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截胡在線閱讀 - 截胡 第23節(jié)

截胡 第23節(jié)

    他仰頭喝水時眉眼像失焦的鏡頭,無端帶了點輕佻。檸檬水淌過他喉結(jié),發(fā)出一道明顯聲音。

    柳絮寧也下意識咽了下口水,有什么東西跟著舔舐過她的唇與喉頸,留下酥酥麻麻的觸感。

    “肩膀很疼?”梁恪言問。

    “還行?!?/br>
    “最近作業(yè)還是這么多嗎?”

    “也沒有,月底有演出,今天跳舞的時候不小心拉傷了?!?/br>
    說完這句,他沒再回了。

    就讓他睡在沙發(fā)上嗎?走到樓梯拐角處時柳絮寧又一次回頭望去。西裝和領(lǐng)帶被沒有規(guī)矩地扔在一邊,他半躺在那里,手握著已經(jīng)喝到底的玻璃杯。

    柳絮寧想了想,從房間里拿來一條毯子準(zhǔn)備蓋在他身上。只是,毯子柔軟的一角剛剛觸及他的手臂,他便睜開了眼睛。

    “干什么?”

    柳絮寧有些窘迫地保持著原來的動作:“冬天了,睡在這里會感冒的。我可沒辦法像你抱我下樓那樣扛著你上樓,就——”她晃了晃手里的毛毯,毯子的另一角被他用手抓住。

    寂靜無聲里,聽見他淺淡的一聲笑。

    笑什么啊。

    “毯子挺可愛。”他說。

    這是真醉了,醉到開始口不擇言。

    “跟你的口罩,和那個……”他用力地皺眉,在回憶。

    想起來了:“驅(qū)蚊手環(huán),和那個驅(qū)蚊手環(huán)一樣可愛。”

    可愛到他那天戴著那個口罩去公司時,經(jīng)過他的人都忍不住看他一眼,他甚至聽見有人小聲議論這是什么男大學(xué)生來面試。

    他不是男大學(xué)生,他弟弟倒是。

    被人夸毯子的確是沒想到過的一點,柳絮寧大腦急速旋轉(zhuǎn),又想起眼前這人喝醉了,虛偽的客套可以爽快地拋去。

    理他干什么?

    “我人更可愛。”柳絮寧拽拽那毯子,“你上樓嗎?”

    他沉沉出氣,想動又不想動,有點煩:“知道了?!?/br>
    柳絮寧松開毯子,退了半步。兩人一前一后地往樓上走,樓道并不狹窄,只是太過寂靜,如有實質(zhì)般縮小了這空間。他的呼吸時不時地碰觸著她的肩膀,像一道清楚的提醒,帶著隔靴搔癢的蠱誘之感。

    ·

    即使是周末,柳絮寧也定了八點的鬧鐘,起床練舞。

    云灣園有個地下室,寬敞安靜,但小時候的柳絮寧跟著梁銳言一起看多了美式恐怖片,總是懼怕這樣的地方,于是梁安成將三樓最南側(cè)的房間騰出來為她做舞蹈房。

    她上樓時正好碰見林姨在打掃衛(wèi)生。

    “林姨早上好。”

    “早啊寧寧,周末也這么早起?!?/br>
    “馬上要演出了,在家里再練練。”

    聽到柳絮寧要練舞,林姨制止:“那你等我用干拖把再拖一遍,現(xiàn)在地還是濕的呢?!?/br>
    柳絮寧在外面翻找練習(xí)視頻時,阿姨在里面邊拖地邊絮絮叨叨:“寧寧,好不容易趕上你和阿銳回家,中午吃大閘蟹吧,是你哥哥的朋友送來的,都放了好久了?!?/br>
    “好?!眲傉f完,柳絮寧想起什么,提醒,“林姨,蒸五只吧,他們倆吃一個肯定不夠?!?/br>
    “他們倆?”

