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你們不能一起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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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小姨說了幾句話,就又折去了公司。 五年前親眼目睹自己喜歡的人被別人按在身下欺侮,他憤怒地想著要把人搶走,可是他能怎么搶?言易甚還是他的上司。 所以他選擇了和他爸妥協(xié),回了自家企業(yè),選擇接替他爸的位置。 而目前讓他為之奮斗的東西,好像就是她了。 衛(wèi)染將手邊最近的企劃案翻開,一目十行看過去,突然陷入沉思。 國內(nèi)最近幾年有個以娛樂為目的、網(wǎng)友自建的娛樂圈美人排行榜,不局限性別年齡。 但即使這樣,許尤夕依舊能超過不少以情懷和經(jīng)典得到許多票選的老一輩演員們,穩(wěn)在前五。 甚至被網(wǎng)友笑稱——內(nèi)娛年輕一代女星中唯一能打的。 在最開始時,衛(wèi)染對此毫無興趣。 直到許尤夕和他合作了一年,他的不少好友,甚至一位非圈內(nèi)人士、對這個圈子毫無興趣的好友,也在一個大晚上將帖子轉(zhuǎn)發(fā)給了他。 ——你家藝人長得太對我胃口了!老衛(wèi)!近水樓臺先得月!你要是不行,把她介紹給兄弟我! 衛(wèi)染當(dāng)時很無語,沒有理他。 到了第二天工作的時候,許尤夕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等著和他商量改行程的事。 她沒有做任何刻意的舉動,只是揉耳垂,抿抿唇,這種小動作,就幾乎讓他移不開眼,想到昨晚發(fā)瘋的好友。 他當(dāng)然清楚,她非常招人喜歡。 也當(dāng)然清楚,有近水樓臺先得月的說法。 可是他也能發(fā)現(xiàn),許尤夕有很在意的人。 她的那個金主,他當(dāng)時無論如何也猜不到的人。 記得當(dāng)時他有意和許尤夕談起:“你金主是個什么樣的人?” 許尤夕雖然想隱瞞住她的那位金主,但卻也不吝嗇對他的夸獎:“他很厲害,很聰明,長得也很…很俊美…” 她最后停頓了一下,在想他的臉,然后她的臉頰閃過一絲甜蜜的羞澀,即使不容易看出來。 衛(wèi)染對她的表現(xiàn),莫名有些不爽。 在許尤夕看來,他很奇怪很突然地問自己:“那他和我比,誰更好看?” 許尤夕先是有些懵,然后反應(yīng)過來他說了什么后,略帶尷尬地小聲地說:“你們怎么能放在一起比呀……” 衛(wèi)染啞口無言。 他知道自己長得不錯,甚至說相當(dāng)可以,即使他脾氣糟糕成那樣,也依舊有人因為他的那張臉前仆后繼。 他對此覺得有些可笑,想人難道可以為一張臉,就無所謂那個人的性格、嗜好還有人品等等的一切嗎? 可這次,他心里生出陰暗的死角——自己的臉要是能更讓她喜歡,說不定就有可能把她搶走 現(xiàn)在是很好的機會,從小姨那里聽說,許尤夕很可能會代表許家的意愿,成為他的妻子。 曾經(jīng)最被他厭惡的商業(yè)聯(lián)姻,此時卻成了他們唯一有可能的途徑。 衛(wèi)染將手中的企劃案丟到不合格的一摞,他的秘書隨即將那些被否的提案文件通通完璧歸趙。 … 許漫沒有拒絕許尤夕要離開的打算,甚至幫著給她找地方,安排人給她收拾東西。 即使許尤夕拒絕了。 工作需要,再加上家里還有個小朋友,她選擇的住宅是個安保設(shè)施完備,保密也做的很好的小區(qū),巧的是宋瀟也住那里。 