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洛淵歸來(300珠珠加更)
“啊!”后xue被溫玉的手指按到,楚潼熹嚇得驚呼一聲,又連忙往清安懷里縮。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那里會痛的······” 其實在宿舍的時候,她聽同學(xué)說過這種事。 十六七歲的少年少女正是最悸動的年紀(jì),學(xué)習(xí)的壓力卻又那么大,以至于性這件事,變得神秘而又吸引人,隱秘陌生的感覺讓他們會在熄燈之后,悄悄討論小說里看到的情節(jié)。 在宿舍里楚潼熹只是一個聽眾,每次聽到這種情節(jié),她都覺得肯定會很痛。 但溫玉說起的時候,她害怕的第一反應(yīng)過去之后,又莫名有些期待。 “你現(xiàn)在是靈體,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痛?”清安頓時失笑,低頭安撫似的在她額前印下一吻,“雖然不太想承認(rèn),但狐貍精被人類寫成吸陽氣的妖怪,還是有點道理的——和我們行魚水之歡,會比和人類或者其他妖怪更舒服,狐妖一族喜歡享樂,所以不管做什么,都是以快感為主?!?/br> 楚潼熹咬著下唇眼巴巴看他,良久才又小聲問:“真的不會痛嗎?” “阿熹可以試試,如果弄疼你了,以后我們就不提了,但······”溫玉從后面又摟住她,在她耳側(cè)低笑,“你應(yīng)該會很喜歡的?!?/br> 恐懼散去之后,楚潼熹莫名有些期待。 如果后面也被插的話,那她豈不是可以一次吃兩根roubang? “嗯······那過兩天試試?”楚潼熹眨了眨眼,看見清安和溫玉眼中笑意,頓時又羞得埋首進(jìn)清安懷里,“我要睡覺了!” 兩條狐貍尾巴又不約而同搭在她身上,溫玉親了親她的發(fā)頂,“好好休息,阿熹?!?/br> 臥室里暗了下來,昏暗的環(huán)境讓楚潼熹很快就又開始犯困,耳邊響著清安和溫玉均勻規(guī)律的呼吸聲,莫名就感覺安心又安全。 她眼皮越來越沉,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 楚潼熹一覺睡到天明,醒來時身上還蓋著兩條狐貍尾巴。 清安和溫玉一左一右把她夾在中間,像是在保護什么一樣,手臂和尾巴幾乎都在她身上。 好重······ 楚潼熹試著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 “阿熹怎么醒得這么早?再睡會兒吧?!睖赜駬Ьo她,聲音微啞,帶著晨起的懶。 清安也被她弄醒,埋首在她頸間打了個哈欠,毛茸茸的耳朵在她臉頰上拂過,“不急,楚江王今天還要審問亡魂,過了酉時才會來?!?/br> 酉時? 楚潼熹記得老師說過,酉時是下午五點到晚上七點。 這么說來,確實還早,不用急。 “但是畢竟是閻王爺,要是怠慢了······”楚潼熹說得有些猶豫,她還記得自己是往生茶樓的掌柜。 來到往生茶樓遇見的第一個大客戶,怎么想都要做好服務(wù)才行。 “不會的,放輕松一點,十殿閻羅并非陽間畫像上那樣兇神惡煞,地府既有法度,也有禮數(shù),盡職盡責(zé),禮數(shù)周全即可?!睖赜衲托陌矒嶂舶鸵?guī)律地甩動著。 清安也懶懶開口:“不過阿熹倒是可以跟姝娘娘請教請教,姝娘娘在酆都城開了家酒館,名為琉璃殿,名聲不小,怎么做掌柜,她應(yīng)該是最清楚的?!?/br> “姝娘娘?”楚潼熹好奇追問。 溫玉應(yīng)了一聲,思量片刻,才又解答:“琉璃殿有兩位掌柜,一位傳聞是炎帝的女兒瑤姬,死后并未投胎,游蕩在酆都城內(nèi),另一位就是菀姝,但是至今還不知她是什么來頭。妖界崩塌,她們的琉璃殿收留了不少妖精,教妖精們讀書認(rèn)字,給了一條生路,所以被當(dāng)做再生娘親,大家也就慢慢稱她們?yōu)楝幠锬锖玩锬?。?/br> 清安點點頭,“姝娘娘就是楚江王的心上人——或者說心上鬼,聽茶樓小廝打探說,姝娘娘還不知道是不是鬼,可能也是吸精氣的妖怪,但是能得楚江王垂憐,肯定有她的本事——畢竟琉璃殿可是風(fēng)流地,楚江王是去巡查時見到姝娘娘的,能讓閻王爺都為她流連風(fēng)流地,阿熹倒是真能去請教一下?!?/br> 楚潼熹聽得滿腦袋都是問號,“風(fēng)流地?你剛才不是說那里是酒館嗎?” 清安笑了一聲:“小酌微醺,氣氛正好,那不是順理成章要行魚水之歡嗎?” 楚潼熹:······ “所以······閻王爺也會酒后亂性嗎?”楚潼熹目光震蕩,心道閻王爺這么做,這未免也太接地氣了。 “說什么呢?”