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飯局上
徐碩很難想象在酒桌上兩個原本就像是冤家對頭一樣的聲音人能夠把酒言歡,徐碩心里甚至在想是不是這個時候這幾個人是不是和自己一樣表面上觥籌交錯稱兄道弟,但是心里已經(jīng)問候過彼此的長輩無數(shù)次了,不過再怎么難受徐碩現(xiàn)在也只能還是得陪著笑臉小心翼翼的說話,不過這頓飯總歸是不用自己掏錢,這點(diǎn)還是讓徐碩心里比較滿意的。 徐碩搞不清楚現(xiàn)在人的品味,在他骨子里還是感覺像以前的老北京人的活法那才算是真正的活法,不是熬鷹遛狗,不是觥籌交錯,就是那么一只水煙,一壺普洱,一卷舊書,在那廢紙堆靜靜坐上半宿,任憑四合院里蛐蛐兒在院子的角落里蹦跶,時不時的在青苔堆里在吱吱叫上兩聲那就更舒坦了,只有像那樣的安穩(wěn)而又稍帶這那么一點(diǎn)慵懶,就像是冬日里下午四五點(diǎn)的太陽一樣,暖融融不刺眼,曬在身上舒坦。 長安街雙子座大廈蘭。北京,靜僻,徐碩不怎么習(xí)慣里面微帶些昏暗的燈光,隨說這邊從不缺什么小美女大美女,甚至有時候還能看到個個把的現(xiàn)在當(dāng)紅的一線女明星,但是徐碩對這事情不怎么在意,吃飯么就是吃飯,環(huán)境固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是飯還是要往肚子里吃的,味道好才是重要的,不過還好的是這蘭會所的菜肴還是很能拿的出手的,以傳統(tǒng)川菜為主,輔以南派粵菜、譚氏官府菜以及法國大餐、意大利菜西餐等,也算得上時博采諸家所長,獨(dú)具特色,徐碩吃著倒還順口,也不怎么說話,就是專心致志的對付著桌子上的菜。 古今堂的老板叫柳夏卓,柳夏卓不是古今堂的真正老板,這一點(diǎn)只要是行里的人大多心里都有個數(shù),但是不管怎么說,別人不說你總不好自己湊上去問個清楚,而且不管怎么說這柳夏卓能夠讓現(xiàn)如今的古今堂做到如今的規(guī)模,絕對也是出了不少心力的,而且柳夏卓作為明面上的老板,各種明面上的事情還是要他去處理的,所以柳夏卓這兩年過得也算滋潤,至少在門外停著的那輛288萬寶馬76o1i還是很能說明一點(diǎn)問題的,可見幕后的大老板對柳夏卓這兩年的表現(xiàn)還是很滿意的,原本柳夏卓是不打算再請徐碩吃頓飯的,可是當(dāng)天看到金胖子的恭順勁之后,柳夏卓總感覺這年輕人有點(diǎn)古怪,說不準(zhǔn)就是哪個家族雪藏多年的公子哥兒紅三代紅四代的想來這古玩行里轉(zhuǎn)悠轉(zhuǎn)悠,自己即便是不怎么怕這事,但是總是多個心眼的好,以免以后生意上的什么往來一不小心得罪了人,明地里倒不怕,就怕背后偷偷的給自己下暗絆子那就是麻煩事。不顧這種事情說難也難,說簡單也就簡單,不過就是在酒桌上多聊幾次,再一起找點(diǎn)樂子就得了,如果真是公子哥的話像這樣的小打小鬧,多半也是背著家里自己弄著玩的,玩不了多久便要換的,自己何苦得罪,抱著這樣的想法,柳夏卓便找了潘家園其余兩家店的老板沈文和齊毅成過來作陪,這兩個人和古今堂的生意往來還是比較多的,柳夏卓這么一說,三人一拍即合,擇日不如撞日的趁著吃飯的時候就把徐碩喊了過來。 除了柳夏卓,徐碩和其余二人都換了名片,徐碩的名片是金胖子幫他印的,上面很簡單,只有四個字,博古,徐碩。這兩個人有了柳夏卓之前說的話在耳邊都是小心翼翼的雙手接過然后放進(jìn)名片夾,一張薄薄的小紙片,有時候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不過像這一張紙看的不是質(zhì)地而是上面印的那個名字的分量。 