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修真界第一幼崽在線閱讀 - 修真界第一幼崽 第124節(jié)

修真界第一幼崽 第124節(jié)

    女人發(fā)出一聲喟嘆:“奈何訪遍各大門派,也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br>
    ——什么東西,還能這么玩兒的?!

    伏魔錄的臺詞被搶了個(gè)遍,無法接受自己只有和這群幻境npc同等的智商水平,一時(shí)間癱在識海里頭。

    任務(wù)框發(fā)出時(shí)間即將告罄的當(dāng)當(dāng)提示音,秦蘿被吵得心慌意亂,有些緊張地捏了捏衣袖。

    要想治好病,無外乎找醫(yī)生和找藥,她能想到的臺詞全被說了個(gè)一干二凈,除開這兩個(gè)因素……難不成還要靠自己?

    眼見水鏡里的女孩露出遲疑之色,慢慢張開嘴巴,秦樓面無表情把手里的糕點(diǎn)放下。

    他不想再當(dāng)一回點(diǎn)心噴射戰(zhàn)士了。

    “如果只剩下三個(gè)月。”

    秦蘿試探性開口,心虛摸了摸鼻尖:“您、您要不下令……把每個(gè)月改成一萬天?”

    正在喝茶的云衡手一抖,把熱水潑了自己滿臉。

    “好家伙,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再活三萬天,真是向天再借五百年,我命由我不由天!”

    駱明庭大受震撼:“從某種方面來說,這孩子是個(gè)天才??!”

    幻境里的畫面亦是一滯。

    這出幻境自由度極高,能根據(jù)不同的選擇引發(fā)不同劇情。這個(gè)環(huán)節(jié)其實(shí)很好劃分,她若是能夠答出一個(gè)法子,便可順利過關(guān);若是不能,就會遺憾收場。

    然而即便是天書,也從未設(shè)想過如此離譜的答案,由于從未將其載入信息庫,城主面上的表情出現(xiàn)了短暫的停頓。

    萬幸逃過一劫,秦樓面無表情重新拿起甜糕。

    不會吧,這種離譜到超出人類想象范圍的答案,不會真能讓它通過——

    “好辦法!我怎么就沒想到!”

    城主的反應(yīng)與當(dāng)初醉仙樓里的貴女們?nèi)绯鲆晦H,頓時(shí)喜上眉梢:“我明日便派人去執(zhí)行此法!不愧是我的憨孫,實(shí)乃妙計(jì)!”

    此情此景,誰看了不說上一句人工智障。

    ——你能想到就有鬼了??!講了這么多,只有那個(gè)“憨”字符合實(shí)際情況好嗎!老天,整個(gè)幻境都要被秦蘿憑借一己之力帶到不正常了!

    秦樓有些猶豫,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吃下手里的這塊小甜糕。

    “對了,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兒要同你說?!?/br>
    城主和藹笑笑,在天書的劇情設(shè)定里,因?yàn)榉讲拍莻€(gè)法子很是開心:“上回見面,你說想要見見我兒子,只可惜當(dāng)日他身體抱恙,沒辦法出門。今日恰好得了空閑,我特意讓他來這兒聚上一聚?!?/br>
    [聽罷此言,我的憨孫不由一笑。

    御龍城男子常年居于深閨之中,極少露面。聽說城主之子有天人之姿,她一直想要見見,奈何陰差陽錯(cuò),每次都未能如愿。]

    見她怔忪,城主笑意更深,微揚(yáng)了下巴,向著側(cè)房外的屏風(fēng)道:“出來吧?!?/br>
    于是一襲白衣應(yīng)聲而出,走出屏風(fēng)的男孩眉清目秀、五官分明,與秦蘿對視之際,兀地紅了臉頰。

    幻境外的江逢月很是高興:“來了來了,是陸望!”

    駱明庭好奇:“陸望的臉為何這么紅?他平日雖然害羞,但也沒見變成這樣啊——對了,他的名字叫什么?”

