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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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高興?”他問。 徐若云偏頭,暗想他明知故問,這么明顯的事都看不出來,他的腦袋也不怎么聰明嘛。 兩人并肩走,步子緩慢,不急不躁。 縱然過了午時(shí),外邊的日頭依舊毒辣,陽光曬在身上火辣辣的,燙的有點(diǎn)疼。 陸越欽走在她左側(cè),他身形頎長,正好幫她擋住日光,她便沒那么曬。 見她半晌沒回答,陸越欽又問了一遍,“又不說話?行。” 他咬牙,似笑非笑,既然不說話,他有的是辦法要她開口。 “你跟…”小姑娘抿抿唇,開口顯然是猶豫的,“沈姑娘是個(gè)怎樣的人?” 她將陸悠然沒來得及回答的問題,轉(zhuǎn)頭問他。徐若云很好奇,想試探下他對沈如清的態(tài)度。 陸越欽皺了皺眉,實(shí)話實(shí)話,“她小時(shí)候在陸府住過一段時(shí)日,約莫是十歲,現(xiàn)在就比你大一歲。” 比她大一歲,那就是十八了。 “至于別的,記不太清了,大概是個(gè)懂事的孩子。” “長得漂亮嗎?”其實(shí)她想問,沈如清的長相是不是他喜歡的?話到嘴邊,她又改口了。 男人揚(yáng)起下頜,仔細(xì)的想了想,“皮膚挺白?!钡珱]你白。 “眼睛挺美?!?/br> 可沒你的眼亮,也沒你的純凈。 陸越欽想了半刻,得出一個(gè)結(jié)論,“可能漂亮。” 徐若云一聲不吭,觀察的那么仔細(xì),知道沈如清懂事,還知道皮膚白,眼睛美。他都沒這么夸過自己,也從沒說過喜歡自己。他約莫就是因?yàn)樨?zé)任才對自己好的。 徐若云越想越煩,悶悶不樂的往前走,將他甩在身后。 陸越欽壓著眉骨,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她生氣了,吃醋了,因?yàn)閯偛诺氖隆?/br> “呵呵。” 他輕笑,聲音聽得出愉悅。 原來是這么回事。 - 悶在床上一下午,晚膳也不吃,那可不行,不吃飯陸越欽可不慣著她。愣是把她從床上拉起來。 甚至是威脅她:“不吃的話,我上來陪你。” 就這么一句,徐若云立刻爬起來,悶不吭聲的吃了點(diǎn)。 晚膳吃完,居平送來一碗藥,陸越欽遲疑,最后還是喝了。 夜晚,南園格外寂靜,依稀聽見蟲鳴聲,光影昏黃的房內(nèi),徐若云悶悶不樂的假裝在睡覺。陸越欽剛沐浴,裸著上身出來,蜜色的肌膚誘人。 肌rou紋理顯眼,線條流暢,不是那種大塊肌rou,他的肌rou塊頭正好,很有美感。動作間肌rou起伏,結(jié)實(shí)且有爆發(fā)力。滿是成熟男人的氣息,十分有安全感。 想到要分別幾日,陸越欽自是不舍,所以想在分別前溫存一番,可惜某人在生氣,看都不看他一眼。 陸越欽將人拖過來,桎梏在懷里,“吃醋了,不想我出門為何不說出來?” 她反應(yīng)很大,隨即否認(rèn),“沒吃醋?!?/br> 小姑娘悶了許久,臉蛋紅紅的,很是艷麗,“我都搖頭了,你沒看見?!?/br> 陸越欽想了下,她還真是搖頭了。 “出門幾日而已,況且,答應(yīng)祖母了。” 他的身軀高大,很重,讓她透不過氣來。 可是,即將分別的兩人很享受眼下的緊密。 “不過是個(gè)不熟的親戚,別吃醋。我不記得她長什么樣?!?/br> “真的不熟?”她聽著不像那么回事。 親昵的吻落在紅唇,又從紅唇移到側(cè)臉和耳垂。來來回回,將她吻個(gè)遍,呼吸也愈發(fā)急了些。 “嗯,不熟?!?/br> 男人動情得緊,嗓音喑啞,一字一句的落在耳邊,蠱惑她:“乖,要幾日見不到你。” “今晚重一點(diǎn),好不好?”看似詢問她,實(shí)則他的動作舉止,全是按自己的意思。 強(qiáng)勢霸道,帶著點(diǎn)男人原始的粗暴和凌|虐,不容拒絕。 小姑娘動動被抓住的手腕,抵抗不了,“你又沒輕過?!?/br> 陸越欽笑得愉悅,“寶寶真乖,每一次都記著。” 徐若云張唇,羞的說不出話來,她也沒機(jī)會說話,因?yàn)榇奖蝗宋亲?,發(fā)出的聲音是破碎的。 - 昨晚累得很,以至于陸越欽何時(shí)出門的都不知道,等徐若云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了。 她揉揉腰,眼皮突突跳,心底的不安越來越重。陸越欽說不熟,可她還是忐忑,怎么也靜不下心來。 