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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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對面的沈如清忽然雙頰泛紅,手抖著扔下碗筷,表情很怪。 “表哥,我,我有點難受?!?/br> 徐若云頓住,視線落在飯菜上,立馬不吃了,“有毒?!?/br> 最鎮(zhèn)定的莫過于陸越欽,他不緊不慢的擦拭唇角,拉起身邊的人,“早晨湯圓不見了,你去找找?!?/br> “可是…”沈如清不對勁啊,好像中毒了。 居平和南星反應(yīng)過來,拉著她就走,完全不給她再問的機會。 徐若云一走,陸越欽也懶得裝了,笑意收斂,渾身籠罩著冰冷的氣息,稍稍靠近就打哆嗦。 “表哥,我這是怎么了?”全身發(fā)熱發(fā)軟,麻麻的,很癢。 “哦,不礙事,你堅持堅持。” 那杯酒陸越欽沒動過,也不會再碰。 第072章 沈如清再傻, 也清楚今日這頓飯不尋常,她的身體出問題了,而始作俑者, 就是對面她愛慕的表哥。先前的那份歡喜和得意在此刻瞧見陸越欽的神情時,煙消云散。 她真天真, 還想著陸越欽對她有意,實則不是,他那樣驕傲的人,眼里容不下沙子, 怎會不追究下藥之事, 他不是不追究, 只是在找合適的機會。 沈如清忍住一波又一波的熱潮,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些,只是她的臉色和神態(tài)已然出賣了她。她快要忍不住了。 可是不行, 她是大家閨秀, 不能失了貞潔。 “表,表哥, 幫我。我錯了?!彼巡碌阶约褐辛撕嗡帲荒芮笾矍暗娜? 不然她沒辦法撐過去。 陸越欽不動如山,眼皮沒抬一下,臉沉著,眸光蘊著難以忽視的戾氣。 “表妹在說什么?我不懂。” 下人把飯菜撤下,重新送了壺?zé)岵鑱?,順帶將門合上, 不讓人窺見。陸越欽很鎮(zhèn)定,隨心自在的喝茶, 全然忽略她的不安和躁動。 在他看來,是沈如清活該,算計他的那一刻開始,就該知道沒好結(jié)果。 沈如清扭動身軀,倚靠在桌邊,滿眼祈求,可在祈求的眼神中又藏著那么點期望。期望他能看自己一眼,所以她扭動的身姿極盡誘惑,發(fā)出的聲音也軟了幾分,試圖勾起男人的欲望。 “表哥,你在酒里放了什么?”說著喘了聲。 陸越欽挑著眼梢,吹了下茶水的熱氣,毫不掩飾的譏笑。她那點心思,全在臉上,不用猜都看得出來。他抿了口茶,冷淡道:“還能是什么,你給我下了什么藥,今天就當(dāng)是還給你了。” 果然是春|藥。沈如清不意外,也想到他忽然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是為何了,原來是這么回事。 “為什么?表哥,你不是不追究了嗎?”她問。 陸越欽喝了一杯茶,然后起身,懶得和她扯下去,“齊卓,過半柱香送她回去。” “是?!?/br> 回去,回哪去? 沈如清忍著鉆心蝕骨的空虛感,踉蹌幾步,想拉他的胳膊,結(jié)果男人一個閃身,避開了她。沈如清直接撞在了門上。 “我不回去,表哥,我不回去。我這樣,如何見人?!?/br> 陸越欽厭惡的擰眉,讓她喝藥給她個懲罰,已經(jīng)是仁慈,竟然還想賴著不走。陸越欽愈發(fā)嫌棄。 可沈如清竟還在喋喋不休,“表哥,我心悅你,所以才犯錯的,你原諒我一次?!?/br> 她扯著自己衣襟,露出些許肌膚,繼續(xù)說:“徐若云不也是算計了你,才得以嫁進陸家的,為何你不懲罰她,反倒娶她。” 這是沈如清一直困惑的。 所以她才大著膽子下藥,以為陸越欽不會怪罪,也會像對徐若云那樣對她,甚至娶她。 聽她提起徐若云,陸越欽要走的步子頓住,回頭盯著她,“你跟她比?!?/br> “我好奇?!?/br> 她出了汗,滿面通紅,神色迷離,落在旁人眼里簡直是一副嬌艷欲滴的模樣。可是陸越欽,提不起興趣不說,看也懶得看。要不是提起徐若云,這會他已經(jīng)出去了。 “她是庶女,門第也不高,父親還是那樣的糊涂官,表哥,到底是為什么?” 想不通,沈如清怎么也想不通。 不過她說的也是實話,可徐成義是徐成義,并不能代表徐若云。 “我夫人可不會害人?!?/br> 沈如清不解,不會害人嗎?可她當(dāng)初不就是那么嫁進來的嗎? 正當(dāng)她想開口時,陸越欽又?jǐn)S地有聲的說了句:“我樂意?!?/br> 樂意娶她,也樂意她鬧脾氣,耍小心機。 