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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猜不到的金主(骨)在線閱讀 - 19一見鐘情

19一見鐘情

    許尤夕趕到幼兒園時,看到的就是自己臉頰有指甲劃痕的兒子,他長得就精致非常,受傷的樣子讓人很是心疼。

    再說他不哭不鬧,對比他身邊那個嚎啕大哭的男孩,乖巧的他顯得更懂事可憐。

    當(dāng)然,前提是要忽視掉另一個男孩臉上的青紫。

    言易甚和許燭對視一眼,呵了一聲。

    小崽子下手挺重啊,不過就是打的地方不對,后面和對方家長爭論起來不占理。

    許燭看到mama來了,站了起來,嘴角往下一拉,配合濕潤的灰藍(lán)色異瞳,就像只打架打輸了的貓咪,許尤夕都不忍心責(zé)怪他了,走過去讓許燭抱著她。

    “你家孩子怎么能打人呢?看給我兒子打成什么樣了?這件事你們家必須要給個交代。”同為華人的對方家長讓身居國外幾年的許尤夕有了很熟悉的感覺。

    她抱著許燭,還沒開口就聽言易甚說:“我們會支付孩子的醫(yī)藥費(fèi),不過我也想問問老師,我家孩子是為什么要和別的小朋友打架?!?/br>
    老師并沒有覺得很難辦,而是直接把當(dāng)時班級里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給他們看。

    是那個男孩先罵的許燭,也是他先把許燭推倒在地的。

    許尤夕看著監(jiān)控畫面里摔在地上的許燭,更心疼了,她把許燭抱緊,問:“身上有哪里疼嗎?”

    許燭搖了搖頭,一副乖巧的模樣。

    他除了臉,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監(jiān)控里的畫面很快變成他壓著男孩揍。

    言易甚是反應(yīng)最快的。

    “你也看到了,是你孩子先動的手,所以他要給我家孩子道歉?!?/br>
    對方家長發(fā)現(xiàn)是自家孩子有錯在先,又越看越覺得言易甚眼熟。

    馬上就不管這件事到底是誰對誰錯。

    男孩的爸爸走上前,對言易甚笑著說:“看來的確是我家孩子的問題,讓他給您的孩子道個歉好了,至于醫(yī)藥費(fèi)您就不必給了,再怎么說,也是同學(xué),孩子們年紀(jì)太小,我們也不能太苛責(zé)了?!?/br>
    言易甚看向許尤夕,問:“能接受嗎?”

    他一個人已經(jīng)把事情處理好了,又過來問自己。

    抱著許燭的許尤夕對他點了點頭。

    可以的,讓那個孩子給燭燭道歉。

    哭得停不下來的男孩感受到背叛地盯著自己的父母,又被推到許燭面前讓他給他道歉。

    他只覺得自己被揍了一拳的肚子更疼了,對待這個結(jié)果,從小被爸媽寵愛的他完全無法接受。

    “我不給你道歉!你就是個怪物!”男孩帶著哭音對著許燭嘶吼。

    許尤夕也是被他嚇到了,再度把許燭護(hù)進(jìn)懷里。

    言易甚選擇向家長施壓。

    小男孩的爸爸很快反應(yīng),罵了男孩幾句,而男孩更覺得委屈,哭得更厲害了。

    整個接待室都是他凄慘的哭聲。

    許尤夕有些無奈,從自己的小包里取出了趕來時就準(zhǔn)備好的東西,給許燭細(xì)細(xì)處理臉上的劃痕。

    許燭的長相隨言易甚,簡直可以說是縮小版的他了,除了許燭的五官比他的更精致柔和,瞳色天生奇異,幾乎和沒他什么區(qū)別。

    許尤夕有時候看到兒子冷著小臉,都忍不住發(fā)怵的,太像了。

    不過她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就不疼愛許燭,她對許燭一直都是極盡愛護(hù)。

    臉上被貼好創(chuàng)可貼的許燭像受傷的漂亮幼貓,許尤夕在給他的傷口消毒時也不哭不鬧,甚至他還主動對那個男孩說:“你不用給我道歉?!?/br>
    他的表現(xiàn)讓許尤夕心更軟了。

