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一章:難吃的烤rou
趙文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看著吳克善和滿珠習(xí)禮,“如果這群人以你們的能力,肯定是打不過的。” 如果如今的草原各部能打過風(fēng)頭正盛的哥薩克,那可真是一個笑話。 “是啊,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根據(jù)我們這幾次的交手情況來看,這群人打起仗來實在是兇悍的異常,這群人根本就不要命,哪怕我們的人數(shù)是他們的好幾倍之多,他們都敢向著我們發(fā)起攻擊。 而且他們所使用的武器還要比我們的精良很多,我們的人根本就不是對手?!眳强松瓶粗w文,緩緩說道。 趙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緩聲道:“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集中兵力,防止他們將你們各個擊破。 這些人的目的就是為了土地,而且,憑著你們這些人的武力,根本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你們目前所做的就是盡可能的防守,同時派出人馬監(jiān)視這些人的動向。 同時,也要將這群人的動向時刻通知我?!?/br> 對于這群哥薩克騎兵,趙文不得不警惕起來。 這群人乃是職業(yè)的軍人,就是為了打仗而生的,他們目前最大的目標(biāo)就是西伯利亞以及西伯利亞南方的草原。 西比利亞這邊有著無數(shù)豐富的資源,各種礦產(chǎn)資源數(shù)不勝數(shù),這些東西對趙文來說非常的重要,這一片地方絕對不能讓其落到這群毛子的手中。 后世有句話說的好,只有半死不活的毛子才是好毛子。趙文對這句話非常的認(rèn)同,毛子這群人天性中就有這很強(qiáng)烈的擴(kuò)張之心。 趙文心里也明白,自己早晚會和這群毛子交上手,而且這交手的時間也不會太遠(yuǎn)。 趙文站在大廳中緩緩地走動著,心中思量著該如何面對這些事。 如今宣鎮(zhèn)剛剛走上正軌,雖說趙文手中有著好幾萬的人馬,而且手中的武器強(qiáng)悍,可是西比利亞那是個什么地方? 那是一嚴(yán)寒無比、環(huán)境惡劣的地方?,F(xiàn)在乃是冬季,正是西伯利亞最為寒冷的時候。如果現(xiàn)在將軍隊派過去,估計還沒遇見哥薩克,就會被風(fēng)雪吞沒不少。 再說了,如今的草原上只有科爾沁部一個部落臣服于自己,其他的部落根本就沒有臣服自己,而如今的哥薩克還沒有和趙文直接沖突。 所以這個時候趙文還犯不著為了這些人出兵,再說了,這次哥薩克之事正是一個削弱北方尚未臣服自己的韃子實力的最好時機(jī)。 等到將這些部落的實力消耗的差不多之后,再派兵將整個草原直接吞并,到時候再攻占西伯利亞。 可是這個哥薩克又不能不防,趙文看向站在一旁的趙大牛,沉聲道:“你去將宋虎給我找來?!?/br> 趙大牛沖著趙文拱拱手,隨后向著外面而去。 片刻之后,宋虎站在了大廳中。 此時的宋虎雖然臉上有些泛紅,可是意識還是挺清醒的。 “大人!”宋虎沖著趙文拱拱手。 趙文看著宋虎,緩聲道:“我準(zhǔn)備從你部調(diào)集一千人馬,其中56半的士兵在三百人左右,56式輕機(jī)槍五十左右,40火差不多也是五十多吧。這群人聚集完畢之后,讓其跟著吳克善去科爾沁部?!?/br> 雖然宋虎不知道趙文這樣做的意思,但卻沒有任何異議。 “遵命?!彼位_著趙文拱拱手,沉聲說道。 吳克善看了看宋虎,又看了看趙文,瞬間激動起來,“大人這是要派兵嗎?” 趙文哈哈一笑,說道:“如今你們科爾沁部遇見了困難,我怎么能袖手旁觀呢?這一千人就是去幫助你們的?!?/br> “既然如此,那我就多謝大人了?!眳强松坪蜐M珠習(xí)禮直接站了起來,一臉興奮的沖著趙文拱拱手。 趙文拜拜手,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道:“你我如今都是一家人了,還說什么兩家話? 對了,我的這些士兵你們不能透露出去,不能讓其他的部落知道。” “遵命!”吳克善和滿珠習(xí)禮沖著趙文拱拱手,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有了趙文的這一千多士兵,科爾沁部就有了底牌,這心里也會安定很多。 “大人,您要的戰(zhàn)馬我們會盡快給您送來?!眳强松普f道。 