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逃跑未遂(8000+)
這樣對于新兵們的安排,一方面是出于保護,另一方面也是看看里面有沒有適合技術(shù)性的人才。 指揮艙里。 “全力搜索!”龍百川對著cao作數(shù)據(jù)終端的人員下著命令。 “是,龍隊!” “雷達掃描全面開啟!” “雷達輻射區(qū)域已達至最大!” “。。?!?/br> cao作人員有條不紊的控制著數(shù)據(jù)終端。 “怎么樣了?”丁言推門走進了指揮艙。 “至今毫無所獲!”龍百川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也是靠運氣的!”丁言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說到,托馬斯的人出來又不和你提前溝通,據(jù)丁言所知,上個月海防部隊那邊有個單位和托馬斯的人發(fā)生了激戰(zhàn),全殲了近二百名敵人,之后托馬斯就銷聲匿跡了,近段時間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出。 “哎~”龍百川嘆了口氣。 “我知道你還在想著303潛艇黑匣子的事情,但這種事情是沒辦法著急的!”丁言開口勸慰到。 龍百川無奈的擺了擺手說到:“我知道,不過我總感覺303潛艇最近會出現(xiàn)?!?/br> “。。?!倍⊙苑藗€白眼,這還帶上精神感應(yīng)的了? “報告龍隊,有情況!”cao作終端人員突然出聲報告。 “!”丁言和龍百川同時湊了過去。 “。。。龍隊,是,是友軍的軍艦!”cao作終端人員尷尬的說到。 原來是獸營的軍艦已經(jīng)接近了自己巡海區(qū)域的邊界線,另一邊的巡海部隊也剛好向著這邊過來了,雙方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對方的雷達上。 “繼續(xù)盯著!”龍百川無奈的說到,沒有追究。 “是!” 接下來的一天中,海面上風(fēng)平浪靜,沒有發(fā)現(xiàn)有托馬斯的人的活動跡象,最后獸營只能無功而返。 晚上。 訓(xùn)練場上,蔣小魚和魯炎在煞有其事的加練。 “這里才是最安全的,我們說的話不會被別人聽見!”魯炎在轉(zhuǎn)盤上掛著,蔣小魚慢慢的推動著轉(zhuǎn)盤說到。 “真有你的,說說,有什么辦法能讓咱們出去?”魯炎輕聲說到。 “我看過了,如果要出去,一時半會還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話,只能在周末的休息時間離開!”蔣小魚瞄了一眼四周,壓低聲音說到。 “周末的話,也有人會請假外出,是個好機會,但是咱們怎么出去?”魯炎眉頭輕皺。 “每個角落都有攝像頭監(jiān)控著,監(jiān)控室同樣是24小時值班制度,咱們這種事又不能找到幫手,所以,只能光明正大的從正門出去!”蔣小魚簡單明了的說到。 “正門出去?扯淡!咱們兩個新兵怎么出去?”魯炎有些不自信的問到。 “看,這是什么?”蔣小魚偷偷摸摸的從兜里掏出了什么東西? “士官軍銜?你哪里的?”魯炎眉頭狂跳,這小子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都是他們晾衣服時忘記摘下來了!”蔣小魚卻是一副沒有絲毫愧疚的表情。 “你這是偷來的???”魯炎的聲音拔高了一些。 “噓~~你小點聲!”蔣小魚迅速的把軍銜又揣進了兜里,連忙看了看四周說到。 “你。。?!濒斞走€要說什么。 “你就說你想不想出去?”蔣小魚一副吃定魯炎的樣子。 “你是不是傻啊?這獸營就這么點人,門口的警衛(wèi)都是各連隊的人輪流值班,人家都認識,你以為你換個軍銜就能出去了?”看來魯炎也不是沒有絲毫的準備啊。 “但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因為只有從正門出去,才不會引起監(jiān)控室的懷疑!”蔣小魚無奈的說到。 魯炎會意的點點頭,確實是這個道理,接著問到:“那不能光靠軍銜就能出去吧?” “當然不能,我早就打聽好了,要想自己出獸營,必須要拿到武教官手里的通行證,而咱們下一步的計劃,就是要偷到武教官手里的通行證!”