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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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堂姐那回來,徐若云猛地想起前些日子,劉澤元來找她說的話,他說有辦法讓她不嫁給孫啟良,怎的沒下文了? 他沒來找自己,是忘了?還是隨便說說? 徐若云想去找他,但怕旁人看見,于是吩咐南星去打探下。南星去的快,回來的也快,房門一關(guān),拉住她小聲說話。 “表公子沒見著,但奴婢見著他身邊的小廝了,他讓姑娘別擔(dān)心,表公子有法子?!?/br> “他真這么說?” 南星點頭,困惑的問她:“表公子說的是哪件事?” 徐若云沉默,她沒告訴南星,是怕知道的人太多,打草驚蛇,現(xiàn)在南星問,她依舊不想說。 南星是個有眼色的,既然主子不說,她自然不會多問。 “姑娘餓了吧,奴婢去拿些吃的來。” 徐若云輕輕嗯了聲,一個人在屋內(nèi)待了許久,也想了許久。 劉澤元真的會幫自己嗎?為什么要幫她? 小姑娘想不明白,一張小臉上滿是愁容,她便喟嘆聲,趴在桌子上,無力的垂著眼。 - 鄭徐兩府的親事不算盛大,但熱鬧,參加喜宴的人許多,本來喜帖發(fā)出去來的人少,可聽說說陸越欽和周時清過來,一下子來的喜宴的人就多了些。 徐成斌合不攏嘴,得意的神情浮現(xiàn)在臉上,看的人挺不舒服的。 人一多,徐府的人就忙著,徐成義沒工夫看著徐若云,她舒坦了,去哪躲清閑也說不到她。 她去后園逛了圈,遠遠看見一群人圍著兩個人,他們身高差不多,可氣質(zhì)截然不同,一人笑容滿面,斯文優(yōu)雅,一人高冷淡漠,矜貴倨傲,冷得人不敢輕易靠近。 可如此淡漠的人,上趕著討好的人很多,因為他是陸越欽,家世顯赫,位高權(quán)重。 徐若云遠遠看著,手交疊在身前,安安靜靜的。她羨慕陸越欽,家世好,腦子好,把不喜歡和不愿意可以表現(xiàn)在臉上,也不必討好別人,更無人強迫他做任何事,真好。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雖和陸越欽接觸過幾次,可完全不是一個階層,他們之間有永遠無法越過的鴻溝,不屬于一個世界。 以后應(yīng)該也不會和他接觸了。 思及此,胸口不知怎的悶悶的,沉重的感覺,有些喘不上氣。 是想起了上次自己在他面前丟臉的事了吧,她安慰自己。 徐若云深吸下,再一次望過去,那頭的人像有心電感應(yīng)般,忽然抬頭看過來,視線交匯,兩人皆是一愣。 小姑娘瞪著眼,飛快的轉(zhuǎn)身走了,不想讓他看出自己在看她。 微妙的氣氛持續(xù)不到幾息,恢復(fù)正常。 陸越欽瞇著眼,指腹摩挲兩下,她怎么了?似乎在瞪他。莫非是上次的事還沒過去,也是,她上次哭了,是他弄哭的。 男人煩躁,小姑娘就是麻煩,整日悶不吭聲的,哭起來倒是厲害。 “我去走走。” 周時清打發(fā)了一群人,抽身追上他,“去哪走?徐府小的沒南園大,能走去哪里?” 這話雖夸張,但也差不多,確實跟陸越欽住的南園差不多,還沒南園秀麗。 陸越欽拍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經(jīng)的敷衍他,“想清凈片刻?!?/br> 周時清霎時了然,被一群人圍著半天,著實煩,也不能直接甩臉子,當真是為難陸越欽了。 “罷了,我去找景深?!?/br> 陸越欽朝倩影消失的方向看,低眼思忖半刻,抬腳跟了過去。 正廳此刻正熱鬧,徐若珍出門,淚眼朦朧告別父母,去往未知的鄭府,對自己的未來茫然的不知所措。 徐若云站在人群中看了眼,仿佛看到了不久后的自己,只怕那時,她哭得比堂姐還厲害??諝馓珘阂?,她轉(zhuǎn)身出去,走到人少的地方剛好遇見來找她的劉盛。 劉盛是劉澤元身邊的小廝,眼下就是特意來找徐若云的。 “徐姑娘,借一步說話?!?/br> 兩人走到拐角,周遭無人,說話方便許多。 “公子請您過去,有要事相商?!?/br> 徐若云想起劉澤元說的話,不禁雙眼一亮,立馬點頭,“嗯,在哪?” “請隨小的來?!?/br> 她往后瞅了眼,毫不猶豫的跟著劉盛去,徐若云對大伯府邸還算熟悉,眼瞅著越走越偏,不禁多問了幾句:“表兄真的在北側(cè)嗎?” 她記得北側(cè)有一片竹子,旁邊是一間廢棄的屋子,許久沒打掃的,不能住人。劉澤元在那里等她,怎么那么偏? 劉盛不慌不忙的說:“公子怕人看見告訴主君,到時候又連累姑娘受罰?!?/br> 徐若云想想也是,徐成義要是知道劉澤元幫她,肯定會把他趕回蘇州的。她沒再追問,安靜的跟在身后,到了北側(cè)那邊,劉盛在那間廢棄的屋子邊停下。 說:“公子在里邊?!?/br> “哦,好?!?