相反,他若不喜歡一個人,怎么也不喜歡。 沈如清被關(guān)在屋內(nèi)半柱香時間,齊卓和幾個小廝在門口看著,瞧見有人過來,便冷臉趕走。任憑屋內(nèi)的人發(fā)出什么動靜,他們也無動于衷。 半柱香后,齊卓推開門,找了兩個丫鬟先進去看看,幫她整理下衣裳,隨后才把人送回老太太那。遇上幾個看戲的丫頭,齊卓瞪了眼,人就立馬嚇跑了。 送回老太太那,齊卓沒多說,只把世子交代的說了:“世子說,這是給沈姑娘的回禮?!?/br> 說完人就走了,沒等老太太開口。 沈如清忍耐的沒了力氣,整個人像在水里浸過一樣,濕透了。說話細(xì)若蚊聲,老太太聽了幾遍才聽清楚,當(dāng)即慌了神色,派人去請大夫。 怕給損了沈如清的名聲,便說是府里的丫鬟,等沈如清喝了藥,老太太總算放心了。 她坐在床邊,瞅著平靜下來的沈如清,著實捏了一把汗。想不到陸越欽居然如實行事,看來對如清是真沒感情。 要是他今日再狠點,沈如清這會便失了清白了。 老太太拍拍胸口,對床上的人道:“哎,最近別去南園了,你躲著點阿欽,等他把這事忘了,咱們再說。” 沈如清剛緩過來,臉上還是紅的,聞言低低抽泣,“世子他…我好歹是他表妹。” “罷了,最近別去煩他,等他消消氣,這事也就過去了?!?/br> 老太太嘆氣,自責(zé)道:“也是我們太急了?!?/br> 沈如清嗚嗚的哭,不但不愧疚,甚至對徐若云當(dāng)初的計謀更好奇了。 同樣做錯了事,為何他的態(tài)度天壤之別? - 徐若云沒去找湯圓,陸越欽肯定有事瞞著她,剛才就是找個借口支開她。他想和沈如清做什么? 立在廊下許久,雙手緊緊交疊在一起,不安的手指頭亂動,那雙明亮的眸水光盈盈,滿是忐忑不安。 過了片刻,陸越欽過來尋她,一見她臉上的戾氣與冷厲瞬間消散。陸越欽淺笑,捻了捻指腹,想著如何解釋剛才的事。 還沒等他開口,徐若云便揚起腦袋質(zhì)問他:“沈如清呢?” 其實她想問,兩人在屋內(nèi)做了什么?后邊她想了想,沈如清不像是中毒,她的癥狀,看著像是中了春藥。 和陸越欽前兩日一樣。 遂以,她才不安。好奇他們在里邊做什么。 陸越欽摸摸鼻子,原想找個借口敷衍過去,但看她此刻的神色,不得不說實話,“給她點教訓(xùn),免得她日日來煩我們?!?/br> 徐若云睜大眼,細(xì)細(xì)揣摩話里的意思,給她個教訓(xùn),便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小姑娘張唇,紅潤的唇瓣泛著水色,飽滿,看起來很好親。 “她人呢?” 男人喉嚨發(fā)癢,“送回去了。” 哦,好吧。 她也不喜歡沈如清住在南園,她總是來找自己,想乘機和陸越欽親近,她不是傻子,當(dāng)然看的出來。 現(xiàn)在被陸越欽教訓(xùn)了一頓,應(yīng)該能安靜幾日了吧。 徐若云深呼下,扭頭回去,剛才沒吃兩口,現(xiàn)在父子餓的厲害,咕咕叫。她要回去再吃點。 陸越欽瞧著她回去,問:“去哪?” “剛才沒吃飽,回去再吃點?!?/br> 他悶悶的笑,聲線性感,“飯菜都撤了,我讓她們重新做。” 徐若云回眸,點頭答應(yīng),她現(xiàn)在胃口好,特別想大吃大喝。 “你讓她們快點。” 陸越欽應(yīng)了聲,然后朝居平抬抬眼,居平隨即去了廚房,吩咐人送飯菜來。 屋內(nèi)的冰化了,陸越欽吩咐人重新抬冰來,房內(nèi)涼快,吃著飯也舒服。 徐若云吃飽喝足,滿足的擦拭唇角,然后朝里邊走去。陸越欽在午休,但沒睡,捏了一本書在手里,看沒看不知道。 瞧見人進來,書本移開,目光落在她身上。 “吃好了?” “嗯?!背缘奶枺亲佑悬c不舒服。 她在房內(nèi)來回走動,消消食,眸光一轉(zhuǎn),看見陸越欽忽然想起件事來。 前幾日煩悶,忘記問他了,剛好現(xiàn)在想起來,她便問了:“我爹要辭官,你知道嗎?” 聞言,陸越欽一頓,從床上坐起來,表情嚴(yán)肅,“知道,徐成義跟你說了?” “他沒說,我聽母親說的?!?/br> 陸越欽半晌沒說話,似在沉思,徐若云見他不吭聲,接著問:“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這事陛下已同意?!彼徽f了這么一句。 徐若云點點頭,也好,徐成義離開盛京也消停些,不會找陸越欽幫忙,更不會讓陸越欽為難。 想必徐成義辭官,陸越欽是支持的,只是不知怎么跟她開口。 “你知道我爹為何辭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