蔣小魚翻了個白眼,要是這么簡單就能出去的話,蔣小魚早就跑了。 “咳咳咳。。。”魯炎被蔣小魚的話嗆到了,他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蔣小魚這個人的膽子真的好大啊。 “你們干什么呢?”旁邊不遠處有燈光掃了過來。 “!”蔣小魚和魯炎連忙走到邊上站好。 “蔣小魚?魯炎?”來的人是柳小山。 “柳教員!”蔣小魚和魯炎立正。 “大晚上不睡覺在這里加練?”柳小山狐疑的看著蔣小魚,這么快就醒悟了? “嘿嘿,柳教員,是這樣的,魯炎晚上吃多了,肚子脹的難受,就叫我出來幫他消消食!”蔣小魚連忙笑著解釋到。 哦!我就說你不能醒悟的這么快呢。 柳小山聽到蔣小魚的話點了點頭,隨后掃了一下兩人說到:“差不多就回去睡覺,天色也不早了!” “是,謝謝柳教員關(guān)心!”蔣小魚和魯炎說出了一樣的腔調(diào)。 柳小山轉(zhuǎn)身離開了。 “嚇死我了~”看著柳小山遠去的背影,蔣小魚連忙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到。 “你還知道害怕?”魯炎瞥了一眼蔣小魚說到。 “我是怕咱們的計劃功虧一簣!”蔣小魚辯解道。 “行了,別說這個了,接著之前說到的,你有什么辦法能弄到通行證?”魯炎打斷了蔣小魚的話說到。 “山人自有妙計,不過還得需要你的配合!”蔣小魚微微一笑,自信滿滿的說到。 “怎么做?”魯炎也是非常的想出去,這會兒把什么都仍在一旁不管不顧了。 “你聽我說,到時候咱們這樣。。。這樣。。?!笔Y小魚和魯炎開始嘀咕了起來。 魯炎不時的用力點頭,拳頭慢慢的握緊,似乎對于蔣小魚的計策很是滿意。 轉(zhuǎn)眼間就來到了周末。 這天是丁言在值班,營部里只有丁言一個人,龍百川和武鋼都離開了。 “當當當~~~” “報告!”一聲帶有急切意味的聲音傳進了營部。 “進!”丁言向著門口喊道。 “嘎吱~”蔣小魚面帶急色的走進營部,先是向著丁言立正敬禮:“丁副隊好!” “有什么事?”看著蔣小魚有些焦急的樣子,丁言疑惑的問到。 “丁副隊,您快去看看吧,柳教員的舊傷突然復(fù)發(fā)了,在宿舍疼的都快哭了!”蔣小魚急切的說到。 “山子!”丁言心里咯噔一下,隨手拿起辦公桌上的帽子,就沖出了營部。 “走了!”蔣小魚聽著腳步聲遠處,心里哦耶一聲。 開始麻溜的行動了起來。 丁言剛出辦公樓沒幾步,前面一個身影就快速的跑了過來,丁言定睛一看,是魯炎。 “丁副隊長!”魯炎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叫到。 “柳教員怎么樣了?”丁言下意識的問到,明顯有一種關(guān)心則亂的模樣。 “沒事了,就是剛才不小心崴了腳,休息了一會兒就好了!”魯炎解釋到。 “那就好!”丁言放心的點了點頭,想要繼續(xù)去看看柳小山。 “呃。。丁副隊長,那啥,柳教員已經(jīng)休息了!”魯炎突然尷尬的說到。 “。。。那行吧,你回去之后看好他,等他醒過來就讓他到營部來見我!”丁言停住了腳步,覺得柳小山既然休息了,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了。 “是!”魯炎立正站好應(yīng)到。 丁言轉(zhuǎn)身向著營部回去了,這個時候蔣小魚也出了辦公樓。 “丁副隊長!您這是?”蔣小魚向著丁言敬禮。 “柳教員已經(jīng)沒事了!”丁言淡淡的說到。 “哦!”蔣小魚的眼睛轉(zhuǎn)了一下。 可惜,向前走的丁言并沒有注意蔣小魚的表情變化。 丁言走進了營部,坐到了椅子上,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丁言直接走到龍百川的辦公桌旁,拿起了桌上的座機電話。 “嘟嘟嘟~~~” 急促的聲音傳出。 “???”丁言放下電話,仔細的看了一下。 “md,電話線掉了!”丁言拿起電話線插到了電話上,撥通了一連連部的電話。 “你好,我是林兆麟!”林兆麟的聲音在電話里傳出。 “兆麟,柳教員怎么樣了?”丁言出聲問到,眉宇間似乎有了一絲戾氣。 “柳教員?柳教員沒事?。克谂_球室和鄧教員在玩呢!”林兆麟帶著疑惑說到。 “好,我知道了!”