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白富美[重生]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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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想起她掌心受了傷,采了一些草藥給她送過來,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白素方才幾乎是絕望的,可此時卻又充滿了希望,但一想到要許建安跟她一起涉險,她又有幾分擔(dān)心起來。 “我不走?!卑姿匾Я艘а赖溃骸耙咭黄鹱?。” 許建安心下好笑,像她這樣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城里女知青,就算留在這里,又能幫上什么忙呢,只怕不添亂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可她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又何嘗不是真的關(guān)心自己呢? 難道在她的心里,竟也是有幾分喜歡自己的嗎?許建安忽然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總算也沒有白活了。 “這是一頭小狼崽,我一個人足夠?qū)Ω??!痹S建安只開口說道,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胸有成竹一些。狼是群居動物,趁著現(xiàn)在還沒有別的狼出現(xiàn),讓白素趕緊離開,這才是最重要的。 白素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她抬頭看著他,眸中淚光閃爍,忽然開口道:“許建安,你又騙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難道我不知道嗎? 然而憤怒的狼崽又怎么會等他們把話說完,它一個彈跳,一下子就朝兩人撲了過來。 火光電石之間,許建安一把推開白素,鋒利的鋼叉迎向狼崽的利爪,他雖然身形高大,但那狼撲過來的力道卻不容小覷,一下子把他掀翻在了地上,一人一狼頓時就廝打在了一起。 許建安雙手握住鋼叉,一次次的擋過狼的攻擊。白素看的心驚膽戰(zhàn),從地上撿了幾塊石頭想扔過去,卻又怕砸到了許建安,只站在一旁干著急。 許建安卻在那里喊道:“快跑!” 白素明知道現(xiàn)在是逃跑最好的時機(jī),可腳步卻怎么也邁不開,她一個咬牙,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竟搬起一塊石頭,飛奔到一人一狼扭打的地方,照著那狼崽的頭砸下去。 那狼吃痛,在地上打起滾來。 白素急忙拉許建安起來,兩人攙扶著跑走的時候,那狼崽卻已經(jīng)站了起來,它好像看出了他們兩人實(shí)力的懸殊,選擇朝著手無寸鐵的白素?fù)溥^去。 就在此時,許建安手里的鋼叉飛出去,牢牢的釘在了狼崽的前腿上。 狼崽失了準(zhǔn)頭,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許建安趁勢拉住白素的手,兩人頭也不回的一路飛奔。 天色已經(jīng)擦黑,一男一女在山林里飛速的奔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后狼崽吃痛的嗚咽聲已經(jīng)聽不見了,耳邊只有兩人因奔跑而造成的粗喘聲。 許建安正要停下腳步,忽然覺得腳底一輕,身體頓時快速的下墜,原來他剛才跑得太快,竟無意中闖入了獵戶所設(shè)的陷阱。身后的白素也尖叫了一身,身體跟著往下掉,許建安一個轉(zhuǎn)身抱住白素,在墜落的同時,用身體互助了對方。 “砰”的一聲之后,兩人已經(jīng)落到了陷進(jìn)的底部,好在底下泥土潮濕,并不是非常堅硬,但即便如此,后背著地的姿勢還是讓許建安疼得皺了皺眉心。 