趙文擺擺手,緩聲道:“知道了,行了,你們先下去吧。明天的時候,你們跟著宋虎去石馬營吧,到時候宋虎會給你們安排的?!?/br> “是!” 眾人沖著趙文拱拱手,隨后退了出去。 當(dāng)眾人退出去之后,趙文走到院子中,看著陰沉無比的夜空。 “西伯利亞以及北海甚至是捕魚兒海乃是我華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你們這群毛子,還是乖乖的和那些所謂的文明國度搶地盤吧,東方不是你們所能染指的?!?/br> 北海就是后世的貝加爾湖,這里一直都是華夏王朝宣揚武功的地方。 曾經(jīng)的冠軍侯,以及明朝的中山王都在這里征戰(zhàn)過。 北海的水中有著華夏先祖的鮮血,如果將其拱手讓人,那就是對不起先祖,對不起祖宗。 一想起后世那個如同公雞一般的地圖,趙文心里就不能平靜下來。 后世的國土面積雖然有九百多萬平方公里,可是真正的面積不應(yīng)該只是這九百多萬平方公里。 華夏的地圖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最起碼在這個時代,趙文是不會讓這些野蠻粗鄙的毛子將這些地方占領(lǐng)。 不僅僅是北方,還有西方,河西走廊以西,漢朝時的安西都護(hù)府所在的地方,這些土地也要占領(lǐng)下來。 趙文長嘆一聲,隨后向著婚房緩緩而去。 此時的李小穎和海蘭珠坐在房間中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按理說這個時候酒宴的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趙文也該來了,可為什么還不見趙文的身影? 海蘭珠坐在床上,直接將頭上的紅蓋頭扯了下來,“這個趙文怎么回事?怎么還沒來?難道他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嗎?” 李小穎一動不動,靜靜的坐在那里,緩緩說道:“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耽擱了吧,你急什么???” “是啊,你急什么?難不成你就這么想和我同房嗎?” 這個時候,趙文一臉笑意的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趙文看著將紅蓋頭揭下來的海蘭珠,笑道:“呦,這新娘子還有自己將自己紅蓋頭揭下來的?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啊。” 海蘭珠看著趙文打趣的樣子,又急忙將紅蓋頭蓋了上去,“還不是因為你一直沒動靜?我還以為你喝酒喝多了,掉井里了?!?/br> 趙文哈哈一笑,說道:“我的酒量可不是吹的,我能掉井里?怎么可能?” 說著,趙文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桿秤,向著兩人走去。 掀紅蓋頭是不能用手直接掀的,而是要用秤。 秤桿上有標(biāo)明斤兩的金屬點,在古人看來,這些金屬點就和天上的星星一般。 而且這些金屬點又和天干地支暗暗相合。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再加上福、祿、壽三星,恰合十六之?dāng)?shù),而這十六又是古代一斤的規(guī)格,所以用以挑蓋頭則大吉大利。 趙文拿著喜秤,緩緩的走到兩人面前,“兩位新娘子,不如今晚來一個大被同眠?” 趙文將兩人的紅蓋頭用喜秤緩緩的挑了起來,一臉激動的道。 “呸,不要臉!”海蘭珠看著一副如同色鬼投胎的趙文,當(dāng)下啐了一口,臉色通紅的嬌嗔道。 李小穎也是面色通紅,嬌羞無比的道:“這恐怕有些不合適吧?” “有什么不合適的?這是在宣鎮(zhèn),所有的一切老子說了算?!?/br> 趙文扔掉手中的喜秤,隨后向著兩人撲去。 …… 有道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第二天天色已經(jīng)大亮?xí)r,趙文還躺在被窩中呼呼大睡。 此時的李小穎和海蘭珠早已起床。 李小穎和海蘭珠將自己的發(fā)飾挽成婦人的發(fā)飾,正在廚房中忙碌著。 至于廚房中的那些廚子,早就被海蘭珠給趕了出去。 “你會不會做飯?”李小穎看著將自己抹的烏漆麻黑,半天生不著火的海蘭珠,忍著笑的問道。 早上天剛剛亮,海蘭珠就拉著李小穎走進(jìn)了廚房,說要是為趙文做一頓早飯。 可在廚房中忙碌了大半天,也沒忙碌出什么動靜。 海蘭珠看著光冒煙不著火的灶臺,直接將手中用來吹火的棍子摔在地上。 “這是什么破東西,半天也生不著火。” 海蘭珠指著地上的燒火棍,一臉不滿的喝罵道。 李小穎看著如此樣子的海蘭珠,實在是忍不住,直接笑了起來,“哈哈哈,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像是那些走江湖唱戲的,活脫脫一個大花臉?!?/br> “笑?你還笑!”海蘭珠指著李小穎,皺眉道。 “行了行了,我不笑了。話說你怎么突然就要讓我陪你做飯呢?這做飯的事情不是有廚子嗎?”李小穎走到海蘭珠面前,將燒火棍撿了起來,放到灶臺上。 “我這不是想著給趙文弄點早飯嗎,誰知道會是這個樣子?!焙Lm珠看著凌亂無比的廚房,一臉沮喪的說道?!霸疚铱催@些廚子在做飯的時候,也不是很難,可誰知道真的弄起來,我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下手?!?/br> “人家是靠著這個吃飯的,學(xué)了不知道多少年,做起來肯定簡單。 其實我也不會做飯,我只會熬一些雞湯或者煮粥?!?/br> 李小穎畢竟是書香門第出身,不會做飯也正常。 海蘭珠又是布和的掌上明珠,不會做飯也很正常。 “咦,對了,我會烤rou,要不我給趙文弄烤rou吧?”海蘭珠忽然靈機(jī)一動,沖著李小穎道。 李小穎秀眉微皺,緩聲道:“這大清早的就烤rou,恐怕不合適吧?” “有什么不合適的,在草原上的時候,早上吃烤rou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行了,我不和你啰嗦了,我去弄烤rou了。” 海蘭珠說罷,隨后就在廚房中仔細(xì)翻找起來。 片刻之后,她一臉笑意將一塊人頭大小的羊rou塊放到了案板上胡亂的切起來。 …… “唉,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啊。我終于體會到了當(dāng)年李隆基為什么會不理朝政了。” 趙文從床上爬了起來,一臉疲倦的說道。 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對于趙文來說,實在是太過瘋狂了。 直到現(xiàn)在,趙文還是回味無窮。 “這腰怎么這么難受?” 趙文正準(zhǔn)備彎下腰穿褲子時,一股強(qiáng)烈的酸痛感直接從腰間傳來,差點沒讓他栽倒地上。 趙文扶著腰桿,緩緩的坐到床邊。 “看來日后不能再這樣了,否則的話真的就要廢了?!?/br> 趙文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長嘆一口氣,隨后將衣服穿戴整齊。 等到趙文洗漱完畢,來到大廳時,海蘭珠忽然端著一個盆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過來,李小穎跟在她的身后,再往后乃是幾個丫鬟下人。 這些丫鬟和下人還不停的呼喊著夫人小心之類的話。 趙文看著蓬頭垢面,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海蘭珠,忍不住問道:“你干什么啊?怎么這么急?” 海蘭珠直接將盆子放到桌子上,“這是我親手給你做的烤rou,我還沒來得及嘗呢,你趕緊嘗嘗?!?/br> 海蘭珠一臉希翼的看向趙文。 趙文看了看盆中如同黑炭一般的烤rou,又看了看如同挖煤一樣的海蘭珠,忍不住笑道:“你確定你是去做飯了?而不是去挖煤了?你還是將你洗洗吧,你看你的臉,都成什么樣子了?” “你先別管我,你先看看這烤rou好不好吃?” 海蘭珠從盆子中弄出一塊烤rou,直接向著趙文的嘴里塞去。 烤rou剛一入嘴,一股濃烈的膻腥味直接充斥著整個口腔。 這烤rou不僅膻腥味十足,而且還生硬無比。 趙文隨意的嚼了兩下,急忙吞咽了下去,隨即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大口的灌著茶水。 “額,你這烤rou還真是特別啊?!?/br> 趙文放下茶杯,一臉難受的說道。 要不是怕傷到海蘭珠的自尊心,趙文早就一口將這烤rou給吐了。 “這可是我親手給你做的,想當(dāng)年在草原上的時候,我還從來沒給人做過呢,你能吃到我做的烤rou,是你的福氣。”海蘭珠看著一臉糾結(jié)的趙文,有些不滿的說道。 “這些烤rou都是我給你做的,我要親眼看著你吃完。” “額,這不是要我老命嗎?”趙文看著那盆漆黑無比的烤rou,低聲嘟囔了幾句,急忙道:“我還有事,先走了,這些烤rou就先留著吧?!?/br> 話剛說完,趙文就一溜煙的向著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