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不松?!?/br> 周景肆把孔明燈丟給秦驍,示意他趕緊弄,掌心壓著小姑娘腦袋,低聲說,“不許看,我害羞?!?/br> “……你又寫見不得人的東西了?” 周景肆只笑,低頭親她,不說半句相關(guān)的話。 林佳儀總算從地上亂七八糟的袋子里翻出固體蠟來,扯秦驍胳膊探著頭也想看看,卻被閃過去。 她撇嘴,“小氣鬼。” 秦驍?shù)鮾豪僧?dāng)?shù)男?,“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秘密,不給看?!?/br> “切,”林佳儀白了他一眼,“稀罕?!?/br> 今晚沒什么風(fēng),她固定好固體蠟,墊腳拎著,秦驍摸出打火機點燃四個角,孔明燈就顫顫巍巍的升起來。 溫紓從周景肆懷里鉆出腦袋。 幾人分散站著,安靜看小小方方的粉紅色孔明燈升的越來越高,變小,直到剩下一個光點。 溫紓扯了扯周景肆袖子,周景肆低頭,“嗯?” “許個愿吧,聽說很靈的?!睖丶傂÷曊f,孔明燈又叫天燈、許愿燈,就算不靈,寓意也很好,“在心里許,不要說出來?!?/br> 周景肆用下巴蹭了蹭她頭頂,低笑,“好?!?/br> 其實沒有什么愿。 他想要的都可以自己得到。 唯有懷里這個姑娘。 她說靈,那他就可以信一信,信迷信,信神佛,希望佛祖虔誠保佑她快樂,平安。 還有,永遠(yuǎn)愛他。 第176章 只有翠花受傷的世界 回去的路上,溫紓因為暈車,被提溜著坐到副駕駛,suv內(nèi)悄然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溫紓看了看手臂悠閑散漫搭著方向盤的周景肆,又透過前視鏡看木著臉的秦驍。 然后默默的跟后邊倚著靠背的林佳儀對視。 溫紓:他們還在吵? 林佳儀聳肩:鬼知道,狗都不關(guān)心。 溫紓又看了周景肆一眼。 她倒也不是多關(guān)心,反正秦驍跟周景肆當(dāng)兄弟都那么多年了,誰都知道秦驍向來挺慣著他的,總不可能真吵架什么的。 溫紓就是有點好奇,“阿肆,你們倆還沒和解呢?” 和解個屁。 秦驍冷笑,除非他脫單,不然永遠(yuǎn)和解不了。 周景肆咬著糖。 懶洋洋偏了下頭,伸手去勾小姑娘手指,舒心的捏著揉了揉,漫不經(jīng)心答。 “能怎么,沒事兒?!?/br> 秦驍看向窗外,“呵。狗。” 周景肆悠悠牽唇,“單身狗,沒老婆?!?/br> 溫紓,“……” 林佳儀,“……” 有沒有勁啊你們! 車內(nèi)安靜下來。 行過一段路,周景肆松開溫紓的手,按開音樂。 不等溫紓動彈,又握回去。 很快,音樂就在suv不大的空間內(nèi)唱起來—— “奇怪地球上怎么會,沒有人,看上我” “神啊,救救我吧” “一把年紀(jì)了,一個愛人都沒有” “孤獨是可憐的,如果沒愛過……” 溫紓聽的呆住。 林佳儀嘴角抽了抽,“……” 秦驍,“艸!” 好不了了,今個是無論如何也他媽好不了了。 suv在公寓的車位停好后,秦驍黑著臉逼逼叨說什么也要拉著周景肆去決一死戰(zhàn)。 溫紓跟林佳儀走在后面,笑得停不下來。 隨后就聽傳來秦驍連連“臥槽”的聲音。 噼里啪啦。 “周景肆,你丫最近明明沒健身,憑什么?!” “憑你太廢?!?/br> “咳咳cao,狗老天你眼瞎了吧!氣死我了,你好賴倒是給這狗關(guān)扇窗戶啊……” “嗤,老子八百年不鍛煉也能單手吊打你。” 說說笑笑鬧到客廳,消停下來,四人找出了一副撲克來。 周景肆不玩,伸手把溫紓攬進(jìn)懷里,讓她舒服的靠著自己玩,他看著他們打。 他腦子活,記牌一記一個準(zhǔn)兒。 偶爾給溫紓提個醒,十把斗地主打下來他們這邊能贏七把,剩下三把是讓的。 林佳儀跟秦驍難得統(tǒng)一戰(zhàn)線,嗷嗷抓狂。 周景肆哼笑,面不改色說這叫三七守恒,保證游戲的趣味性,不然這十把全得他們贏,溫紓面前堆了高高的一沓鈔票。 林佳儀氣的怒罵,“我呸,去你的三七守恒,哪個老師教你三七定律是這么用的?” 秦驍冷笑。 這重色輕友的狗東西。 溫紓抿唇笑。 周景肆面不改色,“我老婆贏的,我說了算。” “你就是不要臉!” 玩到半夜,兩個姑娘終于撐不住挨著腦袋睡了過去,偌大的客廳里暖風(fēng)肆意打著,只剩下電視里春節(jié)晚會的聲音。 播到了尾聲,熟悉的難忘今宵回蕩在客廳。 翠花早就鬧累了,也不回自己的貓窩。 窩在沙發(fā)角落里,安逸的睡在一個抱枕上,仰著半個小身子睡得四仰八叉。 還知道叼著沙發(fā)布當(dāng)被子蓋。 挺會享福。 周景肆撐著胳膊站起身,小心的把睡熟的小姑娘往自己懷里攬了攬,放輕動作,手臂穿過她腰間和腿彎把人抱了起來。 走幾步想起什么,懶懶沖秦驍揚了揚下巴,“你自己的麻煩自己管,臥室旁邊的客房不許動?!?/br>