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逼我做嬌妻(快穿)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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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寫信給皇后娘娘,這頓打她不能白挨! 還是第二天,阮嬌睡醒了,系統(tǒng)告訴她扶柳挨打了,到現(xiàn)在都爬不起來床的事情。 阮嬌一聽,為她掬了一把心酸淚,但是并不同情。 開開心心地帶著唱曲兒的姑娘出門了。 倒也不止是因為同情,更是因為這個姑娘跟她太像了。 不是長得像,而是背影的那種感覺。 唱曲兒的姑娘名字叫青璃,父母當年都在戰(zhàn)亂的時候死了,這些年一直與爺爺相依為命。 一開始她聽說要假扮阮嬌的時候簡直被下破了膽,還是阮嬌好不容易才把人給哄住的。 阮嬌決定這兩天先帶她出來適應適應,等到她學成了,阮嬌覺得自己就可以提前去找那個財神爺小弟了。 青璃的學習能力很強,觀察能力也很厲害,只幾天,她就已經(jīng)將阮嬌給模仿的有七八成了。 這幾天秦云暄也不知道抽什么風,她聽說他無論是忙到再晚也會回府,然后天不亮再出發(fā)去軍營。 而不忙的時候,這人就老是在府里晃悠。 阮嬌根本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本來想著他不回府,扶柳被打了板子在養(yǎng)傷,府里其他人沒她命令不敢靠近她,剛好青璃戴個面紗一直呆在屋里就不會穿幫。 結果這人天天寧愿折騰死,也要回來,直接打亂了她的計劃。 于是這一天,阮嬌找了個秦云暄在府里的時間,想去和他說,她想家了想回京省親。 來到他書房前,本以為自己可能會進不去的,結果護衛(wèi)攔都沒攔她就放她進門了。 書房里,秦云暄坐在桌案后正在處理公務,一身月牙白的袍子,頭上戴了頂玉冠,低頭斂目認真的模樣,看上去雅致矜貴。 阮嬌站在門口抬眸的那一瞬間,頓時有被他的容貌給煞住。 見到她進來,秦云暄緊鎖的眉頭松了些許,放下手里的毛筆。 自從那日分開后,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一日日的不出院,而他又著實太忙,兩人雖然同住一個府里,但是卻也有好些日子沒見過了。 不過暗衛(wèi)有將她的日常都記錄下來放到他的桌子上,他會抽空看一下,她在做什么。 也正是如此,一個陌生的,與他過往所知完全不同的阮嬌才會在他面前逐漸展現(xiàn)。 每日抽空看暗衛(wèi)記錄下來的東西,幾乎已經(jīng)成了他日常,通過這張紙,他認識了一個鮮活的、善良的、所有人都不了解的阮嬌。 一個連楚霄也不知曉的真實的阮嬌。 這個認知,讓他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竊喜,隱秘到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 聽到阮嬌要見他,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高興。 所以在一見到阮嬌的那一瞬間,他就開了口,語氣帶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輕松,“你有什么事要找我?” 阮嬌回神,對上他充滿喜色的臉,覺得有些詭異,不知道他在高興什么,她頓了頓,奇怪地看了他一樣,才開口,“我要回一趟京城?!?/br> 秦云暄眼底的笑意漸漸消失,他微微皺眉,“怎么什么突然要回去?” “來到邊城都半年了,我有點想家了,也很想姑父和姑母,所以想回去看看,而且天氣太冷了,聽說邊城很冷,我沒在這邊過過冬天,怕身體吃不消,所以想回京,去莊子上過冬。” 秦云暄目光沉沉,阮嬌說的這個莊子他知道。 那個莊子有溫泉眼,哪怕不泡,莊子里的溫度也比其他地方高上許多。 往年她都是在那個莊子上過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個莊子是楚霄的。 第29章 將軍的嬌嬌5 秦云暄深吸了一口氣, 才讓自己的語氣盡量顯得平常,“我不同意你回京。” “為什么?”