這樣的場面只有男人氣氛當(dāng)然是打不開的,柳夏卓特意從北影那邊找來了兩個姿色和身材都很說的過去的女孩兒過來陪酒,男人么三十到四十五歲左右的時候正是把一生繼續(xù)的東西顯露出來的時候,明顯的可以看出來,沈文和齊毅成已經(jīng)很熟悉這種場面了,玩牌玩游戲,逗女孩子開心都是手到擒來,再加上二人本身的資本也都還很說的過去,所以不大會功夫,這兩個剛剛出入社會的小女孩便被灌下了不少酒,柳夏卓端著酒杯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偶然的一瞬間看到沈文的手從那個坐在他身邊的女孩子的腰身上摸去,柳夏卓無意識的撇了撇嘴,再轉(zhuǎn)過頭看了看徐碩,徐碩一直對這一切不聞不問,而且就算是那兩個小妞過去跟她搭訕,徐碩也只是淺嘗輒止的說上幾句,便告一段落,只是用心的嘗著盤子里的菜,杯子里的酒,這樣一來柳夏卓反倒對這個年輕人更好奇了點(diǎn),不過也不說話,只是偷偷的看著這個年輕人在做什么事情。 徐碩吃了一會菜,從桌子上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然后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了一條短信。然后就靠在椅子上吁了一口氣,好像感覺到了什么,往柳夏卓這邊無意識的掃了一眼,柳夏卓淺淺一笑,徐碩也報(bào)之一笑,這時候沈文對旁邊的拍了拍旁邊女孩子的肩膀,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喝了一口,放下之后從桌子上拿起紅酒瓶指著背后標(biāo)簽上的appe11ation bord r?1ée笑道,看到?jīng)],喝葡萄酒得看這個,有了這個才算是拉菲。咱們國家的人好多人只知道拉菲,卻不知道拉菲的全稱是chateaulafiterothschi1d,更別提知道羅斯柴爾德(拉菲)集團(tuán)除了擁有拉菲酒莊外,還在法國、葡萄牙、智利、阿根廷等地收購了多家酒莊。如位于波亞克村的1855年列級四等莊杜哈米隆莊。這些酒莊由于都屬于羅斯柴爾德(拉菲)集團(tuán),因此其產(chǎn)品正標(biāo)及膠帽上都有集團(tuán)的五根箭標(biāo)記(脫胎于羅斯柴爾德家族族徽,象征羅斯柴爾德家族創(chuàng)始人的五個兒子團(tuán)結(jié)一致。族徽中五根箭的交匯處是一個拳頭,下方還有3個拉丁詞:團(tuán)結(jié)、正直,勤勉)。但這些產(chǎn)品只能算是集團(tuán)產(chǎn)品,而不能稱為拉菲酒莊產(chǎn)品。這和咱們的五糧液的產(chǎn)品類似,只有正標(biāo)有“五糧液”三個字的才能叫五糧液,而只有五糧液廠徽的產(chǎn)品只能叫五糧液工廠出品的系列酒?!?/br> 柳夏卓聽到最后輕輕的鼓了鼓掌,徐碩笑著搖了搖頭,沈文明顯的是喝高了點(diǎn),一雙微紅的眼睛瞪著徐碩道“徐老板,你有什么見解么?” 徐碩搖了搖頭,我是真不知道這東西有這么多的講究,我就是一喝牛欄山的俗人,哪里會知道什么紅酒的規(guī)矩。 柳夏卓手伸到空中打了個響指,服務(wù)員趕快走了過來,溫聲問道,先生需要什么? 柳夏卓指了指酒柜上的二鍋頭,示意服務(wù)員拿過來一瓶。 酒開封以后,柳夏卓先給徐碩滿上一杯,然后再給自己倒上一杯,看了看接著醉意正在大肆輕薄的沈文,低聲對徐碩笑道“其實(shí)我也就是一個天生愛喝二鍋頭的俗人。” 徐碩沒說話,只是瞇著眼睛往沈文那邊看,心里在替那個放任咸豬手在自己身上揩油的女孩兒不值,柳夏卓伸手拍了拍徐碩的肩膀,兄弟在想什么呢? 徐碩搖了搖頭,沒說話和柳夏卓干了一杯。 人只有先自己尊重自己,然后才能要求別人也尊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