    一句話說完,咋咋呼呼的江逢月驀地閉上嘴巴。

    他們夫妻倆成天四處轉(zhuǎn)悠,在陸望的水鏡前停留過很長時(shí)間。秦止不知怎地垂了眼睫,嗓音極輕:“他寫下的是[人間盡頭折劍處]。”

    在來秘境以前,秦止曾向那孩子說過,輪到取名的時(shí)候,大可隨心所欲,不必拘泥于凡俗名姓。只有放得開,才能更好和其他人打成一片,融入集體之中。

    陸望很聽話,果然照做了。

    “那如果取前四個(gè)字,就是‘人間盡頭’啰?!?/br>
    駱明庭笑:“還不錯(cuò)?。‰m然聽上去不像個(gè)人名,但挺有意思的——二位為何露出這種神色?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江逢月支支吾吾:“你知道,在天書里,經(jīng)常會抹除一些字句,例如過于血腥、過于粗暴,或是罵人的話?!?/br>
    “沒錯(cuò)?!?/br>
    云衡中途插話:“不過在陸望的名字里,沒有任何需要被祛除的東西吧?人間盡頭人間盡頭,念起來很通順——”

    他話沒說完,后知后覺意識到什么,面露驚恐地睜大雙眼。

    不、不會吧。

    如果如他所想,那陸望豈不是——

    秦樓沒耐心和他們玩文字游戲,斜斜倚靠在樹干上,吞了滿滿一大口甜糕。

    聽說陸望是個(gè)靠譜的老實(shí)孩子,只有這時(shí)候,他才敢心安理得吃點(diǎn)心。一口甜糕堪堪入嘴,身后突然響起一道蒼老的男音。

    “此處好生熱鬧,是發(fā)生什么趣事了嗎?”

    嗅到濃郁馨香的酒氣,秦樓無聲挑眉,心下了然。

    修真界大多是樣貌精致的年輕男女,若說有誰成天拿個(gè)酒葫蘆、頂著張老頭臉晃來晃去,不必多想,定是蒼梧仙宗里的魔道修士斷天子。

    “斷天子前輩。”

    江逢月頗為意外,起身相迎:“您怎么來了?”

    白發(fā)蒼蒼的老頭朗聲笑笑:“來看看我徒弟。尋非表現(xiàn)如何?”

    此人便是謝尋非師尊。

    斷天子資歷極高,實(shí)力莫測,奈何一心眷念紅塵俗世,對清心寡欲的仙門生活提不起興致,一年到頭很難現(xiàn)身幾回。

    秦樓抬眼瞧去,那老者雖被酒氣熏得面色酡紅,眸中卻有鋒利如刀的暗光。

    他的修為應(yīng)是強(qiáng)于秦止與江逢月,乍一看去卻分毫不顯,掩藏氣息的本領(lǐng)爐火純青。

    “小謝很不錯(cuò)?!?/br>
    江逢月亦是笑道:“您不妨在這兒坐坐,雖是小孩的試煉,但過程很是有趣,大家相處也很和諧?!?/br>
    斷天子彎了彎眼,仰面望向水鏡的同時(shí),秦樓也隨之抬頭。

    只見正廳之中燭火昏沉,女人的笑臉晦暗不明,忽地張開雙唇,幽幽一笑:

    “憨孫你看,這,便是你一直想見的我兒人頭?!?/br>
    一瞬的沉默。

    緊隨其后,是秦樓口中小甜糕的猛然噴射,在半空劃出一道圓滿弧度。

    嗚嗚嗚。

    幻境里的陸望雙手捂臉,滿面通紅不敢抬頭,嘴唇變成晃來晃去的波浪線。

    嗚嗚嗚。

    幻境外的秦止雙目泛紅,不忍直視水鏡里的畫面,抱緊手里的劍。

    怪他,都怪他,非要給小徒弟出餿主意。

    他之前怎么就沒告訴陸望,“監(jiān)禁”是個(gè)和諧詞,哪怕是和它發(fā)音相同的“間盡”,也會被天書抹去呢。

    這下倒好,人間盡頭折劍處,只剩下一個(gè)“人頭”。

    駱明庭驚恐吃手手:憨孫和乖兒,一句話居然順利連上了!救命,這是什么恐怖至極的家庭倫理大制作!

