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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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白無奈,將車子停在路邊,看向她,“你有話就和我說,別憋在心里,有問題說出來,一起解決,憋在心里,自找罪受???” 說完,他抽了一張紙給她,“給你五分鐘,溫炎從家走到這里要五分鐘,正好我們用五分鐘解決問題?!?/br> 許愿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問他,“你讓溫炎走過來?你咋不進(jìn)去接他?” “這里是他小區(qū)門口。” 周聿白低頭看了眼手表,抬眸看她,他將手上的紙巾在她眼前晃了晃,“許meimei,你還有四分半,你確定要把時間浪費在這個話題上嗎?” 許愿接過紙巾,擦了擦紅紅的眼,想了會兒問道,“你是不是喜歡姜頌?你不寵著她,她怎么可能這樣糾纏你,不是你容忍的嗎?” 許愿終于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說完,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她也不知道是站在什么位置在問,但總歸像他說的,問題憋在心里,悶的是他,說出來,大家一起悶,總比一個人悶著好。 “你覺得我喜歡她,為什么還要拒絕她?”他問。 許愿眨眨眼,“因為你不夠喜歡她?” 周聿白拍了拍她的腦袋,眼底布滿溫柔,“我就不可能是因為正常的朋友關(guān)系?你這小腦瓜子在想些什么?” 許愿抬頭,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地看向他,“朋友關(guān)系,會日日夜夜在醫(yī)院守護(hù)她嗎?我們也是朋友啊,我住院那段時間,你不也為了姜頌,把我拋下?” 說完她把自己給說生氣了,腦袋聳拉著,打開安全帶,就要下車,“你就騙我吧!” 周聿白一手按住她纖細(xì)的肩,一手按住她拉開車門的手,“有話好好說,跑什么?” 許愿不聽,就要下車,“你就為了她拋下我兩次,我不要和你做朋友了!你太過分了!” 她用力掙扎開他的束縛,回頭推了他一把,雙手接觸到他堅實有力的腹肌,許愿像觸電般急速松開,她縮回座椅上,瞪他一眼。 “反正,我對你很失望!” 周聿白知道,這件事是許愿心頭的隔閡,他揉了揉眉心,微微嘆了口氣,想了下,還是坦然道,“許愿,我發(fā)信息和你說了,我和姜頌只是朋友關(guān)系,我不喜歡她,一點也不喜歡,她精神狀態(tài)不好,心情低谷期時恨不得天天自殘,可她的父母又不希望這個事情泄漏,畢竟精神病這個事情,鬧大了她連學(xué)都上不了,我也不想去,可我父母,她父母,包括梁亦,都拿著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很痛苦!” 說完,周聿白將自己的手機(jī)丟給她,“你自己看看,她都給我發(fā)些什么照片。她于我有恩,曾經(jīng)在我最需要陪伴的時候,陪伴過我,我父母都說,不能過河拆橋,你來教教我怎么做?” 許愿啞然,委屈巴巴地抬頭,眼睛和鼻子都紅透了。 她把手機(jī)扔給周聿白,吸了吸鼻子,“我不看,你的隱私?!?/br> “我都帶你去我家了,要什么隱私,快看!”周聿白恨鐵不成鋼,他都把心拋開擺在她面前了,她倒好,和他談什么隱私。 隱私? 他連臥室都讓給她了,還要啥隱私? 許愿抽泣了下,抬眸看向他,小臉紅紅的,“真要給我看?” “不然呢?我逗你玩嗎?”周聿白被她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掰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面裝得是什么? 許愿“哦”了聲,接過他的手機(jī)。 越看越觸目驚心,她看了幾下,就丟到他身上,“她怎么還給你拍她割腕的照片?她怎么還全程發(fā)給你看?她怎么還威脅你?” 周聿白嘆了口氣,轉(zhuǎn)眸看向她,“是不是很黑暗?” 許愿點頭。 “許愿,我也成年了,分得清什么是同情,什么是喜歡,我對姜頌只是同情。” 五分鐘到了。 溫炎背著包,湊到這輛黑色大g面前,仔仔細(xì)細(xì)瞧著。 一邊瞧,還一邊掏出他的單反,拍起了照片。 許愿忙整了下皺巴巴的衣服,又看向周聿白,問道,“我頭發(fā)哭亂了嗎?” “自己看?!敝茼舶组L臂一伸,替她打開副駕駛的鏡子。 許愿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快速穩(wěn)定下情緒,又將散落下的碎發(fā)用夾子夾住,可是紅彤彤的眼睛,怎么遮住??? “我看你不像貓,倒像只兔子?!?/br> 許愿抬眸,無辜的大眼滿是好奇,“什么?” 周聿白搖搖頭,余光撇了眼她像兔子一樣的眼睛,忙拿了個墨鏡遞給她,“戴上。” 許愿急急忙忙接過,道了聲謝,聲音軟糯清甜,周聿白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懶洋洋地應(yīng)了聲,啟動車子,按了下喇叭,催促那位攝影師快點上車。 