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逼我做嬌妻(快穿)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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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說,她至少得有半個月的時間融合異能,讓她的身體適應才行,不然很容易出問題。 也就是說,阮嬌至少有半個月的時間是個手不能提大氣不能喘的廢物。 秦云暄可是十幾歲就上了戰(zhàn)場迄今為止打了無數(shù)場仗的大將軍,他若是真的和她動手,她估計也不用掙扎,可以直接gg了。 所以現(xiàn)在她最主要的就是不能激怒他,裝一下可憐賣賣慘,雖然不能洗白,但是可以暫時穩(wěn)住秦云暄,剩下的可以等她以后徐徐圖之。 就在阮嬌胡思亂想的時候,站在一旁當?shù)袼艿牟恢滥X補了什么的秦云暄突然開了口。 “你說得對,是我毀了你的姻緣,以你的身份,就算是不能嫁給六殿下,也可以自主挑選一個喜歡的人,而不是這么稀里糊涂的在病中就匆忙被塞進了花轎,嫁給了我。” 阮嬌:? “我知道你委屈?!鼻卦脐丫徛刈叩搅怂拿媲?,一身鎧甲,無比鄭重,臉上是能把阮嬌送走的肅穆,“是我對不住你,但是事已至此,已經(jīng)無法改變。你想打我想罵我想怎么懲罰我都可以,我愿意給你出氣,但是我希望你不要糟蹋自己的身體,也不要拿邊城的軍務當個玩笑?!?/br> 秦云暄雖然愿意相信阮嬌那么一丟丟,但是整體還說對她的警惕和防備還是很重。 只是面對這樣病弱的阮嬌,他沒辦法再對她冷著臉指責。 阮嬌聽他說完,反問道:“打你罵你怎么罰你都可以,愿意給我出氣?” 秦云暄嗯了聲。 阮嬌很古怪地笑了一聲,“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可別不承認?!?/br> 秦云暄被阮嬌笑的有些發(fā)毛,但是他想不通,這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弱女子,為什么會讓他有在戰(zhàn)場上面對很兇險的狀況時候的危機感。 秦云暄:“不會,君子一諾駟馬難追?!?/br> 阮嬌“呵”了一聲,意味深長地說道:“好的,我記住了,等我身體好了之后,我會來找你兌現(xiàn)承諾的。” 她現(xiàn)在身體很不舒服,不想再和秦云暄說什么,感覺身上的那種酥麻的感覺消退,就下了軟榻回自己的院子。 秦云暄沒有攔她,望著她瘦弱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的背影,微微皺眉。 原主住的院子離秦云暄的書房有點遠,她走了一會兒,就覺得胸口悶痛,有種上不來氣的窒息感。 向來是吃嘛嘛香身體倍棒的阮嬌,末世后,力量系異能更是提升了她的身體素質(zhì),眼下這么糟糕的體驗,實在是讓她心生煩躁。 她忍不住一邊捂著胸口慢慢挪動,一邊罵系統(tǒng)。 系統(tǒng):委屈jpg 還好原主雖然住的遠,但是院子卻很精致漂亮,伺候的人也盡心不偷懶,整個院子打掃的干凈又齊整,只是踏進院子,阮嬌的心情就不由得好上了許多。 可見秦云暄雖然不待見她,但是卻沒有虧待她,給她的東西都是盡可能選擇最好的,不過這也有可能是因為原主很難搞,他想一步到位,盡量不和原主有什么交集。 院子里的下人一見到阮嬌回來,本來臉上還帶著點的笑意全都收了起來,每個人都噤若寒蟬,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做自己的事情,別說靠近她了,連看她一眼都不敢。 