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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公府嬌媳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在房間喵喵叫,她不怕別人聽見,因?yàn)樗麄儾粫嬖V陸越欽。

    “湯圓,你看見他出去了是嗎?”

    她抱起湯圓,好像又重了,很沉。抱得時(shí)間久了手酸,她便讓湯圓在桌上玩,自個(gè)趴著看。

    不知等了他多久,陸越欽依舊沒回來,而她也累了,徐若云拖著疲憊的身軀上榻,湯圓跟在她腳邊,沒離開的意思。

    她回頭瞅了眼,想著他晚上大概不回來,于是膽子就大了。居然把湯圓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其實(shí)湯圓很干凈,每日有專門的人給它洗澡,身上的毛是香的,一點(diǎn)也不臭。

    湯圓在床上走了圈,望著她叫了聲。

    徐若云打個(gè)哈欠,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而湯圓,則是窩在角落里,安靜得很。

    房門開合,暖風(fēng)灌入,吹動(dòng)帷幔。

    陸越欽走進(jìn)床榻,確認(rèn)她睡著才上床,沒注意角落的一團(tuán),長腿一伸,剛好提到了毛茸茸。湯圓叫了聲,陸越欽的臉色隨即變了,驚的跳下床。

    “徐若云?!彼箘呕涡阉?。

    腦子混沌的人睜眼,入目便是陸越欽那張俊美的臉龐,此刻雙眸犀利的盯著他,有些惱怒。

    徐若云想起湯圓來,腦子瞬間清醒,坐起來就左看右看,找湯圓。

    “誰讓它進(jìn)來的?”

    湯圓窩在角落,看見陸越欽叫了聲。

    “它自己進(jìn)來的。”

    實(shí)話,陸越欽不信,別以為他不知道,湯圓經(jīng)常進(jìn)房來,他不過是睜只眼閉只眼罷了。現(xiàn)在倒好,直接來床上了。

    “騙我?”

    徐若云泄氣,就知道瞞不過他。

    “你不是不回來睡嗎?”她嘀咕句,似乎在訴說不滿。

    陸越欽高興沒一會,臉又冷下來,“我不回來,你就讓它陪你睡?”

    她想點(diǎn)頭,對,就是這么想的。湯圓乖,還喜歡她。

    陸越欽勾唇,似笑非笑,“你知道它是公的嗎?”

    小姑娘眼微睜,茫然了半刻,她不知道湯圓是公是母,沒關(guān)注過。水眸瀲滟,她眨巴兩下,抓起湯圓就把它翻過來,看個(gè)究竟。

    陸越欽眼疾手快的阻止,寬厚的手掌抓住纖細(xì)的手腕,微微用力,“做什么?這么好奇?”

    她怎么不好奇他的。

    “我沒注意過。”

    陸越欽無奈的摸摸她頭頂,隨后拎起湯圓就扔給了齊卓,砰的一聲,關(guān)門的聲音有點(diǎn)大,嚇著她了。

    “把枕頭全都換了?!北砬楹芟訔?。

    她搞不懂了,既然這么嫌棄掉毛,那養(yǎng)它做什么?

    徐若云喊南星進(jìn)來整理床鋪,誰知陸越欽一挑眉,說:“做錯(cuò)事自己承擔(dān),你換?!?/br>
    我換就我換。

    徐若云跟他僵持住,扭頭去拿新的枕頭和錦衾,眼底的不滿明顯,甚至路過他身邊時(shí)撇了下嘴唇。

    她跪著鋪床,里里外外忙碌,知道他愛整潔,所以她格外認(rèn)真。里衣輕薄,貼著嬌小的身上,那截細(xì)腰顯眼,隨著手臂動(dòng)作衣服往上抬,露出一小截來。臀部渾圓,來回移動(dòng),很有誘惑力。

    男人在身后看著,眼含情|欲,這姿勢好,特別勾人。

    喉結(jié)滾動(dòng),陸越欽不等她鋪整齊,就長臂一橫,單手摟住腰,把人抱下來。

    徐若云驚呼下,手腳掙扎,臉都紅透了。

    “還沒換好?!边^分的親密使她心跳加速。

    把人放好,陸越欽便圈住她,問:“說吧,又鬧什么脾氣?”

    幾天不理他,還把給他的里衣給居平,想想就來氣。

    她低頭看他的手,青筋凸起,結(jié)實(shí)有力,很有力量感,桎梏她的動(dòng)作霸道強(qiáng)勢,是她怎么都推不開的。

    她也不想推開。

    唯一不適的是,自己坐在他腿上。

    第036章

    成親一個(gè)多月, 他們最親密的動(dòng)作,就是現(xiàn)在這般,她在他懷里, 衣裳摩擦,呼吸交纏, 分不清是他的氣息,還是她的氣息,或是,融合在一起, 不分彼此。

    外邊寂靜的過分, 顯得耳邊的呼吸愈發(fā)沉重, 無限放大,牽扯她的感官與神經(jīng)。

    徐若云到底是年紀(jì)小,又是姑娘, 眼下男人如此舉動(dòng), 她除了驚訝之外,就剩下羞澀。粉嫩的面旁布滿紅暈, 眼尾上揚(yáng),帶著微微的紅, 隱約可見些許柔媚。

    她一直低頭,不敢正視他的眼睛,猜想他為何忽然親近,又為何問她這個(gè)問題?他是故意裝不知道嗎?