    斷天子小小的眼睛裝滿大大的震悚:

    這是哪里?他看見聽見了什么?他之所以來這個(gè)地方,不是想瞧瞧自家小徒弟與朋友們的和諧日常么?怎么成了奶奶給孫子看自己兒子的腦袋?邪修都不敢這么干??!

    另一邊的云衡倒吸一口冷氣:“救命??!秦樓快被噎死啦!咳嗽,快咳嗽!聽我的,用力!加油!”

    秦樓雙目圓瞪,徹底失去神采,一動不動仰躺在地,被他按得偶爾一彈。

    江逢月心疼上前:“我寶!”

    江逢月眸光一動,飛快望向斷天子:“前輩,事情不是那樣的,您聽我解釋!”

    第63章 旁白瘋了。

    這也太慘了。

    秦蘿識海深處, 漆黑的小圓球憑空生出一雙爪爪,顫抖著捂住雙眼,俄頃之后, 又從指尖的縫隙里探出一點(diǎn)點(diǎn)視線,打量不遠(yuǎn)處小男孩通紅的臉。

    伏魔錄自認(rèn)見過無數(shù)大風(fēng)大浪,練就了一副處驚不變的鐵石心腸,但親眼目睹此情此景, 還是忍不住打從心底吶喊一聲:

    這也太太太慘了!??!他們?nèi)齻€(gè)簡直是可以原地去世, 組團(tuán)送去火化的程度?。。?/br>
    陸望本就是所有小伙伴中最老實(shí)的一個(gè),平日里靦腆又害羞,和陌生人說句話都要臉紅。

    它本以為秦蘿和江星燃的名姓已是烏龍中的極限大烏龍,萬萬沒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因?yàn)樘鞎腔熨~玩意兒的混賬設(shè)定, 居然讓這么一朵純潔無瑕的小白花慘遭了毒手。

    尤其秘境之外, 還有不少雙眼睛在盯著這兒瞧。

    眼見小朋友幾乎變成一只紅彤彤的大閘蟹,饒是冷漠如它, 也忍不住質(zhì)問那個(gè)可惡的幕后黑手:

    你忍心嗎天書老賊?你怎么忍心?就算想屏蔽掉“監(jiān)禁”, 你難道不覺得“人頭”聽起來更加恐怖嗎?

    “快些過來, 這位便是我的憨孫小姐?!?/br>
    城主身為幻象之一,類似于游戲里念臺詞推劇情的npc,自然不會發(fā)覺這些名字究竟有多么離譜,這會兒先是朝屏風(fēng)的方向招了招手,很快又轉(zhuǎn)過頭來, 笑著看向秦蘿。

    城主:“我兒自幼精通琴棋書畫, 憨孫若是有意,不妨同他交流一番。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就不插手干涉了。”

    他鄉(xiāng)遇故知, 兩眼淚汪汪。

    秦蘿心情復(fù)雜,還沒能從“人頭”帶來的震撼里緩過神來,猶豫片刻,終是傳音入密:“你——”

    聽見那聲無比響亮的“我的憨孫”,陸望亦是抬眸,隱約可見眼尾浮起的緋紅:“你也——”

    確定過眼神,是一起丟臉的人。

    不知怎地,秦蘿心中忽然放松許多。

    倘若只有自己一個(gè)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社會性死亡,那她定會羞愧難當(dāng),只想找個(gè)地洞縮成一團(tuán);

    可一旦有了朋友陪在身邊,大家一起丟臉,非但不會像一個(gè)人時(shí)那樣痛苦萬分,甚至還能生出一丟丟的欣慰和歸屬感。

    朋友,好神奇。

    “母親,倘若無事,女兒便先行告退,去準(zhǔn)備不久后的問劍大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