溫玉被她的腦回路氣笑,抬手輕輕在她額前敲了一下,“胡亂說話是要遭天譴的。” 楚潼熹連忙捂住嘴,連連搖頭。 清安搖頭輕笑:“楚江王可不愛聽這話,阿熹可千萬不能胡說——楚江王應(yīng)當(dāng)是真心待姝娘娘的?!?/br> “既然醒了就先起床吧,今天要做的事不少?!睖赜褚姵錄]什么睡意,順勢起身,“阿熹可以去前院小樓或者后廚看看,他們今天都會比較忙,你可以看看他們都在忙什么?!?/br> “好。”楚潼熹伸了個懶腰,也坐了起來。 清安還躺在床上,懶洋洋甩了甩尾巴:“你給她準(zhǔn)備的衣服呢?” “吃了午餐再換,禮服飾品太多,阿熹穿著會很累?!睖赜癫恢缽哪睦镒兂鰜硪惶滓路约捍┖弥笥謶{空捧出一套衣裙,細(xì)致給楚潼熹穿上。 楚潼熹眨眨眼:“什么禮服?” “接待楚江王還是要鄭重一些,我們都要去前院迎接,所以穿著也要比平時講究些?!睖赜裾f著,話語頓了一下,“先前阿熹還沒來的時候,我去問過別的店,王爺們前來時,他們的掌柜就是這么做的?!?/br> 楚潼熹抿唇,乖乖點頭。 她不覺得自己這個空降的掌柜有什么用,沒有她在的時候,溫玉和清安他們也把茶樓經(jīng)營得很好。 或許他們一開始也不懂,也是一點一點摸索出來的,而她來到這里一切都是現(xiàn)成的,幾乎什么都不用問,跟著他們的方式走就行了。 她什么忙都幫不上。 清安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尾巴有些煩躁地甩了甩,把她卷進(jìn)自己懷里,“ 別想那些有的沒的,都不是大事,慢慢做好就行了?!?/br> 楚潼熹心里一暖,靠在清安懷里小小應(yīng)了一聲。 。 吃過早飯,溫玉和清安就去忙了,凝霜又被清安打發(fā)過來,陪楚潼熹在茶樓里閑逛。 楚潼熹來到前院,才發(fā)現(xiàn)這邊的布局也很講究。 最前面是大堂,里面賣的都是比較平價的茶水點心,基本都是后廚別的伙計做的。 側(cè)面和后方的幾個小院里的小樓定價很貴,但也更清凈,每個小院還有單獨的兩個伙計守著伺候,主菜和更精致的點心都是出自清安之手,單看價格就讓楚潼熹快驚掉下巴。 怪不得溫玉看上去那么有錢,原來茶樓真的很能掙錢。 “定價這么貴,真的有人能消費得起嗎?”楚潼熹被貧窮限制了想象力,只能小聲問身后的凝霜。 凝霜看上去比前兩天的狀態(tài)好了不少,或許她也明白在楚潼熹身邊非常安全。 她歪了歪頭,乖巧回答道:“小樓每天都是滿的,清安大人的手藝很好,大家都很喜歡,現(xiàn)在的價格是清安大人忙不過來了,所以才讓溫公子提的價,但即使這樣,咱們這的小樓的預(yù)訂都已經(jīng)賣到了一個月后了?!?/br> 楚潼熹:······ 原來她每天吃的東西,是別人要提前一個月才能訂到的。 這么一想,難怪大家都喜歡走后門,真的能占很多便宜。 忽然聽見不遠(yuǎn)處一陣喧鬧,楚潼熹抬眸看去,只見一個穿著打扮十分貴氣的女人雙手掐腰,正對著那個小院的兩個伙計說著什么。 女人面色不虞,說話間又從袖子里摸出一錠金子,重重砸在伙計懷里。 伙計低著頭,又雙手將金子送回。 凝霜眼睛頓時睜大,連忙想拉著楚潼熹往回走:“掌柜,那邊就不要去了,那位客人······不太好說話的?!?/br> “怎么?”楚潼熹有些疑惑。 按照溫玉他們的說法,茶樓應(yīng)該是規(guī)矩很嚴(yán)的,哪怕是客人也不被允許鬧事。 “聽說她是西海龍族的后人,法力很高,也很有錢,但是脾氣很差,只吃清安大人做的菜,而且經(jīng)常會對清安大人提出一些無理取鬧的要求?!蹦÷曊f著,又催促似的拉了拉楚潼熹的袖子,“掌柜,我們走吧,我、我打不過她?!?/br> 楚潼熹沉默片刻,看著那個女人頤指氣使的樣子,心里有些不舒服。 茶樓的伙計在工作時間應(yīng)該算是茶樓的人,她不太希望自己的員工被這樣對待。 “啊——” 楚潼熹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時,忽然聽見女人驚叫了一聲。 再抬眸看去,只見一個玄衣青年不知從何處出現(xiàn),手握一把長刀,神色冰冷指向女人的脖頸。 那個青年和溫玉他們一樣長著狐貍耳朵和尾巴,但氣質(zhì)卻是截然不同的冰冷:“往生茶樓不是你鬧事的地方,滾?!?/br> 看見那青年的一瞬間,凝霜又開始哆嗦,整個人都躲到了楚潼熹身后,顫顫巍巍開口:“洛、洛公子回來了!” ——分割線—— 你們!才一天!就投了這么多珠珠??。ㄕ痼@.jpg) 加不過來了加不過來了,搬家太忙消耗太多存稿了qwq 改成百珠加更吧寶寶們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