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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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愿點頭,接過花,看了眼,眼睛亮晶晶的,“是啊,想給你個特別的驚喜?!?/br> “今晚回家???”他沉聲問。 許愿勾住他的手指,摩挲著他的指腹,不回話,只是靜靜看向他。 男人的心被她磨得癢癢的。 兩人許久未見,思念早已達到巔峰,他彎腰,親吻她的紅唇。 很淺的吻,卻帶著撩人。 許愿仰頭,摟住他的脖頸,忍不住嚶嚀出聲,“這里不太好?!?/br> “那去哪里?”男人問。 扣在她后背的手,帶著灼熱,許愿心猛跳。 成年人的曖昧,在此刻宣泄,好像達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去樓上?”許愿咬唇,雙眸水泠泠的,“我在樓上租了個休息室?!?/br> 男人點頭,打橫抱起她,將她往樓上抱去。 許愿趴在他肩上,看見趙歡站在門口,滿臉落寞。 她抓緊男人的后背,將頭埋在他胸口,嘆了口氣,真是萬人迷。 瞧把人迷的。 樓上視野很好,大大的落地窗,許愿特定買了張床放在了這里。 周聿白將她放在床上,又將帶著水的花放在玻璃桌上,起身扯了扯領帶。 領帶被扯下,他垂眸看向她,“你要繼續(xù)嗎?” “什么?”許愿抓住床單,眼睛眨了眨。 “繼續(xù)讓我親你?!彼f。 許愿往后面挪了挪,“你這樣,我會覺得自己是獵物?!?/br> “那你覺得我是獵人?”他問。 許愿笑了笑,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她搖頭,“不,我是偽裝的獵物,但你才是真正的獵物?!?/br> 說完,她跪在床上,雙手摟住男人的脖頸,吻住他的薄唇。 身上的白大褂,被她脫下,只著一件v領白色毛衣,長發(fā)披散,整個人說不出的誘人。 既清純,又嫵媚。 撩人心魂。 周聿白脫下西裝外套,將她抱在懷里,向她索吻。 大大的落地窗,窗簾未關,兩人的身影纏繞,許愿透過穿衣鏡,看見了自己的模樣。 滿臉通紅,眼神迷離。 但很快,就被人遮住眼,周聿白替她將毛衣拉好,趴在她肩上嘆了口氣,“寶貝,白日不宜做。” 許愿倒也沒真想,在這里和他歡好。 她依偎在男人懷里,抱在他的腰,深呼口氣,問道,“我爸爸什么時候放出來啊?” 男人摸了摸她的頭,“快了?!?/br> “你爸爸可是許家大公子,就你那個假爹,見到他還得叫聲大伯。” 許愿聽聞,眼睛亮了亮,“我爸爸這么厲害?” 她眨眨眼,躲在男人懷里笑了笑,“那許振海得叫我什么呀?” “堂妹?”男人正經(jīng)地回答她的問題。 許愿捂住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還真不想應他?!?/br> 如今,蘇月和蘇小雅說出了真相,那些本來藏在黑暗里的丑陋,通通暴露了出來。 原來,當時是死者約見許俊生,說告訴他的真實身份,可沒想到,她卻因妒忌溫荷,說他的妻子產(chǎn)后抑郁,掐死了女兒。 當時許俊生雖不記得溫荷,但仍被這番話氣得紅了眼,伸手掐她,但也沒用力。 誰知道死者突然口吐白沫。 她是中毒死的。 可當時,家屬不肯驗尸,真相才遲了這么多年。 連許俊生自己都以為是他掐死了死者。 蘇月和蘇小雅被姐夫威脅,沒敢說出真相。 但這些年,她們也頗受良心的折磨,這次,很快就松口了。 得知真相的許愿,久久不能回神。 父親的人生,就因為摻和了水分的證詞,被白白耽誤了這么多年。 他當初,和溫荷私奔,出了車禍失了記憶。 忘了彼此的約定。 也忘了他曾有一個愛入骨髓的愛人。 這一刻,許愿多想父親再也不要恢復記憶,她不敢想象,父親若恢復記憶,得多痛苦。 溫荷,早已在戰(zhàn)爭中犧牲,她的尸首被救援隊送回國,葬在了京北墓園。 許愿一直有預感,可當真相被告知,她還是躲在男人悄悄落了淚。 周聿白摸摸她的發(fā),安慰道,“別哭,你母親是英雄?!?/br> 她救死扶傷,自己卻葬送了生命。 可許愿知道,溫荷一定不曾后悔。 “送你一樣東西?!蹦腥撕鋈幌氲绞裁矗ζ鹕?,拿過一旁扔在床上的西裝,他從里面掏出一個筆盒。 許愿接過,愣了愣。 是木質(zhì)筆盒,上面同樣雕刻著鳶尾花。 她愣住。 想起什么,她忙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木制小狗。 柔軟雕刻的手法,一模一樣。 “是爸爸刻的......” 眼淚啪嗒啪嗒落在男人西裝褲上,他嗯了聲,揉了揉許愿的頭,“是,他很愛你。” “打開看看。”他沉聲道。 許愿點頭,打開筆盒。 里面赫然躺著一支黑色鋼筆。 鋼筆很漂亮。筆蓋頂端鑲嵌了一顆鉆石,在燈光下發(fā)著七彩光芒。 甚至從側(cè)面,還能看見完整的鉆石。 她被驚艷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鉆石。 男人攬住她的肩,修長骨感的手指拉著她的手,去碰那顆鉆石,“鉆石代表最純粹的愛,我愛你,鳶鳶?!?/br> 許愿眼眶發(fā)紅,她握緊那支筆,睫毛瘋狂顫動。 “鳶鳶,我會代替你mama愛你?!?/br> 話落,他掰過她的臉,親吻著她的淚水。 許愿抬眸,可憐兮兮地看向他,“周聿白,我也愛你?!?/br> 男人沉聲,“嗯?!?/br> - 晚上,網(wǎng)上突然爆出一個新聞,歐洲頂級腦科醫(yī)療團隊,靠著精湛的技術,和中醫(yī)按摩相結合,醫(yī)治好了一名昏迷多年的植物人。 此消息一經(jīng)發(fā)出,各家媒體爭相報道。 很快,許愿的身份也被挖了出來,前醫(yī)療團隊一員,澳洲醫(yī)科大學碩士,獎學金高達數(shù)百萬。 許愿知道此事,是在吃飯的時候,霍禹希發(fā)給她的新聞鏈接。 她看了眼,挑挑眉,沒在意。 周聿白夾了塊雞rou給她,剛落在她碗里,手機就響了。 是黃鶯打來的跨洋電話。 他接起。 黃鶯忙說,是黃琳向媒體泄露了消息。 周聿白點頭,他輕聲道,“媽,您放心,你出車禍的真相,我已報案,她逃不掉?!?/br> 黃鶯嘆了口氣,“嗯,她做錯事,是該得到懲罰?!?/br> 許愿夾起雞rou塊,看向他,“黃琳是不是也要受到懲罰了?” 男人點頭,“嗯,聽說周思鈞也在逼著她自首?!?/br> 許愿笑了笑,“他們可真搞笑,看上去很愛,可實際上,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br> 男人握住她的手,清澈的眼眸里,滿是認真,“我不是他這樣子的?!?/br> 許愿感覺到男人的手,出了汗。 他在緊張,在害怕。 畢竟他有個那么壞的父親。 許愿反握住他的手,用指腹磨蹭他的手指,輕聲道,“我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