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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再睡會兒嗎?小寶貝兒怎么起來了?” 孔靈翰笑瞇瞇地淡淡開口,緩緩從椅子起身,向曉羽走去。 半個字都說不出,楊曉羽看著一步步靠近她的孔靈翰,只剩顫抖。 “??!” 隨著孔靈翰走到床邊,曉羽尖叫了聲,轉(zhuǎn)身往床的另一邊逃,被孔靈翰一把抓住腳踝拽了回去。 “你為什么總要這樣不識好歹?” “不要!不要!救命!放開我!” 被孔靈翰拽回去的楊曉羽尖叫著掙扎。 “既然不睡了,那小寶貝兒先去洗個臉?” 將楊曉羽從床上拽起,孔靈翰反剪她雙手,拖扯她進了浴室,拉到盥洗盆旁站定,摁著她的頭按到水龍頭下。 “救……命……救……放開……放……咳咳!咳……” 水龍頭被孔靈翰擰到水壓很大的位置打開,他手又抓回曉羽的頭緊緊摁著,粗猛的水流沖打在曉羽臉上,她甩躲不了,水都嗆進了她的鼻子嘴巴,她咳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哈——咳咳咳咳……” 在她幾乎撐不住時,被孔靈翰一把拽起身,曉羽的臉被打濕的頭發(fā)貼蓋住,睡衣的前襟濕了一大片,喘著粗氣,仍然不斷咳著。 “精神了?那該來點晨間運動了!” 不等曉羽喘過氣,孔靈翰又剪著她雙手,一把壓到旁邊的小洗衣機上,拽脫下她的睡褲,接著要去拽她內(nèi)褲。 “不!不要?。∽?!我用嘴!!求你了!!” 咳喘著的曉羽,被壓在洗衣機上驚懼地厲叫,哀聲哭求孔靈翰讓她交換另一種讓他發(fā)泄的方式。 孔靈翰停下了準備拽曉羽內(nèi)褲的手,扯起嘴角,手展開成掌,隔著內(nèi)褲覆在曉羽屁股上,輕輕揉捏。 “總算懂點事了?!?/br> 稍稍俯身,孔靈翰將曉羽拽起一些,手順著她的臀往上,伸進睡衣,覆裹住她的rufang把玩起來,笑意諷刺。 *** 孔靈翰靠坐在洗衣機上,曉羽全身只穿著內(nèi)褲。 她跟著孔靈翰的指示,解開他的西褲,然后——「用自己的身體取悅他」。 難堪地按著他說的,楊曉羽雙手托著雙乳,將孔靈翰的yinjing夾裹其中,看著那東西漸漸硬挺,頂端就杵在她眼前,汩汩吐出透明的黏質(zhì)體液,然后那些體液隨著她揉裹rufang的動作,滲流進他們身體間的空隙,發(fā)出“咕嘖咕嘖”的黏膩聲音。 “想不到小寶貝兒的胸也這么會夾……嗯……對…裹緊些…舔一下……” 聽到孔靈翰喘吟著的話,曉羽忍下惡心,伸出舌頭,低頭舔舐他的guitou。 她想吐,也想哭。 可她依然「聽話」地遵照孔靈翰的命令做著。 所以,她活該。 她活該。 不然,她要怎么說服自己,現(xiàn)在正發(fā)生的這一切? “小寶貝兒的豆豆越來越敏感了……破了身子才幾天而已,現(xiàn)在隨便碰碰就硬了呢……” 兩手指尖捏住曉羽的rutou輕捻把玩,孔靈翰仿佛透視到楊曉羽內(nèi)心對自己身體生理反應(yīng)的厭惡,調(diào)笑著,給她的痛苦增加重量。 曉羽頭垂得更低,假裝聽不見,只“專心”眼前的事。 “誰能想到,那天歡迎會上即使穿著女仆裝還是一臉清高圣女模樣的小寶貝兒,現(xiàn)在會這么下賤又色情地用自己的胸去伺候一個男人?” 見曉羽裝聾作啞,孔靈翰笑了笑,說出了更無恥的話。 “要是讓你師父看見你現(xiàn)在的sao樣……她會是什么感覺呢?” 終于無法再假裝,曉羽的舌頭收了回去,手上的動作也停了,極力縮夾著肩膀忍哭。 看她這副樣子,孔靈翰冷笑了聲,指尖突然使力,狠狠掐住她兩邊rutou。 “啊!”曉羽吃痛,卻不敢后縮身子,只能抬頭,那早已忍得通紅的眼,還是落下了淚。 “小寶貝兒身子現(xiàn)在這么浪……會不會隨便來個男人cao你,你都巴不得呢?”盯住楊曉羽被淚水模糊的眼睛,孔靈翰看不清她眸子里的情緒。 害怕、討厭、嫌惡……大概還有恨? 孔靈翰勾起嘴角,為自己居然在思考這種事而好笑。 “不過我說過我沒有和別人共享yindao的愛好,不管小寶貝兒身子sao得多難受,都記得給我好好忍住……”松開曉羽rutou,孔靈翰覆上她扶托住自己rufang的雙手,帶著輕緩揉裹起來,俯身湊到她唇邊,印著她嘴角笑道,“敢讓別的jibacao……你不會想知道有什么后果的……” 楊曉羽從沒有想過孔靈翰說的情況會發(fā)生,因為光是應(yīng)付他這個畜生,她已經(jīng)筋疲力竭,但聽到他的「警告」后,曉羽還是忍不住顫了身體。 那番話的寒意太過徹骨。 “好了……小寶貝兒再這么給我耗時間,我的小翰翰都軟了……乖,快動起來!” 說完那番話坐直身子,孔靈翰像又變了個人,輕快地笑道,最后還是他抓著曉羽的手,按著自己的節(jié)奏揉弄,不時又用指尖撩逗曉羽的rutou,看她難耐地抿嘴時就要求她伸舌頭舔他,然后看著曉羽在他的戲弄下無措得幾乎要哭,哈哈大笑。 最后,在這「早晨」都過了大半,曉羽仍淤青遍布的rufang又被他摩擦得通紅后,孔靈翰才終于滿意她這第一次的「rujiao學習」,一手定住曉羽的頭,一手抓著曉羽rufang夾住yinjing「最后沖刺」,粗喘著高潮,射到曉羽臉上。 *** 發(fā)泄完,孔靈翰擦干凈自己便扔下曉羽在浴室,離開了。 砰的關(guān)門聲傳進浴室,讓渾身發(fā)軟跪在地上,扶住洗衣機借力的楊曉羽身子哆嗦一下。 稍微恢復(fù)力氣,她立馬硬撐著起身,沖到盥洗盆那擰開水龍頭。 不論怎么用力沖洗,即使變得再淡,她都仿佛還能聞到那股讓她惡心的味道。 拿了換洗的衣服,楊曉羽從頭到尾將自己洗了一次——她討厭、憎恨孔靈翰的一切,更別說他那骯臟jingye的味道。 有了早晨這一出,換洗干凈自己的楊曉羽也沒了下樓的膽量,吃完避孕藥,拉過一張靠椅,坐到窗邊。 臨近中午,正是不少阿姨買完菜回家的時間,楊曉羽看向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無言地盯著。 她就那么入定般在窗邊坐著,不知不覺,陣陣飯菜香從不同方向飄來,飄進曉羽鼻子。 好想mama做的菜。 恍然間,曉羽像又回到老家的舊房子,聽見廚房里母親翻炒飯菜的聲音,飯廳里父親張羅著開飯的吆喝。 一動不動搭在窗臺的小手臂上,有水珠滴落又散開,濺出一朵朵小小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