丁言直接掛了電話,嘴里嘀咕到:“這倆小子要干嘛?” 丁言察覺到自己被耍了,但是想不到蔣小魚和魯炎要干什么,只是察覺到事情不簡單。 “叮鈴鈴~~~” 剛要再次離開營部的丁言,聽到了辦公桌上傳來的電話聲,丁言走過去接起電話。 “你好,我是丁言!”丁言淡淡的說到。 “丁副隊長好,我是門崗!”一個洪亮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 “什么事情?”丁言直接想到了蔣小魚和魯炎。 “報告丁副隊長,現(xiàn)有兩名士兵請假外出前往醫(yī)院,門崗需要核實!”洪亮的聲音繼續(xù)說到。 “把他們攔住,還有,拉響警報!”丁言的聲音里帶上了明顯的怒火。 “是!” 電話一掛斷。 “嗡嗡嗡~~~” 戰(zhàn)斗警報的聲音在獸營的上空響了起來。 “臥槽~” “集合~” “有人犯事來了~” 正在獸營四處打發(fā)時間的官兵們,瞬間就激動了起來,二話不說跑到了自己連隊,一個接一個的領(lǐng)去了防暴棍,隨后,整齊劃一的沖向了獸營的大門口。 回轉(zhuǎn)蔣小魚和魯炎。 “成功了!”蔣小魚看到丁言進了營部后,連忙走到不遠處的魯炎的身邊,低聲說到,語氣里帶著明顯的興奮。 “可以走了吧!”魯炎低聲確認。 “等等,等那個老兵進連隊著!”蔣小魚指著一連門口正要進去的一個老兵說到。 “嗯!” 在老兵進入連隊的宿舍樓后,這個時候也是丁言和林兆麟通上話了。 “走!” 兩人轉(zhuǎn)身向著大門口處走去。 至于大門口的警衛(wèi),是蔣小魚早就摸清楚的了,和兩人并不熟悉,也只是在營區(qū)里照過面,有個簡單的印象而已。 走過一個轉(zhuǎn)交,蔣小魚迅速的給自己換上了士官的軍銜,嗯,一期的! “你好,請假外出!”蔣小魚將一個通行證遞給了執(zhí)勤警衛(wèi),沒辦法,剛才就在武鋼的抽屜里找到一個通信證,蔣小魚也只能將就著用了。 “怎么就一個證???”老兵檢查了一下問到。 “哦,這個新兵生病了,我們連長。。。”蔣小魚開始胡編亂造了。 老兵聽著蔣小魚講完后,也沒往心里去,就說到:“你等一下,我核實一下!” “這有大印你還不相信啊!”蔣小魚指著通信證上的大印說到。 “我們并沒有收到有人要請假外出的通知,請稍等!”老兵解釋到。 “。。。哦,好!”蔣小魚只能點頭應(yīng)到。 老兵向著值班室里面的警衛(wèi)示意了一下。 里面的警衛(wèi)回了一個ok的手勢,拿起電話,撥通了營部,因為對講機是用來通知一些突發(fā)性情況的,一般正常的流程里,門崗要和內(nèi)部溝通的話,都是打電話。 “是!”值班室里的警衛(wèi)在聽完丁言的命令后,掛了電話,眼睛一瞪,直接伸手落下了墻上的警報控制器。 “嗡嗡嗡~~~” 警報聲響起。 “不許動!”門外的老兵瞬間舉槍瞄準了蔣小魚和魯炎。 “完了!” 蔣小魚和魯炎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連忙舉起了雙手, “啪啪啪~~~” 一群獸營士兵整齊劃一的持著防暴棍從里面跑了出來。 “不許動!” 紛紛把蔣小魚和魯炎圍了起來。 “!??!” 蔣小魚和魯炎的身體都開始顫抖了,他們從沒想到過,事發(fā)了之后,竟然會出動全營來圍堵他們兩個新兵。 “怎么回事?”柳小山和鄧久光跑了過來。 “柳教員、鄧教員,這兩位想要出營區(qū),丁副隊長下命令攔住他們!”執(zhí)勤老兵沒有放下槍,依然盯著蔣小魚和魯炎說到。 “。。?!绷∩胶袜嚲霉獾哪樕虾诹讼氯?,他們明白了,這倆小子想要逃跑。 “丁副隊來了!” 后面的士兵喊了一句,人群讓開了一條道路。 丁言陰沉著臉色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柳小山、鄧久光!”丁言的聲音里滿含壓抑不住的怒火。 “到!”柳小山和鄧久光立正應(yīng)到。 “把他們抓回去,先關(guān)起來!”丁言的聲音甚是低沉。 “是!” 柳小山和鄧久光應(yīng)完,叫了兩個老兵,壓著蔣小魚和魯炎進了營區(qū)。 “各自帶回!”丁言掃了一眼三個連隊的主官說到。 “是!” 林兆麟和二連的連長,三連的指導(dǎo)員,帶著各自的連隊回去了。 營部。 丁言、柳小山、鄧久光和手持防暴棍的王艷兵,以及此刻明顯非常害怕的蔣小魚和魯炎,六個人在里面。 “。。。然后帶著通行證,我們兩個就去了營門口!”蔣小魚坦白了一切。 “很好,別的本事不行,竟然就想到了當逃兵?”丁言著重的看了一眼魯炎,就這個人,還是龍百川因為他丁言而招進來的好苗子,但來到部隊還沒有半年的時間,竟讓就想跑了? “報告丁副隊,我們是有苦衷的!”魯炎似乎非常不服,就連身旁蔣小魚在暗示著他都沒有管,而是向著丁言大聲的說到。 “呵呵呵~~~”丁言被魯炎氣樂了,你真是個人才啊。 “苦衷,去參加前女友的婚禮就是你所謂的苦衷?”丁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邊走向魯炎一邊問到,當話說完后,丁言走到了魯炎的面前。 “。。。”魯炎沒有回答,不過還是倔強的看著丁言。 “我告訴你們,現(xiàn)在我就可以把你們送上軍事法庭!”丁言緊緊的盯著魯炎和蔣小魚說到。 “副隊!”柳小山和鄧久光忍不住的開口。 “閉嘴!”丁言喝到。 “。。。”柳小山和鄧久光默默的對視了一眼,沒有再觸丁言的眉頭,造成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是蔣小魚和魯炎自找的。 “你魯炎,是龍百川從游泳隊招進來的,你蔣小魚,是龍百川從團部后勤處調(diào)過來的,我沒心情處理你們,等著你們龍隊到了,讓他們來處理你們吧!”丁言掃了一眼兩人說到。 “!” 魯炎張口欲言,蔣小魚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他們似乎不想面對龍百川。 “帶他們下去吧,嚴加看管!”丁言看向柳小山和鄧久光說到。 “是!”柳小山和鄧久光雖然疑惑丁言為什么沒有爆發(fā),而是就這樣放過了兩人,但還是把蔣小魚和魯炎帶了出去。 丁言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胸口中似乎悶著一口氣。 “艷兵!”丁言輕輕的開口。 “到!”王艷兵的聲音也不到。 “走,去散散心!”丁言說完睜開了眼睛,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是!” 王艷兵快步跟上,到了大廳里是,把防暴棍放在了架子上,跟著丁言離開了營區(qū)。 “副隊!” 在門口處警衛(wèi)看到丁言連忙敬禮。 “好好站崗!” 丁言回禮,帶著王艷兵開始順著外面的馬路溜達了起來。 “外面的花花世界有這么好嗎?” 丁言輕輕的開口,眼中閃過一抹難過。 “不知道!”王艷兵干脆的回答到,看著丁言,心里不禁嘆息一聲,手下的兵出現(xiàn)了逃兵,換誰心里都不舒服吧。 “只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尸還!這身軍裝,帶給我們的是什么,是傳承,是熱血,是保家衛(wèi)國,而我們?yōu)橹冻?,為之奉獻,為之犧牲,可結(jié)果呢,呵呵~~”丁言的話里似乎帶上了一絲凄涼。 “他們還沒有明白這個道理!”王艷兵輕聲說到。 “不,他們明白,道理誰都懂,可能做到的卻很少很少!”丁言說完拿出了身上的手機,撥打了康雷的私人電話。 “喂!”電話里傳來康雷的聲音。 “團長!”丁言對著電話叫到。 “你小子今天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康雷笑著問到。 “團長,我想申請帶著獸營全體官兵去紀念館!”丁言低聲說到。 “。。。你那邊發(fā)生什么事了?”康雷察覺到了丁言的不對勁。 “沒什么,就是覺得現(xiàn)在的新兵需要明白身上軍裝的意義!”丁言開口解釋到。 “好,我批準了!”康雷沒有再多問,他相信丁言有自己的分寸。 “謝謝團長!” 掛了電話,丁言把手機放回了兜里。 就在路上溜達了一會兒之后,龍百川趕回來了,沒辦法,發(fā)生了這種事情,部隊主官是必須要通知到的,武鋼也在趕回來的路上。 “老丁!”龍百川把車停在了丁言的身旁。 “你先進去吧,我這就溜達回去!”丁言擺了擺手。 “好!”龍百川深深的看了一眼丁言,開車進入了營區(qū)。 后面不久,武鋼也回來了。 營部。 “這就是你找來的兩個好苗子!”武鋼黑著臉對著龍百川吼到。 “我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嘛!”龍百川尷尬的說到。 “魯炎,魯炎也就算了,是吧,畢竟在新兵連的時候就表現(xiàn)不錯,就說那個蔣小魚,我當時死活不答應(yīng),你非得把他拉進獸營,你看,自己跑不就行了?還要拉著魯炎一起?這還得咱們的丁副隊長激靈,不然,現(xiàn)在咱們就滿世界的找他們?nèi)チ耍 ?/br> 武鋼在營部里面瘋狂的咆哮著,自從得知蔣小魚和魯炎要逃跑后,他一直憋著一肚子的火,如今,終于發(fā)xiele一些。 “。。。”龍百川看向丁言,眼中帶著求助。 “!”丁言默默搖了搖頭,手一攤,表示愛莫能助。 “那你要怎么樣嗎?”龍百川看向武鋼問到。 “馬上、立刻,把他們調(diào)出獸營,愛去哪去哪,反正我是不要了!”武鋼氣呼呼的坐在了椅子上說到。 “兄弟,當初他們倆是我招來的,我招他們的時候,覺得他們是個好兵,我現(xiàn)在依然覺得他們是個好兵!”龍百川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我說你。。。沒用!”武鋼算是服了,都到這份上了,龍百川竟然還在給兩人說好話。 “你就不能聽聽我的建議嗎?”龍百川并不打算這么輕易的放棄。 “真沒用!”武鋼嚴詞拒絕。 “他們一個游得快一個能憋氣,這是他們的特長,再給他們一個機會!”龍百川站了起來,扶著桌角,對著武鋼認真的說到。 武鋼也站了起來,虎著臉說到“游得快,會憋氣,有什么用???那是天賦,不是戰(zhàn)斗力,我說龍百川,你今天為了兩個孬兵這樣,值嗎?” “值!”龍百川斬釘截鐵的說到。 “我呸~”武鋼一口吐沫星子從口中噴出了出去。 “!”龍百川連忙閃過。 “看明天他們會有什么感想吧!”丁言突然開口說到。 “什么意思?”龍百川和武鋼同時看向丁言。 “我向團長申請過了,明天帶著全營官兵去紀念館,就給他們最后一次機會,看看他們能不能醒悟吧!”丁言緩緩的說到。 “紀念館?”龍百川和武鋼同時驚呼到。 第二天。 全營官兵穿上了常服,乘坐三輛大巴車前往紀念館了。 “嘎吱~” 大巴停在了紀念館的門口。 “下車!”在龍百川的命令下,獸營官兵有序的下車,蔣小魚和魯炎郝然在其中。 “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 有見識的士兵忍不住的驚呼到。 “集合!向右看~齊,向前~看。。。” 各連隊主官開始整理隊伍,然后向龍百川報告。 龍百川走到隊伍的前方,鄭重的說到:“講兩點要求,第一,進去認真看,第二,把嘴閉嚴!脫帽!” 在龍百川的口令下,全營官兵整齊劃一的脫下了頭上的軍帽。 “向右~轉(zhuǎn)!齊步~走!” 由丁言和武鋼帶頭,眾人踏著莊嚴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向里面走去。 路上,各式各樣的壁畫鱗次櫛比,但是壁畫的內(nèi)容卻是讓所有人員為之沉默,因為在那上面,當年南京大屠殺那一幕幕的地獄畫面均浮現(xiàn)在了所有士兵們的眼中。 殺氣開始凝聚。 尤其是正前方的丁言,那渾身的氣勢爆發(fā)出來,就是身旁的武鋼,這個海軍陸戰(zhàn)隊的出身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進入了紀念館的里面,講解員早已再次等待著,在龍百川的命令下,官兵們默默的站在了講解員的前方。 “首先歡迎各位來我館參觀,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是史料陳列廳的門廳,迎面矗立一塊巨大銹石鋼板上用中英日三國文字對南京大屠殺做了概要性的介紹?!?/br> “南京大屠殺是侵華日軍公然違反國際公約和人類基本道德準則,于1937年12月13日到1938年1月,六周內(nèi)對南京縱兵屠殺,戰(zhàn)后,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和南京審判戰(zhàn)犯軍事法庭做出明確判定?!?/br> “其中南京審判戰(zhàn)犯軍事法庭做出判定,日軍在南京集體屠殺二十八案,遇難人數(shù)在十九萬人以上,零散屠殺八百五十八案,遇難人數(shù)在十五萬人以上,制造了慘絕人寰的特大慘案,在歷史上留下了血腥恐怖的一頁?!?