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逼我做嬌妻(快穿)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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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止珩疑惑,“娘子何出此言?” “你當初娶我就是因為我溫柔嬌弱賢惠,如今我……你是不是要嫌棄我,打算把我休棄了?”阮嬌地鐵頭抽噎了兩下,用帕子捂住了臉,像極了難過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裴止珩還有點懵,見到阮嬌哭了,他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我并沒有,我只是有點驚訝。你和當初娘跟我說的……好像不太一樣?!?/br> 阮嬌抽噎的聲音一頓,聲音還有沙啞,“真的沒有嗎?” “嗯。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怎么會隨隨便便休妻?” “可是……”阮嬌隔著帕子發(fā)出的聲音更難過了,“可是,我騙了你啊,我并不是如人所說的那般、那般溫柔嬌弱,而且非但如此,我還從小就力氣很大。我娘去世前,反復叮囑我說不許在他人面前展現(xiàn)出我的異樣,不然不會有人娶我,我就嫁不出去了……” 聽到她這番話,裴止珩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出來,他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放在她的頭頂揉了揉,“你怎么會嫁不出去,你不是已經(jīng)嫁給了我嗎?” “?。俊比顙汕那囊崎_了帕子,露出了一雙已經(jīng)紅彤彤了的眼睛,“你真的不生氣不怪我騙了你不會休了我嗎?” 她這幅樣子看著實在是可愛極了,比她之前裝嬌弱的時候要鮮活的多,裴止珩唇角不自覺地勾起,輕輕刮了下她的鼻尖,語氣哭笑不得,“傻!不過是力氣大了些而已,如果我要是因為這種原因休棄你,那我成什么人了?” 阮嬌動了動鼻尖,大眼睛眨了眨,半晌忽然露出了一個燦爛地笑容,撲到了裴止珩的懷里,“夫君真好!” 從未與人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更別提在外面這種大庭廣眾之下了,裴止珩整個人僵硬在了原地,懷里的身子無比柔軟還泛著一股淡淡的略有些熟悉的甜香,他腦海里突然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成親那夜,白皙的面孔倏地通紅,連耳垂都仿佛充了血。 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裴止珩輕咳了一聲,伸手扶住阮嬌的肩膀,“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tǒng)!被人瞧去了怎么辦,快些起來!” 阮嬌聞言也沒有反駁他,而是順從地退了出來,不過卻偷偷地借著寬大袖子的遮擋,輕輕地勾了勾他的掌心。 裴止珩眉頭動了動,面上無比正經(jīng),卻悄悄地摩挲了下手心。 阮嬌就當做沒看見,幫他撣去背上的塵土,然后去旁邊墻角撿起了之前她放在那的藥包,“今日不是休沐的日子,夫君怎么今日出了書院?” “先生病了,所以讓我們下午休息自行溫書,我與同窗一起來書肆買些紙墨?!迸嶂圭衤牭剿脑儐?,也正色了許多,“正好我可以讓他幫我捎個假,等會兒我與你一同回去?!?/br> “?。俊比顙沙泽@地看著裴止珩,“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可是娘病的并不重,郎中說只要按時吃藥,大概三副就能痊愈,來的時候,娘還特意囑咐我不許讓你知道,怕耽誤你的學業(yè),等下回去了,娘看見你非得生我氣不可?!?/br> “娘病了,我總得回去看看才安心,只是請明日半個上午,根本耽誤不得什么?!迸嶂圭窠舆^阮嬌手里的藥包,“放心,娘要怪肯定也是怪我,我想回去,你怎么攔得住?” 阮嬌抬眼對上他的視線,抿著唇笑了。 裴止珩看著她這副人比花嬌的模樣,眼里也染上了幾分笑意。 然而他根本不知道面前看上去嬌羞可人的發(fā)妻腦海里有個系統(tǒng)已經(jīng)瘋狂尖叫了—— 【啊啊啊,我愛你!】 【我還以為我們兩個要涼了!嗚嗚嚇死我了!】 【給嬌嬌瘋狂打call,嬌嬌牛逼!】 阮嬌勾了下唇,沒有告訴系統(tǒng)這個傻孩子,崩的日子還在后頭呢。 兩個人用了一個多時辰才從縣里趕回家。 裴母聽到聲音從床上起來,見到裴止珩眼里露出了驚喜,隨后便變得嚴肅了起來,“你怎么回來了?” 