    怎么哄都哭個不停的男孩聽到許燭的話終于消停,他縮在他mama身后,探出頭,警惕地看著許燭,樣子有些滑稽。

    許燭扯了扯許尤夕的手指,說:“mama,我想回家?!?/br>
    許尤夕對他點了點頭。

    她看向言易甚,意思也很明顯,是想要回家了。

    不過老師卻挽留起他們的:“燭燭的爸爸mama,你們能多留一會嗎?我有些事要和你們說清楚,關(guān)于孩子的?!?/br>
    老師要和他們說孩子的事情,那確實就不好離開。

    至于那個男孩的家長,爸爸出來替孩子道歉后,就提溜著那個小男孩走了。

    留許尤夕一家。

    話不好當(dāng)著孩子的面說,便有一位老師領(lǐng)著許燭去拿玩具。

    負(fù)責(zé)照顧許燭的老師開口:“燭燭他可能有些心理上的問題,兩個小朋友打架的原因,主要是燭燭在知道兔子不能吃巧克力的情況下,并沒有阻止投喂兔子的小朋友?!?/br>
    “他對小兔子的死并不像其他的孩子那么傷心,說句難聽的話,您家燭燭有些……冷血了?!?/br>
    許尤夕聽著遲遲回不過神,臉色蒼白地看向言易甚。

    她聽到言易甚安慰她:“事情還沒有定論,別怕?!?/br>
    許尤夕低下了頭,沒說話了,而老師提醒道:“盡早帶孩子去檢查一下吧?!?/br>
    許燭被帶回來了,許尤夕牽住他的小手,和言易甚帶著他回家。

    到了家里,許尤夕蹲在許燭面前,開口問:“燭燭,你知道小兔子不能吃巧克力嗎?”

    許燭點頭:“我知道,可不是我喂它們吃的,也沒人告訴過我,燭燭要對兔子的死負(fù)責(zé)任。”

    “如果mama你想,我以后會注意的,我聽mama的話?!痹S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這是他慣用的伎倆。

    明明許燭表達(dá)出了對她的依賴和愛,許尤夕卻開心不起來,她的眼睛很快就濕潤了,將許燭抱進(jìn)懷里。

    控制不住地想:你不能太像你的爸爸。

    言易甚盯著自己那個眼睛如異色琉璃珠的兒子,什么都沒說。

    他倒覺得,許燭做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等許燭被家里的阿姨帶去洗手換掉臟衣服后,言易甚把眼睛濕濕的許尤夕按在墻上深吻,許尤夕用力地推著他,不太愿意現(xiàn)在這個時候就滿足他突然出現(xiàn)的欲望。

    他還是很過分,那鼓起的帳篷頂在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

    言易甚把她禁錮在懷里,舌頭也不斷往她的舌根探攆,香舌被勾纏住,眼淚掉得更歡快了。

    回甘的那點甜味,讓她好渴。

    在許燭換了身衣服被帶出來前,許尤夕被言易甚抱在沙發(fā)上,兩人恩愛無比的依偎在一起。

    沒有任何問題,如果能忽略掉許尤夕顫抖的身體和透紅的耳尖。

    “燭燭,你還想上音樂課嗎?”