她要是閑著,還能去找她玩。 非常不錯的選擇了。 等她帶著許燭搬了過去,再過一段時間適應(yīng)了之后,她也就接了一部電視劇。 因為她戲份多,拍攝地離家也遠,她擔(dān)心燭燭,就只好帶著他一起了。 許燭長相精致可愛,性子不太活潑,與之適配的就是乖巧,不會影響拍攝和mama的工作,甚至還會告訴那些喜歡逗他,不去工作的jiejie們多久后他會看書,那時候她們就不要打擾他了。 他幾乎成了劇組的吉祥物,一個白玉和異色寶石做出來的小人。 整日整日看著他的導(dǎo)演和編劇,心癢癢地想把他塞進電視劇里。 可是人家mama為了她們這部劇夠費力氣了,再把小朋友拉進來打童工,總感覺過意不去。 再說人家爸爸……這個就更不能惹了。 許燭小朋友,估計也是當(dāng)繼承人在養(yǎng),她們還是歇了心思的好。 許尤夕自從來了劇組,每天都能收到來自言易甚的大束粉荔枝玫瑰,礙于約定。 她只能在同事和劇組工作人員的或驚嘆或羨慕的目光下收下那些花,還找了個漂亮的花瓶養(yǎng)著那些粉荔枝。 花連著送了一個星期,隔個兩叁天還會有一些慰勞工作人員和演員們的甜品茶飲等等,言易甚這個面都不出的人,硬生生把她們整個劇組的好感都刷滿了。 甚至在她們決定搓了個飯局,說要吃頓好的時,導(dǎo)演也笑瞇瞇地通知大家:“家屬可以來哦!” 說完還對著許尤夕wink了一下。 知道言易甚不出現(xiàn)的話可能會很尷尬。 許尤夕不得不和言易甚打了通電話,說:“我們劇組有個飯局,你愿意來嗎?” 她聽到言易甚很快地答應(yīng):“嗯,把時間告訴我,我騰出時間?!?/br> 許尤夕把時間告訴他了。 言易甚說了個“等我”就掛斷了。 許尤夕一邊想著他好像也不是那么愿意去偽裝兩人的恩愛,一邊去給粉荔枝換水。 等她給花換好水,才看手機,就看見幾分鐘前,也就是他掛電話的那個時間,他發(fā)了兩條消息給她——在開會,還想說點什么今晚就和我視頻 ——乖meimei要聽哥哥的話 許尤夕把手機丟到了一邊,晚上的時候,言易甚也真的給她打了視頻電話。 她猶豫了一會,終于在掛斷前接了。 映入眼簾的是半杯紅酒,可能是言易甚也沒想到她接了,過了幾秒,才有一只節(jié)骨分明的手拿起高腳杯,緩緩遞到唇邊。 “你今天的戲比幾天前都要早些拍完啊?!毖砸咨跽f著,喝了口紅酒。 許尤夕平靜地說:“今天戲份不是很多?!?/br> 而不會說,她因為想著晚上可能要和他視頻,才比往常都更逼著自己把臺詞背出來,為此還犧牲了自己的午餐。 哦,晚餐也沒吃,就接了這個視頻。 她手機里的言易甚像是才洗完一個澡,穿著寬松的浴袍,敞露他完美的身材。 許尤夕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有些干巴巴地說話,像是履行一種公事。 她因為還沒有吃東西,饑餓感也逐漸增強,所以她對這個視頻聊天,越來越感到無聊和沮喪。 甚至是懷疑這是個言易甚戲弄自己的一個小把戲。 直到言易甚似是手滑,手機攝像頭對準(zhǔn)了他高高支起來的帳篷。 即使只是短暫停在那里幾秒,許尤夕也知道他硬了。 再結(jié)合他又是洗澡,又是品酒,好像心情非常好。 許尤夕心里居然得出個荒謬的結(jié)論。 但她很快就把它甩出腦子,說了句:“我困了?!?/br> 就匆匆掛了電話。 到了第二天,也就是劇組說要搓個飯局的那天。 許尤夕沒有像往常一樣,在一大早就收到言易甚送的粉荔枝玫瑰。 荒謬的結(jié)論從大腦的衛(wèi)生死角鉆了出來——言易甚有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