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和暗戀對象結(jié)婚七年 第44節(jié)
十分鐘后,鄭父鄭母姍姍來遲。 包枝枝的預(yù)產(chǎn)期本來在下一周的,所以他們二老去了鄰市替兒媳和孫女求平安,聽到她生產(chǎn)的消息匆匆趕回來。 鄭母著急忙慌地問:“承濯,枝枝怎么樣了?” 鄭承濯聲線沉穩(wěn):“母女平安,現(xiàn)在都睡著了?!?/br> “那就好,既然睡著了,那我和你爸就先不進去了?!编嵞敢活w心放下,然后對著糖寶笑道,“還真被我們小棠漓說對了,是個meimei?!?/br> “怎么樣,meimei長得可愛嗎?”她逗糖寶。 糖寶一反之前的態(tài)度,嗓音甜糯地說:“可愛,meimei長得很像我,是很可愛的?!?/br> 既然meimei長得和她小時候一模一樣,那不管什么樣子都是可愛的。 糖寶的審美就是糖寶自己。 在外面聊完天后,四人再次進去病房,鄭父鄭母看了母女倆一眼后就到套房的客廳歇著。 鄭承濯原本想讓糖寶也去客廳還可以看會動畫片,但糖寶堅持要陪著mama和meimei,于是和他一起待在病房內(nèi),很乖地自己畫畫。 * 下午,梁月來醫(yī)院看包枝枝,一起來的不但有舟舟,還有章銘澤。 包枝枝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復(fù)合了,激動地一笑,傷口都笑得抽痛了下。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霜寶出生了,梁月和章銘澤也和好了,等她出院要去寺廟里拜一拜還愿,啊不,她待會就交代鄭承濯去。 舟舟捧著一束鮮花,懂事地說:“枝枝阿姨,祝福你生下霜寶,希望你和霜寶都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 “謝謝寶——”想到糖寶的占有欲,包枝枝及時改口,“舟舟,你的心意阿姨和霜寶收到了?!?/br> 舟舟抿唇詢問:“我可以看一看霜寶嗎?” 包枝枝點頭:“當(dāng)然可以?!?/br> 舟舟走到嬰兒床那邊,視線卻受阻,他雖然比糖寶高一點,但沒有嬰兒床高,踮起腳尖也看不到里面的霜寶。 糖寶鼓了鼓臉頰,好心提醒:“你應(yīng)該讓你爸爸抱你,這樣你就可以看到了。” 哎呀,真的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樣會撒嬌呢。@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舟舟一聽轉(zhuǎn)身看向章銘澤,臉上帶些不好意思的請求。 章銘澤款步走過去,將他抱起。 雖然是親生父子,但因為倆人性格原因,也很少有這種親密接觸,此刻倆人心中都有一絲不自然,但更多的是一股暖流。 看完霜寶,其他人都去客廳喝茶,梁月留下陪包枝枝聊天。 梁月看著她的小干女兒說:“感覺霜寶長得更像你,糖寶更像鄭承濯。” “是嘛?”包枝枝仔細盯著女鵝的五官,霜寶也睜著黑亮的眼睛看著她,確實是更像她。 后面包枝枝才知道,糖寶長得像鄭承濯,性格像她,霜寶長得像她,性格卻像極了鄭承濯。 聊完霜寶,包枝枝開始盤問梁月和章銘澤怎么和好的,梁月無奈地笑笑然后一一和她交代…… * 時間一轉(zhuǎn)眼七八個月過去,差不多到霜寶開口說話的年紀(jì),包枝枝和鄭承濯都嚴(yán)陣以待,希望得到這項殊榮。 這一天,霜寶躺在嬰兒床內(nèi),一家人圍著逗她開心。 鄭承濯拿了個撥浪鼓:“霜寶,叫爸爸。” 包枝枝拿著一本布書:“寶寶,這是mama給你新買的布書哦,喜不喜歡?” 霜寶小手抓著糖寶送的小羊羔安撫巾,小嘴一張像極了要說話小樣子,倆人期待極了,包枝枝打開攝像屏住呼吸。 然后就見霜寶發(fā)出了人生的第一個詞:“姐~姐~” jiejie?怎么會是jiejie? 倆人疑惑地對視。 “是我是我,霜寶我是jiejie,棠漓jiejie!”糖寶欣慰又激動地回應(yīng),“爸爸mama,霜寶叫我jiejie了!” 倆人這才知道,原來糖寶這段時間里一直湊在霜寶面前教她喊jiejie。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像是回應(yīng)糖寶的激動一樣,霜寶又喊了一句:“jiejie~” 糖寶高興得手舞足蹈:“mama,霜寶真的是在叫我,她真的認(rèn)得出我!” 包枝枝摸摸她的腦袋,柔聲道:“對啊,meimei真的認(rèn)得出你,她很喜歡你呢?!?/br> 鄭承濯看著母女三人,眼神在暖黃的燈光下變得更加溫柔。 對于霜寶喊她jiejie,且認(rèn)出的第一個人是她這件事,糖寶欣喜自豪非常,上學(xué)的時候和班里的每個同學(xué)都分享了這件事,以至于每個人都知道她的meimei喊她jiejie。 * 兩個月后,他們搬了新家。 包枝枝下班迷迷糊糊地被接到新家,看到新家后愈發(fā)深刻地感受到鄭承濯的陰險狡詐。 新家比原來的更大,最重要的是又多了一間兒童房。 他們能這么快搬進來,房子肯定不是她懷孕那時才準(zhǔn)備的,鄭承濯早就開始準(zhǔn)備新房子,在更早之前就想要多一個孩子了,還裝作是被糖寶催的一樣…… 霜寶搬進兒童房,不再和他們一起睡在主臥,有育兒嫂照顧著。 糖寶孩子心性,新的總比舊的好,換了新家高興得不得了。 晚上,主臥內(nèi)安靜異常,然后聲聲不息,不知日夜……@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第二天早上,腰酸腿酸的包枝枝被夢里霜寶的哭聲驚醒,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霜寶已經(jīng)不在這睡了。 她有點放心不下,想去兒童房看看霜寶,身體剛動了下,男人就醒了。 “怎么了?”鄭承濯眼睛半瞇著,嗓音低沉又撩人。 包枝枝忽地想起兩年的一幕,起了玩心,緊接著故作驚慌失措地說:“鄭、鄭學(xué)長,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聽到久違的稱呼,鄭承濯心臟猛地一緊,生怕是兩年前那次車禍的后遺癥,神情凝重地擰起眉宇:“你是不是又——” 包枝枝故作驚恐地盯著他,見他真的相信了才不再演戲,往他唇上輕巧地親了一口:“騙你的?!?/br> 鄭承濯失笑,無奈地搖了搖頭:“知不知道我剛才差點被你嚇?biāo)???/br> 包枝枝摸著他的心臟,不以為然地一笑:“這不是跳得好好的嘛……” 鄭承濯反手捉住她的手腕,拉到頭頂,勁瘦有力的身軀罩在她身上,咬著牙:“我看真得給你一點教訓(xùn),你才能聽話?!?/br> 包枝枝昂著脖子,小嘴理不直氣也壯地反駁:“我才不……” 鄭承濯沒耐心聽,薄唇壓下去,將她狡辯的聲音堵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又十分有技巧地讓她好聽的哼吟流出。 外面的太陽照常升起,屬于這個家日常的幸福的一天也如常開始,往后的每一天也會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