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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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眼睛一下就紅了,她怕被發(fā)現(xiàn),隨即躺了回去,背著門口,默默流淚。 姨娘說,她主動些他會喜歡的,可是,他好像真的不喜歡自己,不然就不會分房。 陸越欽回眸望了眼,離開的動作很輕。 屋內(nèi)安靜,徐若云翻身過來,抹了淚,分房就分房,沒什么大不了的。 - 分房的事動靜有些大,老夫人和吳秀棉都知道,早晨請安時,吳秀棉雖然沒直說,但意思就是要她不要埋怨,這種事是早晚的。 徐若云當然不敢埋怨,就是接受不了,他們才新婚呢。 本來相處時間少,話也少,這下好了,分房以后更沒機會多接觸了。 徐若云悶悶不樂好幾天,好在有湯圓解悶,不至于苦著臉。既然他不睡主屋,那她帶湯圓進屋,應該沒問題了吧。 陸越欽不在的時候,她就把湯圓抱進去,任由它在屋里撒潑。 不過有一次被居平看見了。 她問:“你會告訴他嗎?” 居平擦汗,這兩祖宗鬧別扭什么時候能好。 “小的不懂少夫人指哪件事?” 裝不知道。 那行,她也裝不懂,“哦,我也忘了?!?/br> 確定居平不會說,她就更放肆,反正陸越欽不知道。 這日,她抱著湯圓,手扶在它背上,給它順毛,好巧不巧,陸越欽居然提前回來了,一進門就看見湯圓懶洋洋,享受的模樣。 臉隨即沉了,“它怎么在這?” 小姑娘臉色微變,驚慌的把湯圓放下,“不知道,我進來它就在?!?/br> 陸越欽擰眉,她這撒謊的毛病何時能改? 他也不打算跟一個小姑娘計較,扭頭吩咐居平抱出去。居平眼睛來回瞅,緊張的手顫抖,他就知道紙包不住火,看吧,才幾日就發(fā)現(xiàn)了。 居平跑得快,一溜煙沒影了。 屋內(nèi)只剩他們,氣氛稍稍尷尬。 陸越欽邊走邊看她,徐若云杵在那里不動,手絞在一起,拘謹,緊張,不知所措,瞧著還不高興,更沒看他。 為什么不看他? 聯(lián)想她這幾日的情緒,好像這幾天都不高興,誰惹她了? 陸越欽頭低下,問:“母親為難你了?” “沒有。”她搖頭。 吳秀棉不喜歡她,可也沒為難她。 “那是祖母找你了?”陸越欽一個個問,就想知道怎么了。 “沒有?!?/br> 那是什么?陸越欽沒耐心,不問了,進屋轉(zhuǎn)了一圈往外走。 小姑娘見他要走,急了,“你去哪?”語氣聽著人心軟。 “我去…”春風樓。 后面幾個字他沒說,總不能說去青樓,他咳嗽下,改口:“約了周時清喝茶。” 徐若云松口氣,哦,原來是去喝茶。 陸越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居然心虛了,其實也沒必要心虛,青|樓也能喝茶。 第032章 陸越欽偶爾會去春風樓, 倒不是他自己想去,是林景深和周時清要去,別看林景深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樣, 提起去春風樓,他比誰都積極, 所以今天出門,也是受林景深的邀約。 他們?nèi)俗孕∧佋谝黄饝T了,時常一同出門,只是方才出門…他心虛了。 陸越欽此時想來也想不通, 自己為何心虛?難不成是因為娶妻了, 有了作為丈夫的責任?或許是吧。 他端起酒杯, 仰頭一口喝完,辛辣的酒經(jīng)過唇齒,流入喉嚨, 帶起了熱辣的感覺, 陸越欽面不改色,放下酒杯, 身邊的女子立馬又給他倒?jié)M。 連續(xù)喝了兩杯,林景深察覺他的異常, 往他這邊看過來,“陸世子瞧著有心事?” “可不嘛?!敝軙r清歪著身子,帶了點痞氣,慢悠悠的開口:“聽說分房睡?!?/br> 林景深挑眉,剛成婚就分房,誰的主意?約莫是徐家的小姑娘嫌棄他年紀大, 所以分房睡,難怪呀, 一出門就耷拉個臉,好似別人欠他一樣。 “你聽誰說的?” 陸越欽詫異,分房不過幾日,外邊的人怎么知道?府里有jian細? 周時清似乎看出他的想法,笑道:“昨日你meimei來找我,聽她說的?!?