可見原主來到這將軍府之后,人緣有多差勁。 不過沒有人跟她熟悉,阮嬌倒是挺高興的,這樣她有什么變化,其他人也不太能發(fā)現(xiàn)。 就在阮嬌這么想著,房間里突然出來一個女子,她身上的衣衫與院子里的其他仆從的完全不一樣,色彩鮮艷,樣式漂亮,料子也很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她頭上甚至還插著好幾根精致發(fā)簪。 她看向阮嬌的眼神里沒有多少恭敬,甚至還有點漫不經(jīng)心,隨意道:“姑娘回來了?” 阮嬌沖著她點了點頭,然后推門進屋。 底下人見女子也跟著阮嬌一起進去了,誰都沒有在意,畢竟他們已經(jīng)習慣了這位扶柳姑娘是夫人身邊的第一紅人,其他人別說湊到夫人近前了,就連夫人的屋子都得離得遠遠的。 曾經(jīng)有一個侍女因為想要討好夫人,擅自接近夫人,結(jié)果不但惹惱了夫人,還被這位扶柳姑娘給賣掉了。 自那以后,大家就不敢有什么小心思了,每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了夫人的厭煩。只是時間久了,他們也發(fā)現(xiàn)了,夫人雖然不是個好相與的,但是只要底下人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分內(nèi)事,夫人也懶得理會他們。 而屋子里,扶柳都沒等阮嬌坐下就直接開了口?!肮媚锬玫搅藛幔拷o我吧,我找機會送出去?!?/br> 見阮嬌沒理她,她有點著急,“到底拿到了沒有,你怎么不說話?” 阮嬌聽到她這命令的語氣,忍不住抬眸看了她一眼。 這女子一露面的時候阮嬌就猜到了她的身份,現(xiàn)在聽到她這么說,頓時就確定了。 是皇后心疼她身子不好,大老遠還要跟著秦云暄來邊城吃苦,因此精心挑選出來貼身伺候她的醫(yī)女。 只是這個醫(yī)女明面上是她的婢女,實際上卻是皇帝安插在她身邊的探子。 她平時主要負責傳達帝后交給阮嬌的一些任務,不斷給原主洗腦,挑撥原主敵視秦云暄,讓她心甘情愿的做皇帝的棋子,看住她的一舉一動。 大概是因為原主不怎么受寵,又是個蠢貨,所以連這么個醫(yī)女都不將她放在眼里。 阮嬌懶洋洋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抿了一口,見這醫(yī)女面上已經(jīng)忍不住了,這才慢悠悠地開了口,“沒拿到?!?/br> 扶柳臉色一變,有些狐疑地質(zhì)問她,“你怎么可能拿不到,是不是你根本沒去?” “這你還有臉問我?”阮嬌“啪”的一聲將手里的茶杯摔在桌面上,冷著臉看她,“你怎么查的消息,今天我在書房里,被秦云暄給堵了正著,若不是我有些急智,又恰巧犯了病,今日你當我還能好好的回來?” “這不可能!我都打探好了,將軍去了浦城巡視,沒半個月根本回不來?!?/br> “你是覺得我騙你了?”阮嬌面色更冷,“不信,你就自己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拿到!” 扶柳見阮嬌說得這么認真,不像玩笑的樣子,頓時也產(chǎn)生了懷疑,“怎么會?他們明明是這么和我說的?!?/br> 阮嬌面露譏誚,“很明顯,你被騙了?!?/br> 扶柳驚疑不定地看著阮嬌。 “說不定你之前打聽的那些消息,都是秦云暄故意放給你的?!比顙砂櫭?,“接下來這一段時間,安分守己一點,不然我被抓住了大不了被休,你要是被抓了……呵,秦云暄可不像是我這么好說話?!?/br> 扶柳被阮嬌的話給驚到了,雖然很不服氣阮嬌的話,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她。 