白素還沒有完全從方才的驚惶中反應(yīng)過來,此時她被許建安護(hù)在懷中,一抬頭卻正好看見許建安緊皺的眉心,他的那張臉向來面無表情,即便被孩子們用小石頭砸得頭破血流,也從沒見他皺一皺眉頭的。 “你沒事吧?”許建安卻完全沒有在意自己,見白素神色驚慌的看著自己,反而安慰起了她來:“那狼被我傷了前腿,肯定追不上來了?!?/br> 白素?fù)u搖頭,從許建安的身上翻下去,兩人一路飛奔,此時都已經(jīng)累得說不出多余的話來。許建安環(huán)在白素身上的手臂就有些無處安放,他索性一彎胳膊,將手臂枕在了自己的后腦勺。 這一處陷進(jìn)在樹叢的中間,兩人并肩躺在底部,正好能看見中天的一輪上弦月,有一種坐進(jìn)觀天的感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彼此的呼吸都漸漸平靜了下來。 躺在身邊的人忽然開口道:“許建安,咱倆處對象吧?!?/br> 第61章 似是能接受他此時所有的…… 男人的身體頓時就僵成了石像,呼吸戛然而止,只有胸口飛速跳動的心臟,預(yù)示著他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類。 女人的聲音那么輕柔又那么清晰,如琴弦撥動在他的心尖,許建安完完全全不知道要怎么回應(yīng)。 他很想再用力抱住身邊的人,卻又覺得這樣的做法是多么的可笑和唐突。 而與此同時,同樣心跳超速的還有白素,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她甚至不敢扭頭看一眼許建安臉上的表情,她深怕在他的臉上捕捉到太過震驚的表情,讓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在一瞬間土崩瓦解。 手背卻不知何時被人攏在了掌心,那略帶粗糙的手指,帶領(lǐng)著她的手掌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了他的胸口。 那里有男人賁起的肌rou、起伏的呼吸、更有一個高速搏動著的心臟。 如果開不了口,那就不開口好了,就讓這如脫韁野馬一樣的心跳,把我想說的話告訴你吧。 所有的答案都是那么顯而易見,在他凌亂的呼吸中、在他加速的心跳中,更在他又不自覺環(huán)到了自己腰間的手臂上。 漆黑的夜、昏暗的月光下、只有她的眼睛那么明亮,像天上的星星、像地上的寶石。 許建安只覺得口干舌燥,他忽然就翻過身,將自己壓在白素的身上。然而她還是這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似是能接受他此時所有的悸動和情難自制。 青澀到不能再青澀的吻,像山泉一樣甜美。激動過后,呼吸都變得綿軟悠長,白素有些羞澀的偏過頭去,臉頰卻又被許建安給捧住,和剛才青澀的吻不同,這一次他是這樣的激烈又莽撞,靈活的舌尖在她的唇齒中亂撞,最后勾住了她的一腔柔軟,細(xì)細(xì)的吮吸著,不需要任何的經(jīng)驗(yàn),這可能就是所謂男人的無師自通。 身體一陣陣的發(fā)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不已,就在白素感到自己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許建安終于松開了她。 然而他的手卻沒有松開,還只是緊緊的,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 男人偶爾側(cè)首,下頜的胡渣刮sao到她的臉頰,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這個女人他已經(jīng)親過了、也抱過了,那么從今往后……她就是自己的對象了。他以他人格發(fā)誓,他將愛她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白素安靜的靠在許建安的懷中,雙手仍舊不舍的環(huán)住他的腰,男人的肩膀擴(kuò)寬又厚實(shí),讓她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所有的掙扎、糾結(jié)、和遲疑不決,在許建安那極盡溫柔霸道的吻中全然消失不見。 