/br> 劉盛隨即走了,徐如云慢慢靠近,試探的喊了聲,然后輕輕敲門。 “表兄,你在嗎?” “表妹,你終于來了。”劉澤元歡喜的面龐出現(xiàn)在眼前,眼底隱藏著急切的意味。 這間屋子本是廢棄的,很久沒打掃,可是現(xiàn)在徐若云看,當真是驚了下,桌子干凈的,上面有熱的茶水,床榻似乎也換了,嶄新得很。 徐若云掃了眼,感覺奇怪,眼下她沒心思關(guān)心,急切的問劉澤元:“表兄,你找我來,是有辦法幫我了嗎?” 劉澤元關(guān)上門,笑容比往日直白些,“喝口茶再說?!?/br> 他給徐若云倒了杯茶,放在她跟前,徐若云說了句謝謝,沒心情喝茶,但她看劉澤元盯著自己,一副她不喝茶就不幫忙的神情,于是仰頭喝完。 唇瓣嫣紅,水光潤澤,分外誘人。 劉澤元得逞的笑,眼睛在她身上打轉(zhuǎn),早已沒了溫和的表象,此刻的劉澤元,才是真實的他。 徐若云抬頭就見他目光輕浮,溫和的笑也有了猥瑣的感覺,她皺眉,心口一跳,說:“表兄,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可以?!?/br> 劉澤元靠近一步,“退了孫家的親事很簡單,那就是另擇良婿?!?/br> 她站在房中,腳趾不安的動,“爹不會同意的,除非比孫家更顯赫?!?/br> 劉澤元輕笑,略帶譏諷,“若是表妹婚前失貞,姑父會如何?” 如果徐若云失貞,徐成義巴不得找個倒霉蛋墊背,就不會要她嫁給孫啟良,當然,孫家也不會要她。 女子的貞潔是大事,萬不可做有損名聲的事。姨娘從小就告訴她,所以劉澤元一說出口,徐若云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她萬萬沒想到,劉澤元說的辦法是這個,早知如此,她壓根就不會來。 她感覺房間熱,悄悄往門口移動,“不行不行,我不能糟蹋自己。” 五月的天,穿的衣裳已經(jīng)輕薄了,可屋里為何這般熱,那股熱意從下身熱氣,直沖頭頂,沒一會,整個身子都是熱乎乎的。 徐若云忍著燥熱,說:“表兄,我先回去了?!?/br> 她不能做不恥的事情。 小姑娘雙頰泛紅,捂著臉朝門口走,誰知劉澤元一個箭步過來,擋在她身前,不懷好意的笑,“不急著走,表妹沒明白我的意思嗎?” “什么意思?” 她雙腿開始打顫,不祥的預(yù)感越發(fā)強烈了,嬌小的手拽緊衣袖,接著她聽見劉澤元說下流的話,“表妹和我春風(fēng)一度,什么問題都解決了?!?/br> “你…” 她明白了,劉澤元是打她的主意,騙她來這里就是為了對她做下流的事,那她現(xiàn)在不是很危險。 思及此,徐若云當即跑路,結(jié)果剛抬腳,身子就一軟,瞬間沒了力氣,她撐著桌面穩(wěn)住,不但身子軟渾身燥熱,她甚至感受到了癢意,仿佛螞蟻爬過,逐漸爬到了下身。 她啟唇,對陌生的異樣不解,這是怎么了?中毒了嗎?好熱。 額前后背出了細汗,貼在肌膚上,難受的緊。 比起她驚慌失措,劉澤元則是興奮了,他緩緩走近,眼珠子盯著白嫩的肌膚移不開眼,真白真嫩,想了三年,就要屬于他了。 “忘了說了,剛才那杯茶放了合歡散,表妹知道什么是合歡散嗎?” 劉澤元猥瑣的舔舔下唇,告訴她:“男女歡好,以此助興?!?/br> “無恥下流?!?/br> 她咬唇,整張臉通紅,極力忍耐著燥意,她不知道能撐多久,要是…徐若云稍微一想眼眶就濕了,她試著朝門口喊:“南星南星?!?/br> 不見回應(yīng),偏僻的地方只有他們,她已經(jīng)是劉澤元口中的肥rou,隨時可以咽下去。 劉澤元朝她走來,急不可待的搓搓手,想立刻感受滑膩的肌膚,“表妹別怕,不疼的?!?/br> 小姑娘抓緊了衣領(lǐng),水汪汪的眼睛看不清眼前,好難受,快要克制不住了。她蹭了下腿,劉澤元興奮不已,開始扯自己的腰帶。 望著愈發(fā)靠近的人,徐若云滿心絕望,胃里一陣惡心,比徐成義讓她看聘禮單子的時候,還要惡心。 她緩慢移動,身體軟成一團,嗓音軟綿,“南星南星,有人嗎?” 她還在反抗。 劉澤元脫下外衫,她看見了,當即忍不住犯嘔。 “嘔,嘔?!?/br> 惡心的想吐,臉白了幾分。 劉澤元瞅著她的動作一愣,臉色驟變,“你…” 她還在嘔,一邊出汗一邊嘔,身子無力的快要倒在地上,對他的惡心卻不減。 “你懷孕了,誰的?” 劉澤元氣瘋了,他看上的人,卻被別人捷足先登,他忍不了。他想起徐若云身邊的可疑人物,一個是孫啟良,另一個是…陸越欽。 好啊,原來比他還不要臉,居然先嘗了。 劉澤元瘋了,三兩步過去,拽著她的頭發(fā)嫌惡,逼問她:“原以為你端莊溫婉,冰清玉潔,不想也是個放浪的賤人,說,跟誰勾結(jié)在一起?連孩子都有了?!?/br> 頭皮發(fā)麻,她被迫仰頭,看見了丑陋的嘴臉,慌忙閉眼,“對,我有孩子了,放了我?!?/br> 快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