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傅有若有所思,問道:賈宏和鎮(zhèn)新村還有聯(lián)系嗎? 蔣昔:目前沒查到什么聯(lián)系。賈宏的父母都已經(jīng)去世。這些年, 他基本上沒回去過。 季時余忽然提到一個點,賈從韻也是學音樂的,他們會不會認識? 蔣昔豎起食指,點了點:他們之前是一個學校的,可能還真認識。 奚琳琳驚訝地問:該不會他倆也有什么吧? 蔣昔:這個沒證據(jù)。 奚琳琳扁扁嘴,一臉懷疑。 許學真:他現(xiàn)在人在哪兒? 蔣昔:回學校了。之前的事情因為證據(jù)不足,他被釋放了。 奚琳琳:竟然還是讓他跑了。 劉闊嘆氣:這也是沒辦法。法院想要定罪也需要真憑實據(jù)。證據(jù)不足,只能放人。 席荊搖搖頭:不知道又有多少女生遭毒手。 傅有唏噓:這又何嘗不是個人選擇。 自愿置換資源,旁人也無從干涉。 盛良策:那怎么說?我們要去見見他嗎? 席荊:我覺得可以去問問,但希望不大。 許學真:我和傅有去看看吧! 一件事情敲定后,劉闊轉頭看向席荊:你們今天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席荊:賈從韻的父親不了解女兒。至于鎮(zhèn)新村的幾個干部都不是好應付的主,和他們打交道還是要多注意。另外崇嵩寺需要我們多關注,它有很多秘密。 劉闊:我記得秦隊說過我們有安排臥底在崇嵩寺。 許學真:我們見到了。 劉闊詫異:見到了? 從席荊的表情來看,不太像啊! 傅有:準確說,只有季時余見到了。 劉闊點點頭,沒有繼續(xù)質(zhì)問。 席荊奇怪劉闊不尋常的態(tài)度。 怎么一驚一乍的? 難不成劉闊也知道臥底的身份? 盛良策: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做? 許學真:我們現(xiàn)在的打算是想個理由進村。 盛良策:進村還需要理由嗎? 傅有:就今天和鎮(zhèn)新村幾人交流,這村子不好進,弄不好容易引發(fā)沖突,所以有必要好好計劃一下。 當下能少生事就少生事。不惹麻煩才是保證查案的最佳方式。 盛良策:那怎么進呢? 新的問題出現(xiàn)了,儼然成為了舊案部心頭上的困擾。 劉闊看著一個個愁眉苦臉,眼下呆在辦公室硬挺也不會有想法,索性拍板道:行了,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 季時余收拾好東西,發(fā)現(xiàn)席荊還坐在椅子上。他的手輕輕撫上席荊的頭頂,回家了。 席荊仰頭望向季時余,心中下了決定。 兩人上了車,席荊趁著季時余沒注意,拉住了手,直截了當問道:你在瞞著我什么? 季時余慌了。 席荊:臥底是誰? 季時余;怎么辦?還瞞得住嗎? 聽到這,席荊已經(jīng)猜到了臥底的身份,慢慢松開了手,閉上了眼。 季時余將席荊摟在懷里,對不起,我們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怕你擔心。 席荊搖搖頭,聲音里夾雜著哭腔說:我早該猜到的。他還好嗎? 季時余:還好,今天見他,精神不錯。馮叔說了,他在寺廟靜修,每天抄經(jīng)念佛,心情很舒暢,吃得也健康,狀態(tài)比之前在醫(yī)院好了很多。 席荊稍稍安心,卻仍不放心,為什么是他?秦隊怎么會答應讓馮吉去做臥底。 季時余:因為只有馮叔能進去。 席荊:嗯? 季時余:之前劉哥被拒絕后,秦隊又找人試了還是失敗。馮叔意外得知我們需要人進入寺廟就主動請纓了。 席荊:意外得知? 季時余:馮叔是這么說的。他就想試試。他說他一個患有重病的人進寺廟比任何人都容易,也不會讓人懷疑他的目的。而且不管他是不是病了,他首先是一名警察。這個身份不會變。 正如馮吉所言,任何一個寺廟都無法拒絕一個病重的人,不然傳出去佛寺的名聲便會一敗涂地,受到大眾唾棄。 如此一來,馮吉的確是最合適的人選。 季時余寬慰道:我和馮叔說了,他有任何問題都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會立刻出現(xiàn)。你放心。 席荊還是擔心馮吉的安危:我想。 季時余嚴詞拒絕:不行。 席荊委屈:我還沒說完。 季時余:馮叔說了你去的話,他怕你控制不住,再被人看出來,他反而有危險。 席荊一聽馮吉有危險,也不再動去探望的心思。 季時余松了口氣。 這世上最了解席荊的人,非馮吉莫屬。馮吉早就料到季時余瞞不了席荊太久,所以今天分別時,馮吉特別囑咐他幾句話。 季時余剛剛將這些話轉述給席荊,果然成功安撫住了席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