溫炎收起相機(jī),很自覺地打開車門,看見許愿,他熱情地招招手,“大哥,許meimei好?!?/br> 許愿戴著墨鏡,回過頭,和他點點頭,“溫哥哥好?!?/br> 氣氛倏然僵硬下來。 溫炎立馬擺擺手,笑著往駕駛座后面躲去,“不必不必,許……許同學(xué),不必喊我哥哥,我不比你大多少?!?/br> 許愿墨鏡下的眼睛眨了眨,她推了推墨鏡,“哦”了一聲,又躺在車椅子上。 周聿白怕她凍著,趁著燈紅綠燈的時間,將身上的沖鋒衣脫下,扔到她身上,“幫我拿著,我熱。” 許愿“哦”了聲,抱緊了他的衣服。 她的手很白很細(xì),沒留指甲,每個指甲都干干凈凈,粉粉嫩嫩,還有白色月牙。 黑色和小女生雪白的手,有種相得益彰的美。 氣氛安靜下來,溫炎看著前面兩人又和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接下來的時間,全是溫炎和周聿白兩人關(guān)于車子的探討,許愿全程閉目養(yǎng)神,時不時地車子加快速度,她就緊緊抓住車子前面的欄桿,生怕被甩出去。 溫炎調(diào)侃道,“這個欄桿專為許meimei,這樣的小女生設(shè)計的?。 ?/br> 許愿羞得滿臉通紅,她將后背靠在椅背上,腦袋垂下,將下巴埋進(jìn)周聿白的沖鋒衣里,薄薄的劉海遮住她的眼簾,整張臉都快看不見了。 周聿白見這只小兔子,簡直快要將自己全部埋進(jìn)衣服里了,忍不住想伸手把她揪出來。 但為了三個人的安全,他只能使出絕殺。 “溫炎,從我的包里拿點零食來?!?/br> 清冷的聲音落下,溫炎忙掃了眼旁邊的黑色皮革背包,打開背包,從里面掏出一袋果凍,很有眼色地給許愿遞過去,“許meimei,要吃嗎?” 許愿聽聞耳朵動了動,她摘下墨鏡,回頭望去,是草莓果凍。 小姑娘眼睛亮了亮,伸出手接過果凍說了聲謝謝。 “不客氣,又不是我買的,你該謝謝我哥。”溫炎說完也拆開果凍,丟進(jìn)嘴里,拍了拍周聿白的肩膀,“哥,你要吃不,讓許meimei喂你一個?!?/br> 正吃得開心的某人,耳朵動了動,慌亂地抬眸,就看見周聿白扯了扯衣領(lǐng),有些悶悶的開口,“嗯。” 許愿:??? 第34章 白色鳶尾 他居然要她喂他吃果凍? “怎么?不樂意?”周聿白清冷的聲音傳來, 許愿摸了摸鼻子,小心臟撲撲跳著。 “這種行為太曖昧了,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彼匦麓魃夏R, 將沖鋒衣拉到脖子下, 整個人窩座椅里,像吃了軟骨散似的,渾身沒勁。 “許愿,你是女生,又是我哥的朋友,可不是女朋友嗎?”后座的溫炎吊兒郎當(dāng)?shù)爻云鹆税舭籼?,眼睛卻直直落在前頭兩人身上。 “溫炎!沒你這么理解的!”許愿悶悶的聲音傳來, 低低的,無精打采的樣子。 “許愿,我哥這么帥, 又沒有女朋友, 你占點便宜怎么了?不占白不占?!?/br> 許愿干脆捂住耳朵, “不聽不聽?!?/br> “溫炎,別逗她了?!敝茼舶桌滟? 磁性的聲音開口, 許愿瞬間覺得心安極了。 “她不禁逗, 別嚇到這只小白兔,嚇跑了, 你給我找回來啊?” “周聿白, 你說誰是小白兔?”許愿摘下墨鏡,嘟著嘴, 氣鼓鼓地看向他。 “誰生氣誰就是?!敝茼舶讘醒笱蟮貑问址鲋较虮P,整個人悠閑自在, 嘴角好像還掛著一絲笑意,淡淡的,許愿瞧了一眼,哼了一聲,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過了會兒,她猛地直起身子,不明所以地看向周聿白,“周聿白,剛認(rèn)識怎么看不出來,你這么腹黑!就會欺負(fù)我!” “讓你看出來還得了?!笨春脩虻哪橙耍诤竺孑p聲補(bǔ)充道。 “溫炎!你也欺負(fù)我!”許愿瞬間炸毛,可她性子太軟,說來說去,只會說這句話。 溫炎雙手扶著駕駛座的椅子,大大的眼睛帶著笑意,落在許愿那張白里透紅的臉上,“好了,好了,許meimei,你別氣了,晚上讓你踩你周聿白哥哥的肩膀,去看明星!你聿白哥哥個子高,你騎在他肩膀上,那視野絕對是萬里挑一!沒幾個比他高的!” 許愿又忍不住紅了臉,整張臉紅得像猴子的屁股,她抓著少年的衣服,眼睛眨啊眨的,“可這也很曖昧啊!” “我靠!你是不是又要說不是她女朋友了?”溫炎問。 許愿點頭。 “你直接升級為他女朋友不就得了!” 許愿將衣服蓋在臉上,整個人都鎖了進(jìn)去,男生衣服寬大,將她整個人都牢牢包裹著。 “我不早戀。”軟軟糯糯的聲音傳來,又甜又脆,簡直像粉粉嫩嫩的蘋果,甜得人心都顫了。 周聿白看她這樣,忍不住嘴角勾笑,漂亮的眼里滿是笑意。 - 車子抵達(dá)度假村。 梁亦幾人還沒到。 周聿白將車子熄火,下車和溫亦兩人來到湖邊散步。 這里天氣宜人,碧云天,清水湖,綠草如茵,美不勝收。 許愿閉目養(yǎng)神了一路,她摘下墨鏡,打開鏡子看了看,眼睛的紅腫已經(jīng)消失了,她嘴角上揚,眉眼彎彎,一副精神很好的樣子。 小姑娘推開車門,踩著踏板跳下車,見到不遠(yuǎn)處的高挑身影,依偎在樹旁,正在低頭和溫炎說著什么。 今天周聿白穿了一身黑,黑色短袖,黑色長褲,搭配黑色馬丁靴。 整個人氣質(zhì)特出眾,即使站在那里,也像個櫥窗里的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