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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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沒結(jié)成,許家的情況也分明了。 許漫成了唯一的話事人,許尤夕也不用再擔(dān)心她們的安危,畢竟能威脅到她們的人都不在了。 在離開海島的當(dāng)晚,許漫和許尤夕聊了會天。 言易甚這個帶著批雇傭兵闖入海島的人,自然不能和她們一起回去。 許尤夕有些擔(dān)心他的傷勢。 畢竟子彈險險擦過他的肩膀,沒有傷到動脈,但血流得不少。 許漫發(fā)現(xiàn)她有些心不在焉,語氣平淡地說了句:“如果他都不能做到為你去死,我想你爸爸都不會接受他。” 許尤夕驚訝地看向她,問:“為什么這么說?” 爸爸的死在她們這里很少被談起,倒也不是覺得不重要,只是每談起他,都會有一個憤怒的mama和一個哭泣的女兒。 早時候的許漫不允許自己軟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那群瘋魔了的兄弟發(fā)現(xiàn),更怕許尤夕也受到牽連,和她爸爸一樣沒個好下場。 不過現(xiàn)在不同了,她和女兒都沒事,她也成了這場斗爭的勝利者。 “你爸爸能做到的事情,他要是做不到,憑什么做我們家的女婿呢?尤夕,你現(xiàn)在有mama,不用因為他委屈求全,如果你不喜歡他,他還糾纏你,mama不會讓他好受的。” 許漫是想著血泊里的丈夫說著這些話的。 許尤夕最后還是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不過我現(xiàn)在可以自己處理自己的事情?!?/br> 許漫只是笑笑,覺得傻女兒不懂。 其實如果不是她的私心,通過集團(tuán)的成功以此加入許家的斗爭,他也不用死。 許漫答應(yīng)過許尤夕:“我說過,以后再也不干涉你的生活了?!?/br> 許尤夕回了個好,雖然腦中閃過衛(wèi)染,但她不想提他,她其實更想知道,言易甚說的給她的生日禮物是什么。 在兩人成為彼此唯一的“親人”,交流全靠滾床單的日子里,就再也沒慶祝過生日,即使許燭出生,叁個人的家里也只是多了一個慶祝的日子。 直到現(xiàn)在,許漫回來了。 許尤夕的生日好像不再是個不能提的日子,所以言易甚要給她過生日,她能想明白。 說不期待肯定是假的。 她不知道言易甚會給她準(zhǔn)備什么禮物。 她盯著自己手腕的手鏈,猜他的禮物,或許是項鏈。 但事實證明她的想法有些天真。 生日的叁天前,許燭的學(xué)校通知有在國外為期七天七夜的修學(xué)旅行,因為目的地有許燭很感興趣的科學(xué)展,所以許尤夕也只能在言易甚再叁保證會雇人保護(hù)他的前提下放心讓他去。 許尤夕沒有給自己過生日的打算,也拒絕了許漫說的生日會。 她想著收份言易甚給的禮物就可以了。 于是乎,她在生日當(dāng)天收到了許漫的轉(zhuǎn)賬還有幾十件出自不同幾位大師私人訂制的禮服和便服。 搞得許尤夕想起小時候喜歡把自己當(dāng)娃娃打扮的許漫。 碰巧她今天沒有安排工作,言易甚這個工作狂魔也難得選擇休假一天,所以她答應(yīng)了言易甚的約飯請求。 許尤夕自認(rèn)為氣消干凈了。 可是言易甚一邊給她夾菜,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著:“回家嗎?” 她卻又不愿意點頭,只是說:“我也是要工作的?!?/br> 言易甚沒有什么表情,說了個好,就給她挑起魚刺來。 吃完飯,許尤夕上了他的車,她的疑惑更強了,明明就要分別了,言易甚也不把說好的禮物拿出來,她可沒答應(yīng)一起吃晚飯啊。 車沒有開回她住得地方,許尤夕著急了。 “我不去你那,我回我自己家?!?/br> 許尤夕想讓司機停車。 “不回我們家,我怎么把禮物給你?”言易甚說著,把她拉進(jìn)自己懷里。 許尤夕還想著他身上有傷,也不敢掙扎,只能為自己爭取道:“我不回去……你是不是還想著欺負(fù)我?” 被問到的言易甚也不心虛,放在她腰側(cè)的手驟然收緊,臉不紅心不跳地倒打一耙:“我沒欺負(fù)過你吧?!?/br> 許尤夕瞬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模樣在言易甚眼里非??蓯邸?/br> 他只能揉揉她的耳垂,又沒什么公信力地辯解:“如果把你cao狠了算欺負(fù),那我承認(rèn)。” 許尤夕就知道從他嘴里聽不到好話。 臉紅了個徹底,她干脆看都不看他了,一瞬間真的有被帶偏,忘了自己如玩物般的經(jīng)歷,只想到了床事,腿有些控制不住地發(fā)抖。 到了離開好久的家,許尤夕被圈住腰硬帶進(jìn)去。 “看到禮物的第一眼不喜歡很正常,不過我會讓你喜歡上的?!?/br> 許尤夕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他把她帶進(jìn)了自伯父伯母死后就幾乎荒置了的一個收藏室。 許尤夕曾來過一次,全是一些古董什么的。 但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看不出原貌了。 收藏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占地叁分之二的圓形大床,大到可以讓七八個成人躺上去。 但床不是重點,地上鋪滿的羊毛毯也不是重點,幾乎霸占一整張床的、奇奇怪狀的小東西才是重點。 許尤夕看呆了,她反應(yīng)過來言易甚送的禮物是什么后轉(zhuǎn)身就跑。 可是言易甚反手關(guān)上了收藏室的門,笑容異常的迷人。 “我們好好交流感情吧,用我們常用的方式?!?/br> 言易甚一步步逼近她,許尤夕被逼得后退,摔床上時,后背壓在了一個長條狀的貓尾巴上。 她嚇得一扭頭,看到了跳蛋肛塞震動棒還有一些說不出名字的東西,連亂看都不敢了。 高大的身體壓了上來,把燈光遮住了大半,許尤夕的視野黑了許多。 看著言易甚那張依舊半分俊美不減還越來越近的臉,許尤夕緊張地心跳加速,中午那頓飯里進(jìn)肚最多的甜湯成了她此時的劫難。 她怕他,即使他的臉好好看。 “嗚嗚嗚嗚…” 許尤夕被嚇哭了,言易甚預(yù)料到她會被嚇哭,給她脫裙子的時候哄著:“不喜歡的我們不用。” “不過你還沒學(xué)會嗎?你越哭我越興奮?!?/br> 被吻掉淚珠的許尤夕在被脫內(nèi)褲的時候夾住腿,淚眼朦朧,有些窘迫地說:“我要去廁所…” 言易甚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許尤夕打了個冷顫,差點泄在這張屬于禮物一部分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