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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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云哦了聲,表示知道了,原以為陸越欽是小酌幾杯,結(jié)果進(jìn)門全是酒味,味道濃郁,有些嗆人。她吸了下鼻子,細(xì)細(xì)的眉擰著,“你怎么喝酒了?” 外出和周時(shí)清沒喝幾杯,現(xiàn)在的醉意全是在南園喝出來的。 男人抬眼,眼尾泛著紅,唇瓣潤澤,有幾分勾人的意味。 “喝點(diǎn)嗎?” 徐若云沒見過他醉酒的樣子,倒是自己,醉過兩回。聞言她忙搖頭,在他身邊坐下,“不喝?!?/br> 陸越欽挑眉,脖頸和耳垂都是粉色的,“也好?!?/br> 仰頭喝了一杯,喉結(jié)滾動,莫名的性感。 她看著凸起的喉結(jié),又移到修長的手指上,見他放下酒杯,以為他不喝了。誰知趁她一個沒注意,強(qiáng)健的手臂突然將她扯過來,落在他懷里。 臀下的大腿遒勁有力,緊繃的感覺比墻壁還結(jié)實(shí),有安全感,可也危險(xiǎn)。因?yàn)轶w型差距大,掙脫不開。 徐若云掙扎了一下就安靜了,手搭上他的肩,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視線,便臉紅了。 “你到底怎么了?你很少喝酒的?!?/br> 更沒喝醉過。 陸越欽凝睇她,眸光從眉梢一路打量,小巧的鼻,嫣紅的唇,鎖骨精致且形態(tài)很美,身前雪盈盈的兩團(tuán),飽滿柔軟。沒人比他更清楚它的形狀,他很愛。 男人停止打量,笑意依舊,開口的語氣卻不大好,“如果沒嫁給我,你會嫁給誰?” 徐若云愣了下,隨即搖頭,“不知道?!?/br>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住下頜,迫使她抬頭對視,小姑娘眸光瀲滟,被他這么一問,當(dāng)即蕩漾的水光,有幾分難堪之色。 “我哪知道?!?/br> 陸越欽松開,手垂下,隨即橫在腰間,將人摟的緊了些。 “怎會不知道?”陸越欽彎唇,她沒出嫁的那些事,他全知道。 徐成義要她嫁給孫啟良。 “如果沒那件事,會嫁給孫啟良嗎?”畢竟那會快要定親了。 他們從未談過此事,就像約定好的那樣,徐若云最初有顧忌,后來時(shí)間長了,陸越欽從不過問,她慢慢也就放下了,可是今個他怎的提起了。 如果,如果徐成義不算計(jì)陸越欽,說不準(zhǔn)她扛不住壓力,真的嫁過去也有可能。當(dāng)然,她也有別的選擇,死,或者是出家。 徐若云咬唇,就是不說話,陸越欽在腰上掐了下,逼她,“說話?!?/br> 她深呼吸下,隨即道:“可能會死?!?/br> 陸越欽聳動下喉結(jié),沉默半晌,這個回答倒是沒想到。 徐若云說的也沒錯,逼到絕路,就只有死路一條。 氣氛凝固,梨花香和木香混合,其中又裹挾著酒香,不難聞。她的身上全是男人的氣息,被他包裹住,像是烙上他的印記。 徐若云不滿的掙扎了下,喃喃道:“不是說好不提這事的嗎?” 當(dāng)初徐成義做的事卑鄙,卻也救了她。 陸越欽的臉微紅,微醺的醉意上來,眼神稍顯迷離。 他低下腦袋,靠在瘦弱的肩膀上,呼出的熱氣灑在她頸窩,癢癢的,半晌,男人開口,語氣看似尋常:“私下見過他幾次?” 今日孫啟良胡說八道,他明知不是真的,不該在意,更不該放在心上??墒?,一路回來,那些話纏繞在他腦中,久久不散。 他就是想聽她親口否認(rèn)。不然,他無法釋懷。 徐若云身子僵著,背脊挺得比直,暗想他今天到底怎么了?盡問孫啟良的事? “三四次吧?!?/br> “三次還是四次?” 他問的好清楚,徐若云明顯的察覺他的不同,他生氣了??墒莿偝捎H那會都沒生氣,現(xiàn)在過去那么久了,他氣什么? 而且他抱得很緊,仿佛要將她嵌進(jìn)他的身體中一樣,腰上肯定勒出紅痕了。 她推了下,換來他霸道的回?fù)簟?/br> “對他笑了嗎?” “忘記了?!?/br> 那么久的事,她早忘記了。 提起孫啟良她還心虛呢,結(jié)果他問東問西,徐若云有點(diǎn)煩了。 男人薄唇靠近脖頸,張唇咬了下,不疼,酥酥麻麻的,有點(diǎn)癢。她往后躲,被寬厚的掌心按住了腦袋。 “他摸過臉嗎?”他又問。 濕熱感瞬間忘卻,徐若云劇烈掙扎,兩只小腿兩回踢,想逃開他的桎梏,奈何男人力氣實(shí)在大,見她不老實(shí),索性將她的雙腿放在自己腿間,牢牢禁錮。 小姑娘氣得臉紅,一口氣憋在心里,不上不下,著實(shí)難受。 鼻子酸澀,她緩了緩,怒道:“沒有沒有,還想問什么?” 徐若云捶打胸口幾下,他不疼,自己的手卻疼了。她哽咽的難受,不知他為何這般問?是不信自己嗎? 眼睫濕漉漉的,根根分明。 陸越欽抬頭,注視小姑娘惱怒的眼神,而后輕笑,“我信你?!?/br> 說完手掌按住她的后腦勺,往自己這邊靠近。 薄唇貼上紅唇,肆意掃過唇齒,侵占每一寸,強(qiáng)勢又霸道,不容她拒絕。 這個吻一點(diǎn)也不溫柔,甚至是粗暴的,帶著男人原始的欲望和野蠻,似乎想將她吞吃入腹般。 她喘不上氣,悶得臉紅,身上也開始發(fā)熱,有了細(xì)汗。 耳邊的呼吸急促,性感的撩人。 嘴唇紅腫,他也沒放過。 陸越欽仗著醉意無所顧忌,往日的溫柔也減了幾分,此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占有她。 - 消瘦的背脊微微彎著,蝴蝶骨凸起,抵在桌邊,因?yàn)榕鲎?,桌腳移動些許,桌面的酒杯掉在地上,成了碎片。 酒水灑了一地,接著,輕薄的衣裙散在碎片旁,濕透了一角。 屋內(nèi)沒點(diǎn)燈,視線昏暗,借著外邊廊下的光稍稍能看見房內(nèi)擺設(shè)。就是如此昏暗的房間,有人的皮膚卻白的晃眼,一眼便能看見的存在。 徐若云出了一身汗,汗水黏著發(fā),貼在側(cè)臉上。男人手幫她撩開,眉目全是情欲。 小姑娘開口就是破碎的音,“王…八蛋?!?/br> 陸越欽尾椎都是爽意,聲線喑啞,道:“對,央央罵得對,我就是王八蛋。” 男人松開唇齒抬頭,瞧見她仰起下頜,露出白嫩的脖頸,弧度修長好看,愈發(fā)勾人。 徐若云大口呼吸,抬頭望著房頂。他生氣了,為什么生氣,她很想問清楚,但是現(xiàn)在沒有機(jī)會,眼下她的任何祈求在他眼里,都是一種趣味。 “夫君…夫君…” 她輕輕搖頭,語氣可憐。 背后的桌子其實(shí)是剛換的新的,之前的那張桌子,因?yàn)樽澜撬蓜?,陸越欽吩咐人扔了,只怕今晚過后,身后的桌子,也要換了。 不管是辦案,還是別的,他的速度都很快。眼底映著白浪,迷了他的眼。 陸越欽滴著汗笑,那些惡劣的心思,凌虐的想法,都在今晚全部釋放出來。 “壞?呵呵?!?/br> 男人喉嚨干渴,嗓音也低沉,“那就c壞央央,好不好?” 不好不好。她搖頭。 “總是搖頭。” 陸越欽不滿,繃緊了全身,手掌收緊,咬牙說:“不想壞,就別息這么緊。” 男人忽然起身,失重的感覺遍布全身,小姑娘嚇得大驚失色,手緊緊抓著,拼命往上爬。 他悶笑幾聲,汗?jié)竦男靥蓬潉?,表情是愉悅的?/br> 夜已深,室內(nèi)依舊是黑暗的,唯有沉悶的響聲在回蕩。 感官在黑暗中愈發(fā)敏感,細(xì)微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不知過了多久,屋內(nèi)重見光明,只是這時(shí),徐若云累得睡著了。 她躺在那,像個破碎的瓷娃娃,脆弱易碎,不堪一折。 陸越欽酒意散了些,回頭看了眼她的膝蓋,有點(diǎn)心疼,他今晚失控了。 可是,他的身體卻很滿足。 - 陸越欽今日休沐,所以起得晚了些,他揉揉太陽xue,有點(diǎn)疼,醉酒的后遺癥。許久沒醉過,昨晚喝得有點(diǎn)多了。 他起來給自己倒杯水,一杯水下肚,陸越欽猛地想起什么。放下杯子,他朝里看,昨晚太急,沒喝藥。 她的身體弱,腰肢那么細(xì),能承受懷孕的辛苦嗎? 陸越欽想起大夫的話,約莫是不能。他穿好衣裳開門,對居平招招手,吩咐道:“等會煎碗藥。” 居平皺眉,沒理解他的意思,大白天喝藥。昨晚不是那啥了嗎? 陸越欽見他沒回應(yīng),偏頭看過來,正巧見居平意味深長的眼神,他板起臉,補(bǔ)充一句:“給少夫人喝?!?/br> 話落,居平臉色微變,他居然一下就懂了。 “是,小的現(xiàn)在去?!?/br> 陸越欽洗漱好,便去了衙門,他要找周時(shí)清和林景深,昨日說的事還沒商討細(xì)節(jié)。今日開始,怕是要忙上好一段時(sh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