/br> 哦,原來是陸悠然那個jian細,好啊,胳膊肘往外拐,把他的警告全忘了。 陸越欽面色緩和些,既然提到陸悠然,作為哥哥,不得不為她說兩句:“她還小,你讓她斷了對你的念想?!?/br> 周時清嘆氣,表示無奈,“我也想,但你meimei太倔了。” 想想也是,年紀小的姑娘都倔,有時候特別不聽話,就跟徐若云似的,不高興幾日了,問她原因,一句話不說,不知在想什么?剛才出門還在鬧別扭。 思及此,陸越欽手指一僵,怎么又想到她了?煩。 他一個人悶悶的喝了幾杯酒,煩躁稍稍緩和。身旁的女子瞅他這樣,一句話不敢說,就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他倒酒。 比起陸越欽的沉悶,林景深在春風樓可謂如魚得水,樓里的姑娘就愛他這款,不僅說話好聽,偶爾打趣幾句也不會生氣,更重要的是為人大方,給的賞銀也比別人多。 “林公子,你怎么不喝我倒的,就喝jiejie倒的酒?!?/br> 林景深一邊坐著一位姑娘,此時右邊被忽略的姑娘不滿的嘀咕一句,晃了晃林景深的手。 “好,喝你的?!绷志吧钚Φ脺睾停鷤€花花公子似的。 “不成,奴家生氣了,要林公子哄?!?/br> 林景深挑眉,深知春風樓的套路,可他愿意陪她們玩,自己也高興,“要怎么哄?” 那姑娘遲疑幾息,然后軟著嗓子撒嬌,“好聽的話奴家可不要?!?/br> 林景深笑得意味深長,“那么,你想要什么?” 在場的幾人都聽出意思了,就看林景深接不接受,沒想到他還真接茬了。 “自然是,金銀首飾了。” 林景深眉梢微揚,手指輕挑的放在女子的下巴上,語氣曖昧,“今日玩高興了,都給你?!?/br> “哎呀,謝謝林公子,來,奴家喂你?!?/br> 對面的一切落入陸越欽眼底,他看了半晌,移開視線。過了半刻,他又看了一眼,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哄姑娘要送金銀首飾? 陸越欽想到家里的小姑娘,不禁搖了搖頭,不,她不是那么庸俗的人,定然不喜歡金銀的。 酒過三巡,從春風樓出來已是深夜,三人站在門口道別。 “不玩了,不是要過夜嗎?”周時清問林景深,剛才在里邊說的話,他們可是聽得清楚。 林景深有了些許醉意,但腦子清醒,“逢場作戲,這種地方說的話,怎能當真?” 他擺擺手,走的瀟灑,“走了。” 陸越欽抬頭望天,已經(jīng)很晚了,她應該睡了。 - 南園靜謐,零星的光亮著,比白日冷清許多。 陸越欽走在廊下,瞧見主屋有微弱的光影,難道這么晚了,她還沒睡? 路過房門時,陸越欽腳步微頓,猶豫著要不要敲門,思慮良久,他喟嘆下,抬腳往客房走。走了兩步,不知哪傳來一聲細小的貓叫,細聽,好像是主屋傳來的。 陸越欽的表情當即下沉,毫不猶豫敲門,“徐若云。” 門內(nèi)一陣sao動,過了會,小姑娘才來開門,也只是開了一條縫,神情相當防備。 “你回來啦,怎么了?” “今晚睡主屋?!睕]一句多余的廢話。 他睡主屋是件高興的事,可他真不會挑時間,今晚不行。 徐若云動動唇,絞盡腦汁拒絕,“今晚不行,我不方便?!?/br> “怎么不方便?”陸越欽往里瞅了眼,分明聽見貓叫了。 她支支吾吾,因為撒謊臉都紅了,“月事來了?!闭f完不等陸越欽反應,立馬把門關(guān)上。 門外安靜了幾息,陸越欽先是一愣,然后反應過來,她又撒謊了。 “徐若云。”他冷著嗓音。 “央央?!闭Z調(diào)軟了。 下一刻,燈熄滅了。 陸越欽望著黑漆漆的屋子,臉色不好看,他回頭瞅了眼居平,不知是不是問他:“她鬧什么別扭?” 居平抿唇,并不想加入兩人的戰(zhàn)爭中,可他心里也明白,少夫人不是鬧別扭,明明是在屋里藏了東西,怕世子發(fā)現(xiàn)。 但他不會說的。 屋內(nèi),小姑娘趴在床邊,后怕的拍拍胸口,差一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好險。 哎,怎么要今晚過來,換個日子就好了? 徐若云是想讓他進來的,可是湯圓在,并且待了好久了,不過不是她抱進來的,是它自己進來,這幾日都是這樣。它不走,是想睡在她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