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再說了,他還真當他自己是野男人了! 她心情復(fù)雜眼神也復(fù)雜,“你既然是野男人,就不能有點野男人的自覺嗎?” 沈遂之蹙眉,“野男人的自覺?” 他竟然還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 “野男人的存在,不就是為了讓女人快樂嗎?” “?” “所以你說的,是這個自覺?” “?” “所以,是因為我沒讓你快樂,你現(xiàn)在才要去睡別的野男人?” “?” “所以,你想怎么……” 許知歲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到底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不要臉。 怕他再說出什么更不要臉的話來,她忙又捂住他的嘴,因為太過羞怯聲線都發(fā)虛,“我不想怎么,你不許再胡說了?!眡qqxm 捂眼和捂嘴的感覺是全然不同的。 沈遂之的嘴唇貼著她掌心細膩肌膚,輕啟唇,唇瓣便在她掌心輕蹭,像是在親吻她的掌心。 他就這么開口,裹著輕緩笑意,“好,我不胡說。那你說說看,忽然發(fā)什么脾氣呢?” 驟然低緩的語氣,像是帶上了無奈寵溺。 許知歲剛剛涌出來的小脾氣嗖的xiele,她抿緊唇低垂下眸。 他微瞇眸看著她不斷閃動的眼睫,握在她腰間的手輕緩摩挲,從腰身到后背緩緩游移。 跟她 有些涼的掌心不同,他掌心溫暖,甚至溫度偏高。 隔著絲質(zhì)的睡裙摩挲著,讓她的肌膚被燒起來般,又癢又燙。 甚至有種,她根本連睡裙都沒穿,他的掌心其實正輕撫她肌膚的錯覺。 她微微瑟縮,有些慌亂的松開捂著他嘴唇的手,放在他的肩膀想將他推開,想逃開他的掌控,卻只是徒勞。 那點兒軟綿綿的力道,比小貓爪子給人撓癢還不如。 而他將她摟得很緊,她根本沒有絲毫可以逃脫的縫隙。 許知歲有點兒緊張,連呼吸都有些不暢。 他微低頭,唇靠在她耳邊,開口時,呵出的熱氣燒紅她的耳廓及脖頸, “至于你剛才問的……” 這時候許知歲其實該很緊張的,而他說出的話也的確讓她緊張了,卻不是她想的那個緊張。 因為他在她耳邊繼續(xù)低聲說:“我說的話從來就算數(shù),所以,等天亮就去拿結(jié)婚證。” 許知歲腦子空白了片刻,也顧不得害羞了,懵怔的仰臉看向他,“你說什么?” 沈遂之看著她水潤的眼,緩聲重復(fù),“我說,天一亮,就去拿結(jié)婚證?!?/br> 他從來就不蠢。 雖然覺得有些憋屈,可既然是能掌控他的小妖精,那還是放在自己身邊看著最穩(wěn)妥。 否則,她要是跟著其他野男人,被人欺負了一天哭三回,他就別說什么夫綱不夫綱了,估計要不了她就能去墳頭給他燒紙了。 許知歲已經(jīng)徹底懵了,“拿證?我們兩個嗎?” 沈遂之瞇眸,“不然呢,你還想跟哪個野男人?” “不是,我……” 她有些懵然,不知所措。 而他目光再次低垂,她此刻許是太混亂,忘了拉緊大衣,真絲睡衣下美景誘人。 按照男人的眼光來說,跟她結(jié)婚,他也不虧。 他將她更摟緊幾分讓她感受自己,氣息略有些不穩(wěn), “放心,我很有野男人的自覺。” 說著,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輕吮兩下,才又貼著她啞聲廝磨,“所以,跟我結(jié)婚,保證……讓你快樂?!?/br> 第15章 在我懷里睡一會兒 許知歲的大腦已經(jīng)完全宕機了。 她很遲鈍的想: 所以結(jié)婚了,他還算是野男人嗎? 不是,他為什么總糾結(jié)野男人這個問題? 是因為沈昊? 想到這里,她開口,“我和沈昊真的沒……” 還沒說完,沈遂之忽然說:“上來。” 許知歲微愣,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半降下車窗,上來兩個字也是對著窗外吹冷風的男人說的。 男人速度飛快的開門上了駕駛座,目不斜視,甚至不敢看后視鏡,只畢恭畢敬的問,“四爺,現(xiàn)在去哪兒?” 沈遂之語氣尋常,說了三個字,“民政局?!?/br> 時柏,“?” 許知歲,“?” 空氣霎時間安靜了。 許知歲呆了,時柏震驚了。 去民政局做什么,能做什么? 不是結(jié)婚就是離婚。 可四爺沒結(jié)婚,那當然不可能先離婚。 所以……四爺是要結(jié)婚! 不過現(xiàn)在還是大半夜啊? 現(xiàn)在去也結(jié)不了啊! 這下時柏也控制不住朝后看了,目光在四爺懷里的女人身上落了半秒便慌忙移開,不敢多看怕被挖眼。 當然,也不敢詢問或者質(zhì)疑沈遂之的決定,只語氣遲疑,“可是四爺,現(xiàn)在還是凌晨三點,民政局的人還沒上班吧?” 沈遂之特別大方的表示,“給他們?nèi)齻€小時,六點,再讓他們來上班?!?/br> 時柏,“……好的?!?/br> 所以四爺沒讓民政局的人現(xiàn)在就來加班,是不是已經(jīng)算很仁慈了? 不過接下來他就聽四爺對懷中姑娘說:“還有三個小時,你睡會兒,別頂著個熊貓眼,拍照太丑不好發(fā)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