟兄們的命來賭,所以之前那些話不要再說了,拱手相讓是不可能的,看在以前的份上,你上馬歸去,換將士來,與我堂堂正正地戰(zhàn)一場。” 楚霄已經(jīng)從地上站了起來,他雖然也習過武,但不過只是強身健體而已,若是真的上戰(zhàn)場,便不能看了。 他望著楚霄和他身后的阮嬌,臉色極其難看,但還是強壓著心底的怒意,“糊涂!以前我沒有辦法,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有了能力幫你護你,你偏偏還要一條路走到黑!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了大楚流血流汗,至死都守護著大楚的父兄和祖輩?” 阮嬌本來沒想開口的,但是聽到他這話便笑了,她輕蔑地看了楚霄一眼,“想什么?想他忠心耿耿的父兄流血流汗誓死守護大楚,沒戰(zhàn)死沙場,卻死在了你父皇的算計之下嗎!你身體里也流淌著你父皇那自私自利的血,不,你甚至比他更虛偽、更冷血無情,現(xiàn)在既往不咎不過迫于形勢下的無奈選擇罷了,你以為你能騙得了誰?” “阿嬌!父皇乃是你的親姑父,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出來?稚安他一時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你非但不勸阻,竟然也跟著一起糊涂!你有沒有想過你姑姑和家里人!固然稚安是有委屈,但是你們現(xiàn)在這般就是亂臣賊子的行為!” “呵!”阮嬌坐下的馬兒仿佛是感受到主人的心里活動,蹄子在地上踩踏了幾下,被阮嬌給勒住,她高揚著下巴,俯視著楚霄,“我家里人?我家人不是已經(jīng)被你拿下要被當做用來討好人的工具了嗎?更何況,說什么皇帝是我姑父,皇后是我親姑姑,又怎么樣?我的死訊傳開后,他們有查過嗎?有心疼過嗎?有懷疑過嗎?包括我家人在內(nèi),不過是一群拿我當棋子換取利益的人罷了,他們不在乎我,我又為何要顧及他們?” 楚霄忽然臉色一陣青白。 “皇帝昏庸無道,百姓苦不堪言,我們乃是順應天命,順應民意!亂臣賊子?嗤,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哪一個開國皇帝不是推翻了上一個朝代!生來便是皇子,你怕是忘了,就連你們祖宗也是亂臣賊子呢,而且你現(xiàn)在手上的權(quán)利不也是搶來的么?” 楚霄氣急,“你大膽!” 阮嬌根本不帶怕他,“喲,你急了,說到你的痛楚了?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自己就做著那亂臣賊子的事情,卻大義凜然的勸別人不要這么做,若不是我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人,我怕是就信了!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臉這么大?” 秦云暄本來見阮嬌和楚霄說話,還皺著眉,皺著皺著漸漸就松開了,嘴角不自覺地向上揚起,看向楚霄的目光也不再充滿敵意,而是無比的嘚瑟,他露出一臉訝異地模樣,故意擠兌楚霄,“嬌嬌你怕是許久沒見過六殿下,忘記了,他的臉一直都是這般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