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盛良策焦急地問:怎么樣?證實了嗎?是不是裝的? 奚琳琳同樣眨著求知的眼睛,等待著答案,是不是? 席荊點了下頭:至少在我和他相處的時間里,他是清醒的。 僅僅二十多分鐘的相處,席荊無法作出準確的判斷。 他不能武斷地認定錢項明是在裝病,唯一能確定的是錢項明并不是無法交流,只是對方不愿意開口。 許學(xué)真:既然他人是清醒的,那你有收獲沒? 席荊搖搖頭:他記得林愷,而且我也能感覺到他還愛著對方。至于賈從露三個人,錢項明和她們關(guān)系并不好,但按照他給我的反饋。他們在競賽班后就沒什么交集。另外錢項明在知曉三個女生都發(fā)生意外表示得很驚訝,應(yīng)該也不知情。 姜斯言:你有問他是不是他們曾經(jīng)得罪過什么人? 席荊:問了,沒有。 許學(xué)真:沒有? 席荊提出了心里新的想法:我在想會不會我們想錯了方向? 季時余:你是覺得不是一個人所為? 席荊:不能否認這種可能。而且一開始我們也并沒有將他們幾個人的案子聯(lián)系在一起。 奚琳琳:那是不是要換方向調(diào)查? 席荊呼了口氣,無奈道:但也沒有方向。錢項明并沒有給我其他可疑目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得罪過誰。 奚琳琳聽著席荊的描述,心里忍不住多想,我想不明白錢項明為什么要裝瘋呢? 傅有分析道:不想面對吧!他身體的殘缺,父母的拋棄對他都是殘忍的事實。 有時候當(dāng)無憂無慮的傻子也是一種幸福。 姜斯言:你一路上就在愁這件事? 席荊:不是。 姜斯言:還有別的? 席荊:他好像認識我? 奚琳琳:?。?/br> 季時余震驚:怎么回事? 席荊:我也有點懵。我沒有印象我告訴過他我的名字,但是他最后在心里謝謝我的時候,叫了我的姓。 姜斯言:你之前見過他嗎? 席荊:我現(xiàn)在也不確定。 盛良策提出猜想:會不會是你們?nèi)サ娜死镉腥私辛四愕拿?,被他聽到了?/br> 席荊擰起眉,腦子里的記憶亂作一團:我沒印象。說完,不覺望向今天和他一起去的三個人。 季時余搖頭:我沒有。 韓唯:我沒說話。 姜斯言仔細想了想,不自信道:我好像叫了一聲。 席荊長吁一聲:要是這樣就說得通了。雖然有了合理的解釋,但席荊心里還是有種說不明白的不安。 蔣昔神色帶著苦澀,道:雖然能證明錢項明可能在裝瘋,但好像也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 席荊點點頭:是這個樣子。 盛良策:現(xiàn)在怎么辦? 席荊:只有一個辦法。 盛良策好奇:什么? 季時余替席荊回答:重頭開始。 第189章 睡美人16 席荊沖著季時余笑了, 好像對方永遠懂自己下句話要說什么。 過去都是他讀別人心,現(xiàn)在有人能讀懂他的心。 這感覺還挺新奇。不是恐懼,不是厭惡, 是欣喜,更似感動。 以前他只覺得和季時余之間是好朋友之間的默契,現(xiàn)在倒覺得比默契要多一點,但是什么說不清。 但他知道被人理解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幸運。 姜斯言注意到席荊和季時余之間微妙的氣氛, 他眼神左右轉(zhuǎn)動,心里不免生出些許的懷疑。 舊案部的人重新拿起卷宗查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席荊翻完了所有的卷宗, 眼睛早已發(fā)干。他放下卷宗,抬手輕輕揉了揉眼眶。 季時余關(guān)心道:怎么?眼睛不舒服? 席荊:有點累。 季時余:要不要休息一下? 席荊搖了搖頭:不用。 案子一點進展沒有, 席荊根本沒有心情休息。 奚琳琳抱怨道:我眼睛都看花了也沒找到疑點。 蔣昔嘆了口氣:我也是。 許學(xué)真:可能還是有什么地方是我們沒想到的。 盛良策開口,弱弱地說道:我倒是有個發(fā)現(xiàn)。 一聽到有發(fā)現(xiàn), 其他人紛紛停下自己的動作,看了過來。 許學(xué)真問道:你說說什么發(fā)現(xiàn)。 盛良策略有緊張, 心有顧慮道:但不確定對不對。 傅有鼓勵道:沒關(guān)系,對不對不重要,思路更重要。你只要說出你的想法就好。 盛良策有了點信心,開口說:我發(fā)現(xiàn)賈從露案子的卷宗里寫了這樣一句話,電腦和手機里沒有可用信息。 席荊回想了一下,確實有這句話,我也看到了。 盛良策:之前查趙晴的電腦時, 我研究了不少電腦型號。我剛發(fā)現(xiàn)賈從露的電腦型號是當(dāng)年的新款。而且上市時間距離她出事時間只有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