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0章 牡丹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少輕佻男子在美色當前,都會吟唱這一兩句。 這都是在他們?yōu)槟骋幻利惻又詴r,或為了某種奢靡的生活態(tài)度有感而發(fā)。 大多在有這一感言時,他們所處的環(huán)境都是比較安全安逸的。 壓根兒就不知道,在死亡真正當前時,有些平時夸夸而談的俗語,到了真正需要他們付之行動時,會有多難。 口嗨,往往都是最簡單的。 難的是將“承諾”,變?yōu)楝F(xiàn)實。 當黃風自以為掌控了一切,從身后抱住了紫云,意圖一親芳澤時。 他的嘴觸碰上了那柔滑的肌膚。 果真,那是絕對不一樣的,超乎以前所有的快活。 是甜的,是一種比他所喝過最好美酒還要美妙的味道,禁不住細細抿了一下,順著口水咽了下去。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他忽略了紫云身上的香味兒是有毒的。 她的香味兒是從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靠近紫云,不忍心在自己完成占有前傷害她,更不愿意打擾到自己對她實施進一步的不軌行為。 色心大發(fā)時赫然忘了他失去了以風護體,沒能將那些毒氣給驅(qū)散。 更是在她的魅力誘惑之下,一親芳澤,本身光是吸進體內(nèi)就會起作用的毒藥,更是被他舔進了嘴里,再吞了下去。 “真想被他給看見,試試他的反應。”紫云一臉厭惡的感受著黃風對自己的動手動腳,那一舔,更是讓她有了將后面那個男人碎尸萬段的心理。 之所以放任。 不光是為了讓他主動“服下”毒藥。 更是有一點試圖與姚語在張兮心中位置一較高低的心理出現(xiàn)。 她是神教之人,神教的掌教,這個位置不僅僅是順位而來。 需要競爭。 即便到現(xiàn)在,她都在競爭。 就是將來她真正的將神教掌握成為她一言堂的神教,她也需要帶領神教去與另外的勢力,與軍團競爭。 好勝之心是她的本能。 她會想要在自己對張兮有絕對付出之時,在她做出為了他可以不顧神教未來,不顧自己未來選擇時,得到他的更多關(guān)注與回應。 當眾表白,這算是一個回應。 她也想要見到被沖冠一怒為自己的場面。 想看到他為了自己將黃風碎尸萬段的景象,想看到他在乎自己的樣子。 只是他并沒有看見。 這一下,也夠了,她沒有心情再多忍受黃風的更多侵犯。 即便他即將會成為一具尸體,在沒有必要讓自己受到更多委屈時,她不會再多忍受。 何況,再忍受下去,此刻專注于對付黃鯊的他,也可能不會看見。 他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 在自己選擇站出來幫他時,他清楚自己的修為還沒有到達校級,有所感動,卻沒有太多的擔心。 這讓她懷疑就算他看見了,可能達不到她想要的效果。 與其承受更多委屈,讓自己失望,沖冠一怒的事情,就讓她這個紅顏自己來完成好了。 “既然你這么喜歡做這些事情,就永遠的做下去吧?!弊显频穆曇粼邳S風的身后響起。 黃風依舊在“欺負”著“紫云”,只是那個被他抱在懷里欺負的“紫云”已經(jīng)渾身變成了紅色,是以鮮血凝聚成型的紅色。 他卻在這繼續(xù)的“一親芳澤”當中逐漸的身體變得瘦弱,臉色蒼白。 圍繞在他身上的力量開始快速減弱。 他的眼神卻是相當灼熱,瞳孔變成了紫紅的眼色,那眼前的紅色血人,在他的瞳孔倒映里,就是紫云。 他的嘴上,鼻子上,臉上,身體的各個位置都在與血人的親近中被染紅。 “他在做什么?” 濃郁的血腥味道讓不少先前因為風沙沒能睜眼看清楚空中情況的士兵們,尋著濃郁的血腥味道,抬頭望向天空。 只見天空中,黃風的鞋子不只何時穿了兩個洞,不時有鮮血從他的腳底流出,向著旁邊被他抱在懷里的鮮血女子身體里涌入。 他的身體很快被染紅,被他自己的鮮血染紅。 那鮮紅女子,就是來自于他自己的身體鮮血,是用他自己身體里鮮血形成的一名在他眼中讓其不可自拔的美艷女子。 從他的后背上,腹部處,有穿出兩個血洞,兩名從外形上比較優(yōu)渥的鮮血女子像是寄居在他身上一般的從他身體里爬了出來。 隨著這兩位美艷紅人的爬出,黃風的身體幾乎只剩下皮包骨。 “咕嚕咕嚕?!?/br> 黃風似乎在沉浸的說著什么,然而他滿嘴的鮮血讓他根本就無法說清楚他想說的話。 之所以出了三個人形大小的鮮血還能活著,就是依仗著他的校級修為,充沛的弈力為他提供著源源不斷的生命力。 在三名美艷紅人的運作下,他身上的弈力化作一條絲線不斷的往他自己的儲物戒指里。 不一會兒,他手上的儲物戒指脫落下來,被其中一名美艷紅人接下,向著紫云拋了過去。 接住儲物戒指,紫云輕輕一捏,儲物戒指破碎,那被黃風身上牽引入戒指中的弈力全部化成與紫云身上雷同的弈力向她的體內(nèi)補充匯入。 弈力被紫云完全吸收的那一刻,那邊的黃風已經(jīng)找不到存在。 他化成了一團血紅色,與美艷紅人匯聚在一起,凝聚成一團鮮血,化作血雨從天而落。 底下的士兵看到這一幕,再次看向紫云時,眼神全部變了。 寒毛豎起,恐懼從他們的身體各處奔出。 具體的過程他們沒有看見。 黃風化成血雨的隕落,讓他們再看向擁有絕對美貌的紫云時,不再只關(guān)注于她的容顏與身材,與生俱來的魅惑,更是不敢再有更多想法。 如今的想法只有一個,盡快遠離她。 她就是一位來自于地獄的使者。 來自于地獄索命的使者,任何的魅力在生命危急的恐慌籠罩下,都無足輕重。 不是所有男人都會說那一句做鬼也風流。 相比于欣賞牡丹花的美艷,他們還有更多需要完成的使命,等待著他們回去的人,想要活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