    許燭早就習(xí)慣自己的爸爸mama貼在一起,說:”上?!?/br>
    言易甚笑著點頭:“那就趕緊去琴房,老師已經(jīng)在等你了。”

    孩子被支走了,家里請來打掃衛(wèi)生和做家務(wù)的阿姨們也牽著晶晶離開了別墅。

    許尤夕坐在他的大腿上,裙子下面是被脫掉內(nèi)褲后和他性器貼在一起流水的蜜xue。

    “你的注意力全在燭燭身上,你要是太喜歡孩子,想要再給我生一個嗎?”言易甚說著,那根東西緩慢地對準(zhǔn)xue口捅了進(jìn)去。

    把沙發(fā)弄臟不太好,他們身下墊了言易甚的外套,許尤夕的yin水就全都浸在上面。

    許尤夕的手放在言易甚的肩膀上,因為下面的刺激太強(qiáng),她有些難以承受地靠在言易甚頸邊喘氣,說:“不要……有燭燭就夠了…”

    “如果你不想再多要個孩子,就更該討好我?!?/br>
    言易甚揉著她柔軟的臀rou,那根東西也很快就捅到了最深處。

    許尤夕吃疼地緊緊抱住了他的脖子。

    都送上門來了,言易甚咬住她的嘴唇,舔過她口腔內(nèi)的軟rou。

    香甜柔軟的味道讓他上癮,欲望膨脹后,是撞在一起的啪啪啪聲,許尤夕嗚嗚嗚掉出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襯衫。

    甜腥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言易甚嫌干不夠深,就將許尤夕壓在沙發(fā)上。

    許尤夕受不了身上的重量,抱著他的脖子,腿夾緊了言易甚的腰。

    她穿著的裙子褪到了肚子,兩團(tuán)柔軟雪白的奶rou帶著獨(dú)屬于她身上的香味。

    言易甚含住rutou,又吸又咬,很快奶暈變得紅艷艷的,色氣十足。

    抱著他脖子的許尤夕感覺呼吸困難,rutou又被吸疼了。

    “不要吸…沒奶了…唔…”

    許尤夕在哺乳期時,常常因為奶脹得難受,而主動讓言易甚給她吸出來的。

    言易甚依舊埋頭吸,弄得她只能受著,等他放過被咬得腫紅的rutou。

    下體傳來的刺激讓許尤夕顧不上很多了,耳邊是樓上琴房傳來的小提琴聲,高雅優(yōu)美的樂曲下,她卻被那根東西cao得不斷高潮。

    琴房的隔音是很不錯的,聽到這么清楚的小提琴聲,很有可能是老師帶著許燭在陽臺練琴。

    雖然被看見被聽見的概率幾乎沒有,但許尤夕還是很怕,怕在過于空曠的環(huán)境zuoai,總感覺某個角落就站著一個人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用很嫌惡的那種表情。

    “我們回房間好不好…不要在這里做…”許尤夕勾著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下巴。

    然后她就被抱了起來。

    去往房間的路上,地上難免會滴落她的xue水,許尤夕看到地上的水漬,往言易甚懷里埋。

    “家里哪塊地方是沒有被你滴過水的?做清潔的阿姨們都習(xí)慣了,你還這么害羞?!毖砸咨跽f完,把她按在樓梯扶手上索吻。

    許尤夕一聞到他身上的烏木香,就止不住地渾身發(fā)軟,被言易甚抱著帶回房間時,就軟軟地貼緊他。

    看到地板上只增不減的水漬,她抱著他的脖子難過地直哼哼,眼淚也在掉。

    “我可以不讓你的逼水掉地上?!毖砸咨醢l(fā)現(xiàn)她難過的點,笑著說。

    許尤夕感覺他給出的不會是什么好辦法,馬上搖頭,不字還沒出口。

    才進(jìn)半截的jiba猛得鉆了進(jìn)去,許尤夕的整個人都疼的繃住了,掛在言易甚身上的胳膊和腿不是抱得緊緊就是夾得緊緊。

    “疼!”許尤夕驚呼著,言易甚的手掌按在她的腰側(cè),她注意到他的耳朵紅了,聽見他說:“別亂動,不然不回房間,在這里cao你?!?/br>
    許尤夕聽他那么說,下意識開始憋氣。

