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陪我見個(gè)客戶?！膘o默著開了一段路，孔靈翰冷不丁淡淡開口。

    “我？”愣了會兒，曉羽才反問道。

    “車?yán)镞€有誰？”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緊，孔靈翰的話也褪了淡然，顯然壓著火。

    “什么客戶？去哪里？”反應(yīng)過來的曉羽身子顫了顫，連嗓子也旋緊了般，開口就變了調(diào)。

    “昨天那個(gè)離婚的案子！和對家談判財(cái)產(chǎn)分割！還有什么要問的嗎？”孔靈翰一腳踩下油門，車子也隨著他惱怒的厲聲話語飆了出去。

    他當(dāng)然知道楊曉羽為什么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所以更火了。

    車速突然飆快，慣性帶著曉羽往后撞上座椅，她猛地緊緊抓住安全帶。

    孔靈翰昨天說有個(gè)離婚案，曉羽以為是他隨口胡謅的借口，不過，比起驚訝真有案子，她現(xiàn)下更怕的，是他無端發(fā)火后在飆車。

    “能……能……慢一點(diǎn)嗎……”在孔靈翰毫無減速地甩著車接連變道超車后，心驚rou跳的曉羽，受不住顫聲開口。

    余光瞥見曉羽整個(gè)人繃緊了盯著前方大氣不敢出，手緊抓著安全帶捏得指節(jié)都發(fā)白，孔靈翰松開油門，哼了聲。

    “沒問題了？”

    車速慢下，曉羽驚懼到幾乎蹦出喉嚨的心才終于落回去。

    她還敢有什么問題？

    “嗯?！?/br>
    楊曉羽驚魂甫定地喘著氣低下頭，一如既往地回應(yīng)孔靈翰。

    “你是只會說這個(gè)字嗎？！”

    暴怒的話語幾乎同時(shí)砸在楊曉羽耳邊。

    孔靈翰像個(gè)火藥桶被點(diǎn)著炸了般，兇狠的語氣把曉羽嚇得瑟縮了下，頭收得更低，不敢再回應(yīng)，怕又說錯(cuò)什么。

    “抬頭！說話！”

    只是孔靈翰卻不依不饒，咄咄逼人得像曉羽再不按他說的做，便要立馬停車教訓(xùn)她。

    “好……”胸口起伏，曉羽強(qiáng)行壓下快喘不過氣的窒息感，逼迫自己抬頭看他，“我……我知道了……”

    她的眼睛，瞳眸都似乎縮小了，在抖顫著。

    “媽的……”撇眼看向楊曉羽，孔靈翰忽然低聲咒罵了句，“啪”地狠拍了一下方向盤，而后不再開口，一路咬著后槽牙。

    ***

    那之后，孔靈翰像是和曉羽達(dá)成了某種默契，在律所沒再為難她，保持著“同事”的距離，除卻曉羽來月經(jīng)那幾日，幾乎每晚都會去她的出租屋，但只偶爾會再留下過夜。

    “身份證……可以還我嗎？”

    孔靈翰站在小沙發(fā)前穿衣服，背對著曉羽，聽到她的話打著領(lǐng)帶的手頓了頓。

    “要來干什么？”

    “下禮拜和師父出差……登機(jī)……”

    揪緊膝上的被單，曉羽低著頭遲疑地說出原因，最近一個(gè)月孔靈翰的“正?！?，讓她有了開口的勇氣。

    “思jiejie真的很疼你呢?！?/br>
    陰影覆在曉羽身前，孔靈翰彎腰細(xì)聲的話語也噴在她耳邊，緊緊攥著手里的被單，曉羽不自覺縮起肩膀，頭垂得更低。

    “我也很疼小寶貝兒的……看你明晚的表現(xiàn)咯！”

    孔靈翰說著，伸手撫過曉羽臉頰，指尖順著她垂落的發(fā)絲穿過，托起幾綹放在掌心，嘴唇摩挲著她的耳朵吻了吻。

    ***

    “嗯……今晚很賣力呢……就那么想……從我身邊……逃開嗎？小寶貝兒真壞……”

    坐在小沙發(fā)上，孔靈翰撩開曉羽遮落的劉海，盯看著她在費(fèi)力吞吐他的yinjing——她被頂弄得不停淌淚，滿臉狼狽，依然強(qiáng)迫自己完全吞下那東西，再艱難地?fù)u擺頭部。只是在聽到孔靈翰的話后，曉羽倏地停下動作，抬頭看向他——眼睛里只有恐懼。

    “干嗎停下？還這樣看我？被說中了？”俯視著曉羽的孔靈翰盯著她的眼睛柔聲笑道，“繼續(xù)，小寶貝兒。”

    隨著孔靈翰指尖滑過臉頰，楊曉羽渾身的毛孔都要炸開般，她應(yīng)該怎么做？怎么反應(yīng)？沒有誰可以回答她，于是她只能僵著身子重新低頭，遵照孔靈翰的指令繼續(xù)。

    “舌頭好熱…是錯(cuò)覺嗎……好像小寶貝兒一緊張就會這樣呢……還記得之前教你的嗎？要舔呀……真笨……”

    孔靈翰雙手都摁上了曉羽的頭，隨著他的節(jié)奏開始大幅動作，太過粗暴的戳插，讓曉羽受不了，嗚嗚地將手從孔靈翰大腿抬起，拍打掙扎起來，然而只是徒勞，連同她喉嚨被刺激的干嘔一道，統(tǒng)統(tǒng)又被強(qiáng)行頂弄回去，直到那坐著的男人，終于高潮。

    “嗯……小寶貝兒好厲害……全部……吞下去……”

    軟癱下的身體無力地倚在身前男人的腿上，頭被他桎梏著抬起，曉羽緊閉著眼抿唇，逼迫喉嚨咽動，吞下那些腥膻的jingye。

    什么時(shí)候可以結(jié)束？這樣的日子什么時(shí)候才可以結(jié)束？

    依然沒有誰可以回答她。

    ***

    “明天……就要出發(fā)了……求你了把身份證還我好嗎？”

    對著孔靈翰穿衣的背影，楊曉羽忍不住還是開了口央道，那晚他答應(yīng)了會把身份證還她，卻遲遲不見蹤影，這些天曉羽每次想問時(shí)，他就像未卜先知般，總會先一步冷冷地盯著她，然后嘴角勾起絲笑問她什么事，寒氣逼人的模樣讓曉羽不敢開口。

    但，今晚是最后一晚，再拿不回身份證，她明天根本上不了飛機(jī)。

    然而，孔靈翰沒有回應(yīng)曉羽，沉默著穿戴好衣物。

    “求你了把……”

    “噓?！?/br>
    繞回到床頭，孔靈翰站在曉羽面前，她正要再開口，他將手指壓在她唇上，打斷了她。

    “乖，明天早上我送你去機(jī)場，到時(shí)給你?！?/br>
    說完，孔靈翰俯身，撫著曉羽臉頰，在她額上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