從他出門起,徐若云便一日沒安心過,茶飯不思,人瞧著也沒精神。 而且她的噩夢很頻繁,總是夢見自己不好的下場。 徐若云不知他眼下在哪里,是不是和沈姑娘相處的愉快?愉快到忘了回來。 徐若云算了算,他將近三日未歸。 第063章 陸越欽不過離開了兩個(gè)晚上, 她卻感覺像是離開十天半個(gè)月一樣,日子漫長,度日如年。她整晚整晚睡不好, 就算睡著,沒過一會也會被噩夢纏上, 然后驚醒。 今晚也是如此,她特意留了一盞床頭的燭光,免得夜里驚醒,入眼是黑暗。身邊無人, 床榻是涼的, 要是醒來滿目漆黑, 她有點(diǎn)害怕。 留了一盞燈,她心里的不安少了點(diǎn),沒那么害怕了??蛇€是睡不著, 她望著頭頂, 膝蓋拱起一個(gè)弧度,懶洋洋的, 雙目無神,瞧著很沒精神氣。 現(xiàn)在是半夜, 除了守夜的丫鬟小廝,外頭只有蟲鳴的聲音,聽著不煩,甚至覺得有點(diǎn)聲音,她心里會好受點(diǎn)。 徐若云翻個(gè)身,眼睛有了酸澀感, 她闔上眸,逐漸進(jìn)入夢鄉(xiāng)。 夢里同樣漆黑一片, 沒有一點(diǎn)光亮,小姑娘驚慌的打個(gè)轉(zhuǎn),在尋找什么。須臾,遠(yuǎn)處慢慢有了亮光,耀眼的光圈中立著一個(gè)挺拔的身影,他背著,身影熟悉。 小姑娘眼一亮,驚喜的睜大眼,他回來了,出門幾日,終于回來了。 小姑娘驚喜之余反應(yīng)過來,歡快的朝他跑去,只是跑了幾步,她悠地停頓住,愣在那。 不知何時(shí),男人身邊出現(xiàn)了另一個(gè)女子的身影,男人側(cè)過身,手搭在女子肩上,含情脈脈,溫柔極了。那女子她不認(rèn)識,光看側(cè)臉,能看出是個(gè)秀美的姑娘。 徐若云覺得搭在女子肩上的手礙眼極了,男人溫柔的眼神看著更礙眼,原本,那是屬于她的?,F(xiàn)在,全都屬于另外的人。 她站在原地不動,腳下千斤重,想走也挪不開一步。胸口悶悶的,眼睛酸的很,但是眼淚忍著沒掉。好難受。 少傾,不遠(yuǎn)處的兩人同時(shí)看過來,笑臉盈盈的,男人朝她說了句:“央央,我要娶她。” 娶她,娶別人。 那她呢? 徐若云心口抽痛幾下,嘴里喃喃著:“不要,不要…” - 再一次從夢中醒來,這次的感覺無比真實(shí),心慌的感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強(qiáng)烈,那中心慌滲透每一寸肌膚,久久沒緩過來。 胸口劇烈起伏,此刻還在怦怦跳,她吞咽下,側(cè)頭看見燭光跳躍兩下,只剩下一個(gè)指關(guān)節(jié)那長了,快燃燒完了。 原來她沒睡多長時(shí)間。 她閉了閉眼,軟下身子重新躺下,忽然,外邊傳來砰的一聲。 徐若云立馬坐起,朝外喊了聲,守夜的丫鬟很快進(jìn)來,恭恭敬敬站在床前,問:“少夫人,有何吩咐?” “外邊什么聲音?是世子回來了嗎?” 丫頭回了句:“不是,是風(fēng)大,把燈籠吹得掉下來了。” 她哦了聲,原來是廊下的燈籠掉了,她以為是陸越欽回來了。 徐若云有些失落,擺擺手,示意丫鬟退下。人出去后,她徹底睡不著了。 一到深夜,她的腦子開始胡思亂想,而像剛才的夢境,這些時(shí)日來,她夢見不止一次,且越來越頻繁。 擾的她心煩意燥。 她睜大眼,愣愣的出神,她在想,陸越欽在做什么?他是不是跟沈如清在一起? 他們在一起會聊什么?會做什么? 徐若云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些,想的腦袋疼,也停不下來。 想的時(shí)間長了,徐若云就在想,要是哪一日陸越欽將她休了,或是和離了,她會是怎樣? 肯定會傷心吧。 她不能被休,不能跟徐若千一樣,成為下堂婦,若有朝一日她和陸越欽真的走到那一步,她希望是和離,而是休妻。 又是一晚沒睡好,早起眼下有淡淡的烏青,比昨日更憔悴了。 南星心疼她,吃早膳時(shí)寬慰兩句,哪知徐若云壓根沒認(rèn)真聽,點(diǎn)了幾下腦袋就敷衍過去。 早膳后,她挺無聊的,便在涼亭內(nèi)吹會風(fēng)。湯圓閑的跳上跳下,時(shí)不時(shí)朝她叫喚兩聲,也不知什么意思。 她拖著腮,眉擰著,透著淡淡的憂愁。 “你也想他了?” 湯圓瞄了聲,回頭繼續(xù)趴著,呼呼大睡。 徐若云跟著打哈欠,枕著手臂趴在石桌上,眼睛瞇了沒一會,悠地聽見一陣腳步聲,急匆匆的,朝這邊而來。 她一下睜眼,唇角微揚(yáng),立馬回頭看,下一刻,失望的收斂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