    柳絮寧嗯了聲:“哥哥今天也在家?!?/br>
    “你怎么知道他在家?”一道聲音從耳后響起,簌簌震著耳膜,柳絮寧冷不防被嚇得一抖。

    梁銳言眼瞼低垂,沒忍住笑了笑,語氣充滿嫌棄:“你這膽子?!?/br>
    柳絮寧蹙著眉回頭,他應(yīng)該是剛剛晨跑結(jié)束,黑軟的碎發(fā)濕噠噠地垂落,脖子上掛著條毛巾。

    “誰突然在我背后這樣說話我都會被嚇到的?!彼浜?。

    梁銳言敷衍地晃晃手指:“好的大小姐,我的錯?!?/br>
    “哎,還沒回答我呢,你怎么知道我哥在家?”他自然地繞回剛才的話題。

    “昨天晚上脖子疼,下樓找藥膏的時候正好碰到他回來?!?/br>
    聽到她說脖子疼,梁銳言的注意力頃刻轉(zhuǎn)移到她的脖子,頭發(fā)盤上去的緣故,露出漂亮的頸部線條,白皙的皮膚上貼了片格格不入的膏藥。

    他的眼睛快速描過又快速移開:“哦?!?/br>
    林姨在這個時候說舞蹈房已經(jīng)打掃好了。

    柳絮寧進門的時候看見梁銳言還杵在原地,她提醒:“再不去洗澡,你人就要臭了。”

    梁銳言聽話地轉(zhuǎn)身,慢悠悠地往浴室走,順便甩出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句“剛好臭死你”。

    多大人了,幼不幼稚。

    雖然宿醉,但梁恪言的生物鐘讓他在早上九點半左右就醒了。昨天喝的不算太多,但腦袋仍然發(fā)漲到沉甸甸的。他起床洗了個澡,又用冷水拂面,算是清醒了個大半。

    梁恪言出了房間門準(zhǔn)備下樓,突然聽到最旁邊房間傳來的伴奏聲。

    鬼使神差的,他往那邊走。

    這時正值陽光最盛時,房間正對著西曬。百葉窗沒有合緊,風(fēng)吹過窗簾,在地上投落下一棱一棱的流動的光,有時又落到她臉上。

    讓人挪不開眼。

    柳絮寧跳舞時和平時大相徑庭,能明顯看見她蓬勃的進攻性和旺盛的生命力。在動作間厚積薄發(fā),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沖擊力。

    “柳絮寧跳舞是不是很好看啊,哥?”身旁多了一道身影,他的想象被硬生生暫停。

    一側(cè)的肩膀隨之搭上一道力,梁銳言手臂撐著他肩膀,臉上神情頗為得意,語氣里有理所當(dāng)然的熟稔。

    梁恪言偏過頭,看著弟弟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側(cè)臉。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柳絮寧,甚至都不舍得離開。

    “聯(lián)什么姻,阿銳心里有數(shù)的?!蹦侨赵绯浚ズ蜖敔敻鎰e,意外聽見他和奶奶的對話。奶奶總是對這事敏感一些,說是感情這事兒還是得快刀斬亂麻,早點結(jié)束早點好,拖著遲早壞事。

    “有什么數(shù)?你自己孫子是什么性格你不知道?你以為阿銳是恪言呢?”

    梁繼衷哼笑一聲:“你才不懂他。阿銳說了,有些事情能不能做他心里清楚。他和我說過,喜歡歸喜歡,但這么多年了,他一次也沒戳破過。怎么,你以為我梁繼衷的孫子連和心儀的小姑娘說句喜歡的勇氣都沒有?他和我承諾過的,他從前不會說,現(xiàn)在不會說,以后也不會說的?;橐龃笫拢?dāng)然是我們做爺爺奶奶的來為他定了。”

    “放心吧,這是阿銳親口說的,他就玩這幾年,到時候都聽我們的?!?/br>
    室內(nèi)的伴奏和短暫的回憶都到此結(jié)束。偌大的空間里又變做沉默的寂靜嶺,有人的心情像壞掉的鐘擺,三個垂落的指針滴滴答答地打著架。

    柳絮寧抹了把額頭和脖子上的汗水,一扭頭,看見梁恪言和梁銳言站在房間外。兩人身形相仿,五官又有幾分相似,背著光的緣故,模糊又將這幾分相似程度拉高。

    她大概知道了為何那天隊長會將兩人認(rèn)錯。只是,這兩人都傻傻站在門口干什么?