微闔著眸子,白素聽著身下人激動有力的心跳,忽然就喃喃控訴道:“許建安,你怎么那么壞,非要讓我先開口。” 帶著幾分嬌嗔和埋怨的口氣,讓許建安又一下子心跳如擂鼓,他哪里是壞,他是害怕、他是擔(dān)憂、他是膽怯……他更是自卑……他又如何會想到,像女神一樣降臨在他們大隊(duì)的女知青白素,會喜歡上他這樣一個地主成分的窮小子。 不是想不到,是從來也不敢想。 內(nèi)心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可一說出口卻變成了:“我錯了。” 白素有些錯愕的抬起頭,看見他的眉心又極為難得的皺了起來,她忽然就伸出手去,在他的眉心輕輕的撫了撫,然后笑著道:“那你還要不要請我吃羊腿面了?” 這個問題卻是把許建安給難住了,羊腿面肯定是要請的,但理由卻變了,他想了半天,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卻見白素捧住了他的臉,輕輕把唇貼了上去。 眼前恍然掃過一道光束。 只聽見上面有人喊道:“你們倆在那兒干啥呢?” 白素心下一驚,急忙就松開了許建安,兩人迅速的爬起來坐好,一道手電筒的光就照在了他們身上。 原來陳力發(fā)現(xiàn)許建安和白素都沒有回去,心中很是擔(dān)憂,就喊了眾人一起找出來,后來他們在小溪邊撿到了許建安的鋼叉,便一路尋到此處。 “我們遇見狼了?!卑姿匮鹧b鎮(zhèn)定道:“就在那小溪邊,許建安同志用鋼叉把狼打傷了,我們就一路跑到這里,沒想到掉到陷進(jìn)里來了?!?/br> 白素說著,臉上還忍不住有些發(fā)熱,剛才她和許建安抱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們看見了沒有,她說著,只有些心虛的往張潔那邊掃了一眼,卻見那人開口道:“我們在小溪邊找到了許同志的鋼叉,所以就一路尋來了,你們還好吧,都沒有受傷吧?” 張潔眼尖,早就看見白素和許建安抱在了一起,心想他們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應(yīng)該讓他們再單獨(dú)處一會兒的,只是現(xiàn)在人都找到了,也只能先把他們救起來了。 這時候陳力和祝勇軍也拿著火把趕了過來,這陷進(jìn)四周黑洞洞的,大家一時也看不清狀況,陳力就扔了一個火把給許建安,讓他先查看一下里面的情況。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陷進(jìn)里除了他和白素,還有幾只只剩下一把骨頭和羽毛的山雞,顯然是被無意中闖入陷進(jìn)的狐貍、野狍子一類的動物給吃了。 白素嚇了一跳,急忙躲到許建安身后,那人便安慰似拉緊了她的手,能感覺到她掌心沁出的細(xì)汗。 “這兒還有捕獸夾?!痹S建安蹲下來,看見陷進(jìn)的角落里還放著一個捕獸夾,只是早已被什么動物觸發(fā)了機(jī)關(guān),已經(jīng)閉合了。 剛才他們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其實(shí)很容易就碰到這兒,如果捕獸夾不是閉合的,那么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受傷了。 許建安環(huán)視了一周,見沒有其他機(jī)關(guān)和陷進(jìn),這才同上面的人道:“你們?nèi)右桓K子下來,先把白素拉上去?!?/br> 眾人正對他們此時的處境表示擔(dān)憂,大家一起想辦法救他們出來,誰也沒在意許建安在稱呼上對白素的改變,只有張潔一下子就聽了出來,淡笑無語。 陳力扔了繩索下來,許建安先幫白素綁好了,正打算找一個容易攀爬的地方爬上去,忽然聽見樹林里傳來一聲槍響,嚇得眾人都哆嗦了一下。 從槍聲的方位判斷,這槍響大概在離這里三四百米的地方,陳力心下一緊,只開口道:“糟了,小向難道也遇上狼了!” 他這里正擔(dān)憂,只聽見一聲凄厲的狼嚎聲從不遠(yuǎn)處傳來,但很快就沒了聲響。 眾人急忙把白素拉上陷進(jìn),白素上來之后,只把繩索有丟了下去,幾人合力,一下子就把許建安給拉了上來。 