裴止珩把和阮嬌說過的話又對著裴母說了一遍,阮嬌不打擾他們母子倆個,拎著藥去灶上煎藥。 過了好一會兒,裴止珩才出來,見到阮嬌手里拿著把蒲扇煎藥,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蹭了抹黑灰,他臉上的表情輕松了些,來到她近前,從袖子里掏出了一方白帕子,然后俯身給她擦了擦,“娘子辛苦了?!?/br> 阮嬌回望過去,男人的眼神很專注仿佛里面藏著nongnong的深情,如果不是知道劇情,誰能猜到這男人沒有心呢? 哪怕他現(xiàn)在是個除了窮什么苦痛都沒經(jīng)歷過的傻白甜,可他骨子里還是一個除了母親,任何人都不會被他放在心上的薄情人。 不然原主也不會因愛生恨。 不過,她不在乎。 她的任務(wù)只是守護好他的母親,讓他母親過一個幸福美滿的晚年。 阮嬌朝著裴止珩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謝謝夫君?!?/br> 裴止珩被她的笑容給燦爛一臉,他的動作頓了頓,對著她這副全身心依賴的模樣,忽然有些愧疚,他垂下眼簾,收回帕子,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小荷包,放在了阮嬌的腿上,“給你?!?/br> 阮嬌低頭看了一眼,一揚眉,“這是什么?” “你先拿著,給娘買藥或者家用?!迸嶂圭裾f到這頓了一下,摸了摸鼻尖,有些窘迫,“可能不夠,等我下次回來再拿給你。” 阮嬌愣了一下,“夫君把銀錢都給我了,那如何買筆墨紙硯?” “我自是有辦法的,你不用為我擔憂?!?/br> 裴止珩說的有底氣,但是看過系統(tǒng)給的劇情線的阮嬌自然是知道他既沒有什么錢,也沒什么賺錢的法子的,現(xiàn)在把錢都給她了,回去估計要拼命抄書賺些辛苦錢的。 這男人雖然冷心冷情,但是在責任感這一點上,還是無可指摘的。 只是…… 阮嬌捏著這輕薄的荷包,嘆了口氣,她該怎么在不傷害這男人該死的自尊心的情況下告訴他,她挖了一棵參已經(jīng)賣了足夠的銀子呢? 第3章 書生的嬌嬌3 阮嬌最后還是告訴了他。 不僅如此,阮嬌還拿了些銀子給他買紙墨用。 手里捏著銀子,裴止珩的臉色變得奇奇怪怪,既因為家里銀錢多了松了口氣,又因為跟阮嬌賣參比他實在是過于沒用而有些喪氣,“說來慚愧,枉我讀了這么多年的書,家中經(jīng)濟困難時,也只能找些抄書的活計,賺那么幾十文的辛苦錢,連娘的藥錢都承擔不起,跟娘子比起來,實在是沒用。” 阮嬌驚訝地看了他一眼,隨后就笑了起來,“夫君這話若是讓你們書院其他人聽見,怕不是得羞憤死了。我不過是因為運氣好挖了棵參而已,可是夫君可是三年前的院試魁首,不但免除差徭,每個月公家還發(fā)放糧食,夫君怎么能這么妄自菲薄。” 阮嬌本就長得好看,笑起來眉眼彎彎更加出眾,仿佛將整個陰暗的灶間都照亮了一般。 裴止珩只是不重美色而已,并不是瞎,如此顏色落入眼底,饒是心中只有努力讀書拼一番前程的他也是心中狠狠一動,失神了片刻,“娘子日后還是不要再一個人出遠門了?!?/br> 裴母的藥煎好了,阮嬌聽到裴止珩這么突然一句有些發(fā)懵,不解地抬頭向他看了過去。 裴止珩抿了抿唇,沒有解釋,而是鄭重地承諾道:“我會好好考,出人頭地,以后讓你和娘過上好日子,讓人不敢再欺辱你們。” 阮嬌沒想到裴止珩會突然做出這樣的承諾,不過想想也能理解,他本就是這樣有擔當?shù)娜恕?/br> “那我就等著夫君金榜題名的那一天啦!”阮嬌根本沒怎么把他的承諾放在心上,將手里的藥遞給了他,“你把藥給娘端過去,家里的柴不多了,我出去撿些回來?!?/br> 裴止珩當然能看得出阮嬌敷衍的態(tài)度,他也沒有非要按頭讓阮嬌相信,等到他真的做到那一天,阮嬌就會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裴止珩看到阮嬌背著竹簍出了門,連忙叫了她一聲,裴母喝藥又不用人伺候,他作為家中的男人,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妻子做,只是撿個柴而已,他還是可以做的。 然而等到了山上,裴止珩有點懵逼,不明白為什么阮嬌明明說的是上山撿柴,最后卻從竹簍里拎出了一把柴刀。 等到她一柴刀砍斷了一棵樹后,裴止珩徹底僵硬了。 那樹雖然干枯了,但是也足足有成人大腿那般粗細,一柴刀劈下去就斷了,也太夸張了吧!??! 這是一個養(yǎng)在深閨中的女子會有的力氣嗎? 他突然有點明白岳母當初為什么會擔心阮嬌嫁不出去了! 就是是他對妻子沒有什么要求,若是在成親前,他也……咳咳,裴止珩突然打住了自己的想法,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阮嬌,對自己竟然產(chǎn)生了這樣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議,有些愧疚。 