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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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平歪歪頭,不說實話不行,少夫人現(xiàn)在也不好騙了。 “是世子,他在衙門住幾日,要小的送幾件換洗的衣服去?!?/br> 要在衙門住幾日,幾天不回來,那怎么行。聯(lián)想起今天祖母說的話,徐若云心里不安,搶過居平手里的包袱。 說:“我去送?!?/br> 第043章 居平與她爭執(zhí)良久, 最終拗不過徐若云,讓她拎著包袱去了。 馬車走得緩慢平穩(wěn),像是故意走得那么慢, 徐若云心急的對居平說,要她快點, 她好去問陸越欽,為何不回府? 居平為難,嘴上答應著,但馬車依舊走得慢, 他在想, 等會世子見到少夫人, 該如何解釋呢?少夫人要心疼了吧。居平隨即搖頭,他該擔心的是自己,世子交代的差事沒辦好, 還把少夫人帶去了, 少不了一頓訓斥,哎。 徐若云不知居平心里所想, 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祖母的話沉沉壓在她心上, 她想為陸越欽生兒育女,做個端莊賢惠的妻子,不善妒,打理好內(nèi)院??墒牵幌腙懺綒J納妾。 照今日祖母的話來看,以后納妾避免不了了。 她喟嘆聲, 希望納妾晚點吧,多給她一點時間。 馬車搖搖晃晃到了刑部衙門, 居平率先下來,還沒等她下來,居平居然飛快的跑了進去,看他的姿勢,像是去通風報信。 徐若云使勁抱著包袱,更加確信陸越欽有事瞞她,要不然居平怎會這般緊張? 她咬牙進門,步子急切且快速,到了陸越欽房門口,她悠地停下腳步,有了點忐忑。她立在門前,半晌沒進去。 最后,門是從里邊打開的,昏暗的屋內(nèi)瞬間明亮,入目便是陸越欽俊朗的面龐,柔和的光灑在側(cè)臉,線條流暢立體,愈發(fā)迷人。 徐若云呼吸一頓,愣了會回神,拎著包袱進去,開口便是質(zhì)問:“你怎么不回家?” 他的臉色很白,是不正常的蒼白,他壓著眉骨,在隱忍什么。 “這幾日忙,別擔心。”說完一句話,他就皺了一下眉頭,“你先回去?!?/br> 徐若云瞧他臉色不正常,想多問幾句,還未開口,就有人送卷宗過來,她合上唇,默默在一旁等著。等了半刻,徐若云意識到他是真忙,并沒有欺騙她。 徐若云略顯心虛,捏著衣袖,理直氣壯的說道:“那行,我回去了?!?/br> 其實說話時帶了點埋怨,不滿他不回家。 陸越欽心里清楚,沒阻攔,朝居平抬抬下頜,沒再多言。 衙門的人認識她,她進出不受限制,但今日的氛圍有些許不同,他們看她的眼神微妙,似乎有事。這種眼神徐若云太熟悉了,曾經(jīng)外邊傳她和陸越欽的流言時,那些人就是用這種眼神看她。 徐若云心里一緊,猜出了有事,她步子停頓,猛地回頭看,目光探究。 居平揪著一顆心,陪笑道:“少夫人,馬車在外邊等,咱們快些?!?/br> 她睨了居平一眼,更加確信他們有事瞞著自己,她沒理居平,邁開步子往回走。居平大驚失色,跟在身后喋喋不休,想勸她回去,奈何現(xiàn)在徐若云不聽他的,徑直去找陸越欽。 她沒敲門,推門直接進去,門內(nèi)人在脫衣裳,聽見動靜沒回頭,以為是齊卓打水進來,問:“她回去了嗎?” 徐若云繃著身子靠近,入眼是麥色肌膚,寬肩窄腰,肌理分明,肌rou線條隨著動作起伏,充滿爆發(fā)力與誘惑。 成熟男人的軀體,除了性感和誘惑外,大抵就是安全感了。而陸越欽,就是這樣的男人,勁腰有力,健壯不失美感,徐若云見過許多次,沒有哪一次的沖擊感這般強,因為往常是晚上,視線不好,她看個輪廓,眼下,她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陸越欽的身材真的完美。 她喜歡。 只是在那寬闊的背上,交錯著新的傷口,鮮血外冒,觸目心驚,是鞭痕。 被軀體震撼一瞬間,徐若云霎時回神,這就是他不回府的原因。 背后半晌沒聲音,陸越欽皺眉轉(zhuǎn)身,見是她,眸子動了動,剛褪下的衣裳又拎上去。 “沒回去?!?/br> 被她逮個正著,陸越欽也沒有心虛,很是坦蕩的笑了笑,“別哭,疼的沒法哄你?!?/br> 徐若云當真沒哭,在屋內(nèi)掃了圈,看見了放在一旁的藥,她要給他上藥。 陸越欽挑眉,似乎享受她的乖巧,“夫人,手上要有分寸?!?/br> 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沒多疼。 衣裳沾了點血跡,被扔在一旁,顯然是不會再穿了。兩人沉默許久,徐若云眼眶紅紅的,開口要他回去,方便修養(yǎng)。 再則,她想問清楚事情的原由。 陸越欽想了半刻,點頭答應,不回去是怕嚇到她,現(xiàn)在她既然知道,那便回去吧。 - 晚上給陸越欽上藥,已經(jīng)沒有血跡,但傷口愈合需要時間,沒有半個月好不了。陸越欽對于身上的傷口始終不提,徐若云最后知道原因是幾日后,聽吳秀棉說的。 “你可真是咱們陸府的福星,為了你那親爹,瞧把阿欽折騰成什么樣子?” 徐若云震驚的抬眸,想問個清楚,可惜吳秀棉不給機會,狠狠的將她嘲諷一頓,“為了徐成義戶部侍郎的位置,阿欽找了舅舅,又找太子,好不容易推他上去,這可倒好,自己挨了陛下一頓鞭子,現(xiàn)在還在床上躺著。” “希望徐侍郎兩袖清風,為朝廷效力,別浪費了阿欽的一番苦心?!?/br> 吳秀棉本就不喜她,因為此事對她的態(tài)度更差了,她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吳秀棉就讓她回去。 徐若云心口狂跳,為吳秀棉說的事情,可是陸越欽曾經(jīng)明確的表態(tài),不會徇私的,現(xiàn)在… 她快步回了南園,彼時陸越欽趴在床上,因為背上的傷無法躺著,他闔上眸,聽見聲響側(cè)頭,眸底清明。 “央央,該換藥了。”他樂在其中,完全沒有被罰后的惱怒和難堪,甚至很享受。 享受她的關心擔心,還有照顧。 徐若云心情復雜,掀開錦衾看他的背,經(jīng)過幾日的修養(yǎng),傷口慢慢結(jié)痂,用力時還是會疼,而且趴著不好睡覺。她見過陸越欽半夜睡不著的模樣。 想到這,她收下的動作放輕,覺得自己拖累他不說,徐成義也成了他的負擔。 “我爹升官了,你怎么不說?” 陸越欽表情頓了下,隨即神態(tài)自然,“徐成義會昭告天下的?!?/br> 語帶譏諷,徐若云卻不生氣,事實確實如此。 她細細擦藥,唇邊含笑,“為什么?” 她一問,陸越欽便知曉她全知道了,他活動下胳膊,線條流動,手掌往后移,觸她的裙邊。 “不想他再來打擾你?!彼焕洳粺岬恼f著,“也省得你為難。” 更重要的事,不想聽見別人評價她小戶之女,配不上他。 “謝謝你?!鄙ひ糨p柔,落在心頭甜蜜無比。 陸越欽感受指尖游移,酥麻的身子緊繃,喉間的癢意明顯,很熱。 男人喉結(jié)滑動,道:“別急著謝,床太硬,拿個軟墊來。” 擦好藥蓋好瓷瓶,徐若云輕松的嗯了聲,立馬就去拿。 抱著軟墊回來,徐若云對著他的背吞咽下,“你先起來?!?/br> 陸越欽沒動,趴在那吩咐她,“上來,我動不了?!?/br> 他能動,但徐若云心疼他,當真按他說的做,把軟墊抱上去,“我墊在里邊,你爬過來。” 讓他爬過去,真當他弱不禁風了。 陸越欽沒說話,盯著她的動作,等她把軟墊鋪好,在身旁坐下時,他突然起身,扯過腳腕,將人拉過來躺下。 而后高大的身軀頃刻將人籠罩,沒有一絲空隙。 “背上的傷?!彼嵝阉?/br> 陸越欽得逞的揚起眉梢,“我說的軟墊是這個意思?!?/br> 他偏頭瞅了眼后背,是有點疼,但無大礙,只要傷口結(jié)痂,他便能活動,也就她認為自己傷的很重,動也動不了。 陛下是氣他提拔徐成義,但不至于殺了他,下手的人知道輕重,他的傷養(yǎng)幾日就好了。 徐若云側(cè)頭,臉悠地就紅透了,她動動腳指頭,說:“你還有傷?!?/br> “傷在背上,不是嘴上?!?/br> 小姑娘語塞,她怎么覺得陸越欽說話越來越下流了,跟以前那個一本正經(jīng),沉默寡言的陸世子大相徑庭。還是說,他原本就是如此,是她看錯了。 徐若云咬唇,就算不看他,也知他的表情像是要吃人,她就是那個被吃的人。 手指捏著下頜,將頭轉(zhuǎn)過來,隨即,唇上一熱,男人的氣性侵襲她。不同于從前的輕柔,此刻的吻,充滿色|欲和占有,熱烈的讓徐若云招架不住。 她拽緊錦衾,呼吸的動作加重,身體逐漸軟綿。 陸越欽向來如此,不把自己逼到瘋狂邊緣,是不會放過她的。眼下又是這樣,他匆忙放開她,力挺著去屏風后。 矯健利落的動作,哪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徐若云側(cè)頭看,舔了下唇瓣,方才反應過來。 - 秋意漸濃,寒風驟起。 陸越欽背后的傷已然大好,留有淡淡的傷痕,不過不打緊,御醫(yī)說用藥能恢復如初。 徐若云每日盯著他抹藥,他要是不愿,自己就給他上藥,時間久了,他也就記得了。 十月十六,陸越欽的生日。 徐若云在廚房忙了一下午,終于做好了一頓晚膳,南星拿來一壺果酒,說:“這酒是甜的,少夫人可以喝點?!?/br> 滿滿一桌的菜,自然少不了美酒,徐若云點頭,“放著吧。” 等陸越欽回來一起喝。 外邊風聲很大,似乎要下雨,天已經(jīng)黑了,但陸越欽還沒回來。桌上的菜涼了,酒也放了許久。 徐若云嘆氣,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果酒下肚,確實是甜的,一點也不辣,好喝。她瞅了眼外邊,又倒了一杯。 兩杯下肚,人是清醒的,看來不醉人,徐若云放心了。在陸越欽沒回來前喝了半壺,隨即,腦袋就開始打轉(zhuǎn),不聽使喚了。 小雨淅瀝,夾著風飄過來,廊下瞬間有了濕漉感,空氣也是潮濕的。 陸越欽帶著濕氣進門,入眼便瞧見人趴在桌上,似乎睡著了。他拍拍身上的水珠,“徐若云,回去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