    兩人都剛洗過澡,兩款完全不一樣的沐浴露的味道爭先恐后地竄進柳絮寧的鼻息。甘冽清涼的氣息前仆后繼地點在她外露的肌膚上。柳絮寧決心離兩人遠(yuǎn)一點,她微不可察地往后挪了幾步。

    “文藝匯演的票記得給我一張。”沉默被梁銳言率先打破。他走在最前面,頭也沒回,又少爺般發(fā)號施令,“要第一排的?!?/br>
    青大文藝匯演堪比地方臺的春節(jié)晚會,舞美效果和舞臺表演質(zhì)量都是一絕,每年不僅是本校學(xué)生,連外校學(xué)生都想要來一看究竟。大禮堂座位有限,采取公眾號報名制度,梁銳言從來都懶得做這種事,恰好柳絮寧作為參演人員,手上會有兩張直接入場的電子券。這兩張票,一張給梁銳言,一張給胡盼盼,一貫如此。

    柳絮寧說好。

    樓梯轉(zhuǎn)角處只開了幾站壁燈,就算在白天也比其他地方弱一些。她隨意地一偏頭,與梁恪言抬起的那個眼神撞上。暖黃的燈光自上而下地映在他眉眼間,那雙眼耷拉著,顯然是昨夜沒有睡好,有幾分懶倦。

    她以為這是一個無意間交錯相對的眼神,卻見梁恪言眼神久久未離開她。

    兩人都在,給了一個人,不給另一個人,沒這個道理吧?有點情商的人都做不出來這種事兒。

    柳絮寧木木地張了張嘴,腦子一死機,突然問:“我還有一張,你要來看嗎?”

    梁銳言沒回頭,下樓的腳步頓了半拍。

    梁恪言這時卻收回視線:“年底比較忙,沒什么空?!?/br>
    梁銳言肩膀放松地垂下,快步下樓,大聲問林姨中午的大閘蟹能不能再多蒸幾只,他快要餓死了。

    柳絮寧原本也不是真心邀請他的,臨近年底各個公司都要開始忙起來,他沒空才比較正常。她腳步輕快地下樓,在轉(zhuǎn)角處被輕輕勾住衣領(lǐng),屈起的指骨蹭過她的后頸,微涼的溫度讓她呼吸一摒,觸碰過的地方泛起波瀾般的酥麻。

    柳絮寧回頭,看見他眼里一閃而過的蓄意。

    “但可以給我,事情辦完了我就來?!?/br>
    “還有,膏藥記得換?!?/br>
    第18章 承諾

    “不是, 票呢,票呢?我的票呢柳絮寧?。。 ?/br>
    此刻的女寢里,胡盼盼滿臉委屈, 滿身怨氣。

    柳絮寧埋頭當(dāng)鴕鳥,最后擠出一句:“我?guī)湍銚? 我手速還可以?!?/br>
    胡盼盼在意的自然不是這個, 在沒和柳絮寧熟絡(luò)起來之前,各種演出的入場票都是她自己搶的,搶到皆大歡喜, 搶不到也無所謂,沒到這種要死要活發(fā)大瘋的境地。只是,習(xí)慣了此份來自柳絮寧的優(yōu)待, 突然被另一個人橫空奪取, 她突然有些酸澀的不爽。

    “是誰?你告訴我那張票給了誰?”說到一半, 她突然改口, “不對, 你只要告訴我是男是女就行了?!?/br>
    怎么?性別還能決定她的怒氣值?

    柳絮寧:“男?!?/br>
    胡盼盼呼出一口長氣:“好好好,那就好?!?/br>
    許婷在一旁被這場鬧劇看的目瞪口呆。

    “你什么毛病??!”

    胡盼盼沒回答, 只得意地晃晃腦袋。是女孩子,就說明柳絮寧有可能有了新朋友,那她當(dāng)然不高興啊。管他什么友情愛情,這世上的任何一樣?xùn)|西只要帶上了個“情”字,那必然沾上點占有欲, 什么所謂的大度, 都是裝的。所以她才對性別如此介懷。

    不過還好, 第二張票給了一個男生。

    既然贈票對象隸屬于男性,那么不爽的就應(yīng)該是……

    ·

    過了冬至, 冬天的氣息愈演愈濃烈。青城地處南方,冬日的北風(fēng)幾乎能將濕冷刮入骨子里。柳絮寧出了空調(diào)房,在學(xué)校里走一遭都能被刮得瑟瑟發(fā)抖。

    此刻她就特別想在梁銳言身邊,這人也不知道什么情況,不管夏天還是冬天,身上都跟揣了個大火爐似的,靠在他旁邊就像有源源不斷的熱量被釋放,加上他個高腿長肩又寬,能完美抵住迎面的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