    心里好些問題,她沒問出來,怕他口中說的話, 是自己害怕的。于是,她選擇了沉默, 用沉默的方式逃避。

    男人深邃的眸凝睇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她這鴕鳥般的神態(tài),是不想說了。修長的指捏住下頜,輕輕抬起,轉(zhuǎn)過來面對自己。

    可就算是這樣,她依舊低眉垂眼,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樣。

    陸越欽無奈,指腹摩挲著,語調(diào)說不出的溫柔,“怎么不說話?是不是母親為難你了?”

    他們這樁婚姻,除了陸府,就連宮內(nèi)都是不看好,大抵是無人祝福的。所以每次徐若云悶悶不樂,他就會想,是不是有人欺負(fù)她了?為難她了?

    她總是把委屈藏在心里,一個(gè)人默默承受。從前在徐府是,現(xiàn)在嫁給他,依舊如此。

    男人眼瞇了瞇,手上稍微用力,迫使她抬頭。

    徐若云顰眉,下頜傳來輕微的疼痛,她晃著腦袋想躲開,奈何他力氣實(shí)在大,別說躲開,她動(dòng)都動(dòng)不了。

    “你先放開?!毕掳吞?,不舒服。

    陸越欽松手,再問一遍,“那你說,鬧什么脾氣?”

    她不說話,沉默的態(tài)度讓人火大,十分不爽。陸越欽的耐心也用完了,表情冷肅,“又不說話,我怎么說的,不許說謊?!?/br>
    說謊說謊,又是這一句,她都聽膩了,整日的教訓(xùn)她。

    以為說謊的只有她一個(gè)人嗎?

    “偶爾說謊怎么了,善意的謊言?!彼秊樽约恨q解。

    陸越欽聞言,神態(tài)緩和些,氣笑了,“你真會找借口,說謊還有理了?!?/br>
    徐若云拍開他的手,又去抓他的手臂,男人手臂有力,青筋明顯,握著觸感極好,她恍惚了一瞬,猛地收回手。

    “說謊的只有我嗎?你不也說謊了?!?/br>
    她不曉得自己哪來的勇氣,居然敢質(zhì)問他,甚至對他大聲說話,明明她膽子小,又自卑,可是在他面前,她總能耍些小脾氣。

    為什么?興許是他的包容。

    “我何時(shí)說謊了?”他問。

    徐若云張著紅唇看他,就猜到他忘了,自己說過的謊早就不記得,成天就記著她的錯(cuò)處,這個(gè)男人也挺煩的。

    小姑娘撇撇嘴角,很是不滿,“說是去喝酒,其實(shí)找姑娘去了?!?/br>
    話音剛落,陸越欽的表情怔了怔,接著輕笑,原來是這么回事,難怪給他甩臉子。

    “我是去確認(rèn)一件事?!贝_認(rèn)自己對她的心意。

    陸越欽怕她不信,又補(bǔ)充兩句,“我從未碰過任何人。”

    除了她。

    徐若云還是不說話,對他的解釋半信半疑,她說不出原諒,也無法再指責(zé)。放眼盛京,哪家高門顯貴的公子沒有妾室,他要是出門找,也沒她說話的份。

    她在不滿什么?

    沉默須臾,徐若云淡淡的哦了聲,將那點(diǎn)不滿的情緒壓下去,算是知道了。

    身前的胳膊收攏,將她整個(gè)人困在懷里,清淡的梨花香縈繞,使他呼吸沉了些。

    陸越欽盯著白嫩的臉龐,眸中情緒翻涌,很難壓下去,他吞咽下,嗓音喑啞,“不信我?”

    他們的夫妻關(guān)系,主導(dǎo)一切的是陸越欽,他是南園的主人,說什么就是什么,現(xiàn)在他這般低聲細(xì)語的同她說話,會讓她有錯(cuò)覺。仿佛他很重視自己似的。

    徐若云沒深想,敷衍的點(diǎn)頭,“信?!标懺綒J說的對,她無時(shí)無刻都在說謊。

    陸越欽笑,明明不信,卻口是心非的說相信。她可會騙人了。

    他的笑意溫和,眼底暗藏洶涌,她沒瞧見,更沒猜到他忽然靠近。男人下頜抵在她肩頭,臉龐窩在她脖頸,深深的吸了一下。

    小姑娘身子僵住,忽然感覺屋內(nèi)好熱,但他的身上,更熱。

    燙的灼人。

    徐若云縮了下脖子,不習(xí)慣他的靠近,但也沒推開。

    他的嗓音穿過發(fā)絲,落在她耳里,“你莫不是在吃醋?!?/br>
    吃醋二字一出,徐若云臉色當(dāng)即變了,臉蛋紅彤彤的,比那晚霞還美。她神色緊張的轉(zhuǎn)頭,說話結(jié)巴,“吃,吃醋?不是,我沒有?!?/br>
    她就是有點(diǎn)難受,不是吃醋。

    男人笑聲低沉,帶著顆粒感,很是魅惑,他抬頭,離開嬌嫩的脖頸,道:“不是吃醋是什么?”他就是想逼她承認(rèn)。

    奈何徐若云有時(shí)是縮頭烏龜,死都不承認(rèn)。

    她伸手推他,想起來,結(jié)果動(dòng)來動(dòng)去,察覺了異常。小姑娘扭頭往下看,皺眉道:“有什么東西?硌的疼?”

    陸越欽耳垂紅了,凸起的喉結(jié)滑動(dòng),笑得別有深意,“疼就對了?!?/br>
    不夠硬怎么疼你?

    陸越欽松開她,三兩步走過去喝了幾杯涼茶,然后又去屏風(fēng)后,不知做些什么。

    徐若云坐在床邊,腦袋還是懵的,等了好一會,不見人過來,她困得很,于是不等他了,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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