他們正打算一起出發(fā)去找向建華,卻見不遠(yuǎn)處一道手電筒的光照過來,向建華飛快的朝著他們這邊跑過來,喘著粗氣道:“我……我遇上狼了,我給了他一槍,也不知道它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 陳力只緊張的問道:“狼沒跟上來吧?” 向建華搖搖頭,見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白素和許建安,也松了口氣,只開口道:“那狼好像受傷了,但我還是看見它就腿軟,就胡亂給了它一槍?!背抢锶藳]見過狼,見到了總是害怕的。 許建安聽他這么說,只略蹙眉想了想道:“那狼剛才就受了傷,沒跑多遠(yuǎn)就被你遇上了,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 眾人聽說狼已經(jīng)死了,都松了一口氣,沈宏遠(yuǎn)沒見到狼,還提議說要去看看是什么樣的,被張潔狠狠給瞪了一眼。 但許建安卻說道:“這樣吧,陳工帶著兩位女同志先回茅屋,我跟他們?nèi)タ纯茨抢撬懒藳]有,要是死了,那今晚咱就有口福了,可以吃到狼rou?!?/br> 白素一聽吃狼rou,眉心就忍不住皺了起來,一想起剛才那狼崽子看著她咽口水的模樣,白素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是男同志們都十分興致勃勃,向建華也想看看自己的槍法準(zhǔn)不準(zhǔn),于是四個人興致勃勃的往剛才槍聲傳來的地方去了。 陳力舉著個火把走在前頭,時不時回頭看看張潔和白素跟上沒有,山里面路不好走,天黑了就更看不清了,三個人都走得很慢。 張潔就悄悄的問白素道:“看來你要問的問題已經(jīng)有答案了?” 白素臉頰一紅,側(cè)著頭不說話,張潔就笑了起來道:“我都看見你倆……” 她的話還沒說完,白素只嚇了一跳,急忙一把拉住她,見她不再繼續(xù)說下去了,這才默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沒問他他表姐的事情,我就問他愿不愿意跟我處對象,他答應(yīng)了。” 張潔其實(shí)早就猜出來了,像白素這樣的條件,是個男人誰都會答應(yīng)的好嘛,也就她自己還這樣疑神疑鬼的。 ****** 雖然是夏天,但山里的夜晚還是有些涼意,茅屋里太小不夠生火的,他們就把火堆生在外頭。 約莫過了大半個小時,白素和張潔就聽見了男人回來的聲音,大家似乎還有些興奮,不停的說著話,看見她們正在火堆前燒水,沈宏遠(yuǎn)只迎了過來道:“小許在小溪邊處理狼rou呢,一會兒咱烤著吃。” 張潔就笑著道:“你就知道吃,怎么也不幫忙處理狼rou去?” 一旁的祝勇軍就笑著道:“就他那慫樣子,看見一只死狼都嚇的半死,這狼都是小許一路上背回來的。” 沈宏遠(yuǎn)聽他這么說,只不服道:“你還說我,那你怎么不幫忙呢?” 祝勇軍有些暈血,看了一眼連看都不敢看了,更別說背了,只訕訕的就不開口了。 白素站起來,走到不遠(yuǎn)處的小溪邊,就看見許建安赤著膊,正蹲在那里處理狼rou。 第62章 這輩子都不回來了…… 靠在一旁的火把發(fā)出赤紅的光,照得許建安整個人都看上去健碩、強(qiáng)壯、有力。 許建安聽見聲響,回頭看了一眼,見是白素,只忍不住皺了皺眉心。她剛才被這狼崽子嚇得夠嗆,現(xiàn)在這狼雖然死了,可看上去還是非常嚇人的,就連剛才那幾個考察隊(duì)的男同志,都不敢靠近,只敢遠(yuǎn)遠(yuǎn)的看一眼。 “你別過來,這東西不好看?!痹S建安把狼頭用鐮刀砍了下來,只留了一層薄薄的皮毛連在身體上,打算整個剝下來,做成一整張野狼皮子。 白素的腳步就停了下來,站在許建安身后不遠(yuǎn)處,即便離得有些距離,她還是能聞到從許建安那邊散出的血腥味,讓她忍不住蹙了蹙眉心。她就往小溪的上游走了走,找了一塊大石頭蹲坐下來,看著許建安熟練又細(xì)心的把狼皮剝下來,又把一條緊實(shí)的狼腿卸了下來,丟到自己的面前。 其實(shí)處理過的狼腿和豬蹄膀也沒什么區(qū)別了,但白素還是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