/br> 講解員的每一句話都讓獸營的新兵們震撼不已,以前關(guān)于南京大屠殺的事件他們知道,但也僅限于知道這個慘烈的事件,但其中慘烈程度,他們并沒有多少深刻的了解,今天,在這里,在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他們終于的詳細了解了當年的史實。 紀念碑下。 丁言面對著獸營官兵緩緩的開口。 “都好好的看一看,想想,看,看什么?想,想什么?” “想想你們身上這身軍裝,他到底意味著什么,你們每一個人都好好的想一想,穿這身軍裝的意義,他到底意味著什么?” “有些同志說了,訓(xùn)練辛苦,想回家,是吧?” “還有同志認為,這身軍裝連他前女友的婚禮都比不上!” 蔣小魚和魯炎帶著深深的慚愧低下了頭。 “把頭抬起來!給我好好的看著!”丁言向著隊伍中的蔣小魚和魯炎咆哮到。 “!”蔣小魚和魯炎迅速的抬頭,上面“遇難者300000”幾個大字映入了眼底。 “軍裝意味著什么?” “軍裝意味著你們的責(zé)任和使命!” “什么是責(zé)任和使命?責(zé)任和使命,就是類似于這樣的悲劇從此以后不在中華大地上發(fā)生!” “如何完成責(zé)任和使命?要靠戰(zhàn)士去戰(zhàn)斗,去犧牲,去奉獻!” “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樣子?你們,做好準備了嗎?你們好意思說自己是中國的軍人?好意思說自己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軍人嗎?回答我!” 丁言的聲音如晨鐘暮鼓,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敲擊著獸營官兵們的心靈。 沒有人出神,所有人都在回想著自參軍以來到現(xiàn)在的所有記憶。 曾偷懶過,曾懈怠過,也曾想過要脫了這身軍裝。 他們面對丁言的質(zhì)問,沒有底氣去回應(yīng),尤其是前面的紀念碑,讓他們的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都好好想一想,在死難同胞的面前好好的想一想,好好想想自己怎樣才能當一個好兵!” “從現(xiàn)在起,你們每個人都給我記住,你們身上的這身軍裝,凝聚著千千萬萬死難同胞的英靈,凝聚著歷史賦予你們每一個人最新的歷史使命,明白嗎?” 丁言的最后一聲質(zhì)問聲音高昂而有力,伴隨著這句話,丁言身上的氣勢轟然爆發(fā),這是經(jīng)過戰(zhàn)火洗禮的氣勢,不是面前的這些獸營士兵所能比擬的。 “明白!” 全營高呼,驚天動地,這是獸營士兵們在用自己的生命吶喊。 “戴軍帽!”丁言下達了命令。 在場的所有官兵全都戴好了軍帽。 “現(xiàn)在大家跟我重溫一下入伍誓詞!”丁言紅著眼睛,看著眾人緩緩的說到。 “啪!”的一聲。 丁言轉(zhuǎn)體靠腳,是那么的有力,身姿挺拔,整個人似要成為一把利劍插入云霄。 “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人,我宣誓!”話音落,丁言的右拳舉了起來。 “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人,我宣誓!”獸營官兵跟著齊聲宣誓,右拳整齊劃一的舉起。 丁言和獸營官兵開口齊聲宣誓:“服從中國共產(chǎn)黨的領(lǐng)導(dǎo),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wù),服從命令,嚴守紀律,英勇頑強,不怕犧牲,苦練殺敵本領(lǐng),時刻準備戰(zhàn)斗,絕不叛離軍隊,誓死保衛(wèi)祖國,誓死保衛(wèi)祖國,誓死保衛(wèi)祖國~” 震天的呼嘯聲在紀念館的上空響起,這一次的紀念館之行,讓獸營官兵上下深受洗禮,他們不僅深刻的明白了自己身上軍裝的意義,同時也明白了以后要如何做。 ps:四章合一,8000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