阮嬌臉色有些難看,可是秦云暄的臉色比她還要難看。 聽到她的話, 他語氣有些硬梆梆道:“最近北漠蠢蠢欲動, 你這個時候離開將軍府, 不安全?!?/br> 他不高興阮嬌去京城,但是也不是隨便編造了一個理由,最近北漠確實一直不安分,大概是天氣馬上就要冷了,北漠人想要過上一個好冬, 就勢必需要準備大量的物資。 而北漠本身因為地理環(huán)境的問題,大部分都是沙漠和荒原, 能種植糧食作物的土地本身就少, 土地又缺少肥力,因為和大楚近鄰,所以每年這個時候, 他們都會盯上和大楚接壤的邊境。 “如果你怕邊城冷的話, 我找能工巧匠給你造一個地龍出來?!彼D了頓, 飛快看了阮嬌一眼, “那個莊子雖然溫度適宜,但是到底濕氣很重。地龍就不一樣了, 地龍是燒炭的,整個房間都能烘熱,你就是在房間里穿單衣也可以。” 阮嬌:“……” 她又不是真的怕冷才想回京的,燒個地龍有什么用? 阮嬌拿出了原主嬌縱的那個勁兒, 抱著胳膊冷眼睨他, “你燒那勞什子地龍有什么用?我想我爹、我娘、我姑母和姑父了, 你能造地龍出來把房間燒熱,你能把我爹娘姑母姑父也燒出來嗎?” 秦云暄:“……” 他當然不能。 他要是那么能,還領兵上陣殺敵干什么?直接陣前一把火,燒出個千軍萬馬出來,嚇也能嚇死那些來犯的敵國。 “你要是真的想他們了,等到過了年,春暖花開了,我回京述職的時候,再護著你回去?!鼻卦脐颜f完就拿起了剛被他放下的毛筆,垂眸一副我要忙了樣子,“你回去吧,這件事不用說了,現(xiàn)在不行,我不答應?!?/br> 阮嬌抱著胳膊,故意用一種刻薄的語氣道:“你是覺得路上危險,所以才不讓我走,但是,這個時候留在府里不是才是最危險的么?我雖然僅僅只是你名義上的妻子,但是外人并不知道,在那些探子的眼里,我就像是一塊明晃晃的靶子好嗎?” 說到這阮嬌一頓,故意用一種狐疑地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該不會是想了什么歪主意吧?難道是打算用我來釣北漠的探子?” 秦云暄的臉色倏地一下就變了,臉色黑沉如墨汁一般,“胡說!我不讓你走,是因為哪怕是有北漠的探子,你在府里,我也能保證他們不能動你分毫。但若是你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我鞭長莫及,如何去救你?” “你還會去救我?難道不是借此機會,直接一勞永逸解決我這個麻煩么?” “你……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秦云暄眉頭一擰,滿臉愕然地看向阮嬌,只覺得胸口悶悶的,仿佛一瞬間被打翻了調(diào)料瓶,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 他是真的沒有想過,阮嬌竟然在心里是這么想他的。 當初他娶她的原因確實是很糟糕,但是他無論什么時候,都沒有想過要害她的性命。尤其是在察覺到她受了委屈后,他一直在想該如何補償她。 如今聽到她這樣的揣測,秦云暄心里難受極了,又有些說不清的委屈。 不過,所有情緒最后還是都被他給強行壓下了,他下意識攥起按在桌案上的手,微微垂眸,有些艱難道:“我從未想過要害你的性命,也沒將你當作麻煩,娶你的原因我知道很過分,我有想要補償,但是卻不知道該怎么補償你,我……” “那你就補償我回京吧?!比顙芍苯哟驍嗨?,并不想浪費時間聽他說這些沒什么意義的話,“你讓我回京,我就原諒你了?!?/br> “不行!” 就憑阮嬌回京的路上可能會遇到危險,他就不會答應讓她回京。更何況,一想到她極有可能回京見到楚霄之后就再也不回來了,他就連想都不會想,只會拒絕。 最后兩個人誰也沒有說服誰,而且秦云暄這個狗幣為了不讓阮嬌偷跑,竟然還特意又加派了人手盯著她,二十四小時,全天無死角。 阮嬌:??! 本來就有一個專門監(jiān)視她的暗衛(wèi)了,結果現(xiàn)在直接變成了一隊。 雖然這樣,阮嬌也不是不能跑掉,但是她現(xiàn)在暫時還不想放棄這個身份,只能咽下了這口氣,她深深地看了秦云暄一眼,反正出來混都是要還的,她以后會找回來的! 阮嬌走的時候,當著秦云暄的面使勁摔了他的門。 摔個門而已,秦云暄根本不介意。見她生氣了,為了怕她身體出什么問題,他特意去請來了太醫(yī)來給她檢查一下身體。 結果帶著太醫(yī)來到門口的時候,他還沒進門,就飛出來一只翡翠花瓶,“滾!” 