    被堵得死死的xue確實不再往地上滴水了,可是她疼得受不了。

    被帶入房間,門一關(guān),許尤夕被按在房門上,剛剛就在xue里一跳一跳的東西馬上開始討要忍耐了一段時間的獎勵。

    香軟的乳rou被干得搖晃不止,色得言易甚不停地去吻許尤夕。

    他也不明白,為什么她身上的氣味那么讓人喜歡,身上沒有一處不是讓他想要侵占的。

    許尤夕偏著腦袋,漂亮的小臉一流淚就十足的無辜可憐。

    言易甚覺得,許燭那個什么都像自己的孩子,把他mama可憐的模樣學(xué)了個幾成,一邊打人,一邊扮無辜,實在讓他有些想笑。

    “嗚嗚…太奇怪了…”許尤夕淚眼朦朧地望著言易甚,仰頭撞上房門,xue里吸緊里面的入侵者,噴了股澆洗它的大水。

    言易甚感受到下面緊致的溫?zé)?,又見她臉頰桃粉,抽泣的小臉漂亮地讓人心驚。

    她身上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爽的心身舒暢,邊把人撞得后背蹭著房門蹭得發(fā)紅,邊開口:“我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在那天晚上要了你?!?/br>
    許尤夕怎么會不知道他說的是哪一晚。

    可是對于她來說,那一晚卻是惡夢。

    她回想那晚,會想到身下撕裂的疼,外面的雷聲震人,風(fēng)雨很大,而他的眼睛里全是毀滅的欲望。

    不像她,第一眼就盈滿愛慕。

    她在高潮后就會涌出的消極情緒,讓她訴苦般地開口:“哥哥…很討厭我…”

    聽她那么說,言易甚咬破了她的嘴唇。

    許尤夕更委屈了,繼續(xù)說:“你就是討厭我…才會…”

    回應(yīng)她的是大腿根部在劇烈撞擊下的疼,許尤夕的話被堵住了,言易甚往她的臀rou上留下掌印,說:“對,我討厭你,恨不得cao死你?!?/br>
    許尤夕嗚咽幾聲,被扔上了床,而言易甚貼著她的后背,那根東西磨著她的屁股縫,丑陋的guitou就抵在xue口蹭。

    床單很快就臟了。

    粗壯的yinjing靠著剛才努力的結(jié)果順利地后入了,許尤夕嬌小的身體完全被他罩得實實。

    “你不想我討厭你?是不想挨cao了?”言易甚說著,掐緊她的那截腰肢就往嫩xue里死死撞去。

    許尤夕的上半身完全貼著床單,屁股翹得高高的,過于強(qiáng)烈的快感讓她的大腦無法思考。

    帶著哭音的聲音有些黏糊不清:“哥哥在cao…嗚嗚嗚…cao我…cao不喜歡的人…”

    許尤夕始終搞不懂,為什么偏偏就是自己,他不喜歡自己都能這么對她,那換其他人身上,好像也一樣。

    在國外的幾年里,她有時會想,他會不會在國內(nèi)有了別人,畢竟他性欲那么強(qiáng),自己就是懷孕前也滿足不了他。

    許尤夕的心里始終有著一種割裂感。

    一邊是為他和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的可能而感到絕望恐慌,一邊又是巴不得他找了別人,然后放過自己。

    她還清債務(wù)也得不到自由,被強(qiáng)行留在他身邊也得不到尊重和愛。

    言易甚在她深處射精后,壓在她的后背上咬她耳尖。

    許尤夕疼得身體發(fā)抖,抖掉了眼里還未來得及掉落的眼淚。

    “那你開不開心?被喜歡的人cao,應(yīng)該很開心吧?”言易甚說著,手滑到她的小腹,按了一下。

    許尤夕疼得又是一抖,淚水泛涌。

    “你開心也是哭對嗎?我記得很清楚,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是一副懷春的樣子。”

    言易甚突然想到一種可能,他頂著胯cao得更深,語氣變得奇怪,壓在她身上繼續(xù)問她:“是不是對我一見鐘情了?”

    “是不是?”

    “是不是?”

    “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