因此,只好皺著眉答應了下來。 阮嬌隨便擺擺手,打發(fā)道:“出去吧,這段時間我不叫你,不要隨便在我面前晃悠。” 扶柳有些惱怒,“姑娘什么意思?” 阮嬌挑眉,“不想看見你的意思,聽不懂人話?” “你!”扶柳想發(fā)怒,但是又強壓了下來,“我是醫(yī)女,隨身照顧你的身體,我不在你身邊,你要是出什么事了怎么辦?是不是誰說了什么?你要知道在這府里,我們兩個才是……” “照顧我?”阮嬌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打斷了她,“我剛才說我在秦云暄的書房犯了病的時候,你有關(guān)心過一句嗎?你有馬上來查看我的身體狀況嗎?都沒有,你用什么來照顧我,意念嗎?” 扶柳的臉色紅紅白白變化個不停,“我不是看你現(xiàn)在沒什么事嗎?” 阮嬌啪啪鼓掌,陰陽怪氣道:“哇,原來你的醫(yī)術(shù)這么好,我身體有沒有事,你只用眼睛看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那你跟著我可真是委屈了,下次我再給姑母寄信的時候,把你送回去,你這么厲害的醫(yī)女,不能在我這被埋沒了?!?/br> “你!”扶柳被阮嬌氣得臉色都有點發(fā)白了,最后使勁跺了跺腳,轉(zhuǎn)身跑了。 系統(tǒng)見狀忍不住咋舌,【原主也太可憐了吧?身體那么差,皇帝就給她派這么個醫(yī)女照顧她?】 “就是皇帝安插在原主身邊的一個探子,用醫(yī)女的身份不過是為了不引人懷疑而已,她算什么醫(yī)女,頂多就是會點皮毛罷了?!?/br> 剛剛發(fā)病了一場,阮嬌覺得很疲憊,歪在榻上,一邊假寐,一邊一點點的融合異能。 系統(tǒng)也不敢再打擾她,阮嬌半闔著眸子,在心里思忖這個任務該怎么做。 原主當初被皇帝嫁給秦云暄的時候,帝后二人為了展現(xiàn)他們二人對林阿嬌的寵愛,除了林家準備的那些嫁妝,他們還特地補貼了不少好東西進去。 原主的嫁妝比某些不受寵的公主都要多,可以說,原主如果要不是花癡腦殘,瘋魔地非要鬧著嫁給楚霄,拿著這么大一筆嫁妝,日子簡直過得美滋滋,結(jié)果一通作死不但把命搭進去了不說,那些嫁妝最后還都便宜了皇帝。 現(xiàn)在這些嫁妝都是她的了,若是不用放著,那就是虧,她不如拿出去錢生錢。 她記得她的嫁妝莊子上好像有一個男主的未來小弟。 那人好像叫楊義來著,母親生病沒錢看病,無奈之下進山打獵,卻沒想到遇到了老虎,幸好被路過的楚霄給救了,聽了他的遭遇,楚霄還令人給了他一百兩銀子。 楊義對楚霄感激不已,雖然楚霄沒有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但是楊義卻記在了心里,給母親治好了病后,就拿著剩下的銀子毅然南下。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大商人了,他給奪位的楚霄提供了龐大的金銀支撐,讓楚霄再無錢財方面的憂慮。 阮嬌當時看劇情的時候就心動了,這么好用的工具人,誰不想據(jù)為己有呢? 更何況,她還有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 既然作者把男主的金手指寄存在她這,那她若是還客氣不就是傻子嗎? 阮嬌養(yǎng)傷這半個月以來,真的是非常的安分,簡直就像是一只咸魚,每天不是在太陽底下曬曬太陽,就是在房間里睡睡懶覺,按時吃飯吃藥,連自己的院子都沒出。 秦云暄并沒有撤掉監(jiān)視阮嬌的暗衛(wèi),再一次聽完暗衛(wèi)上報的關(guān)于阮嬌的日常后,秦云暄沉默了一下,然后道:“以后如果沒有什么異常就不用再特意來告訴我了,每日記錄我抽空會看的?!?/br> “是?!?