聽著阮嬌中氣十足的聲音,太醫(yī)摸了摸下巴,覺得這也不像是發(fā)病的樣子啊,轉頭就看到秦云暄手疾眼快,一把接住,然后抱著那個花瓶站在門口,抿了抿唇道:“你別生我氣了,讓太醫(yī)給你看看吧,萬一被氣壞了,也能及時發(fā)現(xiàn)不是?” 門外的太醫(yī):“……” 門內(nèi)的阮嬌:“……” 這別具一格的道歉方式真是令人耳目一新,連系統(tǒng)都被他這個務實的腦回路給驚住了,【這、這人是個憨批吧?哪有這么哄人的,怪不得沒有女人緣,白瞎了那張好臉?!?/br> 秦云暄還在門口氣……哦不對,是勸阮嬌,太醫(yī)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忍不住開了口,“老夫聽夫人的聲音沒有什么大礙,將軍您要是真的擔憂夫人,就少說兩句話,讓夫人安靜休息會兒吧?!笨砷]嘴吧,你再說兩句夫人沒犯病都要被你給氣病了! 太醫(yī)說完就拎著自己的醫(yī)藥箱慢悠悠地走了,他不攙和小兩口鬧別扭。 秦云暄也聽出了太醫(yī)言下之意的意思,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那……我走了,你放心,這兩天我就讓人去找工匠,到不了天氣變冷的時候,就能造好?!?/br> 秦云暄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回應,抱著花瓶的手緊了緊,想把花瓶放門口的臺階上,不過想了想又抱走了。 系統(tǒng)跟阮嬌說的時候,阮嬌整個人都無語了,“厲害了,不但往我身邊塞一堆人看著我,詛咒我犯病,還順走我一個花瓶?” 這個花瓶是阮嬌的嫁妝,從皇帝私庫里拿出來的,并不是凡品,阮嬌是覺得挺好看的就順手放在床頭了,順手砸秦云暄的時候,沒注意到,等扔出去的那一瞬間就心疼了,見被他抱住,阮嬌還松了口氣,結果沒想到這家伙倒是識貨,抱著就不撒手了! 這個被順走的花瓶,最后被秦云暄抱回了書房,然后擺在了書案上。 晶瑩剔透的漂亮極了,與他樸素性冷淡風的書房格格不入。 于是,每一個來他書房的部下,都忍不住將視線放在上面,猜測將軍突然擺上這么一個流光溢彩奪人眼目的花瓶,到底有個什么目的,難道是為了迷惑敵人? 誰都不知道,秦云暄倒真沒什么目的,拿回來只是因為他以為阮嬌扔了就是不要了,這瓶子挺貴的也很好看,留在阮嬌門口,萬一怒氣上涌的她再給砸了,實在是浪費,要是能賣了,不知道能給多少將士們換來糧食或者棉衣。 他一心疼,就帶回來了,等到抱回書房后才反應過來,這等珍品可能是宮里給阮嬌添的嫁妝,御賜之物是不能買賣的,他先前的想法只能作罷,就順手放桌上擺著看著了。 秦云暄盯著花瓶的眼神還有點可惜,嘆了口氣,他想繼續(xù)處理公務,但是想了想還是摸出了地圖。 不若還是送她回京吧。 他可以護送她遠一點,路上哪怕繞一些,也盡量都要有人接應。 好不容易選好路線,他長出一口氣,打算過會兒等她消氣了再告訴她,拿起底下人剛送進來的信,最上面的信封上,是屬于楚霄龍飛鳳舞的字跡。 以前和好友通信,秦云暄只覺得很高興。 兩個人幼年相識,楚霄并沒有因為皇子的身份而高高在上,在他家逢巨變的時候,還一直寫信支持他,甚至還想辦法趕來邊關相助。 只是如今再看到他的信,他心里卻不知道為什么產(chǎn)生了一種很微妙的情緒。 在他心里,楚霄一直都是很完美的友人,所以在知道他一直因為救命之恩飽受阮嬌的糾纏的時候,他一直覺得是楚霄這人就是太好了,才會被纏上。 每每他都忍不住替好友鳴不平,甚至后來還做出了娶阮嬌幫他解決麻煩的舉動。 他之前一直沒覺得自己做錯了,直到最近,站在阮嬌的立場上,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行為很迷惑。 甚至最近閑暇的時候,雖然明知道不應該懷疑,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細想。 之前,楚霄一直不拒絕也不答應,縱容阮嬌的糾纏,嘴里說著不忍心傷害她,但是在阮嬌自己吞藥強行碰瓷被他攔下來的那天,楚霄也沒有任何阻攔,甚至默認了他向皇帝求娶。 楚霄他真的就如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是個完美的人嗎? 秦云暄面色一變,忍不住為自己這么想好友而愧疚,收斂了紛亂的思緒,才拆開了手上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