阮嬌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那么信任他,為了他為了這個家毫無保留,他怎么能這么想! 阮嬌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發(fā)現(xiàn)裴止珩眼神發(fā)散思緒飛了的時候,她也只當他是在一邊干活一邊兒默書,還跟系統(tǒng)調(diào)侃裴止珩勤奮用功。 在她看來,砍這種樹根本不算什么過分的事情,畢竟這樹一點都不粗,而且還干透了脆的厲害,稍稍一碰就斷了。夏天枯枝不多,當然還是砍這種已經(jīng)干枯了的樹回去當柴燒比較方便,砍一棵帶回去就能用好久,不過為了掩蓋她力氣驚人,她一般會把枯樹砍成一段一段的藏在背簍里面背回去。 這樣的枯樹林子外圍是早就被人砍光了的,只有林子深處,人們不敢進來的地方,才能找到。所以阮嬌他們在將枯樹砍斷裝進背簍后,他們遇到了野豬。 那頭野豬看上去大概有一兩百斤,毛皮黑亮,嘴里發(fā)出哼哧哼哧的聲音,后蹄不斷地向后刨土。 在系統(tǒng)提醒她之前,阮嬌就發(fā)現(xiàn)了它,不過讓阮嬌吃驚的是,裴止珩看見后雖然臉色都變了,但是卻第一時間將她拉到了身后,“有野豬!我們躲到后面那棵樹后面去,村里老人說它的眼神不好,我們不動說不定能躲過一劫?!?/br> “來不及了,它已經(jīng)看到我們了?!?/br> 隨著阮嬌的話音剛落,那頭野豬果然朝著他們猛沖了過來。 裴止珩的瞳孔一瞬間縮了縮,一咬牙本想幫阮嬌擋一擋,卻沒想到卻被阮嬌一把拽開。 本該被他保護的小嬌妻,飛起一jio,將兇猛地野豬踹了一個趔趄,隨后手中的大柴刀直接朝著野豬的腦袋砍去。 一瞬間鮮血四濺,那把破舊的柴刀直接卷了刃,但是野豬卻被削掉了半邊腦袋。 疼痛刺激了野豬,讓它兇性更甚,而沒了柴刀的阮嬌竟然直接拎著拳頭上去,在裴止珩的注目下,一拳一拳捶在它的身上,直到它斷了氣。 裴止珩:“……” 阮嬌坐在野豬身上,身上的衣裙血跡斑駁,鮮血濺在她的臉上,留下點點猩紅,她看過來一臉興奮地朝著他喊晚上可以吃rou的那一瞬間,裴止珩幾乎繃不住臉上的表情。 他想,他對自己嬌妻的力量真的是一無所知。 他下意識伸手按在了胸口,感受著里面不同往日的劇烈心跳,他的眼神突然灼熱了起來。 野豬一般是群居的,這里的血腥味很快就能引來其他野豬或者動物,兩個人知道這里不能久留,快速地將將東西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準備下山。 見識過“嬌妻”的力量后,裴止珩非常有自知之明自己是拖不動野豬的,他完全不跟阮嬌搶,徑直朝著背簍過去,打算幫阮嬌分擔一些,然而在背上打算站起來的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背的不是枯木,而是一座大山。 那山不但又重又沉,還與地面相連,根本就是他所不能承受之重_(:3」∠)_ 吃力地背起來后,他幾乎成了蹣跚老人,望著拖著野豬行動自如的阮嬌,裴止珩第一次對自己產(chǎn)生了自我懷疑。 第4章 書生的嬌嬌4 兩個人并沒有直接拖著野豬回村,而是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喊了村里的壯漢來幫忙抬。 村里人聽說小夫妻倆上山撿柴竟然撿到了頭摔死的野豬,都羨慕壞了,稱兩人有福氣。 裴母聞言也是樂的合不攏嘴,連病都好了三分,撐著起來做主讓人將豬抬到村里的屠戶那宰殺了,分了些rou給村長族老還有之前幫忙抬豬的人,剩下的除了自己家留了點全都廉價賣給了村里人。 野豬rou糙還有血腥臊味,不過對于常年都吃不到什么油水的村民來說,這根本不算什么事,有的rou吃都不錯了,哪里還會挑三揀四,裴家實在,賣的便宜,很快就賣光了。 大家全都散去,連幫忙割rou的屠戶都走了,院子里安靜了下來,裴止珩將裝著零散銅錢的大口袋放到了阮嬌面前,“一共賣了兩貫七十七文錢,給你?!?/br> 阮嬌頓時訝異地看了他一眼,剛才賣rou的時候,她也幫忙收了,見他數(shù)都沒數(shù),就一口咬定多少錢,頓時笑著問他,“夫君記得這般清楚,連余幾文錢都說的這般篤定,就不怕錯了?” “不會?!迸嶂圭駥ι纤辆ЬУ碾p眸,嘴角微翹了一下,“你若不信,可以倒出來數(shù)數(shù)?!?/br> “不了不了!”阮嬌飛快搖頭,“我相信夫君?!?/br> 開玩笑,兩貫可是兩千個銅板,她瘋了才跑去從頭數(shù)一遍。 見阮嬌一臉抗拒的模樣,頭都快搖成撥浪鼓了,裴止珩忍住笑,“聽娘子的語氣并沒有那么相信,你真的不重數(shù)一遍,萬一是我算錯了呢?” “才不要!”阮嬌毫不猶豫地就拒絕了他這個提議,“我干嘛要費力氣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有那個時間玩一會兒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