/br> “下去吧。”秦云暄揮手讓他下去,一旁的軍師有些憂慮,“將軍府里那位這段時間這么安分,不會是在憋著什么大招吧?自從她來到邊城之后,小動作不斷,可從來沒有這么長時間的安分過?!?/br> 秦云暄抿了下唇,“應該不會,她前些日子剛犯過病,可能是聽了太醫(yī)的囑咐也說不準?!?/br> “怎么?” “她若是再這么折騰下去,可能活不長?!?/br> 軍師聽了這話,臉上有些吃驚,“我看那位身體那么差,我還以為她本來就活不長。” 秦云暄聽了這話,不知道為什么有些不太舒服,“她只是身體弱了些,這些年一直用好藥養(yǎng)著,雖然解不了毒,但是如果要是不折騰,壽數(shù)還是沒問題的。” 軍師聽出了他語氣里的不高興,有些訝異,“你在幫她說話?” “……我沒有,我只是實話是說。”秦云暄沉默了好一會兒,“她也挺可憐的?!?/br> 軍師地了解秦云暄家里的情況的,知道他有己推人可能是動了惻隱之心,這讓他更加驚訝了,那一位到底有多瘋批,別人不知道,他一直跟在秦云暄的身邊還能不清楚嗎,前段時間,那位可是把秦云暄折磨的天天臉色黑沉,最后干脆住在軍營里不回去。 軍師探究地看了一眼秦云暄,毫不留情道:“她可憐?她完全就是自己作的??!天底下可憐的人那么多,要真論可憐,咱們城里那些因為打仗死了爹娘的孤兒可不可憐?那些小小年紀就被拐子給拐了賣到青樓里去的姑娘們可不可憐?那些因為貪官嚴苛辛苦種了一年地卻吃不飽飯的莊稼人可不可憐?” “她生在權(quán)貴人家,又在宮中長大,要什么有什么,就是中了劇毒都能用那些名貴的藥養(yǎng)著,哪里可憐了?”軍師意味深長地看了秦云暄一眼,提點道:“將軍你可要對她防備著點,別被她掉兩滴眼淚裝裝可憐就給騙了?!?/br> “我知道。”秦云暄垂眸,腦海里出現(xiàn)的卻是阮嬌撐著羸弱的身體走出他書房的落寞背影。 在家心安理得咸魚的阮嬌,根本不知道秦云暄和軍師還在討論她。 這幾天,她幾乎將異能融合了,力量提升,身體機能也跟著修復,只是大概因為“病癆鬼”是她的人設,吐血這個被動debuff還是時不時的會被觸發(fā)。 扶柳上次被阮嬌給趕走之后,憋了半個月實在是憋不住了,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偷偷觀察阮嬌,結(jié)果越看越覺得心驚,她總覺得阮嬌變了。 好像突然從以前那種尖銳瘋批的狀態(tài)中走出來了似的,對秦云暄好像也沒什么恨意了,整個人天天懶洋洋的像是對什么都提不起來興致,像極了大權(quán)貴人家已經(jīng)退出權(quán)利中心開始安享晚年的老爺子。 扶柳終于忍不住,今天主動跳了出來,打發(fā)走了旁邊伺候阮嬌的侍女們,質(zhì)問阮嬌:“你最近到底是在干什么?都已經(jīng)半個月過去了,你一直這樣消極怠工,是不想干了嗎?你不想嫁給六殿下了嗎?” 躺在搖椅上的阮嬌,移開了面上的團扇睜開了眼,沒說話。 扶柳對上她的視線,顫了顫,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見鬼,以前這林阿嬌雖然脾氣古怪,但是什么都寫在臉上,既好懂,又好忽悠控制。 可那天從書房回來之后,她就變了,雖然什么情緒還都寫在臉上,但是那雙眼睛經(jīng)??吹乃捏@膽戰(zhàn)。 她忍住了對阮嬌的懼怕,硬著頭皮道:“京城那邊已經(jīng)催了很多次了,我一直都有幫你說話,但是你不能再拖了。” 阮嬌懶散地搖了搖手里的扇子,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東西肯定不在府里了,他不回來,我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