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在看什么?” 感覺到了任輕秋的手停下了,omega沒好氣地催促了一句,伸手捏了一下任輕秋的肩膀。 她脫掉手套的手指十分細膩柔軟,但是力度還是大得讓任輕秋立馬苦笑了一聲, “你輕點兒啊。” “……” 任輕秋很配合地回過頭輕輕安撫起懷里人的情緒,但還是忍不住輕佻地調(diào)侃了一句, “你是著急啦?” omega沒有回話,只是蹙眉,喉嚨里發(fā)出嘆息聲。 一抹紅暈漫過了omega的脖頸,好像外面的楓葉落在了她的身上,那紅暈甚至比楓葉還要紅,十分地艷麗。 ——這人怎么這么好看? 任輕秋用另一只手把這人耳邊沾了汗的頭發(fā)撩起到耳邊, “哎,有沒有人說過,你皺眉的樣子很性感?” “閉嘴?!眔mega態(tài)度十分惡劣。 “好兇?!?/br> 任輕秋笑了笑,心里一動,湊頭過去想和她接吻。 “我說了不行?!?/br> 看她吻上來,omega立馬用手把她臉推開。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難道是禁止符號變的嗎?” 任輕秋眨了眨眼,覺得她紅成這樣倒也不是沒有道理了。 她停下另一只手,伏在這人耳邊低聲念道:“你不準的話,我也要停了?!?/br> omega忽然肩膀一頓。 她沉默了一下,過了許久才念道: “……嘴不行?!?/br> ——其他的就可以嗎? “你這人到底是通過什么原理運作的???” 任輕秋苦笑了一聲,湊過頭輕吻了一下她雪白的脖頸。 后來到了黎明,任輕秋做了個荒誕的夢,夢里一竄而過很多很多的松鼠,它們都在看著她們,眼神十分純真。 這夢太奇怪了,導(dǎo)致直到第二天任輕秋的終端傳來響聲把她吵醒的時候,她也還以為是一群松鼠跑的時候帶出來的。 任輕秋緩緩地從被子里面探出了頭,點了一下接通, “誰啊?” “我,謝飛魚?!?/br> “嗯?” 昨晚弄到了太晚,早上才睡,任輕秋實在是沒有睡多久,一睜眼就感覺渾身發(fā)冷,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滾到了地板上。 ——這才十月吧?北部真的好冷。 “任輕秋,你是不是又在哪里鬼混???” 謝飛魚的聲音傳來。 任輕秋沒有回她,“怎么了嗎?” “你快來訓(xùn)練室,我們教官變成白首席了。” 謝飛魚的壓低了聲音在電話那頭念著, “你再不來就要被制裁了……” 任輕秋是在是沒有辦法把白予熙和首席,制裁這幾個字聯(lián)系在一起,但是還是應(yīng)了一聲, “哦……我馬上來?!?/br> 任輕秋一邊悠哉地應(yīng)著,一邊走到了浴室看了一下自己的后背。 昨天那個omega下手實在是太重,肩上果然有那人的抓痕,光是看一眼就感覺自己的后背在火辣辣地發(fā)疼。 任輕秋慢吞吞把自己的衣服從地上扯了起來套上。 她環(huán)視了一下這人房間,房間里面只剩下一股苦橙樹的花香,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 “那個omega是把我當(dāng)什么了?連一張字條都不給留……” -- 等任輕秋到訓(xùn)練室的時候,訓(xùn)練室簡直就像是一個剛被隕石夷為平地的廢墟一樣安靜。 班上所有人簡直就像是被尺規(guī)比劃了一樣站得筆直。 任輕秋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很絲滑地走進了訓(xùn)練室里,站到了最后一排的謝飛魚的身旁。 “早?!?/br> 謝飛魚看著她走了過來,臉色十分難看地對著任輕秋朝后面擠眉弄眼。 “怎么了?” 任輕秋剛有些好奇,剛想要順著視線看過去,就感覺后面有一股精神力壓了過來。 “遲到后還敢說話,你膽子還挺大。” 那人的聲音嚴肅之中帶著些沙啞,任輕秋感覺聽著莫名有些熟。 謝飛魚說了白予熙在,那身后這人大概就是白予熙了。 “我讓你進去了嗎?” 身后那人聲音冷得像是馬上就要把任輕秋扒皮抽骨一樣。 任輕秋定在原地,背著手誠實回答, “好像沒有?!?/br> “那還不站出來?” 那個人念著慢慢走近。 只是這人走到任輕秋身后后,空氣微妙地凝固了兩秒。 兩秒后,那人馬上用嫌惡的語氣命令道: “沒聽到嗎?遲到的,馬上給我出列!” 班上的人都被這人的聲音嚇得身體為之一縮。 任輕秋覺得這群人真是膽小,就算現(xiàn)在這個白予熙再怎么兇殘,也不至于怕成這樣吧,她難不成還能把人吃了不成? 任輕秋想著不慌不忙地轉(zhuǎn)過身出列。 她大大咧咧地轉(zhuǎn)過身,看著面前的人,眼睛一圓,感覺自己背上被抓出來的痕跡都在隱隱作痛。 過了許久,她舔了一下嘴唇,腦袋里面響起一個聲音: ——我怎么會做這種夢? 第7章 任輕秋背著手站在前面,漫不經(jīng)心地把目光投向了白予熙的衣領(lǐng)。 面前這人除了穿著一身制服外,里面還套著一件黑色的高領(lǐng)毛衣,那高領(lǐng)毛衣隱隱約約露出雪白的皮膚,但好像在掩飾什么一樣,裹得她的脖子嚴嚴實實密不透風(fēng)的,讓任輕秋十分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