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谷曉回憶起自己上學時,說道:我小時候也是,上學想放假,放假想上學。 傅有正經地解釋:很正常,這是正常的心理需求, 所以專家提倡要勞逸結合。 奚琳琳看著盛良策對面空著的位置, 道:話說, 咱們組長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上班了。市局那邊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嗎? 盛良策回答道:我今早和師父聯系過,他說估計還得有個幾天。 傅有點點頭:應該沒那么快。這次案子沒那么容易, 牽扯甚廣又年份久遠,涉及貪污受賄,經偵和檢察院那邊還在調查,組長估計要配合其他部門查案。 谷曉聳聳肩,驚嘆道:這么復雜! 傅有:這不算什么,比這復雜的案子多了去了。 許學真:這話沒毛病。以前個團伙,經濟詐/騙,販/毒,殺人,無惡不作。以后查的案子多了,就習慣了。 谷曉也知道自己資歷淺,點了下頭,道:也不知道最后會怎么判? 許學真:放心吧!法律是公正的。 傅有:這事情鬧得這么大,很可能會公開審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谷曉隨意看向四周,看到斜對角的空位,席哥今天怎么也沒來? 蔣昔:這得問季哥。 谷曉:嗯? 蔣昔:他們每天一起上下班??隙ㄖ赖?。 此話一出,幾個人整齊地看向季時余。 季時余抬起頭看了眼眾人八卦的目光,淡淡地回復道:他家有事。 谷曉等了會兒,沒等到下文,好奇道:然后呢?有什么事? 季時余:不知道??! 谷曉不可置信:不知道?怎么可能?你們關系那么好?怎么會不知道? 季時余無奈道:我沒那么八卦。 一句話堵死了其他人的好奇心。 這損人都不帶臟字,谷曉一下子也不敢說話。 經此一事,她發(fā)誓以后絕對不能得罪季時余。 其實季時余知道席荊的去向。昨天晚上在家,席荊就告訴他今天不能一起去上班。 過去一段時間忙著案子,席荊沒顧上馮吉,今天他得去醫(yī)院看看情況。對方請求自己請假和保密,季時余答應了下來。 既然承諾過守護秘密,季時余自然不會和其他人透露半個消息。 席荊去醫(yī)院接馮吉回家,順便和醫(yī)生了解了一下病情。聽到馮吉病情穩(wěn)定的時候,席荊多多少少松了口氣。 他工作一忙,根本無法監(jiān)督馮吉的日常飲食作息。雖說有街坊鄰居幫忙,但免不了擔心馮吉又自作主張。 現在醫(yī)生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席荊才算徹底安心。他取了藥,又記下了醫(yī)囑,載著馮吉回家。 路上,席荊給馮吉講起了飛車黨案。 馮吉聽完深受震撼,他也沒想到當年以為銷聲匿跡的犯罪團伙居然從沒放下過屠刀。 那這案子結束了? 刑事方面差不多了,其他的還在調查。 馮吉點點頭,那你和小季現在都在干什么? 席荊疑惑:嗯?你怎么關心起他了? 馮吉:這話說的,你們不是一起上下班嗎?當然一塊問問。 席荊:哦。沒什么,就回到檔案局繼續(xù)整理案件。 馮吉:局里沒其他說法?不應該??! 席荊:目前沒啥說法??辞闆r吧!正好趁著最近閑,能多管管你。要不然等以后忙了,又照看不到你。 馮吉不爽地切了一聲,哪里需要你管我?我自己可以。 席荊駁斥道:可以個屁。我都聽黃姨說了,你有幾次都沒去吃飯。 馮吉理直氣壯地說:我那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你說說,我聽聽。 那兩天你黃姨身體不舒服,是他老公做飯。 所以呢? 飯做得不好吃,不想吃。這總不能明說吧!還不得迂回一下。馮吉道。 喲!還學會挑食了!席荊挖苦道。 我是個病人。 你還知道自己是病人??!自己什么情況不知道嗎?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食。 兩人斗了一路的嘴,回到家后,席荊幫著整理內務。馮吉嫌棄席荊事多,將人轟出去:我自己能行,你趕緊去上班。 席荊:我請假了。 馮吉:請假不好。 說著席荊就被推到了門外。馮吉一句再見后,毫不留情關上家門。 馮吉如獲新生,自言自語道:總算是清靜了。這死孩子也不知道和誰學的,年紀輕輕這么嘮叨,跟個老媽子似的。煩死了。 席荊站在大門口,哭笑不得。不過馮吉還有力氣推他,至少說明了馮吉的身體不錯。席荊放心離開。他想著回家也沒什么事,干脆開車回了檔案局。 午休時間,其他人都離開到外面吃飯,只有季時余一個人留在了辦公室。他給自己泡了碗面對付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