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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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諸伏景光倒吸了一口冷氣。 “咳咳?!眲倓偛乓吮疂櫳ぷ拥慕倒攘惚粏艿搅恕?/br> 感冒藥?那是……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神中的……哦,好吧,諸伏景光的眼里的確是絕望,但降谷零卻是幸災(zāi)樂禍,完完全全的幸災(zāi)樂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hiro你也有今天! 想當(dāng)初,降谷零命令風(fēng)見裕也去檢查“感冒藥”,當(dāng)時整個公安部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風(fēng)見裕也更是幾次委婉地提醒他不要太犧牲自己,都給降谷零整麻了。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總算是讓罪魁禍?zhǔn)壮鰜碜约荷缢懒耍?/br> “zero。”諸伏景光語氣危險。 “我沒有笑!”降谷零立刻表示。 諸伏景光反倒被氣笑了,zero的確是忍住了沒有笑,但他明明在心里笑得很大聲! 事情發(fā)生在琴酒的安全屋中。 相比起“感冒藥”,此刻蘇格蘭的心理活動顯得要更加精彩些。 琴酒喜歡我,不然他不會送我房子。 為了偷/情都送了我一所房子,不愧是組織的干部,這手筆也太大了。 他之前不肯和我上床,肯定是嫌棄我沒有經(jīng)驗,原來琴酒喜歡和有經(jīng)驗的人玩。 眾人:…… 不是,諸伏景光,你那么多戲的嗎? 諸伏景光將頭深深低下,簡直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進(jìn)去。 諸伏高明看到這一幕倒是笑了,還故意調(diào)侃琴酒:“聽說你喜歡和有經(jīng)驗的人玩?” 琴酒:…… “我也沒有經(jīng)驗,不過我可以學(xué),而且能學(xué)會很多花樣,阿陣可不可以考慮我一下?”諸伏高明逗著琴酒。 琴酒深深看了諸伏高明一眼,他已經(jīng)知道影片是什么情況了,他就不相信等下高明還能笑得出來。 影片中,琴酒進(jìn)入了安全屋,皺眉問:“怎么沒有換鎖?” “有鑰匙的除了我就只有你吧,所以沒必要換鎖?!碧K格蘭語氣如常。 相比起蘇格蘭平靜的語氣,他的內(nèi)心卻宛如犯了戲癮,一連串的心聲冒了出來。 換鎖?那種事情是可以的嗎? 難道琴酒想要將偷/情貫徹到底?偷偷撬鎖來偷/情? 我沒有換鎖,琴酒會不會對此感到失望?我以后是不是要換把鎖配合他一下? 影院中的琴酒:…… 不,完全不需要。 說實話,也就是琴酒不知道當(dāng)時諸伏景光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他要是知道,高低得將那小子打一頓,然后丟出他的房子再也不允許他進(jìn)來。 他好心送對方一個房子住著,怎么就變成偷/情專用了?諸伏景光的腦子里還能有點正經(jīng)的東西嗎? 影片中,琴酒拿了瓶啤酒,也丟給蘇格蘭一罐橙汁。 蘇格蘭握著橙汁,腦子里又開始亂冒泡。 為什么不給我喝啤酒?難道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一個小孩子? 影院中的琴酒微微點頭,在他看來,景光的確不算大。 蘇格蘭繼續(xù)想道:我明白了,他比較喜歡玩幼的! 影院中的琴酒:??? 他一直把我當(dāng)未成年看待! 他根本就是個變態(tài),他喜歡未成年! 影院中的琴酒:!??! “我沒有!”琴酒下意識反駁,并且對諸伏高明解釋:“你知道的,我喜歡成熟的,不喜歡小屁孩。” “我明白?!敝T伏高明被逗笑了,同時意味深長地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臥底的時候都在瞎腦補(bǔ)些什么呢? 影片中,蘇格蘭仍在腦補(bǔ):可是他為什么不直接找未成年了?我又懂了,他一定是喜歡花樣多的,未成年絕對滿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想要在我的身上尋找小孩的感覺,卻需要我來配合他玩花樣! 影院中的琴酒:不,你不懂—— 天地良心,琴酒不是個變態(tài),才不會像蘇格蘭所腦補(bǔ)的那樣又喜歡小的又喜歡花樣多的,否則的話他為什么不去找牛郎?是牛郎的花樣不夠多嗎? 諸伏景光—— 琴酒狠狠磨牙,他上輩子大概是欠他的,這輩子才會這樣飽受磋磨。 蘇格蘭還沒完,胡思亂想完又開始在心里擔(dān)憂起來。 糟糕了,我的花樣也不是很多,而且怎么說都是第一次,萬一等下上床的時候放不開……不行不行,必須想想辦法! 影院中的琴酒也想想想辦法,比如想辦法毀掉熒幕。 當(dāng)然,最想毀掉熒幕的還是諸伏景光,他這會兒已經(jīng)癱在座位上宛如一攤死狗,整個人完全麻了。 影片中,蘇格蘭終于想到了辦法,竟然在溫水里面放了白色的粉末——是c/情/藥。 “萬無一失了。”蘇格蘭長長松了口氣。 影院中,諸伏高明長長吸了口氣。 “嘶——” 怎會如此? 那還是自己乖巧聽話的弟弟嗎? 小景你在做什么啊小景! 放下,立刻放下那杯水,立刻放下! 但是沒有,蘇格蘭雖然內(nèi)心忐忑,但的確還是端著兩杯水走了過去,邀請琴酒喝杯溫水。 “你在里面放了東西?”琴酒卻察覺了出來?!笆??!碧K格蘭根本沒有否認(rèn)。 然后,戲劇性的一幕出現(xiàn)了。 蘇格蘭握住放了東西的杯子一飲而盡,對著琴酒說道:“放了東西的那杯是我的。需要吃藥的不是你,是我,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